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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緣難了 十殿女王 4407 字 1個月前

慕錦川,怒吼道。

「慕錦川,你這是栽贓陷害,你想趕走我是不是?」

「我就是喜歡夏欣怎麼了,你有種就跟我公平競爭,耍這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算什麼男人!」

我怔怔的看著暴怒的蕭安遠,又想起了慕錦川評價蕭安遠的話。

蕭安遠不是個出爾反爾的人,他答應過我不再害人,就是真的不會。

慕錦川低下頭,將手裡那張人皮扔在床單上,聲音平穩冷靜:「是我做主讓你留下,我為什麼還要陷害你,將你趕走?」

他低低的嗤笑一聲:「別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蕭安遠,我與欣欣相信你,你自己也要爭氣點,光知道發怒有什麼用?」

這時候是爭論這些事的時候嗎?我默默在心裡憋氣,臉上也顯出了一絲怒意。

那隻生魂一口咬定他的皮子在我家裡,誰告訴他的?那張人皮為什麼出現在蕭安遠的枕頭下,這些才是該懷疑的好嗎!

難道我們家被人入侵了?

可是不可能啊!蕭安遠嗬慕錦川,這兩個一個是大將軍,一個是亡靈大廈的總統領,這兩人就是這個城市最凶殘的鬼怪了好嗎?誰那麼不要命了。

接近淩晨四點,我困的要命,又受了一番驚嚇,壞漆皮更是控製不住,聽著蕭安遠跟慕錦川對嗆,忍不住提高聲音插了進去:

「不管別人怎麼進來的,怎麼陷害你的,很明顯,這事是衝著你蕭遠安來的。事情因為你而起,你得去解決。」

我伸手指指那張人皮:「把皮子先還給那個生魂,他在我車裡,順便,把他送回去吧。」

蕭安遠跟隻渾身炸毛的貓似的,沒撓贏慕錦川,一聽我說話,立馬反射性的炸開了毛。

我冷冷的看著他:「怎麼,難道要慕錦川幫你收拾尾巴?」

「我自己去,這件事,我非得查清楚不可!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害我……」蕭安遠憤恨的磨了磨牙,氣鼓鼓的帶著那張人皮跳窗走了。

我歎了口氣,轉身將頭靠在了慕錦川懷裡。

「我好睏,等蕭安遠回來,你告訴他,讓他換了房間吧。」我伸手拍拍慕錦川的手,讓他環住我的腰,閉著眼睛嘟囔道。

身體被慕錦川攔腰抱起,我嘴角忍不住勾出一絲笑意,放心的在他的懷裡放任自己睡去。

鑒於慕錦川對我的欺騙,我跟慕錦川分了房,但能夠用到慕錦川的地方,我是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的。

大概是被那隻生魂嚇得夠嗆,我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

睡到半途的時候,我朦朧中感覺到,房門被人打開了,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在我床邊停了下來。

一隻手摸了摸我放在被子外的手背,摸一下還不夠,還十分癡漢的揉了揉,又不過癮的按了幾按。

我:「……」慕錦川這傢夥又在幹什麼?

他這樣的動靜,我再想繼續睡也睡不著了。

「你進來幹什麼?」我睜開眼,腦子裡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去摸手機看時間,手剛伸出去,就被慕錦川抓住,直接按在了他%e8%83%b8口。

我嚇得下巴都差點掉了,這傢夥穿了身浴袍就進來了,帶子隨意一係,露出%e8%83%b8口大片光%e8%a3%b8的肌肉。

慕錦川是鬼,曬到太陽也不會像人類一樣變成古銅色,他的ji膚很白,不是白斬%e9%9b%9e的顏色,更像是玉石那般的溫潤感覺,該出現肌肉的地方,肌肉一塊不少。

他的%e8%83%b8膛硬邦邦的,我手掌下就是他的%e8%83%b8肌,感受著手掌下健碩的肌肉,我一個沒忍住,十分手賤的捏了幾把。

慕錦川%e5%94%87角揚起了燦爛的笑意,在我床邊坐下。

他一坐下,兩片浴袍布料頓時向左右滑落,露出了他的一部分大%e8%85%bf,某個不可說的地方也若隱若現。

我騰地紅了臉,眼神閃躲著,偏偏控製不住自己,視線時不時就掃了他的下`身,看一眼,臉色更紅。

「老婆,睡醒了嗎?」慕錦川側頭看著我,帶著笑意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勾人。

我偷偷嚥口水,強逼著自己把視線從慕錦川的大%e8%85%bf處拉回來,一晃眼,就看到了他半遮半掩的腹部。

嗯,八塊腹肌,妥妥的。

我的手指神經質的勾了勾被子,雙眼望著天花板,故作鎮定的問他:「你進來幹什麼?」

不就是腹肌麼,我待會就上網找圖去%e8%88%94屏!

不過,網上那些,腹肌不夠慕錦川的漂亮,皮膚顏色清一色的古銅色澤,跟麵bao皮似的,哪有慕錦川這般好看。

夏欣你要忍住!

慕錦川嗬嗬輕笑,雙手撐在我身側,身子一翻,直接越過我,睡在了我身側,被他這一動作,他那身浴袍被他蹭到了腰側,下`身光溜溜的,就包裹著一條薄薄的子彈內褲。

我腦子裡彷彿被人點了一把火,轟的一聲燒的我腦子暈暈乎乎的,滿眼都是剛才看到的畫麵。

慕錦川側著身子,浴袍劃下肩膀,大一片ji膚全露了出來,他單手撐著下頜,笑瞇瞇的望著我,圓潤的嗓音在喉嚨裡轉了個圈,每個字音比我蓋著的蠶絲被,都要絲滑的多。

「老婆,我們家不安全了,我怕你一個人睡有什麼意外。」

我的視線落在他精壯的腰上,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做那回事時抱住那腰身時的絕佳手感,頓時心裡有些癢癢。

半個月啊,慕錦川離開半個月,我跟他還是新婚夫婦呢,那檔子事,還處在新鮮的時候。

我內心掙紮著,跟慕錦川分房而居,也不知道是懲罰我還是懲罰他,要不要,換個方法?

猶豫著猶豫著,對慕錦川偷偷伸進被子裡,爬上我腰肢的那隻手,我也就當睜隻眼閉隻眼了。

「卡噠——」房門又響。

我跟慕錦川同時僵住。

房門開了一道縫,蕭安遠鬼鬼祟祟的身影背向著我們,偷偷鑽了進來,慕錦川猛地彈起,哧溜一下鑽進了我的被子裡。

「不要臉啊!」蕭安遠一回頭,扯著嗓子悲憤大叫。

「你才不要臉,偷窺狂!」慕錦川好不要臉的親了我一口,揚眉吐氣地道:「這是我老婆。」

我眼皮直跳,又羞又怒,乾脆將這兩混蛋全趕了出去,貼了滿牆壁的符咒。

——金剛咒,清除一切邪祟,攔鬼一流!

第一百零五章 :兇手

眼皮沉重的彷彿被膠水黏住了,一陣一陣的困意洶湧而來,我想順應自然的睡下去,可精神卻仍舊十分清醒。

腳上一重,似乎是被踩了一下,緊接著,我渾身像是被大石頭壓住了一般,連呼吸都隱隱喘不過去來。

有什麼東西落在了我臉上,降落的力道很輕柔,但我感覺不到它的質感,或許是羽毛,或許是輕輕fu摸著我的手指。

那東西落在我額頭,經過我的額角,我的雙眼,緩緩往下走,最終在下巴頓住,又回到了我的臉頰上。

「把你的臉給我吧?」朦朦朧朧中,有道聲音這樣說道。

我的臉?怎麼可能!

我想拒絕,但怎麼也張不了口,想掀開壓著我的東西,但在下一刻,卻感覺耳後隱隱疼了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子伸進了我的皮膚刀鋒的冰寒感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不要!驚恐迅速爬上我的心頭,我努力想要睜開眼,眼珠不斷轉動,酸澀的發疼,我著急的想要用手將眼皮給撐開,明明感覺自己做到了,可一回身,卻仍舊是那副哪也動不了的姿態!

痛感在繼續,甚至,我能感覺到,我耳後濕漉漉的,像是有鮮血流了出來,一小塊皮膚脫離了我的臉,被那個東西拿起又放下,似乎是在尋找下一刀該從哪裡割起。

額頭一痛,我渾身一抖,心裡一片冰涼——一大塊濕漉漉又熱乎乎的東西從眉心那條線覆蓋了下來。

那東西把我額頭的皮膚剝下來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夏欣……」

不要叫我,放過我……

「給我吧,給我你的臉好不好?」那聲音又響起了,帶著絲絲的誘惑——交出去臉皮,換得一筆天大的報酬。

我情不自禁想點頭,卻猛不跌聽到了慕錦川焦急的叫喊:

「夏欣,醒過來!」

原本怎麼睜也睜不開的眼皮輕易向上抬起,我立馬抬手去摸耳後和額頭,手心裡潮乎乎的,我心跳如擂鼓,顫唞著聲音問出現在我床邊的慕錦川:「我的臉怎麼了?」

慕錦川愣了愣,伸手要拿開我捂著臉的手,我僵硬了一瞬,忐忑的移開了手。

他看了一眼,疑惑的看向我:「沒事啊,老婆,你做噩夢了。」

我低垂著視線,渾身冷汗,房間裡開著空調,原本是很舒適的溫度,我卻冷的連骨頭都在疼。

「老婆,你怎麼了?」慕錦川看我不對勁,乾脆坐上了床,將我從被子裡挖出來,半抱在懷裡。

我抖著嗓音開口:「我夢到有人要我的臉,它在剝我的臉皮……」

「欣欣,來,放空心神,什麼都別想。」慕錦川伸手捧起我的臉,額頭與我相抵。

他在查探我的靈魂,上次我被一個微電影下了暗示,差點弄丟七魄的時候,慕錦川就是這樣察覺到的。

半晌後,慕錦川放開我,伸手替我擦乾睡夢中我哭出來的眼淚,眼帶擔憂地道:「有人在你的靈魂深處種了夢魔。今天在鬼宴上你接觸了哪些鬼,有沒有可疑的?」

很可疑的?我說不上來。

因為受不了趙玄老是盯著我,意味不明,我今天自請去了會場工作,接觸到的鬼多的很,看起來壞的,看不出來但也心腸很壞的,我如何確定的了目標。

慕錦川讓我再想想,我很想發脾氣,可看到慕錦川緊鎖的眉頭,我心裡那股莫名的怒氣,如同氣泡一般,啪嗒一下就碎裂消失了。

d區墓地的鬼宴是開放的,來往的鬼不會有登記之類的步驟,到底是誰在我靈魂深處種下夢魔,根本無從查起。

「對不起,想不起來就算了,是我太急躁了。」

聽著慕錦川的歉疚話語,我心裡也挺不是滋味,伸手一把抓住慕錦川的手,頭埋在枕頭裡,甕聲甕氣地道:「我怕,你陪我睡。」

我貼了滿牆的符咒也沒能攔住慕錦川,乾脆讓他陪我睡,好歹能讓我一顆心安定下來。

第二天,早間新聞報導,有三四位本市市民被剝了臉,還有人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慘死了。

我看到這一幕,臉頓時變得煞白。

「如果不是你叫醒我,我也差點被迷惑了。」我呆呆的看著慕錦川,心有餘悸,「他們,他們肯定是答應了那個聲音的話,把臉給了它。」

慕錦川安慰了我幾句,沉凝道:「近段時間,你別去上班了,就待在老宅,我或者是蕭安遠,會留下一個陪著你。」

蕭安遠也連連點頭:「慕錦川要去亡靈大廈,欣欣,我陪你吧。」這人,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跟慕錦川爭奪在我麵前晃悠的機會。

蕭安遠的話不出意外的遭到了慕錦川的無視,我沒空理他們,電視裡一片嚎哭之聲,那幾個枉死病人的家屬,一個個哭的傷心傷意。

家屬們紛紛向記者哭訴,說是晚上睡覺前還好好地,誰知道一覺醒來,自家親人就死在了床上,臉皮還被人給剝走了。

「我要去上班。」我伸手抓住慕錦川的手,聽著記者對兇手的譴責,我氣憤的手都在發抖,「我必須出去,這樣對方才會繼續找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