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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莫愁說完抓起一塊水果塞進了嘴裡,然後帶著百子鳴離開了。

雪靈被琳達叫走了,墨玉也跟去了,許安暖覺得,今晚倩琴仙子和陳明鋒要留在這裡,最好不要讓雪靈和墨玉回來,怕聖母牽怒他們。

許安暖悄悄朝金姐朝了朝手,然後俯在金姐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金姐秒懂,趕緊給雪靈打電話去了。

劉詢%e5%94%87角微勾,許安暖能想到通知雪靈和墨玉,那她必然也明白,倩琴仙子的事,如何解決最妥當。

雨萱仙子與戀雪仙子自然是向著倩琴仙子的,希望能幫她,但她們倆同是仙界的仙女,怕是沒有膽量,也沒那個能力與聖母抗衡。

唯一指望劉詢,但劉詢從未與聖母交手,誰勝誰負尚不可知,更何況,這倩琴仙子與劉詢並無很深的交情,不值得為她得罪聖母。

「太陽神,倩琴與書生是真愛,我不求你能替她打退聖母,隻求你能護她計過今夜子時。其他的事,我們來做。」雨萱仙子激動地說。

「其他的事是什麼?」王倩懵懂地問了一句。

「你們三個一起上,也未必是聖母的對手,王倩是待罪之身,你們不能害她,逼她跟聖母動手。今晚,王倩先離開別墅,等明天再回來。」許安暖終於發話了。

王倩有些猶豫,「我其實想幫倩琴,雖然我幫不了太大的忙,但是希望她可以跟書生在一起。」

倩琴仙子感激地看著王倩,「倩倩,謝謝你,但是這件事,你真的不能參與進來,你出去避一避吧。」

許安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洛基,但她還是嘗試著喊了冥王,「大哥,聽到請回應,讓洛基接王倩離開,今晚我們可能要跟聖母動手,不能牽連她。」

「你們本事見長啊,敢跟聖母動手?打敗聖母,劉詢做仙尊,你去仙界當聖母嗎?要不要我助你們一臂之力?」冥王半開玩笑地說。

「大哥,你開什麼玩笑,我們不是那個意思。」許安暖解釋道。

「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我可提醒你們,一旦動了手,那你們就成了聖母的眼中釘,不能打敗她做仙界的統治者,那就不要跟她動手。」冥王說完沒了動靜。

沒過多大會兒,洛基就來了,他將冥王劍遞給劉詢,「冥王殿下說,保護安暖用,用完及時歸還。」

「好,告訴他,我有分寸。」劉詢欣然接過冥王劍。

洛基帶著王倩離開了,為了安全起見,金姐帶著外公和小琴去了劉詢的公寓住。外公不放心野豬精,把野豬精也帶上了,野豬精本想看熱鬧,但又怕不小心傷了小命,乖乖走了。

整個別墅裡,隻留下倩琴仙子和她的書生陳明鋒,然後是雨萱仙子與戀雪仙子,之後便是劉詢與許安暖夫婦。

「暖暖累了,我先陪她上樓休息,晚上十一點會再起來。房子四周,莫愁布了陣法,你們不用擔心。」劉詢說完扶著許安暖上樓了。

回房以後,許安暖在床上坐了下來,背靠著床頭,「劉詢,你怎麼想?」

劉詢麵色微微一變,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我其實挺同情他們的,前世已經分開,今生重逢,如果能在一起,那是最好的。」許安暖心底裡還是想幫他們,隻是她也明白,幫他們的後果是得罪聖母。

「暖暖,首先你要明白,作為仙界的統治者,有仙子私自下界,與凡人相愛,這是觸犯了天條的。倩琴有錯在先,我們不能幫她。」劉詢耐心地跟許安暖分析道。

許安暖搖搖頭,「前世已經受到了懲罰,今生既然還讓他們相遇,那就應該成全啊。」

劉詢笑了,輕輕撫摸她的臉,溫柔地說:「如果這是聖母對他們的考驗呢?考驗他們是不是真的愛的那麼深,願意同生共死?如果我們幫著一起反抗,結果害了他們,怎麼辦?」

「會嗎?」許安暖瞪大眼,震驚地看著劉詢。

劉詢低頭,在她額間親%e5%90%bb一下,「有這種可能性,就像逸塵和小璿子,就像我和你,聖母的本意不是拆散我們,而是想證明情比金堅。她在感情上,有個心靈的缺口,她其實更願意相信世間有真愛。其實我也想知道,書生到底有多愛倩琴,是不是真的願意跟她一起死。如果他們真的那麼相愛,即便死了,來世,也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嗯,那我們先不插手了。」許安暖可沒有忘記冥王的忠告。

「別想那麼多,你休息一會兒吧。」劉詢哄著許安暖睡下了,他一直靜靜地坐在床邊,直到確認她睡熟了,他直接將許安暖封印在了房間裡,這個房間,除了他,任何人都無法進入,許安暖也走不出去。

所有的噪音都被劉詢處理掉了,許安暖睡的特別安穩,特別的地香。

許安暖是被尿憋醒的,孕晚期,小腹下墜,所以經常要上廁所,醒來看見床頭開著一盞桔色的暖燈,劉詢不在房間。

她抬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十二點半了,她一慌,子時是晚上十一點到淩晨一點,現在已經十二點半了,不知道倩琴仙子與她的書生陳明鋒怎麼樣了。

許安暖趕緊起身去了廁所,洗完手出來,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看見了自己的房間,她有些納悶,回頭看了一眼,她就在房間裡,為何打開房門,看見的是自己的房間?

她走進房間看了向四周,跟她的房間一模一樣,來到床邊坐了一下,她看著房門,有些不服氣,又走上前,打開房間,還是看見她的房間,她反應過來了。

她現在開門就進房間,再開門,還是進房間,她走來走去,就是走進房間,她無法離開這個房間了。

「劉詢,劉詢,你能聽見嗎?外麵出什麼事了?」許安暖焦急地喊道。

其實在許安暖焦急地在房間亂跑的時候,劉詢就知道了,隻是他沒有回應。

現在許安暖急了,喊他,他不能不出聲,免得她擔心:「暖暖,在房間別出來,還有半個小時,子時就過去了,剛才外麵突然狂風大作,暴雨傾盆,現在靜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那是不是已經沒事了?」許安暖關心地問。

「我一點上樓替你開門,你無聊就看看書,聽聽音樂。」劉詢安慰道。

「好,我不給你分心,盡力保護她們。」許安暖沒有再說話,將房間的燈打開,然後放了音樂聽,她最近在聽鋼琴曲,點了自動循環。

「這曲子真好聽。」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雖然見不到人,但是許安暖覺得這聲音很熟悉。

她看向四周,按說應該沒人能進來,她走不出去,外麵的人也進不來,她相信,劉詢敢把她放在這裡,就一定是安全的。

「誰在說話?」許安暖問道。

「一個路過的,聽見這裡有美妙的音樂,就忍不住駐足聆聽了,希望沒有打擾到你。」那女人回應道。

【作者題外話:今天大年初一,花花在這裡祝大家十全十美,百事亨通,千事吉祥,萬事如意,過年期間,特別忙,更新不穩定,望見諒,愛你們】

第386章 劉詢重傷倒地⑨思⑨兔⑨網⑨

許安暖這次聽出來了,這聲音好像是聖母,但是她沒有作聲,說:「這是鋼琴曲,曲子的名字叫梁祝。」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的手機剛才自動播到了梁祝這首曲子,而聖母剛好也聽到了,看來劉詢說的狂風驟雨都是聖母的傑作。

「梁祝?」聖母有些疑惑。

「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化蝶的故事,就是一對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死後化成蝴蝶在一起了。」許安暖耐心地說道,她一邊講一邊看時間。

十二點三十五,假如她能拖著聖母講故事,把時間拖到一點,子時就過去了。

許安暖不敢耽擱,趕緊用手機搜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準備講給聖母聽。

聖母思索了片刻,道:「你說的是梁山伯與祝英台吧?」

「對,故事講的是越州上虞縣有一女子祝英台,喜歡%e5%90%9f讀詩書,一心想出外求學,但是當時的女子不能在外拋頭露麵,於是就和丫頭銀心喬裝成男子,前往越州城讀書。二人在半途遇見了也要前往越州唸書的鄞縣書生梁山伯及書僮士久,梁山伯和祝英台二人一見如故,遂義結兄弟,一同前往越州。」許安暖拿著手機,一邊翻頁一邊讀,她其實也記不清了,反正照著度娘上搜來的資料念就是了。

「你真的相信,女子喬裝成男人,別人看不出來?」聖母笑了,「你可知花木蘭代父從軍,她帳中兄弟都知道她是女人,可是大家都不介意,為什麼?因為全是男人的軍營裡,有個女人睡在身邊,為什麼要舉報她,把她趕走?所以,那梁山伯未必是好人,也許他早就知道祝英台是女人,他故意想佔便宜。」

許安暖被她頂得啞口無言,實際上,大家都願意往好的方麵想,沒有想過有聰明的人其實發現了女扮男裝的事沒有揭發。

無論是花木蘭,還是祝英台,都有可能被發現,被發現也很正常,隻是她不願往那方麵想。

「古人很矜持,懂禮數,不會盯著別人看,應該不會發現。在越州三年期間,梁山伯和祝英台形影不離,白天一同讀書、晚上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都沒有發現,夢裡都被親被摸多少回了吧,還裝什麼,這就是一對兒狗男女的故事,我不喜歡聽。」聖母情緒有些激動。

許安暖笑了起來,「他們是真愛,一般見不得別人美好的人,隻能說明她自己內心陰暗。當年祝英台內心暗暗地愛慕梁山伯,但梁山伯個性憨直,始終不知道祝英台是個女的,更不知道她的心意。有一次清明節放假、二人去鏡湖遊玩的時候,祝英台借景物屢次向梁山伯暗示,可是梁山伯完全無法明白,甚至取笑祝英台把自己比喻成女子,最後祝英台隻得直接地向梁山伯表示,梁山伯才恍然大悟。」

聖母知道許安暖說她心裡陰暗,見不得別人好,於是耐著性子聽她講,「後來呢,那個梁山伯向祝英台求親了嗎?」

「求親了,可當時一起在那裡讀書的,還有一個名叫馬文才的人,他也喜歡祝英台,而且他早就懷疑祝英台是女人,所以他先下手為強,去向祝英台的父母提親了。」許安暖講到這裡,又看了一眼時間,今夜,是她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難熬,跟聖母囉嗦半天,才過去八分鐘上。

「祝英台喜歡的是梁山伯,那馬文才求情,她可以拒絕嘛。如果誰先求親,就嫁給誰,那這個祝英台也不值得梁山伯愛了。」聖母似是被這個故事吸引了。

許安暖淡淡一笑,「求學三年,家人寫書信催祝英台回家,臨走前,祝英台留一封信告訴梁山伯『二八、三七、四六定』,意思是要梁山伯十天後去祝府提親,但是梁山伯卻以為是三個十天加在一起,所以一個月後才去提親,等到梁山伯歡歡喜喜趕到祝家時,才知道馬文才已經搶先一步提親,並且下了聘禮,梁山伯隻得心碎地離開。」

「他們在一起三年,同床共枕,朝夕相處,居然不懂對方的意思。還有,求親晚了,為何就隻能離開,可以力爭,這兩個人,最終沒能在一起,都是自己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