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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器店老闆見氣氛不對,想撤退。

「往哪兒去,你幫忙做成這筆交易,還沒給你辛苦費呢。」劉詢叫住了他。

玉器店老闆一聽,笑了,說:「林少客氣了,不辛苦,也就打了個電話而已,哪兒好意思收您的辛苦費。」

「怎麼是收我的辛苦費,要收也是收她的,找她要。你幫她尋著寶貝,這辛苦費得她出。」劉詢藉著林景希的身份,好不容易給許安暖賺到一筆錢,他一毛錢也不想往外拿。

「林景希……」童若欣氣得大叫。

「童小姐,這買玉石跟買房子一樣,誰買誰付手續費,你也不能讓人家大熱天的,白白幫你拎包吧。」劉詢皮笑肉不笑地說。

那一手提袋的錢,三十萬啊,人家一個玉器店老闆,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童若欣後麵,幫她拎著包,不表示一下,著實說不過去。

童若欣瞪那老闆一眼,「多少?」

「童小姐是咱們店的熟客,我也就幫了個小忙而已,不必客氣。」那老闆也不好開口直接要多少錢,就由著童若欣看著給了。

童若欣從包裡拿出一疊百元大鈔,「這裡有一萬塊,下次有好貨,給我留意著。」

「那就謝謝童小姐了,那隻玉扳指可能不漢代的,等下次再有漢代的東西,我給您打電話。」老闆說道。

「嗯,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挺忙的,回去吧。」童若欣這意思是想跟林景希單獨相處,他們倆曾是情侶,老闆很識趣,打聲招呼就撤了。

貴賓室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劉詢看著童若欣,目光深邃幾分,他剛才清楚地聽到,童若欣在收漢代的古玉。

「你要漢代的古玉做什麼?」劉詢問。

「玩唄。」童若欣故意不說。

「不說算了,我去看看暖暖怎麼樣了。」劉詢不想跟童若欣單獨相處,林景希跟童若欣曾是情侶,時間久了,怕她認出來。

「景希,你別走。」童若欣突然上前,抱住了劉詢的腰。

劉詢沒有動,麵無表情,冷冷地說:「放手。」

童若欣扁了扁嘴,淒淒唉唉地說:「我不放,我收漢代的古玉都是為了你,有個高人跟我說,要找到一個玉扳指,上麵有血沁。隻要找到了,你就能重新回到我身邊。那高人還說你身邊那個女人是妖孽,是她迷惑了你。」

聽了她的話,劉詢一驚,帶著血沁的玉扳指,他有一次拉弓時,不小心傷了手,戴在他手上的玉扳指染上過他的血跡。戴玉扳指就是為了防止傷手,因為傷了手指,所以那隻玉扳指就沒再戴了。

難道童若欣要找的是那隻玉扳指嗎?

如果是,她找它做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劉詢強烈的感覺,那個藏在暗處的人,讓她找這隻玉扳指是要針對他,但願他隻是想多了。

「童小姐,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現在愛的是許安暖。」劉詢用力推開童若欣,打開門出去了。

這邊,許安暖已經清點完畢,三十萬現金全部存入她的個人帳戶裡。

許安暖活到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本該樂得合不攏嘴,可是因為玉蘭的突然消失,讓她高興不起來。

玉蘭消失前提了喬宸的名字,讓她很不安。

「完事兒了嗎?」劉詢笑著走向她,輕輕將她攬入懷裡,她掙紮了一下,他壓低聲音說:「童若欣在後麵看著我們。」

許安暖便沒有再動,說:「你知道玉蘭出了什麼事,對不對?」

「她被桃木釘打了,很快就會魂飛魄散,我們得盡快找到她。」劉詢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許安暖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小姐,手續已經辦好了,請收好你的卡,這是交割單。」

許安暖接過來放進包裡,拉著劉詢急匆匆出了銀行,現在是上午,大白天,她要上哪兒去找玉蘭。

「劉詢,救救玉蘭,她已經很可憐了,她是好人……」許安暖有些語無倫次。

劉詢抬頭看看天,說:「這裡不行,市中心繁華街頭,人氣旺,陽氣也旺,我們能找個陰氣重的地方。」

「黑漆漆地方對不對?鬼屋行不行?前麵商場有鬼屋,黑漆漆的很嚇人?電影院呢?也很黑,行不行?」許安暖緊張地問。

「去電影院碰碰運氣。」劉詢一路上,一直念著玉蘭的名字,來到電影院,買了票,選了一個冷門電影。

果然,裡麵的人並不多,以前每次看電影,許安暖都激動萬分,對於她來說,看一場電影都是很奢侈的事。

今天,許安暖坐立不安,根本沒心情看大螢幕。

「暖暖,她來了,在那裡。」劉詢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許安暖扭頭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為什麼我看不見?」

劉詢用靈力試圖聚合玉蘭的魂魄,「她在那裡,很虛弱,你有什麼趕緊問。」

「玉蘭,告訴我,兇手是誰,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許安暖追問道。

「是喬宸,金大寶是他殺的,他找的那個大師把一根桃木釘打入了我的%e8%83%b8口,我怕是不行了,你一定要救我爸爸,他是無辜的。」玉蘭話剛說完,便消失了。

「玉蘭,玉蘭……」

「她傷得太重,魂飛魄散了。」劉詢低聲說。

一滴滾燙的淚從許安暖眼角滑落,玉蘭那麼可憐,嫁給不喜歡的人,被虐待死了,現在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老天爺為何對她這麼殘忍,她已經死了,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暖暖……」劉詢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是緊緊地將她擁進懷裡。

許安暖和劉詢一起離開電影院,經過彩票窗口的時候,劉詢跑過去買了一張彩票塞進了許安暖的包裡。

「劉詢,現在你就算讓我中五百萬,我也開心不起來。」許安暖鼻尖酸澀,紅了眼眶,別過頭望向別處。

「暖暖,你不該用別人的事來折磨你自己。」在劉詢看來,這一次,許安暖有些多管閒事了。

玉蘭與許安暖萍水相逢,並無交情,可是許安暖因為同情玉蘭,想幫忙。

有這份好心沒錯,但是沒能幫上忙,也沒必要把別人的傷痛加注在自己身上。

許安暖回過頭看著劉詢,「你知道喬宸是誰嗎?」

「不就是那個給鑽戒代言的男明星嗎?」劉詢就是在地鐵裡看到喬宸代言某款鑽戒,才想送許安暖一枚戒指的。

「喬宸是我高中同學,是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許安暖說完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為什麼是喬宸,他為什麼要殺金大寶?

劉詢看著許安暖,她是真的傷心,她的男神,她唯一愛過的男人,那麼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居然是殺人兇手。

這一刻,劉詢的心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有點疼,雖然早已想到,她可能會有喜歡的人,可是知道和她親口說出來,感覺是不同的。

月圓之夜將至,他希望他們可以做名副其實的夫妻,可是她心裡想著卻是她愛的人。

可是看到她那麼痛苦,那麼疼,劉詢還是忍不住出聲安慰:「也許喬宸隻是湊巧出現在那裡,就像我們突然闖入一樣。」

許安暖聽到他的話,抬起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會嗎?」

「有這種可能性。」劉詢認真地答。

許安暖聽了劉詢的話,覺得有道理,心裡好過一些,劉詢伸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可是走了幾步,許安暖道:「那他為什麼要讓人把玉蘭打的魂飛魄散?」

劉詢抬起手在許安暖頭上輕輕地撫摸,舉止間透露出深深的愛意,「暖暖,你剛認識我的時候,你也想找人把我趕走,把我打的魂飛魄散。人見到鬼的第一反應就是害怕,能躲則躲,躲不過就消滅,這個很容易理解的。」

「我隻是嚇唬你,沒有真的想要對你怎麼樣。」許安暖趕緊解釋。

「我知道,我的暖暖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好了,別難過了,查案的事交給警察吧,我們去吃點東西。」劉詢拉著許安暖走進一家西餐廳。

剛進門,就看到喬宸戴著墨鏡坐在窗邊喝咖啡,因為已經過了早餐時間,午餐時間還沒到,餐廳裡人並不多,許安暖幾乎是一眼便認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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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離開他,跟我在一起

許安暖臉色微微一變,停住了腳步,回頭用審視的眼光看劉詢。

「你知道他在這裡,故意帶我來的?」許安暖語氣有些冷。

劉詢沒有回應,拉著許安暖繼續往裡麵走,許安暖還沒有從玉蘭魂飛魄散的情緒裡走出來,就突然遇到了喬宸,她一時間無法回麵對。

她掙紮著,不肯進這家餐廳,而劉詢卻固執地非要她進去,拉扯間,喬宸注意到了門口的動靜,他抬起視線瞥了眼許安暖一眼,然後冷漠地別過頭去。

許安暖怔住了,喬宸見到她居然是這種態度,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聽到百子鳴說,喬宸問過起她,還給她留了電話,結果真的碰到了,喬宸竟是這種反應。

「他都能鎮定自如,你有什麼不好麵對的。」劉詢說完,拉著許安暖進了餐廳。

許安暖覺得劉詢說的對,喬宸都能如此的鎮定,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他們倆走進餐廳,在窗邊坐在了下,劉詢緊挨著在許安暖身邊坐了下來,把她擠在窗邊,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肩膀,%e5%94%87挨到她頸間道,「暖暖,你幫我點菜,餐牌是英文的看不懂。」

「你坐對麵去,我幫你點。」許安暖不想跟劉詢坐的這麼近,免得讓人誤會。

劉詢起身,在許安暖對麵坐了下來,與她麵麵相對。

「我想吃意大利麵,有黑胡椒和牛肉的那種。」劉詢說道。

「你不是鬼嗎?鬼也吃東西?」許安暖問。

劉詢淡淡一笑,道:「你吃,我聞就行了。」

「喝過咖啡嗎?」許安暖是那種即來之則安之的性格,劉詢幫她賺了三十萬,進了西餐廳,就好好享受一回。

「沒有。」劉詢答。

「服務員,一份黑椒意麵,一杯熱的藍山咖啡,要頂級藍山咖啡,再來一份菲力牛排,七成熟,一份水果沙拉。」許安暖懶得看餐牌,還要她費腦子去翻譯上麵寫什麼。

「好的,兩位請稍等。」服務員熱情地說。

「你不看餐牌就知道點什麼嗎?」

「其實我英語也不太好,他們肯定拿錯餐牌了,這種全英文的餐牌是給不懂中文的人準備的。」許安暖說完忍不住往喬宸坐的位置看了一眼,這一眼看過去,正好喬宸也在看她,兩個目光相撞的時候,喬宸摘下了墨鏡,衝她微微一笑。

「我……我去一下洗手間。」許安暖說道。

「去吧。」劉詢從容優雅地端起水杯,小抿了一口,剛才許安暖與喬宸的互動,他盡收眼底。

許安暖往洗手間走去,她故意經過喬宸的桌邊,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走了。

喬宸很快跟了上去,起身的時候,看了一眼劉詢。

劉詢假裝不知道,淡定地坐在椅子看,不時看了眼窗外的景色。

許安暖快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喬宸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不等她反應過來,她便被他帶進了男廁所,打開格斷,將她拉了進去關上了門。

「喬宸,你幹嘛?」許安暖氣惱地瞪他。

「你見過百子鳴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喬宸逼近她。

許安暖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