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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有病可治癒》作者:詩語萱

文案:

她從小就是一個大家嬌女,靜若處子動如大瘋兔。

圓滾滾的包子妹妹一不小心就滾到了後宮,各種被嬌寵溺愛。

幸好,她的小竹(豬)馬就喜歡她,胖的憨太可掬又惹人憐愛。

近水樓台先得月,誰說猴子撈不到月亮?超神成皇後!

她一襲華裳,助他得了天下。他穿越千年,為她補了前世姻緣。

善妒皇後深陷無子危機,溫柔歌女魅惑帝王情愛。本宮走向傻白甜的道路後萌萌噠,哼,看他還不乖乖跟我生包子。

情起,最炙熱。情滅,最心疼。

【公告】

本文與正史無關,情節虛構。

甜寵小萌文傻白甜係列,語萱出品請支持 正版。

內容標籤:穿越時空 天作之合 甜文 宮廷侯爵

搜索關鍵字:主角:劉徹,陳阿嬌 │ 配角:衛子夫 │ 其它: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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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後重生賜名為嬌

她的夢裡常常出現一棵桃樹,可是那樹上粉紅的桃花沁滿了鮮紅的血色。

初秋了,這好像已經是第三個秋天了。每次都會在夜裡輾轉難眠,想像著自己那可憐的孩兒還沒有幸運來到這人世間。心如死灰,痛的夜夜不能安睡。一碗湯藥,隻是一碗平常的湯藥嗎?

陳阿嬌是單純如紙,可是卻不是不知道人情世故,更何況她是從小在宮裡長大的孩子。鮮紅的血液染紅了裙角,下腹那個和她骨肉相連的孩兒正在流失。她真的很想哭,可是悲傷的連哭都哭不出來。

頭上的鳳冠輕搖,阿嬌苦笑眼神呆滯,是不是成了皇後就注定身不由已呢?孩子,娘親願你以後不再投身帝王家。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過了一會兒,劉徹來到甘泉宮看到殿內血跡斑斑,滿臉的怒氣已經沒有辦法隱忍。

「陳阿嬌你竟然不要孩子,告訴朕,那個孩子,是不是你從來都不想要?」

麵對這樣的帝王,陳阿嬌的心就像百尺寒冰一樣沒有半點溫度。別人不懂劉徹,難道陳阿嬌還看不清嗎?劉徹,那碗湯藥是你要衛子夫端給我的,餵我喝下那碗藥的人竟然還是那個卑賤的歌女。她說,皇後娘娘還是依了陛下的意思。不要孩子的人,從來就是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帝王。

隨後,整整一個月。

「陳氏阿嬌,失德失儀,不可以承天命,遂收其上玉璽,退罷長門冷宮。」

等了一個月的負心人,等來的卻是一道廢後的聖旨。那孩子的無辜冤死,是衛子夫所賜,更是劉徹的罪孽。陳阿嬌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這個負心人,也不願意再和過往種種糾纏下去。她就穿著那身嫁衣走出椒房殿,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過椒房殿內的劉徹一眼,她也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獨居長門將近三年了。

陳阿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安靜過,沒有一點生機的躺在院落中的一棵桃樹下,手裡還抱著一個金絲楠木製成的盒子。情愛就是飲鴆止渴,然而到死陳阿嬌都不願放棄那份承諾。待劉徹打開阿嬌手裡的盒子,看見自己年幼時的筆跡之時,眼淚從眼角滑落至懷抱中那個女子的臉龐。歪歪斜斜的筆跡是年僅三歲的劉徹寫下的金屋藏嬌,也是他對六歲的陳阿嬌表姐許下的青梅竹馬的諾言。

「徹兒,我若幫你成為皇帝,你會不會不要我?」六歲的陳阿嬌問著三歲的劉徹,當時,那個稍有些害羞的小男孩說,我要蓋一座金屋子把阿嬌姐姐藏起來。

還記得,當年父皇遺詔被改。在陳阿嬌爹爹的墳前,他當時很不耐煩的回答她的話,最後她還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徹兒,我願意幫你。」

「徹兒,你說你不忘金屋藏嬌之約,還有你不許看別的比我漂亮的女人,你可以騙我,但是你不可以騙我爹爹的在天之靈。」那時,劉徹還是不願意提起金屋藏嬌,畢竟那隻是他的童言無忌。阿嬌拉著他的衣袖,輕輕地拽著嬌嗔道:「徹兒,你說,你說啊。」

也許,劉徹真的被陳阿嬌問的有些煩了。

他舉起手,發誓說:

「我,劉徹不忘金屋藏嬌之約,絕對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如有違背,就……」騙人,陳阿嬌騙你一時又如何?

那時,阿嬌還極為單純的問他:「金屋藏嬌的嬌是誰啊?」劉徹輕輕地刮了一下陳阿嬌的鼻子,笑的如沐春風,開口說:「當然是,堂邑侯府的翁主陳阿嬌。」

金屋藏嬌,金屋是長門宮,可是結果卻是金籠囚嬌。他從不相信陳阿嬌,就像他不相信自己在這一刻愛上陳阿嬌一樣。佳人魂斷時,才知道用情至深已經晚了。她沒有留下任何東西,隻是帶走了他年幼時的承諾。

自此,武帝劉徹從未踏進過長門宮半步。

直到那一日,他正在逗弄懷中的幼女,聽聞長門宮失火已經化為灰燼,他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溫熱的茶水燙到了手。劉徹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隻是把懷中的幼女交給了身旁立著的宮女,接著快步跑到長門宮的宮門口望了一眼暗自神傷。

最喜歡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卻沒有哪個女子的眉目長得像她一般有黛眉遠山開的味道。

劉徹,你後悔嗎?後悔,那我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你了。

劉徹,你還愛嗎?還愛,那我就親手毀了你的心頭摯愛。

她的眼睛再一次睜開,感受到了周圍溫暖的氣息。陰陰冷冷的陵墓竟然照進了一道陽光,陳阿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重新活了過來。直到,看清身邊的那個男子的麵容,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椒房殿的佈置,還有穿著玄色龍袍的劉徹,她真的還是他的皇後嗎?

「嬌兒,過來。」耳邊是熟悉的聲音,劉徹的眸子裡是寵溺。頭痛欲裂,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眼睛微微閉上,睫毛輕輕顫動,直到周圍的一切漸漸的模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小很小,最後漸漸地消失在那份光芒裡。她隻知道睡覺,原來的記憶也漸漸消失。

好一個黛眉遠山開,果真是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桃花小眼還睜不開,憑著本能啃著手指的樣子甚是可愛。若是翁主,應該不會委屈了這個小姑娘。

哇的一聲,她彷彿要哭盡前世所有的委屈。

熟悉的懷抱,小嬰孩極有安全感的在母親的懷裡睡覺。醒來也是餓的想要吃東西,說起吃,她真的很喜歡吃。小小年紀,吃的當真比哥哥還要多。

當她不吃的時候,她就在思考人生哲理或者就聽見娘親喊她嬌兒。

小嬰孩的人生哲理依舊還是吃,餓了就趕緊扯開嗓子哭一下。滿月之時,她的小身子已經顯得很圓潤,小胳膊上麵的蓮藕節甚是可愛。隻是,館陶公主從來不曾想過她的女兒竟然這麼圓潤。為了安慰娘親的玻璃心,每次娘親喊她嬌兒,她可以聽得見,也可以裝做聽得懂的咿咿呀呀的回應娘親了。我們家小翁主滿月之時就是一個貼心的小棉襖了,看見可以吃的東西之後就更貼心了。⊙思⊙兔⊙網⊙

圓滾滾的小眼睛看著滿桌子的吃食,嘴裡也不由自主的流出口水。滿月的孩子竟然把口水留在眾人的麵前,果真是與眾不同的嬰孩。館陶公主抱著嬰孩臉色染上了一層紅暈,她從小到大都不曾如此丟人過。

「女兒啊,你真會給為娘丟人。」

館陶公主在內室給小阿嬌餵奶,一邊忍不住歎息的說著。隻見,小阿嬌用力的吮著自己食物,還閉上眼睛小手扶著額前全都是享受的小表情。

她也有些困了,便抱著阿嬌補了一個回籠覺。等到睡醒,已經是賓客散盡,隻剩下夫君陳午呆呆的立在她們母女身旁。

阿嬌翁主備受皇帝舅舅所喜愛,館陶公主經常奉旨進宮還要抱著小阿嬌。陳午發誓,他對女兒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歡。隻是有一點,自阿嬌出生之日起,他的存在感在館陶公主的麵前是不存在的存在。

館陶公主又一次的進宮去了,陳午沒有辦法隻好去陪兒子陳皎玩兒。紫衣華服,金玉束髮,陳午靜靜的立在那裡有一種遺世而獨立的韻味。陳午眼裡閃過一絲皎潔的明媚,有陽謀,不是陰謀,吩咐自己身旁的管家說:「罷了,去叫皎兒過來。」

故計重施嗎?侯爺,你放過小公子,好不好?管家替陳皎小公子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嘴上還是乖乖的答話說: 「是,侯爺。」

陳午素來都喜歡竹子,更喜歡安靜一點的氛圍。竹園外麵,遠遠的就聽見一個腳步聲,不沉穩卻有難以掩飾的焦急。看著那抹身影靠近自己,陳午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不過,想到要算計自己的孩子,他還是於心不忍啊!不過……他一個人會很孤獨。況且,妻子還是兒子,陳午早就選了館陶這個妻子。畢竟,兒子是妻子生的,不是嗎?

「皎兒見過爹爹,爹爹您找孩兒可是有事情囑咐?」

明明是個小孩子,卻有著一份不屬於自己年紀的成熟。這對陳午來說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他抱起這個小大人往自己房裡走去,給孩子遞了一塊糕點才說:「皎兒,今晚和爹爹一起讀書。」

一塊糕點,讀一夜的書。這樣算起來,他可真的十分劃不來。一定是娘親又去了宮裡,爹爹晚上睡不著才這樣。好吧!他作為娘親的孩子,就代替娘親陪一下爹爹也是可以的。

結果,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竟然陪了兩個月。娘親啊,皎兒好想你。沒有你在府裡,爹爹整天都是白天睡覺晚上看他讀書。還說什麼「廢寢忘食」之類的句子來糊弄他,在宮裡的館陶公主看到孩子求助的信函又哭又笑。

這才沒有過去多少日子,陳午風姿不改隻是那可憐的孩子眼圈都黑黑的暈上了一層不一樣的光彩。

「臣見過皇上,皇上長樂無極,太後,萬歲無憂……」陳皎此時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爹爹的智商真是令人堪憂啊。瞧瞧皇帝舅舅那黑黑的臉,簡直比身上的紫色龍袍還要深沉上幾分。果真,舅舅動怒了!

「陳午,你給朕出去。皎兒,舅舅帶你去見你娘親。」語畢,拉著還處於遊離狀態的陳皎去看他的娘親。

站在原地的陳午不知錯在何處?更不懂,他做錯了什麼讓皇上那麼生氣?隻是,求助一般的看著竇太後。那眼神,果真是無辜。隻可惜……

陳午罪不至死,可是失了禮儀這件事卻不是那麼簡單。

「朕就罰你見不到皇姐,還有可愛又圓潤的小阿嬌。」劉啟帝王金口,擋住了陳午這些日子對館陶公主的思念。平生會了思念,近在眼前又見不到的思念才最磨人,真過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提前開文養天使

趕緊讓倫家抓住小天使

小段子

不靠譜的基友:先存稿,再開文

迷迷糊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