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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你不見冥王了?」

「我不會幫他的,三生三世蓮我自己會找。」劉詢離開冥王殿,直奔地牢。

「君上。」

「君上回來了。」

「君上,好久不見。」

「君上,你回來了。」

「君上。」

「君上……」

這一路上,劉詢遇到不少死神和鬼,即便他已經不是冥界的統治者,但這些曾經追隨過他的人,對他依然恭敬有嘉。

他來到地牢,冥界的地牢是關押重犯的地方,陰暗潮濕,地牢裡蛇鼠蟲蟻不計其當選,還帶著濃濃地腥臭味兒。

他真的很擔心許安暖,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估計嚇壞了。

「劉詢,你快來啊,我保證以後不貪財了,可是你也別要求我樂善施財,姐沒錢。」

「劉詢,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被抓到哪裡了,這裡好多臭蟲子,我被咬了一身的包啊。」

「劉詢,你個沒良心的負心漢,居然不來救我,王八蛋……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墨玉,你說他會來嗎?」罵到最後,許安暖已經沒有力氣了,她都絕望了。

她莫名其妙進了花轎,無論她怎麼呼救求饒,都沒有人理她,等到轎門打開的時候,她居然看到一座雲深霧繞的宮殿。

然後出現一個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讓她將玉麒麟召喚出來,她不肯,便被直接丟進了地牢。

「你別喊了,省點力氣吧,君上一定會來的。」墨玉平心靜氣地說。

「我可都是為了保護你,才會被關到這裡來的。」許安暖沒好氣地說。

墨玉並不領情,道:「你真是為了保護我嗎?你是知道,你根本沒有召喚我的能力,所以才沒有答應。」

「你……」

「你什麼你,許安暖,別在我麵前裝好人,我又不是君上,哪兒那麼容易上你的當。」墨玉話音剛落,馬上察覺到劉詢的存在,「君上來了。」

「來了嗎?在哪兒?」許安暖一邊撓胳膊,一邊往外麵張望,隻看到一片黑漆漆,什麼都沒有。

「我能感應到,他就在附近。」墨玉一直隱在玉鐲裡沒有現身,所以也不清楚外麵的情況。

劉詢出現在地牢裡,看著被咬得全身是包的許安暖,打趣道:「我聽到有人罵我,不敢現身了。」

「我又不是故意罵你,你怎麼才來啊,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許安暖委屈地望著他,紅了眼眶。

劉詢上前,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我怎麼捨得扔下你不管,我這不是來了嗎?你受苦了,我這就帶你離開。」

「你當冥界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那個戴著金色麵具的神秘男人出現在地牢的門口,他負手而立,高高在上,一雙犀利的眼睛透過麵具冷冷地看著劉詢。

劉詢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你是何人?」

「這位便是冥界之主,冥王殿下。」回應劉詢的是洛基。

「既是冥王,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不知道為什麼,劉詢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熟悉。

冥王冷哼一聲,「本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劉詢俊眸淺瞇,似在斟酌,他離開冥界後,新任冥王是誰,他並不是一無所知,「你想怎樣?」

「我要玉麒麟。」冥王看了一眼許安暖手上的玉鐲。

【作者題外話:下周起開始更六千字,謝謝?♂?打賞、15090389252打賞、♂小孩子打賞、星星心連心打賞、龍龍goys打賞、13585820693打賞,謝謝大家的打賞,愛你們】

第35章 冥王是她舊情人?

劉詢瞥向身側的許安暖,眼底帶著笑意,「這玉鐲是我送給暖暖的聘禮,玉麒麟與玉鐲不能分開,就像我和暖暖一樣。你想要玉麒麟是假,實則是想拆散我們夫妻吧?」

許安暖一驚,想起她在地鐵上,就是被花轎接來的,馬上警惕地看著冥王,「我已經嫁人了,沒有人能拆散我們。」

不知道為什麼,她本能的更願意相信劉詢,因為知道劉詢對許平君的感情,所以對他的信任就多了幾分。

雖然不清楚,這冥王目的是什麼,感覺就是不安好心,否則,也不至於把她扔到這地牢來。

這裡又腥又臭,全是噁心的蟲子,咬得她身上又紅又腫,許安暖見冥王就來氣。

他居然還想拆散她跟劉詢,她之前的確想解除冥婚,但並不代表她就願意留在這種鬼地方。

這裡雲深霧繞的,就像生活在光影裡,而且陰森恐怖,沒有下雪,可是冷地要死,沒看見冰,卻猶如在冰窖裡,總之,感覺非常地不好。

冥王邪魅一笑,看向許安暖,「惠兒,如果你想起我是誰,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惠兒?」許安暖怔怔地看著他。

「吾荷顧實深,誌在早歿,魂其有靈,得侍圓寢,吾之誌也。」冥王念了一段詩句,隻可惜,許安暖沒聽懂,隻知道早歿和魂都跟死有關。

「放了她。」劉詢方纔還溫潤的眸子,此時已變得陰霾冷凜,眼眸裡帶著無比幽深的黑暗逼向冥王,就好像他不放人,便馬上開戰。

「放了她也行,我要饕餮,事成之後,給你三生三世蓮的線索。」冥王嘴角噙笑,深深地看了許安暖一眼,便離開了。

劉詢將許安暖帶出地牢,洛基親自護送,一路上暢通無阻。

「君上,請你一定要找到三生三世蓮。」洛基表情凝重地說。

劉詢眼角淺瞇,應聲道:「我會的。」

許安暖不動聲色,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此次冥界之行,好像發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冥王是誰?他為何叫她惠兒,卻又戴著麵具不肯相見?

冥王搞不好是她哪一世的情人,還叫她惠兒,叫的那麼親切。

還有那個洛基,臨走前,讓劉詢一定要找到三生三世蓮,許安暖隻知道她身上的詛咒跟三生三世蓮有關,難道還關係到別的?

洛基對她的態度冷冷冰冰,他關心三生三世蓮,肯定還有其他用途,劉詢沒有告訴她而已。

目前來看,劉詢並沒有對她坦白一切,他找三生三世蓮,絕對不是解除她的詛咒這麼簡單,不過,是為什麼,她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她壓根就不想去找什麼三生三世蓮。

那玄真道長說過,隻要她肯拜玄真道長為師,便救她的命,還能教她道法,解除冥婚。

與其跟劉詢冒險去找什麼三生三世蓮,還不如上山做道姑來得簡單,不過,這些小心思許安暖都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回到酒店的時候,天已濛濛亮,許安暖真的是精疲力盡,倒床就睡著了。

她這一覺便睡到了下午,醒來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

睜開眼並沒有看到劉詢,她在酒店房間找了一圈,林景希也不見了,看來劉詢是頂著林景希的臉出去了。

許安暖從包裡拿出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她連上移動電源,然後給外公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第三聲的時候就被接了起來,外公急切地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暖暖,你去哪裡了,公寓沒人,電話也打不通。」

「有他在,我不會有事的,我就是他在這世上的身份證,他會護我周全的。」許安暖說的是實話,因為有冥婚在身,劉詢才能存在於人世。

如果許安暖死了,那劉詢作為一個鬼魂,是不能長期行走人間的。

「你沒事就好,他對你好嗎?」外公關心地問。

「挺好的,昨天還幫我淘到了漢朝的古玉。外公,你有認識的人收古玉嗎?漢朝的玉豬,殉葬物品。」許安暖在電話裡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外公一聽,生氣了,「你怎麼還是死性不改,跟你那個賭鬼爸爸一樣,你因為貪財已經吃了大虧,怎麼還這樣。」

「外公,您別生氣嘛,反正他是注定要纏著我不放了。我這叫合理利用資源,有錢不賺,我又不是傻子。等我賺錢了,我給你買輛奔馳。」許安暖在電話裡半開玩笑地說。

外公聽了這話,頓時老淚縱橫,「暖暖啊,外公知道你孝順,可是你知道嗎?外公不想要什麼奔馳,隻想要我的暖暖快快樂樂地活著。」

「外公,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給您賺養老的錢呢。」許安暖安慰道。

外公聽了歎息一聲,說:「你早點上山,別貪財,別貪財,錢是賺不完的,你眼下最重要的是保命。」

「好,我記住了,您放心吧,我好著呢。」許安暖笑得沒心沒肺,卻已經淚流滿麵。

她不能告訴外公,劉詢拿她當誘餌,引饕餮來吃她,他要抓饕餮。

她也不能告訴外公,她差點被嬰靈抓走,吸乾身上的血。

她更不能告訴外公,她還沒有死,就去冥界走了一遭,被扔進冥界陰暗潮濕的地牢裡,被各種蟲子咬了一身一臉的包。

她隻能繼續做貪財的許安暖,沒心沒肺地笑,繼續貪心的賺錢,她是真的想早點賺夠外公養老的錢。

許安暖從來不迷信,可是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由不得她不信。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度過二十四歲的大劫,她要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過,過的開心,要過的開心,充實,不留遺憾。

許安暖想活,哪怕多活一天也好,她始終記得劉仙姑的話,跟劉詢好好相處。

她不會故意惹惱劉詢,她還會利用他對許平君的深情,讓他幫她賺錢,她還想跟墨玉好好相處,因為她感覺,墨玉有時候比劉詢更理智,最起碼在對待她的問題上,墨玉犀利很多。

當她的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後一天的時候,她迫切地想見那個人,這輩子她唯一愛的男人。

哪怕他是耀眼的天王巨星,那麼遙不可及,她都想見他一麵。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不是說你很好嗎,那你哭什麼?」墨玉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許安暖擦乾眼淚,撇他一眼,說:「那你呢,你明明嗜血如狂,為何獨獨喜歡白衣?」

墨玉竟無言以對,道:「我不跟女人逞口%e8%88%8c之快,鬼節將至,君上獨自去南園了,那裡有三生三世蓮的線索。」

「他不抓住饕餮了?」許安暖驚訝地問。

墨玉走到窗前,雙手負於身後,看著窗外,道:「饕餮是魔獸,沒那麼好抓,即便抓到也不會給冥王。尋找三生三世蓮是君上和你的事,他不想讓冥王牽扯進來。」

許安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忍不住問了一句:「南園在哪裡?」

「君上叫它南園,是因為它在南邊,位於陝西省西安市雁塔區曲江鄉三兆鎮南,因為當時那裡是杜縣,所以又稱杜陵。」墨玉回答道。

「哇塞,你什麼都知道啊,那許平君是不是也葬在那裡?」許安暖問道。

墨玉聽到許安暖問起許平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大學怎麼讀的,你的歷史是體育才師教的嗎?」

「切,我又不是學歷史的,更何況,讀書的時候就對歷史都不感冒,我哪裡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許平君和劉詢扯上關係。」許安暖沒好氣地說。

墨玉看著窗外,沒再理會許安暖,許安暖懶得理她,進浴室洗澡去了。

等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墨玉突然說了一句:「許平君在少陵,杜陵的邊上,君上去世以後,是與王皇後合葬在一起的。」

「為什麼?故劍情深,南園遺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