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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把自己碗裡的一些糕點給扒拉到芥川慈郎的碗裡。

當然,是丸井文太自己不喜歡的口味!

第二十八章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一個山怪,有一天山怪吃了一個爬上山的胖和尚,然後化作他的模樣。第二天帶迷路的獵戶下山,得了頓齋飯。第三天撈出落井少女打算飽餐,她卻合十雙手朝它一拜,它撓撓頭,回了一拜……第十天山頂上滾下巨石,山怪全身抵上,漸漸現出原型。身後忽伸來一雙手,十天前吃掉的那個胖和尚穩穩托住石塊,朝它微微一笑。

……

“姐姐,山怪不是已經吃了胖和尚了麼,為什麼他還能夠出現?”阿凝坐在醫院修剪地平整地綠地上,膝上還趴著兩個四五歲的女孩,阿凝手上拿著本書正在跟小女孩們講故事。

“因為他隻是被吃了而已,卻沒有死!”阿凝忽悠著。

“這樣啊……”兩個小女孩麵帶糾結的低頭,似乎在思考為什麼胖和尚被吃了卻沒有死的問題。

阿凝忍俊不禁……

阿凝的周邊還有幾個差不多大的小孩藉著阿凝的掩護玩捉人。

阿凝前天不小心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現在還在留院觀察中,其實阿凝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出院的,但是阿炎硬是要自己住院。

自己右腳出了一些問題需要拄著拐杖,或坐輪椅,頭上綁著白色的繃帶,但其實也就是看著恐怖而已,其實並不是很痛,是阿炎太過於緊張了。

前幾天阿凝被店長派了一個任務,有客人把錢包和學生證給落下了,可能是因為室內燈光比較黑暗,所以直到大掃除大家才在角落裡看這個錢包,也不知道在角落裡呆了多久。

然後店員大家都很忙,又不順路,幾經輾轉最後到了阿凝的手裡。

阿凝原本以為錢包的主人應該是在東京的,沒想到打開錢包裡麵的學生證一看。

■,竟然是神奈川的,自己終於知道店員口中的不順路深沉含義了。

而且似乎還是熟人……

自己一個人不太想去,就想去青學網球部找阿炎,讓阿炎去還就好了,那一天是青學校內排名的比賽,就算你離開了也不會有人說你逃訓的。

自己在青學外麵賣體育用品的地方碰到了出來買東西的菊丸英二和大石,然後見他們被一個帶小孩的婦女給攔下來。

阿凝看到那個婦女把兩箱膠布一直往菊丸英二手裡送,一時覺得好奇便在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

聽著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話語……

原來前幾天,菊丸英二救了一個小孩,就是那種差點被車撞到的那種小孩。

然後不知道菊丸是趕著上課還是覺得做好事是不留名的,還沒有等孩子的媽媽表達謝意,菊丸英二他就跑了。

當孩兒他媽問起是誰救的他時,那孩子說:“是腳步(就是腳步輕盈的意思)哥哥!”

但那孩子講話有點不清楚,所以聽起來像是“膠布哥哥。”

然後孩子他媽見菊丸英二穿著青學的校服,所以今天就跑來青學找菊丸想當麵道謝,沒想到剛到青學附近就碰到了菊丸英二。

然後見菊丸英二臉上貼著形似ok繃的膠布,以為菊丸英二非常喜歡膠布呢。

當下就送了菊丸英二兩箱膠布……

那時候阿凝正覺得那個孩子的媽媽的謝禮有趣,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輛貼著實習便簽的轎車,正錯把油門當剎車從自己身後撞來。

被撞飛出去的那一剎那,阿凝心裡隻有一個想法:

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阿凝就被路人送到了醫院,這個路人叫:

大石秀一郎!

最後學生證沒有送還給人家,阿凝倒是把自己送進了醫院。

第二十九章

有人大喊著朝著阿凝猛撲過來。阿凝猝不及防,和那人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阿凝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那輛別……速度可快了……向你衝來……”那人情緒激動,連說帶比劃。

仔細一看,是隔壁病房的一個病人,據說因為受到的打擊太大,一夜成癡,也就是人們口中俗稱的精神病。

看著那人臉上對自己緊張的情緒,阿凝怔住了……

這個人,讓自己想起了曾經……

阿凝顧不上擦傷,用手吃力支撐著自己受傷的腳慢慢地站了起來,把身體的重心都放在沒有受傷的另一隻腳。

阿凝上前攙起他:“你是我的恩人,謝謝你救了我!”

當初那人是這樣說的吧。

說完還看著那人彌漫著驚恐不定的眼睛笑了笑,與那人對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虛假。

阿凝說的是真的,因為在我們正常人的世界裡,他是個瘋子;但在他幻覺的世界裡,他是個英雄!

這也是當初那個人說的。

阿凝以前的選修課是心理學,之所以會選修這門課完全是因為當時隨那個人去精神病院看望他狂躁症患者的小姨時。

他對阿凝說:“凝凝你的聲音可以使人安靜下來,乾脆你把專業轉成心理學成了,到時我們一起醫治小姨。”

那時候還年輕,當即就回到:“哼,誰要和你一起阿!”

不曾想一語成鑒……

阿凝從摻扶著那人的護士口中得知,那人隻要看見有人頭上綁著白色繃帶和旁邊放著拐杖的就會流露出這種表情和做出這種舉措。

阿凝並不是第一個被撲倒的人。

“言言姐姐,你沒事吧!”是剛剛阿凝給講故事的兩個小女孩,一個叫幸子,一個叫美莎。

阿凝摸了摸兩人毛茸茸的腦袋:“我沒事。”

有一個醫生上來詢問阿凝有沒有事,在阿凝給了否定的回答之後,對著阿凝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歉意,然後便讓護士人員把那人給帶回了病房。

被護士人員拖走之前那人一直盯著阿凝看,好像一眨眼阿凝就會消失一樣。

阿凝對上那人的目光笑了笑,那人也回了阿凝一個傻兮兮的笑容,彷惶和驚恐像是因為阿凝的笑容慢慢地在眼裡沉澱下來。

看起來已和正常人無異。

一場喧鬧隨著當事人的離去,慢慢地在風吹樹葉中飄散。

阿凝因為經過剛剛的一幕覺得有些累了,便彎腰拾起拐杖想要回病房去。

不曾想剛拄著拐杖沒有走幾步便看到急匆匆的立海大眾人,他們神情中均帶著些難以讓人察覺的緊張,原因無疑是他們前麵擔架上抬著的人。

他們這種神情即使是在全國大賽麵對大敵時都沒有出現過。

阿凝隻能遠遠地看見擔架上模糊地躺著一個鳶紫色頭髮穿著土黃色衣服的人。

原來今天是幸村精市發病的日子阿,自己還以為幸村精市是到關東大賽才發病的呢。

不過仔細地想了想,好像在關東大賽的時候幸村精市都已經做了手術了,頭被撞了一下感覺自己腦袋都不太靈活了。

看到走在隊伍裡麵的丸井文太,突然想起他的學生證好像還沒有還給他,因為自己%e8%85%bf腳不是很方便。

想了想便對離自己比較近的幸子說讓幸子幫自己跑上三樓的病房裡去從桌子上那一個黑色的袋子下來。

聽到阿凝的話語,幸子調皮地對著自己敬了一個軍禮,然後一下子就跑遠了。

沒有過幾分鐘幸子便氣喘籲籲地拿著黑色地袋子跑了過來。

大大的眼睛裡麵寫著我要誇獎。

阿凝覺得這孩子真逗,便彎了彎嘴角誇到:“幸子,真厲害!”

檢查裡麵的東西沒有遺漏,便屈膝跪下來把身高與幸子平齊,半抱著幸子在懷裡哄到:“幸子,我們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幸子的眼睛一亮,神采奕奕地對著阿凝狠狠的點了點頭。

阿凝微笑著道:“我們的這個遊戲叫做《不知道》,等一下姐姐會讓你把一樣東西,交給一個紅頭髮的哥哥,你不可以對著那個哥哥及他的旁邊任何一個人,說除了《不知道》三個字以外的任何字,知道了麼?”

幸子點點頭,又搖搖頭。

阿凝想了想乾脆說:“你從現在開始隻可以說《不知道》這三個字,如果說了其他的字就算輸,知道了麼?”

幸子:“不知道!”

阿凝:“……”

第三十章?思?兔?在?線?閱?讀?

一個同幸子差不多大的男孩,手裡攥著兩顆糖,躡手躡腳走到幸子身邊:

“幸子,幸子,你猜我手裡有幾顆糖呀,猜對了兩顆糖都給你。”

是平常老是喜歡追在幸子後麵,揪幸子辮子的宏樹。

幸子歪著頭,吮著指頭:“我猜,有四顆!”

宏樹咧嘴一笑,攤開手:“喏,那我還欠你兩顆!”

幸子高興的雙手接過糖,然後突然:“啊!我忘了說不知道!”

阿凝看著宏樹一臉臭%e5%b1%81地把自己手上兩顆糖遞給幸子的模樣,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啊喂喂,幸子猜的可是四顆!

跟宏樹的泡妞技術一比,忍足侑士和仁王雅治什麼的立即秒成渣渣。

有木有!

“他不是我指定的對象,所以沒有關係哦!”阿凝看著幸子手裡的兩顆糖,嘴角泛著笑意。

時間在玩鬧中逝去……

阿凝的眼角一直在注意著醫院的門口,所以在立海大眾人穿著那土黃色的隊服一起出現時,就看到了。

他們的表情倒是放鬆了些,沒有剛才那種請勿靠近的感覺。

幸子把袋子抱在懷裡,就向立海大眾人跑去,因為距離比較遠,幸子怕趕不上他們,所以跑得有點快,跌跌撞撞的。

仿佛下一刻就要摔了似得。

幸子氣喘籲籲地跑到了立海大眾人麵前,攔下了他們。

站在最前麵的是真田玄一郎和柳蓮二,這兩人都有點高,所以導致幸子看不到他們的頭髮。

幸子在原地的基礎上,腳微微向後挪了幾步墊起腳尖,懷裡抱著袋子作仰望狀。

立海大眾人麵麵相覷:“噗哩,這是你們誰家的親戚?”

仁王雅治的話音剛落,就見人已經走向了真田玄一郎:“叔叔,可不可以請你讓讓!”

語氣天真。

“噗!”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

真田玄一郎:“太鬆懈了!”

柳生比呂士藉著手推眼鏡的動作掩飾住了自己的表情。

丸井文太綠色的泡泡糖直接“啪”的一聲貼在臉上。

其他人俱都把頭背向真田玄一郎,一副我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感覺。

“噗哩,小妹妹你眼光真好!”仁王雅治把手搭在柳生比呂士的肩上,一副痞痞的樣子。

幸子看著仁王雅治隻說了一句:“白色的!”

然後趁著真田玄一郎讓開的間隙便鑽進了他們隊伍中間。

看到了一頭紅色頭髮的丸井文太。

幸子定定的看了丸井一會兒,然後墊著腳尖把袋子遞給丸井。

丸井文太下意識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