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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毒,仙翁治不了,還去冥界找鬼醫吧。」劉詢回答道。

「跟我走。」冥王上前就抱許安暖,劉詢出手阻攔,「我來抱。」

莫愁師太一把推開劉詢,「讓他抱吧,你在冥界不能久待,安暖交給他就行了。」

「君上,你要相信冥王殿下。」洛基知道劉詢放心不下許安暖。

劉詢點點頭,沒有跟冥王爭,就這樣,冥王幫許安暖離魂,帶著她去了冥界,她的肉身就交給莫愁和仙翁照看了。

洛基先行一步,去找鬼醫了,鬼醫不肯去冥王宮,讓冥王把許安暖抱去忘憂穀。

這是冥王第一次進入忘憂穀,哪怕他是冥界的統治者,但也不是什麼地方想去就能去的。

劉詢每次都被攔在忘憂穀門外,今天也破例讓他進去了,但是洛基卻被留在了忘憂穀外麵守候。

「師傅,我好難受,感覺身上有很多蟲子爬來爬去。」許安暖有氣無力地說。

鬼醫沒有出聲,隻是下令,讓冥王和劉詢將許安暖綁在椅子上。

「為什麼要綁著她?」劉詢一聽,心疼了,讓他綁許安暖,他下不了手。

冥王看鬼醫一臉凝重,道:「我來。」

「綁好了,很疼,讓她掙紮開就不好了。」鬼醫瞥了冥王一眼。

劉詢從腰間抽下捆龍鞭,「用這個吧。」

「捆龍鞭,這不是莫愁的嗎?她從她師傅那兒偷來的寶貝,居然送給你了。」冥王一臉地羨慕,他想要都要不來,可是劉詢輕鬆就得到了。

鬼醫將細細的尖刀消過毒以後,然後催促道:「不想讓她死,就動作快點兒。」

冥王一聽,不敢耽擱,三兩下就把許安暖給綁死了。

「師傅,我到底怎麼了?」許安暖有些害怕地問。

「中了蠱毒,我看看是什麼蠱蟲。」鬼醫說完拿著刀,走出許安暖,劉詢心一緊,上前攔住了鬼醫。

「你想幹什麼?」劉詢緊張地問。

「我還能殺了她不成,想殺早就下手了,還等今天,真是關心則亂。你看不得這個,還是出去等吧。」鬼醫嘲諷道。

冥王知道劉詢心疼許安暖,但是鬼醫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而且鬼醫沒有必要傷害許安暖。

就像鬼醫自己說的,真想殺,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

「幫我按住她的頭,我的刀子要從她頭頂的%e7%a9%b4位紮下去。」鬼醫說道。

許安暖一聽,要用刀子紮她的頭,頓時嚇哭了。

「師傅,我怕疼。」許安暖哭喊道。

鬼醫歎息一聲,道:「疼和死,你選一個吧。」

「我來控製她的頭,劉詢,你跟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冥王冷靜地說。

劉詢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暖暖,你看著我,不要怕,我一直在這兒陪著你。」

「可是……」

「沒有可是,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蠱蟲在你身體裡,會傷害到寶寶和你的身體,必須取出來。」劉詢溫柔的長眸凝神著她,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無盡的力量。

「師傅,你輕一點兒,我怕疼。」許安暖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誰讓她中招了呢,誰讓她怕死呢。

尖刀紮進了許安暖頭部,而許安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雙手的手腕處各紮著一支銀針。

她痛的拚命掙紮,劉詢心疼地紅了眼眶,冥王看著也心疼,但他一刻也沒有鬆懈,一直配合著鬼醫。

鬼醫持著尖刀用力一劃,將許安暖的額頭劃出一大道口子,「啊……」許安暖痛地慘叫一聲。

「暖暖中了蜈蚣蠱,而且已經有蜈蚣成形了,得將成形的蜈蚣排出,否則就會加快繁殖的速度。」鬼醫麵色沉重地說。

「蜈蚣蠱?」劉詢大驚,那個道長死的時候,就是滿身的蜈蚣,死慘極為淒慘。

鬼醫舉起刀尖,冥王和劉詢驚訝地發現,刀尖上果色紮著一隻小蜈蚣。

許安暖雙手被綁住了,無法動彈,劉詢心疼地用手絹輕輕擦拭她臉上的血液,他的心疼地揪到了一起。

許安暖的額頭還在流血,兩隻手也呈自然下垂狀,用微弱的聲音說:「劉詢,別難過,我沒事。」

她的雙手低垂,黑色的血液一直往地上滴,待許安暖額頭和手腕處的黑血流光,放出鮮紅的血液後,鬼醫在她的傷口處塗上了一種綠色的藥粉。奇跡出現了,那些傷口很快就恢復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但許安暖卻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

「暖暖別擔心,鬼醫的醫術很好,沒有留疤。」劉詢安慰道。

「可以放開她了。」鬼醫說完,然後去準備配藥去了。

劉詢趕緊解開許安暖手上的捆龍鞭,冥王也是鬆了一口氣,道:「雖然鬼醫也解毒的法子凶險了一些,但是好在沒事了。」

「誰說沒事了?這三瓶藥拿回去喝,補氣養血的,每天一瓶。中蠱毒之後,隻有下蠱之人收回蠱蟲,方可解毒。我隻是抑製她的毒性,毒還沒有解。再發病,就再送來,盡快去找下蠱之人吧。」鬼醫說完將三隻精緻的小瓶子交給了劉詢。

「什麼?」劉詢驚訝地看著鬼醫,如果連鬼醫都救不了,那就真的沒人可以救許安暖了。

他一直懷疑幕後有人操縱這一切,可是那幕後之人是誰,為什麼要對許安暖下蠱,沒有人知道。

「她身子虛,帶回去好好休養吧,這幾天不必過來了。這條蜈蚣留下來,讓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解蠱的辦法。」鬼醫看著刀尖上的蜈蚣,生命力極為頑強,還在掙紮。

許安暖服下一瓶補氣養血的藥以後,便沉沉睡去,冥王將她和劉詢送回了仙翁那裡。

吃過藥以後,許安暖便一直昏睡不醒,他們一行人全都留在仙翁這裡守著許安暖。

第二天清晨,許安暖醒來,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劉詢,劉詢溫柔地注視著她,她笑了。

「劉詢。」許安暖輕喚一聲,劉詢雙眼佈滿血絲,許安暖知道他必是在在床前守護了自己整整一夜沒有睡覺。

「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劉詢輕輕地撫摸許安暖的臉頰,他整晚沒合眼,他一直怔怔地看著許安暖,看著她身上的黑色慢慢褪去。

許安暖拉起袖子看了看,胳膊上的黑色已經褪下去了,「已經好了,沒事了。」

仙翁得知許安暖醒了,趕緊讓饕餮去準備營養餐了,許安暖失血過多,也好好調理了。

「仙翁,你見多識廣,可知哪些人會下蠱?」莫愁師太問道。

仙翁想了想,說:「我還真認識一個會下蠱的,此人,神女也認識。」

「哦?誰呀?」莫愁師太好奇地問。

「你妹妹瑾瞳仙子。」仙翁坦言道。

「你是說瑾瞳,她不是月神宮的人嗎,她沒理由加害安暖的呀。」莫愁師太驚訝地說。

許安暖震驚地看著莫愁師太,她記得在仙界的時候,聽到瑾瞳仙子與月亮女神對話,瑾瞳仙子說她有個姐姐在仙尊身邊當差。沒想到,莫愁師太就是瑾瞳仙子的姐姐。

「莫愁姐姐在仙界,是仙尊身邊的人?」許安暖試探性地問。

莫愁師太臉色微微一變,「又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雖在仙尊身邊,但身份卑微,她知道的不多,問她也沒有用。問她事情,不如問她仙界有什麼好吃的,她連自己妹妹會使蠱都不知道。」仙翁算是比較瞭解莫愁師太了。

「我知道,妹妹升仙之前,曾是族裡的巫女,治病救人。她的蠱是能治病的,從不害人。」莫愁師太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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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蛇蠱(為打賞10000五更)

許安暖聽到一個族字,難道莫愁師太與瑾瞳仙子是少數民族,不過的確了聽說過一些少數民族的人會使用巫蠱之術。

「不管是蠱還是毒,我吃的喝的都很小心,如果下在食物裡,我不可能察覺不到啊。」許安暖對此很是不解。

仙翁笑了起來,說:「如果將毒下到食物,或是用普通之毒,自是瞞不過你。但下蠱之人將蠱毒粉末藏在指甲縫內,趁人不備把藥彈進去,也是一樣可以成功的。就比方說,你試過以後,覺得沒有異親,在放心食用的過程中,用藥粉彈進去也是能夠做到的。」

「這種下毒的手段真是防不勝防啊。」墨玉震驚地看著仙翁。

莫愁師太一聽,不高興了,「就算瑾瞳會下蠱,但這也並不能證明,是我家瑾瞳做的,這世間會下蠱的人多了去了。」

仙翁笑了,沒有出聲,但是劉詢卻起了疑心,「但認識安暖的,會下蠱的人並不多。」

「她最好不要讓我抓到。」墨玉握緊了拳頭。

「我說了,肯定不是瑾瞳做的,她是月神宮的人,月亮女神出事,對她有什麼好處?」莫愁師太激動地辯解道。

仙翁還是笑而不語,但是劉詢卻反應過來了,「月神出事以後,月神宮是誰在掌事?」

「瑾瞳仙子。」仙翁答。

莫愁師太急了,「你們什麼意思,你們懷疑瑾瞳想執掌月神宮,故意害安暖,不讓她回到仙界嗎?」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回仙界,我本來就不是仙界的人,我是許安暖,我是劉詢的妻子。」這下輪到許安暖激動了。

大家對視一眼,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說下去,至於許安暖,到底是不是月亮女神,雖然他們已經確定了,但是許安暖自己不信。

還有一個問題,她還能不能再回仙界,目前尚未可知。

但是瑾瞳仙子的確有作案動機,一旦殺死許安暖,她死後便沒有來生,也無法再投胎,將會永遠消失在天地間,再也回不了仙界。

那麼月神宮的主人必將是瑾瞳仙子,新的月亮女神將會誕生,兩千多年來,都沒有重新封月亮女神,就說明仙界還是有意讓月亮女神重新回去的。

每一世,月亮女神便英年早逝,而這一世,她顯然有很大的機會解除詛咒,瑾瞳仙子坐不住,出手害人也不是不可能。

仙翁早已看穿一切,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劉詢非等閒之輩,仙翁隻提到了一個瑾瞳仙子,劉詢馬上想了更深的一層。

「暖暖,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保持心情開朗,不能情緒激動,以免蠱毒再次發作。」劉詢提醒道。

莫愁師太雖然不願意相信她的妹妹會作出這樣的事,但是經過仙翁的提點,劉詢的猜測,她也有些懷疑了。

「我去找瑾瞳,如果真是她做的,我讓她收回蠱蟲。」莫愁師太說完離開了仙翁的密室。

「莫愁……」劉詢喊了一聲,莫愁師太沒聽見。

「讓她去吧,試探瑾瞳仙子一下,又有何妨,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但跟月亮女神有直接關係的就隻有她了。無論是魔王,還是僵王都不希望安暖出事,因為你和冥王,冥界和地府都會全力保護安暖。如此最動盪不安的,反而是仙界。」仙翁平靜地說。

劉詢目光一寒,「誰敢動暖暖,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仙翁麵露憂色,勸慰道:「君上,我知你對安暖情深一片,但望你冷靜行事,切莫中了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