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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 馬曉樣 4114 字 1個月前

孜念伸手牽住白若蘭的手腕,攥在了手裡麵按了按。

白若蘭擦抹了下眼角,黎回心貼心的說:「既然如此,母後先隨父皇回去吧。明個我過去給母後請安。」

白若蘭點了點頭,喚來幾位宮女叮囑一番,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蘭花苑。黎孜念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說道:「跟囡囡哭了?」

白若蘭嗯了一聲。

「為人娘,去和孩子哭,羞不羞。」黎孜念悶聲說:「當朕死人嗎,你若覺得難過,尋我來說,我給你出氣!」

……

「回心未滿九歲,本應被你我看顧,我們為人父母者,就別去纏孩子了。她昨個還跟我提出要求組建馬球隊,我依了她。」

……白若蘭心頭湧上一抹失落之情,孩子大了,要圍著自個的小夥伴們轉悠。

她眉頭隆起,喃喃地說:「前陣子囡囡留夏家姑娘和黃家女孩在宮裡住了。」

……嗯。皇帝悶悶的說,那丫頭的一點動靜,百忙中的妻子都惦記著呢。

「囡囡難得有喜歡的小姑娘呢。」白若蘭瞇著眼睛,扭頭衝他一笑。

黎孜念愣了下,心頭怦然心動,說:「夏家的事情不會牽連夏姑娘。況且,若蘭你小巧了囡囡的心思,她那個馬球隊女教習位置,打算留給夏姑娘。還讓我許個正四品女官官職呢。」

白若蘭一怔,咧嘴笑了了,說:「囡囡對在乎的人,總是這般貼心。」

「我們的好女兒嘛。」黎孜念不忘記附和的說,心裡卻想著,雖然方才不曉得母女倆聊了什麼,總歸是沒讓皇後跑偏了。那馬球隊的事情,他當是好好給辦了。

「囡囡從小不熱衷琴棋書畫,沒想到對騎馬卻這般感興趣。可是皇帝你不能總是縱著她,當聘請專門的師傅來教。」白若蘭叮囑著什麼。

黎孜念一一應聲,說:「前幾日嬤嬤給我看了囡囡繡工,實在是……」

「她不愛繡活,繡活傷眼,就算了吧。大黎國最尊貴的公主殿下,下麵又不缺繡活好的侍女?差不多能湊活縫縫補補即可了吧。再說這不怪孩子,是我沒啟蒙好,那時候的情況你曉得,我和囡囡……」白若蘭欲言又止,黎孜念表情亦是很不好受。她便閉上嘴巴,不願意提及。

都過去了,說這些也沒什麼用,反倒是好像博得誰的憐憫似的。

若她真想和他釋盡前嫌,說開了肯定比糊裡糊塗過下去要好。可是她本是打算的湊活能過一日過一日,何必去揭自個的傷疤呢。

黎孜念捏了捏她的手心,輕聲道:「蘭蘭。」

「到了。」白若蘭冷靜的打斷他,說:「小心門檻。」兩個人步入裡屋。

「我好乏,不想洗了,陛下自個沐浴吧。」

黎孜念不肯鬆開手,從背後攬住她的腰間,下巴抵著她的後腦說:「那我也和你一起髒著。」

……

黎孜念%e5%94%87角蹭著白若蘭白嫩的脖頸,渾身上下都染上一股熱氣,自從兩個人復合歡好,他那沉澱了多年的**別撩撥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就長在皇後身上似的,一刻都不想離開。昏君也罷,明君也罷,都不及他更想做白若蘭的夫君。

「陛下。」白若蘭發癢,扭了下脖子,感覺到腰間的雙手往上爬到%e8%83%b8口處用力揉按著她身上柔軟的布料,用力扯開。這混蛋,現在真是半分都克製不住的樣子。飽暖思%e6%b7%ab/欲嗎?

幾年沒接觸,黎孜念在床上還是那個熱情似火的少年啊……→_→

某位少年此刻發了□症似的肆無忌憚的從背後將白若蘭脫個乾淨,他的%e5%94%87角順著妻子美好的脖根處一路向下親%e5%90%bb著,%e5%94%87角喃喃自語,疼愛的不成。

她半閉著眼睛,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黎孜念見她柔順,禽□□望越發深沉起來,右手往她下麵濕滑處一按,便縱容身體索取更多。宮人們早早撤退,連一把年紀的李嬤嬤都有些無語。這還沒到床上呢怎麼就動情了。好在大家識相,主動退了出去。

「去燒熱水。」李嬤嬤吩咐,宮女紅著臉嗯了一聲,不敢去回想方才皇帝陛下突然的爆發。恨不得將皇後娘娘揉進自個身體似的,半刻鐘都等不得。真是越來越不把侍奉的人當活人了吧?興許在皇帝陛下眼裡隻看得到皇後娘娘吧……

宮裡人都曉得皇帝待常青宮不同,即便是失寵那些年,皇帝也不是徹底冷了常青宮。起初是經常過去探望,但是每次敗興而歸。娘娘待皇帝越來越冷,皇帝也懶得去討沒趣,選擇冷戰。現如今和當年的區別在於,當時的皇帝意氣之爭,硬著來。現在則改變戰術了,無所謂皇後娘娘說什麼冷話,他都能厚臉皮迎上去,算不算是一種成熟的相處方式?

所謂常青宮失寵,唯有外麵的人才會這麼認為吧。宮裡誰不曉得這關係微妙著呢。

兩刻鐘後,白若蘭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渾身沒勁,身上趴著黎孜念。

她瞇著眼睛,道:「你起來,太沉了,我要喝水。」

「我去給蘭蘭倒。」男人滿足了,像是隻吃飽喝足的貓,冰冷的%e5%94%87角噙著笑意。他見外麵宮人說準備了熱水,就吩咐人投了手巾,拿著過來給白若蘭擦拭。他的手來到白若蘭大%e8%85%bf中間,輕輕分開,將痕跡擦乾淨。

白若蘭臉頰通紅,憤怒的說:「你夠了沒?」若不是兩%e8%85%bf發軟,她肯定要坐起來了。

「我怕你痛。」黎孜念直言,彎腰低頭還吹了吹,說:「看著還好。」

這混蛋……

白若蘭索性不去爭執,用胳臂支撐半坐起來,飲了一大杯水。

黎孜念怕她著涼,給她擦乾淨後就上了床兩個人擠進一個被子。他的身體蹭著她的肌膚,下巴亦落在她的額頭處蹭了蹭,說:「蘭蘭,方纔我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白若蘭冷笑,虧他有臉說。從後麵做那啥……動作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黎孜念也不想繼續撩撥白若蘭的怒意,轉移話題道:「眼看著是年底,轉個念囡囡就九歲了。遠征侯長子明年十五,差六歲,會心疼人,我瞅著不錯,你覺得呢。」

歐陽鴻白若蘭是見過的,自然覺得可以。況且歐陽穆和梁希宜都是個事少之人,幹不出給兒子塞妾的事情。嫁女兒除了看男人以外,那便是婆婆影響終生,白若蘭當然是滿意的。不過回心不同於一般女孩,她猶豫道:「問問囡囡自己的意思吧。」

「可以問問她。不過兒女婚姻本是父母之命,你覺得好便是好。歐陽鴻年長囡囡六歲,再不會像是你我當年那般幼稚,輕易就被人算計。他當是可以護著小妻子。」黎孜念以前察覺不出,現在年近三十,自然覺得他和白若蘭當初最大的吃虧點就是太年輕了,誰都不懂得退讓兩個字。好的時候是真好,單純的感情令人羨慕,一旦出問題,就應了年少輕狂四個字。

他狂妄過,被亂花迷了眼。她亦不服輸,以暴製暴,冷漠相待。恨不得兩敗俱傷,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迂迴。可是人生本是需要妥協的,活著、就要懂得權衡。

「大六歲……就怕鴻哥兒忍不住。」白若蘭感慨的說。

「忍不住也要讓他忍著!」黎孜念冷漠道:「我的女兒要嫁給他,天大的福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頓了下,說:「其實也派人去查過。歐陽鴻尚未經人事兒。希宜姐姐那人你也知道,根本沒想過在孩子十四歲的時候送教人事兒的大丫頭。」

「嗯,這倒是符合梁姐姐作風。她身子骨不好,又被歐陽大哥纏的緊,兩個人一直在任上,幾個哥兒當年都是老侯爺帶大的。」

「是啊。」黎孜念捏了捏白若蘭的手,說:「若是我四哥登基,你我也會躲到封地遠遠地。或許你最近的人便是我了,不會是囡囡。」

白若蘭一怔,這話裡話外居然怪上她的囡囡了,她不樂意聽,直言道:「陛下還想如何?若不是囡囡,臣妾沒準早死了。」

「你說什麼胡話!」黎孜念大怒,翻身壓住她。他望著白若蘭沉默的眼底,%e8%83%b8口湧上難以言喻的疼痛,右手攥著她隱隱發抖,%e5%94%87角俯下去是一陣亂咬。情/欲彷彿暴風雨般突然而至,這次猛烈熾熱逼得白若蘭忍不住都喊了出聲。這禽獸……太亂來了。殊不知若不如此,黎孜念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眼前都是一場夢,他的若蘭,已經死了。

白若蘭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心裡喊苦。下次少和他說話,省的動不動就用床底之間這破事兒折磨她似的。晌午,她才清醒,吩咐人備了木桶泡了藥浴。她聽聞皇帝發落了夏家,今個朝堂上議事不會太早結束,急忙趁機去探望女兒黎回心。

黎回心正和歐陽夜下棋,她見娘來了小跑著迎過去撲進她懷裡,說:「還以為今個父皇會把娘又弄到乾清宮去呢。」

白若蘭摸了摸她的髮絲,道:「他沒顧上派人傳信兒,估摸著前麵忙呢。」

歐陽夜附和道:「漠北科舉案今個定案了。戶部尚書方大人給夏大人求情,皇帝大怒,令其回家反省,革職待發。」

白若蘭一怔,如果說兵工侍郎夏永興是靖遠侯在京城的左膀,那麼戶部尚書方展便是靖遠侯的右臂了。一個管軍政,一個負責軍部銀子。皇帝會不會太急了些。堂堂尚書,說革職待發就待發?況且會不會太過了,她垂下眼眸,姑母白容容有幾日沒來看望她了。

黎回心彷彿看出母後的擔憂,說:「母後,後宮不議政,父皇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他都當了十二年皇帝,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現在可不是父皇剛登基的時候,需要看誰臉色,戶部的房展真是拎不清,以為父皇沒動歐陽家是犯怵嗎?不過是覺得時機未到罷了。

三皇子那件事情黎回心思前想後總覺得哪裡漏掉了。

為何,她明明吃了半刻櫻桃,卻是一點中毒反應都沒有?

歐陽夜看出黎回心想私下和母後待著,主動貼心道:「回心姐姐,我先回去溫習功課,午後再來尋你,背給你聽。」

黎回心點了點頭,說:「下去吧。」

白若蘭沒想到女兒待歐陽家的孩子這般耐心,說:「夜哥兒倒是挺聽話的。」

黎回心點頭,說:「三弟弟去了,我也閒得慌,他既然有上進之心,我便幫他一把便是。」

白若蘭垂下眼眸思索片刻,道:「哎,你梁姨也有些苦衷。你是不知道歐陽大哥那人,真是把希宜姐姐當成眼珠子,半刻離不開。別說夜哥兒排行老三,就是他們家的老大老二,並非常年養在膝下,也難免會有疏忽呢。」

黎回心撇撇嘴角,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