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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釋然地笑了笑,「還虧?那我就隻能寫賣身契了!」

尚小武眼睛一亮:「一會兒給我寫一個唄!結婚證太大了,不方便攜帶。你給我寫個賣身契,我放錢包裡,以後再有什麼姐姐阿姨打你的注意,我就有證據證明了……哎呦……」

亓墨臉一黑,翻身把她撲到:「小雜魚,真是給你點浪就開始撲騰啊……要寫也是你寫!」

尚小武抱著灰先生躲閃亓墨:「亓墨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還大男子主義……」

「……」看見她脖頸上還鮮明的%e5%90%bb痕,亓墨劍眉緊蹙,剛想解她衣服的手頓住,想要起身,「不鬧了,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做早點……」

那鬼的淒厲的哭泣聲似乎還在耳畔迴響,揮之不去。尚小武忙拉住亓墨,湊近了吧唧親了一下他的%e5%94%87:「阿墨,別走,早上簡單吃點就好了……你陪陪我,我怕再做噩夢……」

亓墨折過身%e5%90%bb上她的%e5%94%87:「正好,本來我也不想起床……」

「那你想做什麼?要不我給你讀童話書?」

「想%e5%90%bb你……」

……

亓墨纏著她從太陽還沒升起來親到太陽完全升起來。膩歪了太久,以至於徹底沒有時間做早飯了,亓墨便帶著她到在樓下的粥鋪吃了早點,然後開著車拉她去警局。現在第七會議室成了他們專用的辦公室了。

洛藍和老巫婆昨天晚上也已經回到b市。老巫婆還體貼地發短信給她,說可憐她沒有蜜月,他們就自力更生打車回了家,不麻煩他們來接了……

老巫婆回來了,說明她今天就能吃到油燜大蝦了!哈哈哈哈哈……

路上尚小武摸著自己的嘴%e5%94%87,總覺得好像是腫了。居然能毫不厭煩地親三個小時,她也是對自己醉的不要不要的……

「一會兒整理案子,你就在一邊……」亓墨酸溜溜地瞥了一眼尚小武懷裡的灰先生,「抱著禿毛驢玩吧!」

「我又不是小孩!」尚小武心有不滿,將灰先生扔到了後車座,「我是正經團隊一員,你又不是隊長,沒權利剝奪我參與案情!好歹我也領了工資,怎麼能不幹活……」

聽著尚小武慷慨激昂的陳詞,亓墨沉默不語,直到停好了車,拉著她的手出了停車場。等他們進入電梯,亓墨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淡黃色的絲巾給她繫在脖子上:「戴上這個……」

微涼光滑的絲巾滑溜溜的纏上脖子,讓尚小武瞬間想起來昨天晚上做的噩夢,一下子掙開,連連搖頭:「不要,我不喜歡戴……」

「戴上!」亓墨一把把她拉近,伸手摸著還明顯的紅暈:「我倒沒什麼,倒不如我更相讓陸瑜看看……不過你願意讓別人看見%e5%90%bb痕?」

「啊?」尚小武連忙摀住脖子,瞪著亓墨,「你,你怎麼留在這種地方……你是故意的!」

亓墨笑而不語,將絲巾給她繫好,打了個蝴蝶結:「我就是故意的,今天乖乖的,不許亂跑,不許離我三米以外,有什麼事先和我商量,沒有我同意不許……」

「你上廁所我也要在三米以外看著嗎?」

亓墨想了想:「你在男廁所外麵給我唱歌!」

尚小武:……

……

第七會議室中。

還沒見到人,先聞到刺鼻的香水味撲麵而來。老巫婆熱情地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見老巫婆穿著香奈兒套裝,踩著細跟的高跟鞋,尚小武揉著鼻子,眼淚汪汪道:「老師,你怎麼……還穿成這樣?你的白大褂呢?」

「哎呦,老師我早就不是法醫了,還穿什麼白大褂呢!」老巫婆揉著尚小武的頭,「又有屍體了!為師我現在非常激動呢!」

尚小武被熏暈了,揉著脹痛的頭:「什麼屍體?」

「你沒收到那壞蛋發的郵件?」老巫婆同樣不解,回頭望了望洛藍和陸瑜,「他們都收到了啊!因為我不算你們一員,沒發給我……亓墨也收到了吧?」

尚小武望著亓墨聳肩的淡定模樣,終於明白自己不是沒收到,而是自己沒還沒看到郵件,就被亓墨給刪了……

「亓墨!你,你……你……」

為了抗議亓墨獨斷專橫,所以在選隊長的時候,尚小武頂著亓墨犀利的眼神,堅定地站在了陸瑜身後。

☆、第五十八章

終於在洛藍的電腦上,尚小武看見了署名為「李白」發來的郵件。

郵件的內容很簡單,主要是恭喜他們都活著通過了第一關。第二關已經開始,如果到第二關結束,他們都能能活著,他們就贏了。

郵件中,有一個提示。

尚小武向下滑動鼠標,然後就看見了江笙南上吊自殺的照片。

尚小武不由地一顫。她終於想明白了,絲巾纏在自己脖子上這種滑溜溜的感覺為什麼這麼令她發怵。

噩夢裡,纏上自己脖頸的不是手,而是絲襪……

第二隻鬼,果然是江笙南嗎?

尚小武看得正起勁兒,忽然覺得眼前一黑,被人拽走了。

「胡言亂語的內容,也沒必要看,」亓墨把她拽到了自己一邊,壓低聲音不滿道:「居然不站在我一邊……回家收拾你!」

尚小武吐了吐%e8%88%8c頭,攤手:「誰叫你霸道不講理!」

「咳咳,」剛剛被選為隊長的陸瑜尷尬地輕咳兩聲,輕輕拍了拍手邊一摞資料,「想必大家都對死者自殺的消息有所瞭解,最近各大新聞都在報導,我們臨時作為臨時成立的谘詢團隊,必須各盡所能,盡早地將代號為『李白』的兇犯捉拿歸案,因為我們沒有辦法預測何時會遭遇不測,所以盡可能兩人一組,我和洛藍一組,亓墨和小武一組,盡量不要單獨行動……」

洛藍贊同地點頭,接著陸瑜的話繼續道:「兇犯不止一人……我懷疑,我們每個人被兇犯盯上都是有原因的,比如我……兇犯的團隊中一定也有一個黑客,而且我現在已經能大概確定,那個黑客,是我曾經的搭檔,也是曾經的朋友……」

感覺到肩頭多了些重量,洛藍扭頭握住了老巫婆的手:「那個人,曾經也是在少管所,和我在一間屋子裡住了五年。」

老巫婆一點也不驚訝,尚小武卻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本來以為亓墨的經歷已經很坎坷了,沒想到洛藍有過之而無不及。

少管所……那個不是專門關押犯/罪的未成年的地方嗎?

洛藍未成年的時候為什麼會被關進去?

「中學的時候,我和另一個搭檔黑進了國家的絕密信息庫,」洛藍麵色凝重,「倒賣重要情報給外國……被關了很多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陸瑜略不解:「你怎麼確定對方的黑客就是你的朋友?」

「前幾天我仔細研究了一遍那個黑進第七會議室的代碼,」洛藍肅然地合上了麵前的筆記本電腦,輕輕地拂著筆記本,好像擦拭著自己心愛的器皿一般,「就好像每個人寫文章會有慣用的字詞和空格空行,別人的我看不出來,但是他寫的代碼,我絕不會認錯。」

陸瑜沉默片刻,緩緩問:「他叫什麼名字?」

「他原名叫齊城,我一直叫他胖子……他的父親是從事it技術的工程師,小時候我們兩家是鄰居,一起寫代碼玩,」洛藍無奈地歎了一聲,「但是從少管所出來,我就不再繼續做違法的事,也就和他的想法發生了衝突。我們大吵了一架後,就再也沒聯繫過……聽說他和家裡人鬧不和,也多年沒有聯繫了。我曾經嘗試找過他幾次,還是杳無音信……」

「……」

陸瑜在筆記本上做了簡單的記錄,沉%e5%90%9f片刻對他們道:「這是一條線索,我也認為這個代號為『李白』的殺手不會無緣無故找到我們四個人,既然這個齊城曾經是洛藍的朋友,我們可以按照邏輯推測,兇犯之中,還有我們認識的人,或者曾經接觸過的人……」

「一開始就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狂,有什麼邏輯可言?」

被亓墨打斷話的陸瑜冷冷反問:「依你之見,我們難道要坐以待斃?」

「……」

亓墨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氣繼續道:

「新聞播出來的第一時間是五天前,報導的死亡時間是9月12日午夜。死者江笙南是癌症晚期患者,化療治療中,而且照片中上吊所用的絲襪來看,明顯有穿過的痕跡……

死者生前曾與著名導演張嘯龍和其妻子兼編劇汪小萍因為版權合同問題產生過爭執,在網絡上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各執一詞。江笙南成名以後曾經參與過一些訪談,從她一貫的著裝風格來看,穿不是會穿黑絲襪的。這絲襪是否是她本人的還有待查驗。用絲襪自殺也有可能是模仿著名女作家三毛的自殺手法……

但是我暫且保留觀點,因為江笙南作為化療期間的病人,不但承受著肉/體上的痛苦,還有精神上的負擔。從網站當時發出來的照片上隱約可以看到,她的病床邊還放著作品改編成的劇本。依照紙邊翻捲磨損程度,應該至少翻閱過二十次以上……我很懷疑這樣一個到最後還不肯放棄的人會自殺。」

「哎呦,我還以為你沒什麼幹勁呢!沒想到也是有備而來啊,」坐在一旁低頭看資料的老巫婆一邊打了個哈欠一邊打趣亓墨,順手將手頭的一遝資料扔給了尚小武:「小武啊,來,為師考考你,這死者自縊,有哪幾種原因導致死亡?」

「啊?」

正聽亓墨分析得頭頭是道,崇拜地仰視著亓墨的尚小武被老巫婆拉回現實,眨巴眨巴眼睛,低頭看著江笙南脖頸上纏繞的黑色絲襪,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絲巾,想了片刻小聲道:

「……有,有四種。有可能是在身體重量的作用下,頸椎折斷致死,也有可能是頸部壓迫刺激頸動脈迷走神經而引起竇反射性心跳停止,還有可能是猶豫繩索壓迫,呼吸道阻塞窒息而死,最後可能是繩索壓迫頸部血管,腦供氧不足而死,在活結的情況下是大多數的,所以……死者可能死於最後一種可能……」

「沒錯,」老巫婆笑著點頭,抱著手臂靠在椅背,「從打結的方式,和屍檢照片來看,死者的確是死於自殺,由於絲襪壓迫頸部血管腦供氧不足而死。」

聽到互相矛盾的分析,尚小武看了看老巫婆,又偷偷瞥了一樣身旁麵孔冷得都快結冰的亓墨,已經暈了:「那……那個,江笙南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啊?如果是自殺的話,動機又是什麼呢?她那麼期待自己的作品……」

洛藍還是如往常一樣辟裡啪啦在鍵盤上敲著什麼,沉默不語。

陸瑜思忖了片刻,手指交叉回答:

「按照發展過程可以將自殺分為兩種,衝動型自殺和理智型自殺。一般來說,自殺的念頭形成以後,心理上要經過一個矛盾衝突的過程,並出現一係列的心裡和行為表現。這是自殺者向他人發出的求救信號,大概包括:經常談論與自殺有關的問題,在日記、繪畫或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