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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百合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饕餮及時出現,救了她。

饕餮一怒之下,把將軍連帶道士一起綁了,當百合要殺將軍的時候,他苦苦哀求,百合冷冷一笑,「你不是說,想最後%e5%90%bb我一次嗎?給你%e5%90%bb。」

百合吸光了他的精元,她很憤怒,無法自控,一直把他吸成一個乾癟的骷髏,才放開他。

饕餮帶她離開的時候,她趴在饕餮的背上,哭的像個淚人兒。

「你殺了他?」故事聽到這裡,許安暖好像明白過來了,最終,百合還是殺了將軍。

「是,我吃了他,我早該在見到他的時候就吃掉他的。三年前他把我送給土匪,三年後再也相見,他讓我幫他偷文件,還想把我變成他的殺手。他從來就沒有愛過我,他一直都在利用我。」百合說到這裡,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許安暖想到了自己,她跟百合一樣,明知道劉詢也是利用她去尋找三生三世蓮,需要她的血催開三生三世蓮,但是因為他愛著她,寵著她,她便什麼都不計較了。

女人就是如此的癡情,隻給她一點點溫暖,她就能忘了所有的冷淡和傷害,願意為愛付出一切,隻可惜,百合沒有遇到好人。

許安暖堅信,劉詢跟那個將軍是不同的,劉詢絕對不會像將軍對待百合那樣對她。

「百合,你太苦了,太可憐了。」許安暖心疼地說。

「安暖,你不要被劉詢的柔情給欺騙了,如果他讓你做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的事,千萬不要答應他。記住我的話,這個世界上,最可信的隻有我們自己。」百合也不管墨玉會不會將她的話告訴劉詢,但是許安暖單純地跟她一起掉眼淚,真的讓她感動。

劉詢回來的時候,就見到許安暖哭的兩隻眼睛紅紅的,百合也是一臉的悲淒。

他嘴角噙笑,偏偏那種裹著陰冷寒意的笑,就那麼看著百合,讓百合不寒而慄。

「君上,我……」

「錯了就是錯了,你的身世固然悲慘,地府有十殿閻王,自有人為你主持公道。你百餘年殺人無數,現在還要為自己的罪孽找理由和借口,簡直就是死不悔改。」劉詢突然一掌劈了過去,百合週身燃起熊熊烈火。

「啊,不要,君上饒命,饒命……」百合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一臉哀求地望著許安暖。

許安暖最見不得這種情形了,別過頭去,不敢看她,她到劉詢的身後,輕聲問:「能不能放過百合?」

劉詢的%e5%94%87突然貼近她耳畔,隨話而流溢出的冰冷氣息直惹得她一陣陣地發冷,「放過她,那你怎麼不問問她,你為何會突然被陰差勾了魂兒?」

「百合……」許安暖小心翼翼地看著百合。

「安暖,對不起。」百合低下了頭。

「今天就算殺了你,你也不冤。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地府也有地府的規矩。如果你與佛有緣,能得到地藏王菩薩的加持,那也是你的造化。」劉詢說完便喚來黑白無常,將百合給帶走了。

許安暖一臉的驚魂未定,雙手還死死扯著劉詢的衣服,墨玉卻對她一臉的鄙夷。

「君上,某人,差點就被挑撥了,你再晚一點兒回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墨玉說完便化成一縷光,消失了。

許安暖聽了墨玉的話,默默地低下了頭,劉詢伸手輕抬她的下巴,「暖暖不相信我?」

「沒有,百合也是好心提醒,但是我相信,你跟她所認識的那個負心人不一樣。」許安暖輕輕環抱住他的腰,她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

假如他在利用她,假如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虛情假意,假如……這些假如,她簡直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還是相信他心裡比較好過一點兒。

「暖暖,我很高興,你願意信任我,我剛才將饕餮送去了仙翁那裡。然後拿饕餮的元神跟冥王換了一顆龍珠,你說這顆龍珠裡,會不會就是三生三世蓮的線索?」劉詢從懷裡摸出一顆小小的龍珠。

許安暖盯著他手裡的珠子,上次他弄碎這珠子,結果他們魂穿到了漢朝,還那麼狗血的就是洞房花燭夜,讓他佔盡了便宜。

對於許安暖來說,床單都滾了,剩下的也沒有什麼事好怕的了。

反正他和她早就有了肌膚之親,這次她倒是坦然了很多,隻期盼著,這顆龍珠裡就有三生三世蓮的線索,這樣能省去不少功夫。

「你準備好了嗎?」劉詢笑望著她。

「等等,我問個問題,不會一過去就被追殺吧?」許安暖緊張地問。

劉詢笑了,說:「沒有那麼驚險,你怎麼會想到追殺?也許這顆珠子裡麵就是三生三世蓮的線索,也許魂穿過去,就是你冊封皇後的時候。」

許安暖一聽,眼睛直放光,冊封皇後,想想就美呀,「那還等什麼,趕緊地,看看是什麼。」

劉詢將龍珠扔到牆上,靈光一閃,許安暖和劉詢居然又回到了上次回來的那間普通的漢代民房,還是他們上次洞房時的房間。

「怎麼又是這裡,不會又要洞房吧?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許安暖痛地大叫一聲,低頭一看,頓時嚇尿了。

「這是什麼,我的肚子為什麼這麼大?」許安暖扯住劉詢的衣袖問。

第98章 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劉詢無奈地摸了一把臉,非常殘忍地告訴許安暖,「暖暖,你受苦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可能要生了。」

「啊??生孩子??!!」許安暖頓時兩眼一白,直接暈過去了。

劉詢趕緊使用靈力想叫醒她,卻發現,到了漢朝以後,他沒有任何的法術和靈力。

「暖暖,你快醒醒,暖暖……」劉詢輕拍她的臉,慢慢將她叫醒。

許安暖醒過來,隻感覺腹部一陣一陣地抽痛,「劉詢,你這個混蛋,你騙我,你不是說冊封我當皇後嗎?為什麼我一過來,就這麼大的肚子,還要生孩子,我會不會死啊,好痛,痛痛痛,快叫醫生來,快去呀。」

劉詢反應過來,趕緊去喊人了,許平君的父母聽到她快要生了,立即派人去請穩婆,而劉詢則直接被趕出了房間。

許安暖痛的死去活來,連開口罵人都沒有勁兒了,就聽那穩婆在那兒喊她用力,用個%e5%b1%81的力,她緩口氣的功夫都沒有,一來到漢朝,就讓她生孩子。

「啊,我不行了,不生了,我不生了。」許安暖嚎啕大哭。

「女兒啊,做女人都要經歷的,聽話啊,生吧,生完就好了。」許母在一旁安慰道。

穩婆看許安暖實在沒什麼力氣了,但是孩子卻被卡住出不來,再這麼下去,孩子會窒息。

「熱水,剪刀,不能再等了。」穩婆看許安暖那嬌氣的樣兒,估計她也生不出來。

許安暖聽到穩婆喊要剪也,頓時被嚇住了,忙問:「你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剪刀?」

「剪開一道口子,方便孩子生出來。」穩婆回答道。

「剪吧剪吧,女兒呀,媽生你的時候,也生不出來,也是挨了一剪子。」許母在旁邊安慰道。

「不要,我不生,劉詢,劉詢……」許安暖急地大叫。

劉詢聽到許安暖喊叫,趕緊推開門衝進來了,「哎喲,姑爺,產房是汙穢之地,你不能進來的。」

「她在叫我。」劉詢也不理會丈母娘的話,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拉住許安暖的手。

「告訴她,不要拿剪子剪我,我怕疼,我不生了,我們不生了,好不好?」許安暖哭的更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把劉詢的心都哭碎了。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你躲不過去的,我沒有靈力了。」劉詢坦言道。

「啊???」許安暖有種想死的心情。

許母和穩婆隻忙著接生,也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但是知道劉詢進來能安慰到許安暖。

「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會沒事的。」劉詢拉著她的手放到%e5%94%87邊親%e5%90%bb了一下。

「姑爺,你聽我勸吧,趕緊出去。」許母將劉詢再度趕出了房間。

熱水打來了,剪刀也消過毒後,也不管許安暖願不願意,那穩婆朝著她下麵剪了過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整個房子,過了沒多久,便聽到嬰兒的哭聲,穩婆剪斷臍帶,給孩子洗了個澡,用乾淨的棉布將孩子包好,送到許安暖身邊,說:「許小姐,恭喜你呀,生了個兒子。」

許安暖斜眼瞪了孩子一下,尼媽,這輩子再也不想生孩子,真心是要把她痛死了。

最最讓她心寒的是,這些人,居然關心孩子啊,沒人管她啊,她下麵挨了一剪刀啊,鑽心地疼啊。

「女兒呀,你有福氣啊,生了個兒子。」許母說完抱著孩子推開門出去了,劉詢趕緊迎了上來,許母笑著說:「姑爺,君君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

「好,孩子就辛苦母親照看了,我進去看看她。」劉詢看了一眼孩子,便衝進了房間。

來到床前,許安暖已經痛得臉色蒼白,沒有力氣說話了,看到劉詢,她一臉的埋怨。

找什麼三生三世蓮,要什麼龍珠,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簡直要她的命啊,第一次來,便失了身,第二次來,直接讓她生孩子,下次又是什麼?

「劉詢,我快要死了,我好疼,好疼,好疼疼疼。」許安暖含淚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辛苦了,對不起,對不起。」劉詢緊緊握著她的手,親%e5%90%bb她的額頭,一臉的自責。

許安暖委屈地直掉眼淚兒,劉詢拿著手絹給她擦眼淚,一邊擦一邊說:「我再也不讓你遭這種罪了,我的暖暖太辛苦了,聽到你喊疼,我心都碎了。」

「劉詢,疼……」許安暖疼地直哼哼。

「哪兒疼?肚子嗎,我給你揉揉。」劉詢問道。

許安暖瞪他一眼,有些說不出口,她能告訴他,她下麵被剪了一剪子嗎?她能說是那裡疼嗎?

「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為什麼不讓男人生孩子呢?」許安暖憤憤不平地說。

劉詢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輕撫她的臉,「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等睡醒就好了。」

「好。」許安暖也真是累了,她沒想到,生孩子這麼耗費體力,可是閉上眼睛,卻疼得睡不著,不光是下麵疼,還有肚子疼,這還不算,%e8%83%b8也疼。

許母抱著嗷嗷哭的孩子進來了,「女兒,漲奶了吧,讓孩子吸吸,就好了。」

「什……什麼?」許安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許母。

這是要讓她餵奶嗎?乾脆一刀劈了她得了,生孩子已經痛得死去活來了,結果現在她還要奶孩子。

「劉詢……」許安暖氣得大吼一聲。

「女兒,當媽的,哪有不給孩子奶吃的。你不給孩子吃,你自己也脹的痛,讓孩子吸吸吧。」許母說完掀開被子,也不管許安暖願不願意,抱著餓得直哭的孩子,塞進許安暖懷裡。

許安暖頓時蒙了,雖然她是醫生,但她是男科的,不是婦科的,她一個年輕姑娘家,哪裡會奶孩子。

許母見她不配合,便直接拉開了她的衣服,剛出生半天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吃奶倒是不用教就會。

「啊……疼疼疼……」許安暖都快要瘋了,尼媽,這是孩子嗎?簡直就是小狼崽子,疼死她了。

這一天,許安暖已經被折騰的完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