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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多問,既然他們是夫妻,而且已經拜堂成過親,他老人家再去棒打鴛鴦,也沒有意義。

「暖暖,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劉詢嘴角含笑,目光溫柔。

許安暖從行李箱裡拿了換洗衣服出來,然後拿了毛巾準備去洗澡,「我累了,等我洗完澡再給我看。」

「好。」劉詢見她興致缺缺,也沒有強求。

許安暖打開蓮蓬頭,溫熱地水一遍一遍沖刷著她的身子,可她還是覺得冷。

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眼下隻能是走一步是一步,她隻想多賺一點兒錢,讓外公過好一點兒。

冥王李世民愛的是徐惠,劉詢愛的是許平君,她許安暖其實什麼都不是,她不要做任何人的替身,她是她自己。

「許安暖,別難過,做快樂的自己。」許安暖默默給自己打氣。

不管劉詢救她的目的是什麼,他如果真的在救自己女兒的時候,順便救了她,那也是一件好事。

她告訴自己,要看開一點兒,不要去糾結劉詢對她這麼好,到底有什麼目的。

隻要知道,找到三生三世蓮,她能活下來就行了。

許安暖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房間的燈關了,劉詢在黑暗中玩一顆珠子。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為什麼那麼亮?」許安暖問。

「這是龍珠,從冥王的王冠上摘下來的,一共有七顆,這裡麵藏著你前世的記憶和三生三世蓮的線索。我答應幫冥王做七件事,他就把七顆珠子給我,你猜,這顆珠子裡會給我們怎樣的提示?」劉詢上前拉著許安暖的手,將珠子放進了她的手心裡。

許安暖看著那顆珠子,珠子通體透亮,又大又圓,而且在她手心裡發熱發光。

「我也不知道這顆珠子會告訴我們什麼,你知道嗎?」許安暖問。

「我也不知道,如果湊巧,這顆珠子裡就有三生三世蓮的線索,我們就可以直接出發,不用找其他珠子了。」對於劉詢來說,冥王交代的七件事,都不容易。

他拿了仙翁的九龍環換來這顆龍珠,他所付出的代價便是去魔界救仙翁的兒子和孫子。

「哇塞,怎麼感覺有點兒像抽獎一樣,但願這顆珠子裡有你想要的線索,這樣你就不用冒險去交換第二顆龍珠了。」許安暖說完將龍珠還給了劉詢。

劉詢看著這顆龍珠,又看了看許安暖,「暖暖,閉上眼睛。」

許安暖配合地閉上了眼睛,劉詢用力將龍珠砸向了牆壁,龍珠碎裂的時候,許安暖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捲入了一個深深的漩渦。

「劉詢,發生了什麼事,救我,救我。」許安暖驚地大叫。

待她醒來的時候,她穿著大紅嫁衣坐在一張床上,許安暖趕緊掀開蓋頭,打量四周。

搞什麼,她又在夢裡嫁人了?

從目前的情況看,劉詢手裡的那顆龍珠並沒有三生三世蓮的線索,而是她過去的記憶。

聽劉詢說,這兩千多年,她轉世投胎了十世,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在哪一世。

反正看樣子不是像近代,這間新房相當的簡陋,就是普通的民居。

「暖暖……」就在這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來人正是劉詢。

許安暖驚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她居然回到了漢朝,否則劉詢為什麼在這裡,還穿著紅色的喜服。

劉詢笑望著端坐著的許安暖,溫聲細語的說道:「暖暖,你怎麼自己掀了蓋頭,等很久嗎?」

「你也來了?」許安暖本來以為隻有她是清醒的,原來劉詢也帶著記憶來的。

「嗯,這裡是你家,今晚是我們成親的日子。」劉詢笑著說。

許安暖起身,走到窗邊,好奇地看了一眼外麵,原來漢朝普通百姓住的是這種房子。

劉詢起身,走到她身後,輕輕摟住了她的腰,「之前,你不是說,還沒跟我喝過交杯酒嗎?今晚,交杯酒和洞房花燭夜都給你補上。」

許安暖一驚,洞房花燭夜,今晚嗎?

「你忘了,我小日子來了。」許安暖趕緊搪塞道。

「暖暖,你看看你的手腕子。」劉詢拉起她的胳膊,抬起來讓她看。

許安暖看了一眼,馬上發現了不對,她手上一直摘不掉的玉鐲,這會兒居然不見了。

「玉鐲呢?」許安暖忙問。

「現在我和你隻是一縷精魂,我們是魂穿到了漢朝,現在你是許平君,我是劉病已。我們結婚的日子,是你娘訂下的,不會選在你小日子結婚。」劉詢一語點破。

許安暖心一慌,「如果我不願意呢?」

「暖暖,你果然是不願意。」劉詢眼裡閃過一絲心痛。

「劉詢,別逼我,我還沒有準備好,你說給我時間的。」許安暖被他摟在懷裡,她沒有掙紮,隻想平心靜氣地跟他談。

「我們不能改變歷史,歷史上的今天,許平君與劉病已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無論你願意或者不願意。」劉詢的目光暗談下去了,他拉著許安暖的手往桌前走去,親手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她的手裡,一杯自已端起來。

「劉詢,一定要這樣嗎?」許安暖生氣地想把酒杯扔到地上,想逃出這個房間,卻發現門被鎖上了,「我要回去,放我回去。」

「我說了,無論你願意或者不願意,事情都會朝著歷史的軌跡去發展,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夜,喝了這交杯酒吧。」劉詢說完給又她倒上一杯酒。

許安暖氣急,早知道第一顆龍珠就是送她回漢朝洞房,她說什麼也不會讓劉詢打碎那顆珠子。

既然改變不了歷史,她也就隻能接受現實了,反正這又不是她的身體,是許平君的,洞房和喝交杯酒的都不是她,她隻是一個看客。

許安暖這麼安慰著自己,默默接過劉詢手裡的酒杯,跟他喝了交杯酒。

劉詢心裡很不是滋味,看著許安暖一臉勉強地跟他喝交杯酒,他連洞房的興趣都沒有了,這不是他想要的。

喝完交杯酒,許安暖就把這一身沉重的喜服脫下來了,然後爬到床上,睡到最裡邊,背對著劉詢,她隻希望一覺醒來,她已經回到林景希的公寓裡,跟外公在一起了。

劉詢走到床邊,看她這樣,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黑暗之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許安暖卻緊張地要死。

她在害怕,劉詢說他們回到漢朝,經歷許平君與劉病已的新婚之夜,無法改變歷史,那是不是意味著,今晚,他們倆要發生點兒什麼。

她自我安慰地告訴自己這不是她的身體,所有的經歷與她無關,可是喝交杯酒的時候,她卻品嚐到了酒味,說不是她,其實就是她。

劉詢的黑瞳暗沉下去,深黝黝的望不到底,呼吸微微的急促,磁性的嗓音響起來,「暖暖,我熄燈了。」

許安暖不敢回頭,也不敢答應,仍然背對著他。

劉詢伸出修長玉手輕輕搬過她的身子,讓她麵對著他。

許安暖看見他俊美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情慾的光輝,她可以感受到他托著她下巴的手,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唞著。

「劉詢……」

「暖暖,我愛你啊。」劉詢深情地說。

「可是……」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一定會想起來的,一定會的。」劉詢輕輕低下頭%e5%90%bb住許安暖光潔的額頭,然後是臉頰,溫柔細膩,然後慢慢%e5%90%bb上許安暖的%e5%94%87。

第76章 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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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暖的手扶住他的肩,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

她臉頰發燙,口乾%e8%88%8c燥,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沒想到,一杯交杯酒,就把她給喝醉了。古代的酒勁兒怎麼這麼大,才小小一杯,她就醉成這樣了。

許安暖心道不好,身體完全不由自己控製了,這下肯定完蛋了,怕是要被劉詢吃乾抹淨了。

劉詢的%e5%94%87,似是帶著火似的,濃濃的熱度漫延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抱緊他,「劉詢,關燈。」

「好。」劉詢熄了房間的紅燭,在黑暗中,許安暖藉著酒勁兒完全放鬆,下意識的迎和他,伸出手摟著他的腰,享受著他帶來的震撼,她的身子因為他細膩的%e5%90%bb而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的%e5%90%bb,帶著強烈的欲%e5%90%bb,霸道而纏綿,她清晰的感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修長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然後到%e8%83%b8口,解開她貼身的衣物。

「劉詢,我……我怕……」許安暖顫唞地發出聲音。

「暖暖,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我是劉詢,愛你的劉詢,別怕。」劉詢低頭%e5%90%bb住她的%e5%94%87。

他溫柔的就像一頭優雅的豹,並不急著將她吃掉,而是一步一步,麻痺她的神經,讓她完全放鬆身心,沉醉在他的柔情蜜意中。

當他覆上她的身子,他滾燙的肌膚燙著她的身子,她緊張地不知所措。

「劉詢,劉詢……」她無助地呼喚他的名字。

「暖暖,我在這兒呢,放鬆,別怕。」劉詢說完勁腰重重下落,撕裂的痛疼傳遍全身,許安暖痛地想大聲喊叫,他卻適時的%e5%90%bb住她的%e5%94%87,與她十指緊扣。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麻木了,也許是適應了,許安暖從最初的痛苦中緩解過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房裡的溫度越來越熱,兩個人的喘熄聲也越來越大,他們緊緊糾纏在一起。

窗外,月光下的幾株海棠終於露出它的容顏,花瓣飄落,宛若雪花片片,繽紛而降。

這濃的化不開的夜色,像一位丹青妙手,把一切都塗上了神秘的色彩。

劉詢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舒適感,他變得迷亂,他撫摸她親%e5%90%bb她,那種異常強烈的慾望衝擊著他的神經,他想此時此刻能將他最愛的女人抱在懷中,就算下一刻就會死去也足矣了。

在這個夜晚這片凝重的黑暗中,他幸福到了極致,如願以償將他所有的熱情給了這個讓他癡愛的女人。

許安暖沒想到,女人第一次會那麼痛,也沒有想到,做那種事的感覺會如此地奇妙。

事後,她疲憊的在劉詢懷裡睡著了,巔峰時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許安暖還是許平君,抱著他的那一刻,當他們合二為一的時候,她有些恍惚。

那一刻,劉詢對她來說,就是她此生的摯愛,她是那麼地愛他,能成為他的女人,對她來說,是那麼幸福的事。

許安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她覺得那種感覺應該不是她的,她對劉詢不會有那種感覺,應該是許平君,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許平君,一定是她。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透過半撩起的羅帳,腳踏上、床幃邊,到處都是扔的衣衫。許安暖身著粉紅的肚兜,肚兜上繡著美麗的蝶戀花圖樣兒,她的一條%e8%85%bf壓在劉詢的腹部。

劉詢睜開眼,輕輕抬過她的%e8%85%bf放到一邊,他的臉上掛著暖暖地笑意,一聲不響地注視著她。

許安暖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看見劉詢先是一怔,然後立馬尖叫,拚命被子想將自己包起來。

「暖暖,現在還要躲嗎?還有哪處是我沒看過的?」劉詢說完便笑了起來。

許安暖沒有說話,將他趕下床,他優雅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當著她的麵,一件一件往身上穿,而她則一直抱著被子低著頭。

穿好衣服後,他坐在床邊,用一種欣賞的姿態看著她%e8%a3%b8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