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誰了,索性閉了嘴,手卻悄無聲息的摸上蕭長風的腰側。
被子底下都沒穿衣裳,幾乎的觸覺是最敏[gǎn]的,幾乎簡珞瑤的手還沒觸上他的肌膚,蕭長風便感受到熟悉的溫度襲來,感受著她溫熱滑膩的小手在身上行走,近乎調/情的動作,蕭長風也沒有防備,冷不丁被擰著腰間的軟肉轉了一圈,又酸又癢的感覺襲來,蕭長風措手不及的□□出聲。
鄭嬤嬤一早便起來,守在屋外,嚴陣以待,就是以防他們再折騰,此時聽到動靜,鄭嬤嬤再不遲疑,當即問道:「王爺,王妃,可要奴婢進來伺候?」
簡珞瑤和蕭長風都沒這個心思,便也沒把鄭嬤嬤的心思往別處想,此時被她一提醒,兩人才覺得身上黏膩膩的,昨兒做完倒頭就睡,都沒來得及收拾,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蕭長風揚聲道:「備水本王和王妃沐浴。」
鄭嬤嬤應了一聲,下去了。
蕭長風微微低頭,貼著簡珞瑤的耳朵低聲問:「王妃和我一起?」
簡珞瑤抿了抿%e5%94%87,嗔他一眼:「不許打歪主意。」
蕭長風輕笑:「昨兒也不是我的原意,若王妃不撩撥,我又如何會失控?」
「吃乾抹淨了,現在又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簡珞瑤轉過身不理蕭長風,實則是自己也有些窘迫,昨晚上精蟲上腦的人,何止蕭長風一個,她至今都不能理解,自己怎麼就在那個當口玻璃心了。
簡珞瑤此舉,無非是為了掩飾尷尬。
蕭長風心知肚明,不過男人得到身心滿足後,並不介意偶爾伏低做小,他長臂一伸,從背後將簡珞瑤攬入懷裡,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溫柔的道:「是我的錯,這麼久沒見王妃,心裡頭委實想得緊,一見王妃都忍不住失控,更何況是被王妃撩撥?」
蕭長風故意貼著簡珞瑤的耳朵,在她耳旁吹氣,懷孕的身子似乎格外的敏[gǎn],隻這細微的舉動,簡珞瑤已經麵紅耳赤,蕭長風的聲音卻越發撩人,低沉的笑意自%e8%83%b8腔中發出來,性感的一塌糊塗,「是我沒經受住王妃的考驗……」
氣氛旋即變得曖昧,此時鄭嬤嬤卻來到屋門口,恭敬的回道:「王爺,王妃,水已經備好了,在浴室。」
簡珞瑤收回心神,轉頭瞥了蕭長風一眼,準備掙開他起身,蕭長風卻先一步擁著她坐起來,順便回道:「叫人去浴室候著。」
「不必。」說話的卻是簡珞瑤,「到屋外候著便行了。」
蕭長風眼神微閃,抿著%e5%94%87輕撫簡珞瑤光%e8%a3%b8的背,卻被她毫不留情的一手拍開,頤指氣使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我穿衣裳?」
「是。」蕭長風並不介意簡珞瑤的使喚,長%e8%85%bf一邁,下地去了,撿起了滑落到床腳的衣裳,不顧同樣光%e8%a3%b8著的自己,要給簡珞瑤穿衣裳。
簡珞瑤的目光卻不自覺掃過某處,明明大清早遛鳥的不是她,她卻想要捂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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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停當,兩人用過飯後,也不耽擱,乘了馬車入宮。
車裡,蕭長風握著簡珞瑤的手,叮囑道:「待會兒入了宮,我先去父皇那兒,或許會晚一些去給皇祖母請安,你替我向皇祖母告個罪。」
一進了宮門,簡珞瑤和蕭長風便分開了,扶著簡珞瑤去慈寧宮的路上,鄭嬤嬤低聲道:「姑娘,昨兒夜裡您醒來之前,王爺問過奴婢,想知道太太和您說了什麼,許是瞧出您不高興了。」
簡珞瑤挑眉問:「嬤嬤怎麼回的?」
「據實以告。」
「王爺可還說什麼了?」
鄭嬤嬤搖頭:「王爺隻點了下頭,便進屋喊您起床,不過奴婢瞧著,王爺既然沒說什麼,那便是默許了您的決定。」
簡珞瑤笑著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心裡頭的甜蜜滋味確實多得快要溢出來了。
入了慈寧宮,太後正被眾人逗得開懷大笑,瞧見簡珞瑤進來,眉開眼笑的叫了她落座,問道:「今兒怎麼就你一個人,老三呢?」
「王爺說先去向父皇請安,晚些過來見您,叫孫媳婦向皇祖母告個罪。」
「告什麼罪,哀家難道連這個都不會體諒了?真是見外。」太後嗔怪的看了簡珞瑤一眼,旋即又笑道,「老三回來了好,正好叫他陪哀家摸幾把牌,也不知道這麼多日子沒碰,他手生了沒?你們兩個今兒就在哀家這裡用午膳。」
簡珞瑤笑盈盈起來福身,道:「那就謝皇祖母恩典了,也叫孫媳婦嘗嘗您宮裡的好東西。」
太後笑得眼睛都快瞇起來了,連連點頭道:「好好,想吃什麼,待會兒叫人去禦膳房吩咐。」
說罷,又輕笑道:「這老三回來了,瑤丫頭就是不一樣,說話聲音都比往常大了。」
赤/%e8%a3%b8/%e8%a3%b8的調侃,簡珞瑤聞言臉一紅,抗議道:「皇祖母又欺負人,孫媳婦嗓門哪有大了?分明還是以往那般和言細語……」
原本是太後跟簡珞瑤開的玩笑,一旁的安王妃卻接過話茬,笑盈盈的附和道:「孫媳婦覺得皇祖母說的是,三弟一回來啊,三弟妹這何止是嗓門大了,氣色都十分好呢,沒擦脂粉都白裡透紅的,早知道還叫什麼太醫,叫三弟早些回來便是了。」
安王妃這話,與太後的打趣又有些不同了,蕭長風這剛回來,簡珞瑤便一改以往的憔悴,好氣色透出來,眉眼間更有些小女人的嬌艷。
在座都是經事的婦女,哪還能瞧不明白是什麼事?
隻是瞧得見歸瞧得見,安王妃拿出來打趣,卻不是什麼好意。
夫妻倆的房事被人拿出來說,已經是避諱。
再說簡珞瑤如今懷著孕,按著世人的觀點,是保胎要緊,簡珞瑤又是正妻,不是那除了諂媚就不會幹別的的妾室之流,身為正室,懷著身孕都纏著男人不放,寧願自個兒伺候,也不肯給男人安排姨娘通房,這樣的正室可是半點都不合格的。
在座的宮妃們裡,元貴妃再一次告病不來向太後請安,其餘的都是些分不到多少雨露的後妃,心裡頭對簡珞瑤這種獨佔男人的行為,自然看不很慣,若不是顧忌著太後還沒發話,她們此時隻怕七嘴八%e8%88%8c的批判起來了。
便是如此,聽完安王妃這麼說後,滿屋子的女人,看簡珞瑤的眼神也悄然變了。
簡珞瑤心裡一咯登,有點摸不準太後和淑妃的想法,剛有些遲疑,便聽得上首的太後笑道:「不是老大家的說,哀家都還沒注意,瑤丫頭氣色委實不錯,看來哀家賜的禦廚和你父皇的用心也沒有白費。」
「可不是。」簡珞瑤知道太後曲解安王妃的意思,並非是沒聽出安王妃的言外之意,隻是為她解圍罷了,忙笑道,「自從禦廚下來,禦膳房每日又供上單子叫孫媳婦隨意選自個兒想吃的,這胃口頓時就好起來,若不是肚子不夠,真恨不得一次性把那單子上的菜全吃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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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聞言大笑,故做嫌棄的道:「哀家怎麼有你這麼個嘴饞的孫媳婦!」
「皇祖母可冤枉孫媳婦了,孫媳婦不饞嘴,是肚子裡的孩子饞呢。」
太後便點頭笑道:「你們就是一對饞嘴的母子,誰也別汙蔑誰。」
眼看著安王妃一席話,隻挑撥到一些宮妃,太後仍是如此維護睿王妃,甚至一句責怪都捨不得,陳嬪心下覺得不好,不由瞪了眼安王妃,心裡對這個兒媳越發失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個媳婦,好好的孩子保不住,要是她的乖孫生下來,如今哪還有安王妃和睿王妃什麼熱鬧?叫她學著睿王妃去博太後歡心,卻是一門心思給太後心尖尖上的睿王妃添堵,若能成功便也罷了,如今堵沒添成,反叫太後對她印象都差了。
陳嬪這些年伏低做小,察言觀色是最不缺的,太後方才隻顧跟睿王妃說笑,看似心情大好,實則半個眼神都沒往小陳氏身上瞥,可不是責怪上了?
為避免太後連帶著對自己也怪上,陳嬪在太後的話說完後,忙跟著湊趣道:「太後您可別說,睿王妃身姿苗條,如今便是吃得多了,也沒見著發胖,還真是肚子裡的小皇孫吃去了呢,臣妾估摸著再過幾個月,睿王妃就要給您生個大胖曾孫了!」
陳嬪這話一出,雖是討了太後和淑妃的好,卻被對麵的蔣嬪記恨上了。
蔣嬪瞥了眼旁邊的誠王妃,心裡頭一陣邪火,都是懷著聖人的孫子,這些人一個個上趕著的恭維睿王妃,好像她不生兒子就不正常一樣,自家兒媳婦比睿王妃還早兩個月,要生皇長孫,怎麼說也是自家先生!
太後聽得卻眉開眼笑,點頭道:「真要是個大胖曾孫,哀家重重有賞。」
陳嬪見狀心裡微微鬆氣,太後沒怪上自己就好了,至於蔣嬪的記恨,她卻是不怕的,她自生下聖人的長子起,宮裡頭哪個女人不記恨她?蔣嬪與她同為嬪,她素日低調是低調,卻不代表她連蔣嬪也要忌憚。
簡珞瑤沒注意陳嬪和蔣嬪之間的暗湧,她聽得太後的話,當即撫著肚子道:「兒啊,聽見曾祖母的話了嗎?以後可要好好吃,好好長。」
太後剛抿了一口的茶,聽到這話,「噗嗤」一聲全吐出來了,擱了杯子,笑得顫顫巍巍的指著簡珞瑤道:「就衝你這話,不把哀家的曾孫養得白白胖胖的,哀家日後可要罰你了!」
「母後在說什麼,朕好像聽到曾孫?」聖人進殿,滿屋子的女人一驚,忙起身請安。
聖人身後還跟了三個王爺,待她們行了禮,三人又跪到太後跟前請安:「見過皇祖母。」
太後見了兒孫,臉上的笑容跟燦爛了,連連道:「快起來,今兒怎麼有空,跟你們父皇來哀家這兒?」
安王笑道:「回皇祖母,三弟說數月未回,要來向皇祖母請安,孫兒想著也幾日沒來慈寧宮請安了,甚為想念皇祖母,這便同父皇一道過來了。」
「哀家好得很呢,你們不用擔心,隻安心替你父皇辦差便是。」太後關照了兩個大孫子,這才把目光落到蕭長風身上,心疼的道,「老三瘦了不少,也曬黑了,這回可吃了些苦頭。」
蕭長風笑道:「勞皇祖母惦記,孫兒還好,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