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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好了。我要是輸了,一毛錢給你好了。

☆、紅衣女子選妃之路

抬眼看見下麵站著風姿別樣的女子,眼神裡透露出淡淡的渴望。個個都不過才十六歲左右,顧盼生輝的流轉讓阿嬌都移不開目光。

傾國傾城,隻有劉徹一個人黑臉相對。陰冷的眸子注視著阿嬌,看著她巧笑倩兮。

「嬌兒,你真的願意嗎?」他說。

阿嬌端端坐在劉徹旁邊,吩咐春花給他沏茶:「皇上以為,此茶如何?」

茶香四溢,自然是好茶,加上泉水的清冽更加沁人。劉徹緩緩道:「好茶,皇後讓朕喝的隻有好茶。」別有深意的掃了那一排人,最後,盯著阿嬌看。

本以為阿嬌會藉機和他膩歪一番,不料想阿嬌卻說:「皇上錯愛,臣妾所喝的是新茶,新茶的味道自然比陳舊的好。」說到最後,阿嬌都不知道她有多吃醋。

「胡說,朕就愛喝舊茶」曖昧的看著阿嬌,大手有意無意的摩挲著阿嬌,惹得阿嬌嗔怒道:

「臣妾有罪,煩勞各位妹妹站了那麼久。皇上可曾看到心儀的女子,也好有人陪著本宮。」

劉徹威嚴的坐著,語氣不容抗拒:「皇後真希望選妃,還是你從來都不在乎。」

阿嬌不在乎,怎麼可能不在乎?往日恩情,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若是說放下,那是在七日之前。中毒之後,劉徹的種種嗬護歷歷在目。

同時,她又十分清楚,劉徹的後宮不可能隻有她一人。

「本宮願意,皇上快看有沒有喜歡的妹妹?」苦澀的話語盡量說的很平淡,這樣的事情是遲早的不是嗎?

手緊緊地握成拳,甚至,身側的阿嬌都能聽到骨節「蹦蹦」的聲音。最終抬手示意,楊得意讓那些女子進殿。

「如此,你我都沒有退路了」劉徹在阿嬌耳畔低語,順便欣賞著那些女子。酸澀,湧上心頭的酸澀。

隻見跪在地上的女子,紅色的華服宛如火一般的熱情。三千青絲細細密密的垂落在腰間,還有一部分在耳側。那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單純的眼神更是讓人難以抗拒。

阿嬌望著那個女子,儼然就是過去的自己。阿嬌指著問:「你叫什麼名字?平日裡都愛做些什麼事情?」

小心翼翼的聲音,細如蚊蠅的答話說:「臣女衛子夫,平日裡在平陽公主府做歌姬。」

「你就是衛子夫,小小一個歌姬也敢來選妃?」阿嬌怒,嚇得衛子夫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劉徹看著衛子夫那張有些清瘦臉,頓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子夫,這個名字不錯。」

「皇上誇你,還不趕緊謝謝皇上恩典」阿嬌壓製住怒氣,驕傲的看著衛子夫,接著對眾人說,「你們這些女子平日裡讀書也沒用,咱們皇上就喜歡看歌姬跳舞。」

重來一次,衛子夫,我憑什麼還要輸給你?

「嬌兒,看人不能看出身,王侯將相都是平等的,不是嗎?」劉徹避重就輕的說。他不想大漢的皇後,落下一個看不起人的罪名。

那一聲寵溺的嬌兒,先讓跪著的女子心頭一暖,後來更是寒冷非常。不禁的,為自己在宮裡生活擔憂了。

「是嗎?」阿嬌鄭重的說。

劉徹不答卻是留著衛子夫在宮裡,後來的那些女子阿嬌都沒有看。隻聽著,好像封了一個陳夫人。

「皇後賢惠,主動替朕選妃。你們二人能有今日,都是皇後的恩澤福報。」劉徹這番話的意思,明顯是在宣佈後宮的正主隻有陳阿嬌一人。

貴如牡丹大概就是如阿嬌一般,那二人很聽話的答了「諾」。劉徹滿意的牽著阿嬌走,不過,卻被阿嬌甩開了。

「嬌兒,莫要吃醋了。你知道,朕也不願意選妃。你幾時見過,選妃隻選兩個妃嬪的呢?」劉徹無奈的說。

阿嬌道:「臣妾謝過皇上體恤,怎麼敢跟皇上這樣重、情、的、人吃醋呢?」

劉徹暗喜卻不曾表現出來,隻是沉沉的說:「朕也有難處,畢竟,嬌兒你多年無子。」

後知後覺,劉徹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隻不過,已經晚了,不是嗎?阿嬌早已經快步走了,隻留下一個火紅的身影。

「後宮三千,隻有你才是我的髮妻。」劉徹動情的說。接著,他又自言自語道:

「嬌兒,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真的就那麼困難嗎?從不曾困惑過前朝之事,後宮中卻為你心煩。」

楊得意這次很長記性,提了提嗓子喊:「皇上萬歲,請問王夫人、衛姑娘如何安置?」

劉徹像是想起什麼,並沒有告訴楊得意如何安置,隻是提點說:「後宮的正主不是皇後嗎?嗯?」

嬌兒越是吃醋就越是在乎他,這次,劉徹決心要阿嬌好好吃醋。

第二日,楊得意去椒房殿請旨。衛子夫被破格升為妃,惹得那位陳夫人很不滿意。隻不過,若論住處,還是陳夫人住的地方比較好。

陳夫人是阿嬌遠方表親,隻不過多年不見,早已經沒有了什麼情分。這次,這個陳羽進宮,恐怕是想藉著阿嬌的勢力重回朝堂吧。

「參見皇後娘娘」兩個人行禮,阿嬌溫柔一笑走過去,輕輕地扶起陳羽道:

「陳妹妹不必客氣,我們都是自家姐妹。以後宮裡頭有什麼難處,一定要來找我。」

隨後,阿嬌給陳羽賜坐,陳羽再次行禮:「謝皇後,皇後仁德。」

阿嬌望著衛子夫卑躬屈膝的樣子道:「陳夫人客氣,以後你我就是姐妹了。」

「瞧本宮這記性,忘了衛妃纖弱的身子還在行禮。」扶著額,看著衛子夫快要倒下。

春花在阿嬌耳邊說:「皇後娘娘,衛夫人畢竟是妃。」

那樣雖是耳語,但卻足以讓椒房殿的每個人都聽清楚。阿嬌輕笑,接著說:「哦,是嗎?」

不理會春花的提醒,隻是望著哪兒身影很憤恨。「衛夫人的衣裳真好看,本宮身上的衣服都沒有這樣好看?」說著,還有點不甘的樣子。

陳夫人順勢就說:「臣妾以為,皇後娘娘才是最美的女子。憑她一個小小歌姬,有什麼資格敢跟您比呢?」

想不到,阿嬌卻是道:「別說,本宮覺得還是衛妃美艷動人,而且還比本宮年輕漂亮。」

「臣妾不敢」衛子夫虛弱的說,身子開始歪歪斜斜,最終還是倒了下去。

「狐媚的東西,裝嬌弱在皇上麵前裝就算了。你現在還想博取皇後娘娘同情嗎?」陳夫人憤憤地說。

衛子夫虛弱的癱倒在地上,軟軟的道:「臣妾和陳姐姐一同入宮,姐姐就一定要對妹妹苦苦相逼嗎?」

「衛妃,臣妾不敢,更不敢和您以姐妹相稱。」陳夫人頭一撇,不看衛子夫冷冷道。

「來人,賜坐,扶起衛妃。」陳阿嬌望著那雙眼睛,十分不願讓春花扶起衛子夫。

夜晚的時候,那是一個人最能清醒麵對自己的時候。在陽光下的偽裝會在那時,一點又一點的消失殆盡。

「今晚侍寢的是衛妃,皇上您……」楊得意小心謹慎的說。

「罷了」劉徹道,起身沐浴並且囑咐楊得意,「老規矩,你應該懂,除了皇後我不想碰任何人。」

心裡懷著期待,她終於可以不用當歌姬了。今日縱然被陳阿嬌羞辱,他日定要從陳阿嬌身上討回來。

衛子夫心心唸唸,想著有一日可以成為真正的主人,那是平陽公主給她最高的使命。

同樣,那也是她翻身的唯一機會。「今晚,要我懷上皇嗣」衛子夫默默地在心裡說,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作者有話要說:  說些什麼呢,還是希望泥萌會喜歡。

☆、兩個女人一台好戲

⑦思⑦兔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皇後娘娘,出事了!」春花驚慌失措,走路的時候凳子磕到腳都不知道疼。

相比於春花,阿嬌還悠閒地抱著小糰子玩兒。這隻小肉狐狸又圓潤了一些,毛髮也順滑了許多。小糰子乖乖的窩在阿嬌懷裡,狐狸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縫。

隻聽見阿嬌訓斥春花道:「慌什麼?吵到本宮寶貝糰子了」說著,還順帶給小糰子順毛,又不耐煩的說,「什麼事?現在說吧。」

春花知道阿嬌不願聽後宮之事,可是這件事情確實要告訴阿嬌。春花答話說:「皇後娘娘,衛妃的心思很重。奴婢擔心她會害你。」

阿嬌無語,頭也不抬,端坐在鳳椅上。

「皇後娘娘是衛妃施計魅惑皇上,皇上今夜留宿在了衛妃住處。」春花說完,還觀察了一下阿嬌的神色。

阿嬌不以為意,眸中帶笑看著春花,走進了內殿把東西都摔得粉碎。衛子夫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可以得到這樣好的待遇。看來,用不了多久,後宮的主人就該換成衛子夫了。

當阿嬌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賢惠的皇後了。耐住心思,抬眼問:「衛妃施計是嗎?本宮是不是應該學學她呢?」

春花認真的答話說:「皇後娘娘,據說是衛妃落水,皇上才會去那裡。」

落水嗎?這樣說來,衛妃和劉徹可是有了相同的經歷。阿嬌越想越生氣,好看的杏眼已經被憤怒所取代。

「叫衛子夫來見我」阿嬌說完,就把小糰子給宮人抱走。

氣的頭都疼了,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件事情?本來,阿嬌以為她可以很大度。現在才發現,她真的做不到。

任何一個深愛夫君的女子,都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可是,那個人不止是她的夫君。

劉徹下完朝就趕緊來看阿嬌,沒想到還是讓阿嬌生氣了。

「嬌兒,不氣了。那些女人都隻是擺設,反正徹兒隻認阿嬌是我的妻子。」劉徹含情脈脈,可惜阿嬌看都不看一眼。

阿嬌轉過身子,背對著劉徹道:「去找你的衛子夫,昨夜的事情你也忘得太快了。」

「吃醋了?」劉徹問。

阿嬌不答,隻是抗拒著劉徹擁著她的手。

「嬌兒,你別氣了」劉徹說著,還輕輕地%e5%90%bb了阿嬌一下,卻不想被阿嬌推開。又好心的哄著阿嬌,扶著她的長髮,放在指尖把玩,「好香,好美的青絲,讓我愛不釋手呢。」

「是嗎?」阿嬌淩厲的說著,還狠狠的從後麵踹了劉徹一腳。

劉徹忍住疼,壞笑的說:「嬌兒,你敢踹我?」

說著,就把阿嬌撲倒在懷裡,眼眸裡也多了一些別樣的情愫。身子火熱火熱的,衣衫也變得淩亂,春花對著內殿大喊一聲:「衛妃到。」

「你的宮人還和楊得意一樣,聲音好難聽。」劉徹聲音沙啞,微微有些不悅。

阿嬌望著劉徹身體的某個部位,搖著風情萬種的身姿去看望被請過來的衛妃。卻不想,劉徹從後麵抱住她,說的阿嬌臉都紅了。

「登徒子……」

阿嬌沒好氣的說,隨即,甩開了劉徹的大手。

「等等」劉徹叫住阿嬌,接著說:「朕和你一起去。」順勢就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