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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暖有些傷感地說,過了一會兒,又道:「你不該那麼衝動,隻要揭穿這對惡毒母子的陰謀就行了,你現在給自己弄了個故意殺人未遂的罪名。」

「我隻恨不能殺了他們母子,為我死去的兒子報仇。」王總憤然道。

莫愁師太聽他這麼說,附和道:「你兒子死的也確實冤,去了地府,閻君問他怎麼死的,他都答不上來。放心,現在有警察介入調查,很快給他一個公道,到時候就能重新投胎做人了。現在麻煩的是你,兒子也死了,老婆也被抓了,還有一個坑爹的繼子,你以後要怎麼辦?」

「是啊,你以後怎麼辦,你們家鬧成這樣,你想過你女兒嗎?」許安暖問道。

「是我對不起她,等我出去了,以後父女倆好好過日子。」王總紅著眼眶說道。

許安暖聽到他這麼說,點點頭,「王總,我收了你的錢,也沒為你做些什麼,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擅自作主,把你女兒帶來了,安排你們見一麵,也算是盡我的一點兒心意。」

「許小姐,真是太謝謝你了,她在哪兒,她還願意見我嗎?」王總聽說女兒來了,很激動。

王家出事的時候,王總的女兒還在學校,後來聽說家裡出事,回來之後,才知道,父親被抓,母親受傷住院,還被警方監視不允許探望。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本來能信任自己的父親,所以許安暖來看王總的時候,就把她也帶來了。

「王總,我能做的就這些,以後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許安暖見王小姐已經進來了,她拉著莫愁師太,起身告辭。

「謝謝安暖姐姐。」王小姐感激地向許安暖道謝。

「許小姐,請留步,我還有一事相救。」王總叫住了許安暖,道:「我會讓助理給送一筆錢到安暖閣,麻煩你替我兒子做個法事,替他超度,送他早日投胎。」

許安暖點點頭,「王總請放心,案子了結以後,我就為王雲錚作法事超度。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

「許小姐,謝謝。」

「王總客氣了,再見。」

從警察局出來,一陣風吹過,涼涼的,許安暖打了個寒顫。

莫愁師太緊張地看向四周,覺得氣氛不對,「劉詢,有情況。」

「趕緊帶暖暖離開這裡,我來應付。」劉詢說完便沒影兒了。

莫愁師太拉著許安暖上了車,許安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由不得她多考慮,啟動車子,衝了出去。

到槐蔭大道附近的時候,莫愁師太鬆了一口氣,「沒事了,甩掉了。」

「出什麼事了?」許安暖這才敢詢問出了什麼事。

「沒事,劉詢能搞定,我們在前麵這裡等等他。」莫愁師太說道。

等了十多分鐘,劉詢都沒有出現,許安暖便開始擔心起來。

「師太,你說劉詢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許安暖擔憂地看著窗外,眼看天都黑了。

「他能出什麼事?放心吧,很快就回來了。」莫愁師太說完看見窗外有個大叔在路邊賣烤地瓜,「好香啊,拿錢來。」

「幹嘛?一會兒就回家吃飯了,今晚外公做了很多好吃的。」許安暖說道。

對於吃貨而言,現在就想吃,一秒也等不了,她朝許安暖伸出手,「我就買一個,我們倆一人一半。」

許安暖拿她沒辦法,給她十塊錢,她馬上下車,買了一個烤地瓜。

車裡瀰漫著烤地瓜的香氣,但是剛才說好的一人一半,卻不見莫愁師太的行動,她自己一個人反整隻烤地瓜都吃完了。

劉詢沒有回來,許安暖也沒有心情吃,懶得跟莫愁師太搶吃的。

「走吧,回家吃飯。」就在許安暖望眼欲穿的時候,劉詢終於回來了。

「劉詢,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沒受傷吧?」許安暖關心地問。

「放心,死不了,開車,回家吃飯咯。」莫愁師太歡呼起來。

許安暖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車後座的劉詢,劉詢衝她笑了笑,「沒事,回家。」

「嗯。」許安暖點點頭,開著車往家趕。

到家以後,劉詢便回了房間,許安暖跟了進去,卻沒有見到他。

「劉詢?」許安暖走進浴室,推開門,看到地上有血,「你受傷了?」

「暖暖,你是要偷看為夫洗澡嗎?」劉詢故意調侃道。

許安暖才不在乎他的取笑,她是閱鳥無數的男科醫生,更何況,他是她老公,有什麼看不得的,便直接進去了。

她看到劉詢的肩頭一道血痕,傷口看上去挺深的,「這是怎麼弄的?」

「被砍了一刀,沒想到對方有武器。」劉詢淡淡一笑。

「你不是有冥王劍嗎?怎麼不用?」許安暖問道。

劉詢搖搖頭,道:「他有一塊磁石,他跟著我們,就是想搶奪冥王劍,目前我還不知道對方搶奪冥王劍有何用,是時候把劍還給冥王了。」

「你今晚要去冥界?」許安暖聽他這麼說,忙問道。

「嗯,不管怎麼樣,此次送你入地獄見我,他幫了大忙,支撐你去地府還不驚動地府陰差,消耗了他大量的靈力,該去道聲謝的。」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劉詢最明白冥王的心思,就如冥王懂劉詢一樣。

他們倆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他們愛著同一個女人,且之後一直沒有遇到,比她更能讓他心動的女人。

才女徐惠永遠在李世民心理,就如溫婉的平民皇後許平君,永遠在劉詢心裡一樣。

「噢,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許安暖問道,她以為,對於統治冥界的冥王來說,送她去地府,隻是舉手之勞,並不知道,會消耗他的靈力。

劉詢點點頭,道:「我們是夫妻,夫妻倆一同謝他,才顯得我們更有誠意。」

「嗯,那我們一起去。」許安暖說完上前勾住他的脖子,%e5%90%bb上他的%e5%94%87。

劉詢輕輕摟住她的腰,他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是他有些不忍,她的身體還很虛弱,雖然療傷用不了她太多血,可還是捨不得。

「讓我幫你。」許安暖感覺他不肯更進一步,知道他疼她,捨不得,主動提出幫他。

「暖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劉詢感動地看著她。

「因為你是我老公,我女兒的爸爸,話說,我女兒長得真漂亮,比我漂亮多了。」許安暖笑道。

許安暖沒有告訴劉詢,她在幻境裡見到了什麼,她隻想把那當成一場夢。

因為她一旦說出來,劉詢便會把她在幻境裡見到的一切當成她的夢想,去幫她實現,她不想給他壓力,所以她選擇不說。

「暖暖……」劉詢紅了眼眶,他為許安暖所有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她的認可,她回應了他的愛。

「別說話,%e5%90%bb我。」許安暖笑望著他。

劉詢低頭%e5%90%bb住她的%e5%94%87,越%e5%90%bb越深,許安暖能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他%e5%90%bb破了她的%e5%94%87,吸入了她的血。

他越%e5%90%bb越用力,有些難以自抑,某處正抵著她的小腹,她瞪大眼看著他,此刻大家都在等他們出去吃飯,他們現在可不能……

許安暖搖了搖頭,劉詢不捨地放開了她,「暫時不會碰你,太消耗你的體力了,等把你身子調養好再說。」

劉詢說完把許安暖推出了浴室,看著她,讓他怎麼冷靜下來。

許安暖明白過來,道:「你趕緊洗完換衣服出來吃飯,我先出去了。」

她走出房門的時候,人都到齊了,莫愁師太冷不丁兒地飄出一句:「還以為你們要辦完事再出來呢。」

百子鳴也在場,聽到莫愁師太這麼說,他有些不高興了,「這位大師,知道你們世外高人向來直接。我一個大男人,你直接說了,我難受一會兒就過去了,安暖是女孩子,臉皮薄,望你嘴下留情,別讓她太難堪。」

「你今天帶葡萄了嗎?」莫愁師太問道。

「帶了,聽說你們愛吃,今天特意買了一箱過來。」百子鳴這個人挺大方的,也是個直爽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莫愁師太聽說有好吃的,笑道:「看在葡萄的麵子上,以後我不說許安暖了,要不,我們說你吧。」

「師太,你饒了他吧。」許安暖趕緊截住了話頭。

「別呀,有好事,我不是每次都說不好聽的,也有好聽的。小帥哥,你要不要聽?」莫愁師太問。

百子鳴笑了,道:「高人,求指教。」

「你要升職了。」莫愁師太說道。

百子鳴沉思片刻,道:「無功不受祿,不會平白無故升職吧?」

「是啊,莫愁師太,子鳴為什麼升職呀?」許安暖追問道。

「今晚……」莫愁師太俯到百子鳴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百子鳴一臉的不可置信,「信不信隨你,錯過機會,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謝謝師太,我信你。」百子鳴目光堅定地說。

第186章 你怎麼可以腳踏兩條船

許安暖狐疑地看著莫愁師太,她不知道莫愁師太對百子鳴說了什麼,但是以她和百子鳴的關係,加上莫愁師太吃貨的本質,應該不會去害一個給她送吃的人。

而百子鳴,因為孩子的事被莫愁師太知曉不是他的,然後曉月也承認了,曉月提出了分手,連夜搬走了。

百子鳴對莫愁師太深信不疑,雖然戴綠帽的事,被許安暖他們知道有些丟臉,但今晚邀請他來家裡吃飯,他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劉詢換好衣服,出來吃飯的時候,看到百子鳴來了,打了聲招呼:「子鳴來了。」

「你……你……你為什麼從安暖的房間出來?」百子鳴瞠目結%e8%88%8c,一臉的不可思議。

許安暖明明跟林景希談戀愛,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從許安暖的房間出來了,而且看樣子剛剛洗過澡。

劉詢平常在家的時候,都是以自己的真麵目示人,雪靈和墨玉自是不用瞞,外公是家人,他早就知道劉詢的真實身份,莫愁師太跟劉詢是老朋友,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肉身。

可是,他們終究是算漏了百子鳴,百子鳴一直以為許安暖的男朋友是林景希。

「你們沒告訴他?」莫愁師太有些意外地問。

「他是警察,一開始是怕解釋不清楚,後來是忘了解釋。既然今天讓他看見了,索性告訴他好了。」許安暖倒也坦然,她相信百子鳴,所以也不怕他知道劉詢的真實身份。

「解釋什麼呀?安暖啊,你怎麼可以腳踏兩條船啊?我認識他,他是劉氏集團的大少爺劉逸飛。你們在一起,林景希知道嗎?我說劉少爺,朋友之妻不可欺你懂嗎?」百子鳴情緒激動地問。

「你認識劉逸飛?」墨玉奇怪地看著百子鳴。

「劉逸飛之前不是發生車禍嗎?那件案子是我處理的,所以有印象。安暖啊,你知道劉逸飛的小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心想置他於死地嗎?你跟他在一起,小心哪天被人殺了都不知道。還有啊,這事兒如果讓林景希知道了,他能饒了你嗎?」

百子鳴一臉失望地看著許安暖,此刻,在他眼裡,許安暖跟背叛他的曉月沒什麼兩樣。

「子鳴,你冷靜聽我說,他不是劉逸飛,這段時間,以林景希的身份跟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他。自始至終,都隻有他一個人,沒有什麼林景希也沒有什麼劉逸飛,隻有他,他叫劉詢。」許安暖一字一句,非常認真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