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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即便你不願意承認,但我們前世是夫妻,這一世,我們還是夫妻,你跟喬宸是不可能的。」劉詢輕撫她的臉頰,眼裡竟是獵豹發現獵物的神情。

許安暖故作鎮定地說:「劉詢,你曾說過,你絕不強迫我的。」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我們現在這副光景抱在一起,你覺得我還能忍得了嗎?我是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現在就想要你,一刻也等不了。」劉詢再度貼近因為緊張而身體微顫的許安暖,「暖暖,我愛你,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許安暖驚得櫻%e5%94%87不住的顫唞,她知道,今夜怕是逃不了了。她滿腹不甘和憤怒,可是,她卻找不到理由讓他放過她。

劉詢俯下`身,捧著她的臉,迅速%e5%90%bb住她的%e5%94%87,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許安暖奮力掙紮,但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e5%90%bb得更深,纏著她不放,她感覺呼吸困難,頭暈,噁心,想吐。

衣服扔了一地,許安暖搖頭拒絕,劉詢卻難掩激動,從她的下頜滑%e5%90%bb而下,到她雪白的脖子,然後到%e8%83%b8`前。

「不要,求你…………」許安暖苦苦哀求。

「暖暖,你會喜歡的。」他溫柔地%e5%90%bb著她的%e5%94%87,輕撫她的臉,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進入,她頓時喊出了聲,全身滲出一層冷汗,身子也弓了起來。

許安暖出於本能的用雙手錘打他的肩,雙%e8%85%bf也胡亂地踢,身體卻被他緊緊的壓住,無法退縮。

她憤怒的瞪著他,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在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淚痕。

掙紮中,烏黑的髮絲完全散開,柔順的鋪散在玉枕上。絕美的身子映入眼簾,在燭光下映照下顯得柔美無比,帶給他強烈地視覺衝擊。

劉詢感覺喉間乾渴得猶如火燒,全身血液都在沸騰,許安暖含淚道:「劉詢,你言而無信,你強迫我。」

「暖暖,別哭,別哭……」劉詢心疼地%e5%90%bb去她眼角的淚,高大的身軀壓著她,她根本無法動彈。

許安暖漸漸放棄無謂的掙紮,既然無力反抗不如去適應,她迷茫的盯著床頂的幔簷,眼神變得空洞起來。

劉詢溫柔地擁著她,緩緩進出,帶給她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就好像曾經有過。

也對,他都說了,在她失憶前,他們就做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個什麼勁兒。

許安暖試著迎合他,慢慢地,初期的不適感也減輕了不少,劉詢寵溺地看著她,欣喜她的反應。

這是一場用時很久的戰爭,門外的內侍已經喊過很多遍了,但是劉詢無動於衷,他細細研磨,溫柔地,想要給她最美好的體驗。

事後,許安暖依偎在劉詢的懷裡不想說話,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心裡卻明白,劉詢其實真的很棒,無論外形,身材,亦或是在床上,他都是最棒的男人。

可是,她心裡卻始終放不下喬宸,他是她的初戀啊。

許安暖意識越來越模糊,在他懷裡找到一個舒服的睡姿後,便沒有再動,安穩地睡著了。

床頭昏黃的燭光照在她的臉上,暖暖地,她就像個安睡的嬰兒,沒有一點兒防備,就這麼信任地躺在了他的懷裡。

他多希望,他也能像她這樣,無所顧忌地安睡。

劉詢輕攬住許安暖的肩,鼻子能聞到她淡淡的髮香,摟著她,被她淡淡的髮香環繞包圍,他終於進入夢鄉。

清晨,陽光透過窗稜,照進房間,劉詢醒了過來,他動了一下,發現胳膊被壓住了,這才注意到懷裡躺著一個人。

許安暖被他這麼一動,也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床上,而且還枕住了劉詢的胳膊。

她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回過頭看著劉詢,他正笑望著她,「暖暖,早。」

許安暖發現他正盯著她的%e8%83%b8口看,她一低頭,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臉騰地紅了,趕緊扯被子蓋住自己。

「我的暖暖還是這麼害羞。」劉詢輕笑。

「君上,該早朝了。」門口聽到宮人的聲音。

劉詢歎氣一聲,道:「我去去就來,等我一起吃早餐。」

許安暖沒有應聲,整個人直接躲進了被子裡,雖然昨晚都做過了,可麵對他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這男人臉皮就是比女人厚。

劉詢換好衣服上朝去了,他剛走,宮人就進來催促:「許婕妤,該早起給太後請安了。」

婕妤?許安暖怔住了,她不是皇後嗎,怎麼又變成婕妤了,難道魂穿到了當皇後之前?

第145章 太後宮中找到無名蓮

許安暖坐在銅鏡前,宮人仔細地為她梳妝,把她的長髮盤起了一個髮髻。

「許婕妤,可以去給太後請安了。」宮人小聲說道。

「噢,我想等君上一起去。」許安暖平靜地說。

她不懂漢朝的禮儀,去見太後,萬一沒做好,到時候不是落下把柄嗎?

「許婕妤,給太後請安,是您應該做的,不用事事都要等君上一起。」宮人語氣有些冷冷地。

許安暖知道,許平君是平民百姓,進宮做婕妤已經讓人不滿了,如果這些兒眼看人低的宮人知道她還人做皇後,會不會氣死?

「我不懂宮中禮儀,給皇太後請安,萬一沒做好,反而平添事端,還是先去等君上吧。」許安暖拒絕了。

宮人聽了許安暖的話,臉色一沉,糾正道:「許婕妤,上官太後是太皇太後,不是皇太後,您可千萬別說錯了。」

「太皇太後,她有那麼老嗎?」許安暖記得她冊封皇後的大典上見過上官太後,看上去很年輕呀。

宮人隻覺頭疼,懶得理她,既然她非要去見劉詢,就隻好帶她去了。

許安暖與宮人沿著小路,朝著劉詢下朝的必經之路走去,她們走到一個亭子的時候,看到劉詢正笑著朝她走來,他飄逸長髮在微風中飛舞,龍袍穿在他的身上,儒雅非凡,此時的他臉上。

劉詢一揮手,宮人自動退散,他笑著走上前,拉住許安暖的手,「暖暖是來接我的嗎?」

「宮人讓我去給太後請安,我一直以為是皇太後,結果是太皇太後,我看著她挺年輕的呀。」許安暖說出心中的疑惑。

劉詢拉著許安暖的手,慢慢往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上官氏是漢昭帝納入宮中的,昭帝去世後,昌邑王劉賀為帝,尊上官氏為皇太後。後劉賀被廢,我即位便尊上官氏為太皇太後,主要還是輩份擺在前麵,昭帝是我爺爺輩,這樣解釋,你能聽懂嗎?」

「懂了,我們去那個太皇太後宮裡看看去,你還記得那個無名蓮嗎?」許安暖問道。

「嗯。」劉詢應聲,許安暖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他也想去太後宮人要那盆無名蓮。

「那個人說,那盆無名蓮是太後宮中搬來的,一直不開花,喜歡鐵水澆灌。」許安暖說道。

劉詢點點頭,說:「我們去太後宮中走一遭就知道了,如果有,就跟她要走。」

經過一排竹林,看到一片蔥籠,宮殿掩映在綠樹叢中,這就是長東宮,太皇太後的寢宮。

「到了,就是這裡。」劉詢領著許安暖進了長樂宮。

一進門,宮人便迎上來,向劉詢請安,看到許安暖,也跟她請安。

「劉詢,我當婕妤的時候,有沒有人欺負我,為難我?」許安暖小聲問。

「你是想問我,一會兒給太後請安,會不會被她故意刁難吧?」劉詢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知道還不快說。」許安暖白他一眼。

劉詢拍拍她的手,笑著說:「放心,上官太後是個很寬容的人,你見到她的人,你就知道了。」

長樂宮,亭台樓榭,奇花異草,有如畫卷,眼前的一切太美了。

「不知道這次會在漢朝待多久,我晚點兒安排人教你宮廷禮儀。」劉詢平靜地說道。

「不是吧,上次不是沒待久就回去了嗎?」許安暖激動地問。

劉詢%e5%94%87角微勾,道:「上次隻用了一顆龍珠,這次是兩顆,時間可能加倍。」

「你幹嘛要用掉兩顆龍珠?你趁我不在,偷我東西。」許安暖記得那顆龍珠明明她藏起來了。

「我們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是拿不是偷。」劉詢說完拉著許安暖繼續往裡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上官太後笑盈盈地端坐在上方,看著他們倆手拉手一起進來,羨慕地看著他們。

「她就是民間那位吧?」上官太後打趣道。

「許婕妤,還不快給太皇太後請安。」劉詢扯了許安暖一下。

許安暖愣住了,也不知要不要跪,直接拱手彎腰行禮,喊道:「給太皇太後請安。」

「你叫什麼名字?」上官太後並沒有叫她起身的意思。

許安暖隻能繼續彎著腰,道:「回太皇太後的話,我叫許……許平君。」

她差點口誤說成許安暖了,然後悄悄扭頭看劉詢一眼,他倒是悠然自得地找個椅子坐下了,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大堂中間。

「平君,真是個好名字,來人,賜座。」上官太後笑著說。

「謝太皇太後。」許安暖恭敬地說。

然後就有宮人上前,扶著許安暖,在劉詢斜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感覺她坐的位置比劉詢坐的位置低一點,上官太後坐在上位。

劉詢與上官太後閒聊了幾句家常,許安暖正襟危坐,始終麵帶微笑,一言不發。

她看過不少宮廷戲,在後宮最忌的就是多嘴多%e8%88%8c,一個不小心,說錯一句話,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

而且,許平君隻是平民,沒有靠山,在宮裡,她就本份了。

終於劉詢慢慢將話題扯到養花養草上麵來了,「聽聞,太後宮中有一盆無名蓮花,始終不曾開花。」

「對呀,你怎麼知道?」上官太後驚訝地看著劉詢。

「平君對養花很有研究,她初進宮,很想討好太皇太後,朕替她求這麼一個機會,幫太後照顧那盆無名蓮花,等開花就給太皇太後送過來。」劉詢笑著說。

上官太後瞅了許安暖一眼,道:「既然許婕妤有個心,便應了你了,回去給我好生照看。」

許安暖趕緊起身,連連稱是,上官太後給了宮人一個眼色,沒過多久,那盆無名蓮便搬過來了。

許安暖親手接過那盆蓮花,心中暗喜,但她並沒有喜形於色。

「君上是剛下朝,還沒來得及用膳吧,我就不留你們了。」上官太後直接命人送客。

許安暖高興地抱著花盆,跟著劉詢離開了長樂宮,他們倆直奔劉詢的寢宮宣室殿。

「你說,我們該怎麼讓它開花呢?它上次遇到我的血,就直接著火了,這次肯定不能用血。」許安暖小聲說道。

「小心隔牆有耳,回去再說。」劉詢提醒道。

「呃……」許安暖看了一眼四周,發現的確有不少宮人圍著他們,雖然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如果說話太大聲,的確有可能被聽到。

「劉詢,漢朝的皇帝不是都住在未央宮嗎,為何你住在宣室殿?」許安暖一邊走一邊好奇地打聽。

劉詢輕笑,道:「皇帝住的是宣室殿,太後住的是長樂宮,皇後住的是椒房殿,皇帝的妃子住的宮殿有漪蘭殿、鉤弋宮、蕙草殿等。」

「呃,電視劇裡演的貌似跟實際有出入。」許安暖小聲嘀咕道。

「電視劇裡怎麼演?」劉詢問。

「算了,電視劇怎麼演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