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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世界,但是同樣的她也不能夠看到他們所能看到的世界,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得到一樣必定會失去某一樣。

因為切原先發球,所以切原在整個第一局的所有單數局的比賽中,都先接發球,阿凝則在第一局的所有雙數局中接球,網球雙打的發球,接球都必須要輪流的,不能夠亂來。

真田玄一郎和市穀花音則同樣地,在第2局開始時,決定由何人首先發球,第3局由第1局發球方的另一球員發球,也就是說第三局的時候切原赤也不能夠再繼續發球,那個球必須由阿凝來發,因為第一局是切原赤也發的球。

所以別人才會說雙打講究的是配合,就像我們中學時期講的木桶效應一樣,她忘了是初中還是高中了,歷史太過於久遠,因為那時候那個政治老師還是地理老師來著,老是說木桶木通的,所以她印象比較深刻,水能夠盛多少取決的不是最長的那一塊木板,而是取決於最短的那一塊。

就像剛剛雖然真田玄一郎最後還是贏得了比賽,但是其實他失掉了好多局,這是在以前的比賽中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如果是真田玄一郎一個人與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打的話也許贏得更加輕鬆吧,沒看到仁王那春意盎然的臉,和真田玄一郎那黑漆漆的臉麼,真田玄一郎從來都沒有丟過那麼多局。

不過仁王擺著那麼明顯的笑臉真的沒關係麼?

阿凝在的是網前,因為切原赤也似乎是底線攻擊型的選手,啊,其實她在哪裡都無所謂了。

阿凝沒有想到,切原赤也一上來就發他最擅長的‘指節發球’,也就是那個不規則發球,不過被真田玄一郎不費吹灰之力地給打回來了,阿凝知道為什麼切原赤也跟真田玄一郎的比賽老是得6-0了。

指節發球貌似是切原赤也的得意技能吧,絕招都被破了,能不6-0麼,感覺沒她什麼事,真田玄一郎的球是切原赤也在接,她一般也就是在市穀花音把球打過來的時候隨便揮一下球拍,意思意思打過去就得了。

一直都是阿凝這邊失分,至今真田玄一郎對付切原赤也隻用一招——其靜如林,切原赤也似乎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應該已經快惡魔化了吧,每次向立海大三巨頭挑戰切原赤也都要惡魔化一次。

“情況不妙啊,比呂士,不會嚇到你妹妹吧。”其實仁王心裡還是挺期待柳生比呂奈被嚇到的模樣的,畢竟總是一個表情,即使那個人長得再漂亮,也會覺得有些乏味不是,女孩子還是表情生動些比較可愛。

惡魔化後的切原赤也,頭髮變成了白色,瞳孔變成淺綠,全身皮膚變成紅色,除了正選之外,其他一些觀戰的人都被嚇得微微退後了一步,就連市穀花音也被切原赤也的變化,弄得呆愣在原地。

“看來是我白擔心了。”球場上的阿凝該幹嘛還是幹嘛,仁王雅治嘴角勾起了一縷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其實切原赤也之所以惡魔化,是因為從來沒有人對他說可以讓他依靠吧,因為沒有人依靠,所以隻能採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取得勝利,大概就是所謂的,沒有傘的孩子,必須要學會奔跑吧,雖然阿凝對真田他們讓切原成長的方式有點別的看法,但是卻也沒有說一些不該屬於自己的話語。

切原赤也把球打向了市穀花音,這個球可是會讓人受傷的,真田玄一郎把市穀花音推開,把球打了回來,真田玄一郎還是一如既往的粗魯,好歹市穀花音是個女孩子吧。

不過似乎切原赤也已經到達極限了呢,很多人都隻看到了切原他那可怕的表麵,可是卻很少有人注意到其實切原赤也他在迷茫不安著。

她……似乎有點看不下去了呢.

原本其實她對這場比賽的勝利並不是很在意的。

對於別人來說,也許那些個球他們無法看得到,但是其實阿凝覺得那個球跟普通的發球並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才說她能夠看到他們所不能看到的世界,可能是因為她的眼睛是三次元生產的吧.,所以她能夠看到許多不同的東西。

像什麼不規則的發球之類的,也許對於別人來說無法看到那個球的軌跡,但是在她眼裡那個球就在那裡,其實阿凝覺得她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其實算是生病了吧,患上了一種類似於紅綠色盲的病,別人看不到她看到的,她看不到別人看到的。

所以那個時候阿凝同跡部比賽的時候才能夠贏。

真田使用的絕招是其疾如風,在後場發動,是幾乎看不見的超高速回擊球,破解方法是上網並預判球的方向。

“竟然……打回去了。”丸井文太的口香糖破了,這個女生究竟是什麼人,總覺得很神秘,在那家《恐怖的浪漫》的店裡碰到她的時候就這樣子覺得了。

“切原君,還好嗎?”阿凝把手放到切原赤也的額頭上。

好燙!

或許是太過於驚訝,又或許是別的什麼,真田玄一郎隻是站在原地,沒有去打回那個阿凝打過去的球。

“比呂士,你對你妹妹了解多少。”柳蓮二抱著本子靜靜地注視著球場的柳生比呂奈,那目光似打量,又似是夾雜著些其它的什麼東西。

“我……”柳生比呂士啞言,他似乎什麼都不了解,原本其實他以為至少有那麼一點了解的,但是似乎事情不是那樣子的。

或許是阿凝的手太涼的緣故,又或許是別的什麼,切原身上的紅色慢慢退去,露去了本來的樣子,但眼睛裡的迷茫與不安卻沒有退去。

“切原君,你這樣子坐在地上可不行喔,比賽還沒有結束呢。”阿凝笑道,“你不是讓我別拖後%e8%85%bf的麼。”

“不是……已經輸了麼?”切原以為他接不到那個球就輸定了,因為以前都是那個樣子的,他是單打選手,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沒有可以依靠的同伴,正選裡隻有他一個人是二年級生,其他的都是三年級,雖然前輩們都很好,但是總覺得少了那麼一點什麼。

“現在還沒有輸,應該過會才輸吧。”阿凝有點不負責任的道。

最後的最後,阿凝同切原赤也真的輸了,不過切原的紅眼卻沒有再出現,別問阿凝為什麼,她也不知道。

“柳生比呂奈,你根本就沒有認真打!!”明明她可以把他的球給打回來的,真田玄一郎對著阿凝那漫不經心的臉有些火大。

“真田君,那隻是我運氣好,別當真!”過早的亮出自己的底牌,是一個愚蠢的行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底牌還沒有什麼含金量,任何一個三次元的人都能夠做到。

“我怎麼就沒有那個好運氣呢?”仁王雅治無時無刻不在阿凝麵前刷存在感。

“或許……”阿凝思考了一秒鐘,“我人品比你好!”

立海大眾:“……”

果然是柳生比呂士的妹妹。

八十六章

阿凝回到柳生家的時候,突然看到客廳裡坐著兩個陌生的人,說是陌生其實也不完全是陌生,其中有一個人他是認識的——緒方楓,不過僅限於知道名字而已。

那家《恐怖的浪漫》就是緒方楓開的,當初把阿凝招進店裡的也是他,不過阿凝隻是與他在最初的時候碰過麵,在後來的日子裡阿凝沒有再與他碰過麵,他同阿凝一樣也是黑色的頭髮。

似乎每一次見到緒方楓他都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其實他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五歲左右吧,感覺同她真實年齡差不多大。

阿凝看到了緒方楓,緒方楓也看到了阿凝,不過緒方楓隻是看了阿凝一眼,似乎是不認識阿凝了一般,又重新低下頭,繼續研究他麵前的那杯不知道被沏了多久的茶水,緒方楓還是同以前一樣喜歡沉默。

“芽依,你願意跟我回去麼?”坐在緒方楓旁邊的那個老者喝了一口茶,對著他對麵低著頭的柳生芽依說到。

柳生芽依隻是沉默,一句話都不說,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

“沒事你慢慢考慮,不著急。”那個老者對著柳生芽依和藹的笑了笑,“畢竟這件事對你來說有點突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麼,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了。”那個老者站起身,“柳生夫人,謝謝你的招待。”

“緒方老先生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柳生美結露出禮節性地微笑。

路過阿凝的時候,那個老者稍稍打量了她一下:“這就是柳生夫人的女兒吧,長得可真標緻。”

“緒方老先生謬讚了。”話雖是這樣子說,但是柳生美結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真實了一點。

柳生美結送完客人出門,回來時,客廳已經空空如也了,柳生芽依已經靜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柳生芽依把門反鎖上,

就這麼重重地把自己丟到床上去。

原來她真的不是柳生家的孩子啊,

怪不得柳生比呂奈房間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比她房間裡的要精緻,怪不得哥哥早上的時候會等柳生比呂奈去上學,怪不得她以前叫哥哥等她一起去上學的時候,哥哥叫她要學會自己獨立,怪不得媽媽總是在柳生比呂奈的鑰匙,還沒□□孔裡的時候,就從廚房裡急忙忙地出來為她開門。

怪不得……

那麼她以前做的事情算什麼,

柳生比呂奈肯定在背後嘲笑她吧,柳生比呂奈一定在心裡想: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看,爸爸媽媽最後還不是都隻相信我。

她肯定在背後笑她自不量力吧,不過現在她是緒方家的孩子了,柳生芽依握緊拳頭,緒方家比柳生家有錢,有勢,所以最終她還是比柳生比呂奈強。

所以她要回緒方家,是他們先不要她的,是他們先偏心的,她沒有錯,總有一天她會讓柳生比呂奈求著她的,她不要再用比柳生比呂奈便宜的東西。

其實柳生芽依用的東西之所以會比阿凝的便宜,不過是因為她所有的東西是阿凝沒來之前就已經買了的,那些東西說實在的也不便宜,那時的物價不能和現在的相比。

阿凝的床很精緻,價格也相對地高,但是柳生芽依的床也不便宜,柳生芽依的床還很好,總不能扔掉了重新再買一張吧,阿凝什麼都沒有,都是新買的,所以看起來比柳生芽依的東西要好些,阿凝有的東西,柳生芽依已經早就有了,明明已經有的東西,總不能扔了重新買吧。

柳生芽依在第二天就被緒方家的人給接走了,很突然,阿凝沒太反應過來。

阿凝一直以為柳生美結會傷心會難過,甚至會流眼淚,但是卻沒有想到柳生美結竟是那麼的平靜,不止柳生美結,甚至於柳生宗嚴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平常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柳生比呂士還是像以前那樣子沉默,所以阿凝也看不出他的真實感受。

“我說宗一老頭啊,你這樣對,柳生……啊,不,是緒方芽依好麼?”柳生宗一正在和真田玄右衛門下將棋,“好歹她當了你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