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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安暖笑望著他,她沒想到,他這麼細心,居然弄了燈為他們引路。

劉詢給了許安暖一個眼色,既然許安暖要開清潔公司,以後當然是她出麵。

許安暖上前一步,對老闆娘說:「今日之事,主要還是因為你店裡這些年宰殺野生黃鱔太多,就如你兒子所說的,這樣破壞了生態平衡。那嬌嬌是山上的野黃鱔,已然成精,這田間地頭的黃鱔四處逃竄,她知道是你們所為,才找上你兒子的。你店裡也不能一直那幾樣菜式,客人吃膩了當然不來了。」

老闆娘看到她兒子安然無恙地回來了,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啊。

「明天起,我就停業裝修,重新研究菜式,我家裡也要重新裝修一下,也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給兒子調養身體。」老闆娘心疼地看著兒子。

「嗯。」許安暖點點頭。

劉詢擁著許安暖回房休息去了,今晚總算把嬌嬌的事解決了,這算是他們公司還沒開業,接的第一單啊。

回到房房以後,劉詢便將林景希的肉身挪進了衣櫃裡,然後在他嘴裡放上玉琀。

許安暖一把將劉詢推倒在床上,然後撲到他身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老實交代,嬌嬌勾引你的時候,有沒有心動。」

「我的傻暖暖,她變成你的樣子,才能令我心動,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心動。你是生氣,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來嗎??」劉詢笑望著她,知道她生氣了。

許安暖扁了扁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被她關在一個很小的角落裡,你卻跟她親親我我,我好怕你認不出我來。」

「我如果連你都認不出來,就枉為你夫君了。」劉詢笑著輕輕將她摟入懷中,親%e5%90%bb她一下。

他的呼吸很急促,許安暖感覺到他的反應,有些害怕,抬手就想拒絕。可是伸出去的手卻沒有一點兒力氣,他細細地%e5%90%bb著她,打破了她殘存的理智。

她再也忍不住回%e5%90%bb了他,一切遵從自己的心,雙手更是顫唞地抱住了劉詢。

暖黃的燈光下,劉詢小心的摘下她的發圈,她的烏髮如山間的瀑布般一瀉而下。

爾後,他在她耳邊輕聲說:「暖暖,我愛你,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長情的人,居然可以愛你這麼久。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許安暖簡直幸福和感動到了極致,劉詢愛她,她明明都知道,卻因為仙翁的話,她對他有了懷疑,她為什麼要懷疑他。

她還記得,當她將黑狗血潑到他身上時,她心疼,她追悔莫及,明明說過要好好跟他相處,好好對他的,可是她卻因為別人的話懷疑他。

「劉詢,我們以後好好過。」許安暖說完主動湊上去%e5%90%bb他,淚眼含笑望著他。

許安暖相信,雖然她現在還沒有那麼地愛他,但是他能這麼寵著她,愛著她,她已經知足了,她想跟他好好過。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雨來,雨越下越大,他溫柔地愛著她,醉人的%e5%90%bb慢慢地,輕輕地,將她帶入佳境。

這一夜,他們就這樣柔情廝磨,愛深情濃。事後,許安暖無力地依在他懷裡,緩緩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我沒控製住,我保證,下次一定節製。累了,就睡吧。」劉詢心疼地親%e5%90%bb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頭很燙。

這一夜,給她體內注入太多的陰氣,她可能受不了,發燒了。

劉詢不敢再靠近她,獨自一人坐到窗邊,靜靜地看著熟睡的許安暖,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淡金色的陽光照進屋子,透過窗簾照在劉詢的臉上,許安暖睜開眼,發現劉詢不在床上,心裡一驚馬上坐了起來,一回頭看見他瞇著眼,坐在窗邊。

「劉詢…………」許安暖輕喚一聲,光腳下地,朝他走了過去,他笑著伸出手臂將她摟到了他的懷中,他沒有睜眼,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道:「還不錯,體內有我的靈力,恢復的很快,退燒了。」

「這就是你睡在窗邊的原因嗎,因為我發燒了,你不敢靠近我??」許安暖反應過來。

「昨夜過了太多陰氣給你,你發燒了,今天多曬曬太陽,慢慢適應就好了。」劉詢睜開眼,笑望著她。

「我不怕發燒,醒來你不在身邊,我還以為你扔下我不管了。」許安暖扁了扁嘴,可能是因為沒有父母疼愛的原因,她天生就缺乏安全感。

「怎麼會,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扔下你不管。」劉詢%e5%90%bb上她的%e5%94%87,她熱烈地回應她,就在擦槍走火之際,他放開了她,「好了,別鬧了,你剛退燒,等身體好了,我會好好好好愛你的。」

「討厭。」許安暖羞紅了臉,給了他一拳,他卻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第88章 被女鬼勾了魂兒

許安暖和劉詢簡單洗漱之後,便下樓了,剛走到樓梯那裡,就看到大廳裡好多人在搬東西。

「哎,等一下搬,讓客人先過。」老闆娘見到他們,趕緊叫住的工人。

「老闆娘,你這是要搬家嗎?」許安暖驚訝地問。

「對呀,你不是說了嗎,這些房間全都連著,像賓館不好。我準備重新裝修,把這些牆推了重新設計。」老闆娘說道。

許安暖愣住了,沒想到她隨口說的幾句話,這老闆娘居然當真的,而且準備把牆推了。

「老闆娘,二樓的房間,我昨晚看過,沒有風水上的大忌。沒必要大動乾戈,把牆都推了。你有沒有想過,把這排房間的位置,改造成一個小型的茶室或者會客廳之類的,提供給醉酒的客人休息。」許安暖提議道。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我之前把一樓改成小客房,就是提供給醉酒的客人休息的。我改成茶室,一樣可以給客人休息,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小姐啊,你真是我的貴人啊。」老闆娘激動地握住許安暖的手。

許安暖微微一笑,說:「老闆娘,你真是太客氣了,我叫許安暖,你叫我安暖就行。我在市裡開了一家清潔公司,承接看風水,驅鬼,捉妖,抓殭屍等業務。如果以後,你認識的人有這方麵的需要,可以聯繫我,我給你留個電話。」

「好好好,你把聯繫方式和你公司地址留給我。」老闆娘趕緊拿來一個記事本,認認真真將許安暖的聯繫方式記下來了。

「老闆娘,我們還有事,得先走了,就不打擾了。」許安暖向老闆娘辭行。

老闆娘一聽,忙說:「先別著急,栓子一大早就上山采黃絲菌去了,你們帶點兒新鮮的黃絲菌回去吧。我知道是因為這幾年我大量捕殺黃鱔,導致那黃鱔精纏上我兒子,我昨天夜裡就命廚房把那些黃鱔全部放生了。」

許安暖讚賞地點點頭,說:「你有這樣的覺悟,你兒子的病會很快好起來的。」

「你們去店裡坐一會兒,我讓廚房給你們準備早餐,等你們吃完,估摸著栓子就回來了。你們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別拒絕我的好意,行嗎?」老闆娘是真心誠意地想送他們山上野生的黃絲菌。

許安暖看劉詢一眼,劉詢點點頭,許安暖會意,對老闆娘說:「那我們就客隨主便,謝謝老闆娘了。」

「店裡熟悉的客人都叫我紅姑,你們不嫌棄,叫我一聲紅姐就行。」老闆娘是個爽快人。

「好,謝謝紅姐。」許安暖嘴甜地馬上改了口。

紅姐讓廚房給他們做的%e9%9b%9e絲湯麵,配上野生的黃絲菌,麵湯鮮美,麵條很是筋道。

剛吃完,栓子就回來了,背上背著一個大竹筐,筐裡裝的全是黃絲菌,腰間掛了兩顆粗壯地野山筍。

許安暖卻意外從栓子頭上看到了黑霧,她緊張地看了劉詢一眼,劉詢輕聲說:「我看見了,先問問怎麼回事?」

「這個季節,新出的山筍少,這兩顆你們帶上吧。」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想到昨天他差點兒紮了他們的車胎,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許安暖拉過栓子手看了看,發現他手心發青,忙問:「栓子,你上山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或者遇到奇怪的東西?」

紅姐是個聰明人,一聽馬上反應過來,問:「安暖,栓子怎麼了?」

「栓子,你仔細回憶一下,很重要。」許安暖認真地說,昨天還沒有看見,今天栓子頭上突然有了黑霧,肯定是今早上山招惹上什麼了。`思`兔`在`線`閱`讀`

栓子想了想,說:「天剛濛濛亮,我就上山了,下山的時候遇到一個年輕女孩子迷了路,我就送了她一段路。」

劉詢劍眉深鎖,沉%e5%90%9f片刻,問:「你送她回家了,她家門口是不是有一顆老槐樹?」

栓子一驚,道:「你們怎麼知道?」

「槐樹招鬼,你碰到的肯定不是什麼女孩子,而是女鬼。你丟魂兒了,帶我們去找那個地方,如果找著了,把你的魂招回來,找不到,就讓紅姐給你準備後事吧。」許安暖對這個保安栓子沒什麼太好的印象,說話也不怎麼客氣。

昨天如果不是劉詢發現及時,他們的車胎就被這個栓子給紮了,這種偏僻的地方,如果車胎被紮,他們要怎麼回去?

她這番話,把栓子和紅姑嚇得不輕,紅姑一把拉住許安暖的胳膊,「安暖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栓子啊。」

「紅姐,我先不跟你多說了,太陽已經出來的,我們得趕緊去找栓子的魂兒。」許安暖說完快步朝車子走去。

還是劉詢開車,在栓子的指點下,很快便找到了那棵大槐樹,「奇了怪了,這裡明明有個房子的,怎麼沒了。」

「在哪個位置?」許安暖問。

劉詢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扒開一堆雜草,看見了一處孤墳,沒有立碑,什麼也沒有,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出來。」劉詢薄%e5%94%87抿成一道乖戾的弧度,眼角挑起倨傲,冷冷盯著那處孤墳。

一位穿著旗袍的女鬼撐著一把傘,出現在他們麵前,她臉色蒼白的可怕,見到劉詢,撲通一聲跪下了,「君上,我知錯了,我馬上把他放了。」

就在這時候,那女鬼的身後走出一個目光呆滯的半透明人兒,長得跟栓子一模一樣。

許安暖驚呆了,回頭一看,栓子已經暈倒在車上了。

「他為人忠厚老實,你怎可害他性命,你……該死。」劉詢拔劍就要砍。

「君上饒命,我知道錯了,求您別殺我,您救救我吧,我在這兒孤苦伶仃百餘年了,我好可憐啊。」那女鬼哭著抱住了劉詢的%e8%85%bf。

許安暖在車上沒下來,但是她也看向出那女鬼可憐,那女鬼的墳又矮又破,雜草有一人多高,連個碑都沒有。

看她身上的裝扮,有點像民國時期的人,她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應該很久了。

「劉詢……」許安暖喊了一聲。

劉詢知道,許安暖又心軟了,哪怕這女鬼差點害死了栓子,但是看那女鬼可憐,又想幫她了。

「你稱我為君上,想必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那我要什麼,你應該也知道吧。」劉詢冷哼一聲,神色高深莫測。

那女鬼聽了劉詢的話,愣住了,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的高傲,不再是剛才那副楚楚可憐樣兒了,「倒是我大意了,既然君上這麼問了,我也不隱瞞,我跟五爺有點兒交情。」

劉詢劍眉微蹙,神色露出絲惱怒,「你是說饕餮?」

那女鬼看了一眼車裡的許安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