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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心目中的形象跟虐待狂差遠了。

嗯,對啊,坦白講好像能理解。

「傻瓜……居然把我當耍笨的角色……我在全年級的成績可是名列前茅……」

「問題不在成績。雖然會長的INT確實點得很高……對了,是形象跟傻瓜一樣啦!」

「我的形象像傻瓜嗎!」

聽得見「匡啷」的沈重打擊聲——我有這種感覺。

會長像中了暴擊一樣,整個人定住不動。

哇、哇喔,好痛的樣子,超痛的。我好像有看見紅色的傷害數字跳出來。

「在我以往聽過的批評中,這句話打擊最大……」

「咦……對、對不起!不過你想嘛,盧西安跟亞子也都笨笨的啊,這樣在我們社團裏很普通啦!」

「亞子跟瀨川確實都笨笨的沒錯。」

「我們全都笨笨的!」

別說得一臉開心的樣子啦,傻瓜。

「你們好像很愉快耶。」

這種古怪的對話讓不笨的秋山同學莫名其妙地有了疏離感。

「唔……那現在是我發揮本領的時候了。見識我真正的力量吧。不好意思,盧西安,麻煩你躺到那邊。」

我想真正的虐待狂不會在這時候說「不好意思」。

哎,我乖乖地趴下來躺著。

「這樣行嗎?」

「我想可以。啊,盧西安,我把鞋子脫了,你放心吧。」

「了解。隨時恭候。」

所以我說,真正的虐待狂不會在這時候拖鞋啦。

假設是瀨川就會高高興興地穿著鞋子踩過來。

啊,對喔。我們公會裏有S性格的是那家夥嘛。再說她揍人以後一副通體舒暢的樣子。

「那麽……失禮了。」

有個既小又纖細的東西碰到了我的腰際。

接著那玩意兒就蹭呀蹭的輕輕對我施壓。

哇,被踩了——力道輕得讓我有這種體會。

與其說痛,還不如說是舒服。

「感覺像在讓人按摩耶。」

「那樣似乎就對了喔~~」

擔任監督的秋山同學說OK,所以這好像是正確的做法。

奇怪,沒想到感覺還不錯。即使被親近的人輕輕踩幾下也不至於排斥嘛。

「這就是把人當踏腳台的感覺嗎……」

「呃,你不必去體會那種怪怪的心境喔,會長。」

「盧西安,被踩的你覺得如何?有沒有意願接新任務?」

「請不要開怪怪的任務給我。」

任務達成後會害我看見新世界吧。

「不要緊喔,如果盧西安想被踩,人家隨時奉陪!」

「那是不必要的貼心,拜托你拋到腦後。」

我敬謝不敏地回答亞子。

基本上,我們明明是爲了瀨川搞這些,變成會長在踩我就奇怪了。

想到這裏總覺得一肚子火。

「唔唔……會長要是太得寸進尺,之後我會踩回來喔。」

「哦?」

「而且我才不會脫鞋子。我要在你的製服上踩滿我的腳印。」

「喔,喔喔……所以我這套潔白的製服會被盧西安用腳印玷汙嘍……」

「……咦?」

會長,請問你不生氣嗎?

趴在地上的我不知道會長是什麽表情,但我總覺得她的反應和料想中不一樣。

我還以爲她會回答得更狂放。

「那似乎有種倒錯的筷感,期待你的表現。」

「不要期待!」

這個人絕對有別於虐待狂!

會長反而快要拓展出新世界了。

「唔~~光是踩趴在地上的盧西安,離真正的虐待狂還差得多吧?至少要用腳踩在他肚子上蹭才可以!」

結果,秋山同學說出了那種話。

要踩肚子或頭都無所謂啦。

「唔,這樣啊。盧西安,麻煩你轉過來。」

「好好好,隨你們高興。」

我不經大腦地轉了身,在社辦地板上仰臥。

終於看見低頭望著我的成員們了。

有點擔心地在旁邊看著的亞子,明明沒有踩卻眼睛發亮的瀨川,臉色泛紅準備踩在我身上的會長,全都出現在由下往上看的視野當中。

「好啦,要踩哪裏隨……便……你們……」

啊,這樣不行。

沒想太多就仰臥成了敗筆。

這是當然的嘛,大家都穿製服,底下都是裙子。

我躺在地板往上看就錯了嘛,可想而知會變成這樣。

不該看的全部被我看光光了嘛。

「等一下,這樣不行,我沒辦法配合,不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呢~~?」

而且隻有秋山同學站得比較遠,還看著我們這邊奸笑!

你不要擺那種「全在盤算之內」的臉啦!

「大家暫停,停下來,這次不算——唔哇!」

想要起身的我,整個上半身被瀨川一腳踩回地板上了。

「不可以取消喔。我也趁這個機會踩看看好了。亞子你也來。」

「那、那人家踩一下就好。」

「嗬嗬嗬,要踩嘍,盧西安。」

「喂,住手,你們幾個別把腳擡起來!」

會穿幫!裙底風光會穿幫!腳再往上擡就露光光了——!

「哦,看你抗拒又別有一番樂趣了……有種難以言喻的筷感呢。」

會長,黑色的,既黑又大膽的款式露出來了!你穿了什麽來上學啊!

「說啊說啊~~被踩的感覺如何?有沒有醒覺?」

不是的,你那件條紋內褲快讓我身上的其他部分醒覺了!

「踩這邊舒不舒服,盧西安?」

雖然亞子穿普通的白色款式看了很安心,但你不要像現寶一樣靠過來!

「欸,停啦,我說真的。」

白色的與條紋的與黑色的一直晃來晃去,讓我臉孔充血。

還有,血也聚集到其他部位了!

要是露餡,我的社會生命就完了!

「唔哇啊啊啊啊!」

我使勁彈%e8%85%bf起身。這個動作讓裙子掀得更開了,我裝成沒看見,抱著雙%e8%85%bf蜷縮不動。

好險,真的好險。差點就死得毫無接關餘地。

「哇……欸,你這樣很危險耶。」

「抱歉,我們玩得太過火了嗎?」

「……你們沒有什麽需要道歉的。」

離開旁邊讓我冷靜一會兒就好了。

「怎麽了嗎,盧西安?」

臉上奸笑不改的秋山同學靠了過來。

我想對你說的隻有一句。

「萬分感謝。」

「不客氣。」

完美的布局。

我認爲有感謝的心意就要說清楚。

「你在跟她謝什麽?那麽喜歡被踩的話,我可以穿釘鞋來踩喔。」

「少煩。條紋內褲出現在遊戲裏就夠了。」

「啥!欸,你在看什麽!」

回神過來的瀨川按著裙擺陣陣後退。

但現在才那樣做,也已經太晚了。

「啊,是剛才!你在我們踩你時看到的吧!」

「你發現得未免太慢了吧……多帶點羞恥心在身上啦。」

「平時我就會發現!是因爲踩你太過癮的關係!」

你真的有虐待狂耶。

「還有會長。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你那件內褲肯定違反校規了。」

「啊……這樣啊。嗯,我會注意。」

我覺得內褲被嫌棄還又羞又喜的人要自稱虐待狂有困難。

「盧西安,你連她們的都看了嗎!」

「你氣的是那個?話說亞子,既然你有察覺就要遮好啦。」

再親近還是要有分寸。

「所以,總結起來我要說的是——」

我端端正正地跪下來,直接低頭賠罪。

「我忍不住看了,真的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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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出磕頭姿勢的我,被人咚、咚、咚用腳踏到頭上。

被踩果然會痛。

「業務內容三,對客人用摔角招式。」

「欸,是不是夠了?你充分理解這份工作的危險性了吧?」

「原本應該要穿女仆裝的吧。那樣就不會走光啊。」

或許是那樣啦!又不是沒走光就好!

你要發現問題在更根本的地方啦!

「另外,這個用摔角招式的服務好像最有人氣喔。」

「你看吧。客人才不是全都跟你一樣變態。」

「會要求你用摔角招式的客人絕對比較糟糕……」

爲什麽我的意見就是說不通?

感覺我在遊戲裏講話還比較有分量。

等級嗎?是等級不夠的關係嗎?

「那我扁過了,會長也踩過了,最後換亞子嘍。」

「由人家來試嗎?」

「哦,夫妻間玩摔角啊。」

「你那樣講會變成別的意思啦!」

別說得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唉……我明白了,反正亞子來試八成不會痛,可以啊。不過具體來說,是要用什麽摔角招式?」

讓外行人在硬梆梆的地板上用背橋摔實在會出人命。

可以的話,我希望來個不痛又簡單的招式。

「最受歡迎的是鎖喉十字%e8%85%bf,第二名是腕挫十字固,第三名叫三角鎖。」

「人家完全聽不懂哪招是哪招。」

亞子頭上有問號飛來飛去。

我想我們頭上也一樣。

摔角招式的名稱聽了也不知所以然嘛。

「用那些以外的招式也可以吧。挑個簡單好懂的不就好了?」

「舉例來說呢?」

「唔……比如鎖頭功?」

「啊,經營鋼蛋ONLINE的那家公司嗎?」

「亞子,停,停停停!」

不是那個,瀨川說的不是那間同名的公司。

「用法很單純啊。簡單說就是把對方的頭像這樣抱住——」

「啊……喂!」

偷偷跑到我後麵的瀨川用左臂勾住我的頭,然後直接用手臂跟%e8%83%b8脯勒緊。

「看,就像這樣。」

「好痛————!」

冒出了「喀」一聲耶!會痛啦!

覺得痛的我反射性地開口,抱著我的頭的瀨川頓時停住。

「……啥?會痛?」

「廢話,你對我用了招式啊!」

我覺得我的反駁理所當然,瀨川的手臂卻越來越用力痛痛痛痛痛!

「這種姿勢下沒出什麽力也會痛?你說會痛?」

「誰叫你……啊……呃,沒事……」

對、對喔。到現在我才察覺,我的右臉頰是靠在瀨川身體上嘛。

難道要說「好軟喔~~」才是正常反應?

「不過你聽我說,實際挨招那瞬間,單純隻有又硬又痛的感覺。」

「我不記得自己有把護甲點得那麽高耶。奇怪嘍~~」

「不行不行不行真的會痛!我認輸我認輸!」

我拚命拍瀨川的手臂表示投降,她大大地歎了一口氣然後鬆手。

「唔唔,有點腦袋冒金星的感覺。」

「受不了你……像這樣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