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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卻也要付一部分的責任!”

“嗯哼,本大爺,倒是想聽聽我們應該要付哪一部分的責任!”跡部景吾走到了阿凝的前麵,雙手抱於%e8%83%b8`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阿凝。

阿凝一笑

跡部景吾突然很想珍藏這個笑容……

無關風月。

跡部景吾後麵跟著網球部的眾人,相比於冰帝眾人的人多勢眾,自己卻隻有阿炎兩個人。

至於佐佐部,我想你們應該知道……

阿凝伸手輕推擋在自己身側的阿炎,讓阿炎讓開,然後直接麵對著冰帝眾人:“你覺得背後說人和當著人的麵說人有什麼區別麼”

麵對著這莫名的問題冰帝不明所以。

看著眼前這群一臉莫名其妙的人,阿凝對著他們輕笑了一下,然後叫上阿炎跨過他們走了。

空氣中漂蕩著若有若無的四個字:攀龍附鳳……

然後

冰帝眾人……

跡部景吾看著阿炎、阿凝遠去的背影,黑著臉憋出了句:“真是不華麗!”

冰帝眾人在阿凝身上吃了個啞巴虧,明明剛才冰帝眾人在討論阿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惡意。

而%e7%a9%b4戶亮他的性格本身就如此,嘴巴雖然毒點,但心卻是異常柔軟的,但這隻是冰帝眾人知道,而其他人卻不知道。

冰帝眾人心裡就像是被魚刺卡住一般,這根魚刺叫做水樹言言。

其實聽見這四個字的人,不是阿凝而是阿炎,阿炎的聽覺比普通人至少要好上三分,阿凝隻是感覺到他們似乎在議論自己而已。

第五章

阿凝和阿炎並沒有回到老頭的住處,離開飯店之後兩人就徒步來到了一處公園。

現在已是近黃昏的時候了,公園裡有許多小孩子在玩耍。

有一個年輕的女人正拿著飯碗追著一個調皮的小女孩哄她吃飯,臉上盡是無奈,但眼睛裡卻是無盡的溫柔和寵溺。

微風輕輕地拂過阿凝的臉頰,然後再纏繞著大樹,似乎是在跟大樹嬉戲。

大樹的葉子發出了愉快的嘩嘩聲,似是再跟風兒告別,又似是在輓留著風……

阿凝想想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個月了,這三個月裡自己一直小心謹慎的活著,生怕別人發現自己一丁點不對,深居簡出的去收集著這個世界的資料。

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阿凝和阿炎都聽不懂這個世界的語言,遂隻能像隻小老鼠一樣縮頭縮尾的藏匿著。

而且那時候阿凝還不知道這是動漫世界,見到滿大街不同顏色的頭髮,心裡一直很惶然。

特別是,在找不到和自己的頭髮、瞳色相同的人的時候,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然後把自己當成怪物。

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這個世界能不能檢測出阿炎的真實成分,所以也不敢讓阿炎去人多的地方。

而且阿凝掉進這個世界的時候,正好是冬天,而阿凝穿的卻是一件半袖的連衣裙。

無奈,隻能躲藏在那個狹窄的閣樓裡,裹著泛白起球的棉被,守在鏽色斑斑的碳爐旁。

外邊的寒風凜冽地吹著大樹,枝椏被無情的折斷,徒留傷口在寒風中,直至被冰雪覆蓋。

阿凝曾一度以為自己也許會過不了那個寒冬臘月,後來機緣巧合下知道了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然後才稍微安下一點心來。

現在天氣變暖和了些,儘管晚上還是需要蓋被子。

阿凝必須在開學前賺夠學費,讓阿炎去青學讀書,而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讀書還沒有想好。

因為說實在的,自己並不喜歡學校,到時看看再說。

平地裡,有許多和平鴿在吃著人們投喂的薯片碎末,即使有頑皮的小孩衝到了鴿子群裡,那些鴿子也不過是低低地飛起,然後又緩緩地落下。

似是知道這個頑皮的小孩隻是在跟它們玩耍。

阿凝記得那個廢品回收站就在兩千多米遠這樣,自己和阿炎商量了一下打算今晚沒有人的時候等去看看,因為準備就是新學期了,所以盡量節約時間。

阿炎的電腦技術雖說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那一個人,但是卻也勉勉強強可以排得上名的,且修理電腦也算是在行的。

紅彤彤的太陽把厚厚的雲層給度上了一層霞光,幾隻小燕子低空從自己的眼前掠過,然後又突然飛高。

似是在尋找著自己的巢%e7%a9%b4,又似是在迷茫著自己回家的路。

然後燕兒找到了自己的巢%e7%a9%b4,公園裡的人也慢慢地向自己的家走了回去。

人越來越少……

月亮也不再吊兒郎當地斜掛著,而是爬到了自己的頭頂上方。

柔和的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斑點點地灑在長椅上的阿凝阿炎兩人身上。

阿凝站了起來:“走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回收站那裡應該沒有人了!”

然後率先往前走去,三月即使已經是下旬,夜晚的風還是帶著些涼意,雖不刺骨,但卻令自己起了一層%e9%9b%9e皮疙瘩。

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也算是第二天了,回收站裡早就沒有了人,阿凝光著腳丫地站在外麵的大樹上望風,其實自己剛剛是打算同阿炎一起進去的。

但……

阿凝在路過回收站的一個盤載旁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坨狗屎。

這隻狗很有公德心,因為它還用泥 把它的成果給掩埋了起來,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從小就接受正統的狗德教育,而且教育得非常成功。

它那高超的掩埋技術,騙過了我5.2的眼睛,讓我把它的成就給當泥給踩了。

阿凝其實有點小潔癖,你叫阿凝穿著窗簾布做的衣裳,或許尚還在阿凝的接受範圍內,但要是讓阿凝穿著這樣一雙鞋,可能阿凝就有點接受不了了。

阿凝踩下去的時候好像還感受到了似有似無的溫度,而且還異常黏膩,軟乎乎。

想到這裡阿凝扶住樹幹乾嘔了起來,甩了甩頭停下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住心裡的噁心感。

月亮漸漸東斜,草叢中蟋蟀此起彼伏地高唱著夜曲。

似是想唱盡一生的愛恨癡仇,又似是在品味一生的喜怒哀怨,曲兒時高時低,抑揚頓挫,非常的有規律。

直至阿炎抱著大大的紙箱搖搖晃晃地出來,阿炎鞋子踩在草地上的摩攃聲,使敏[gǎn]的小蟲不再敢發出聲音。

阿凝從樹上跳了下來,想要跟阿炎一起抬著那笨重的箱子,但阿炎卻先一步地把箱子放在了地上。

阿炎埋頭不知道在翻找著些什麼: “找到了,給,阿凝這是我在找零件的時候找到的一雙鞋子,有六層新,雖有點偏大,但總好過光著腳!”

阿凝看著蹲在地上的阿炎,心底的某根弦微微觸動。

自己剛認識阿炎的時候,阿炎什麼都不懂,猶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那時候的他,洗澡不會脫衣,喝水不會擰蓋,切牛排連盤子都一起切,對感情的認知更是少的可憐。

因為是六維世界的人所以更習慣去執行命令,自己叫他做的事,他都會去完成,但是阿炎卻很少會主動的去幫自己做些什麼。

阿凝默默地接過那雙有些異味的鞋子,正當阿凝鬆了鬆鞋帶,想要穿進去的時候,兩顆……

老鼠屎

從看不見的鞋端滾到了鞋跟,阿凝強忍著把這雙鞋扔掉的想法,閉了閉眼,忍住噁心穿了進去。

路上靜悄悄的,車道上行使著稀稀疏疏的幾輛小車。

東京的夜晚,即使已經是淩晨,路上依然有三三兩兩的人在緩慢行走著。

但彼此都隔著很遠的一段距離,對於有些人來說不過才剛剛開始。

昏黃的路燈拉長了阿炎阿凝兩人的影子。

一些喜光的飛蟲,繞著路燈飛來飛去。

路燈下,有許多小蟲,有的已經死了許久,有的隻是受了傷,正掙紮著想要重新飛向路燈,但卻每次都隻能飛到半空中,便重重地跌回地上。$思$兔$網$

然後每一次飛起的高度都越來越低,直至再也飛不起來。

走著走著,小路越來越偏僻,在還沒有走近一條巷子的時候,遠遠地便聽到了打群架的聲音,偶爾有一倆個人路過那條巷口,但也低著頭快速地走開。

阿凝覺得這種事連警察都有心無力,那麼自己還是明哲保身好一點,叫阿炎走快一點。

走到那個路口的時候,自己眼角的餘光看見陰暗的巷子中,有六七個人躺在地上,嘴巴裡溢出若有若無的痛呼聲。

有一個人,正在拿著從地上幾人身上搜到的錢包中,挨個的拿出值錢的東西,直到再也翻不出什麼的時候,那人啐了一口:“就這麼一點,打發乞丐呢!”

然後把錢包扔回了他們身上,然後用腳踢了那幾個人一下,然後自己便聽到了那幾人的求饒聲。

阿凝同阿炎剛走過那條陰暗的巷子沒幾步,那個人便單手插著褲兜走了出來。

那個人與阿凝和阿炎同一方向,阿凝阿炎兩人因為要抬箱子走得慢,所以那人很快就追上了阿凝他們。

“喂,女人你擋我道了!”那人的語調有些不耐煩。

橘黃色的路燈灑在雙方的臉上,雖然不如白熾燈那樣看得清晰,但靠近時卻也可以看清彼此。

因為箱子的原因:“抱歉!”

雙方都對彼此淡淡的一撇,然後便漠不關心地看向別方,似是看到了對方,又似是沒有看到。

清冷的月光為那人狂傲不訓的眼睛度上了一層異色。

與那人一前一後默默地同行了一段路,天上的月亮被雲遮擋了起來,使得原本就不清晰的視野更加模糊了起來。

在一道分路口,阿凝走入了一段拐角處,而那人則繼續往前走。

阿凝回頭,看了身影已經消失在暗夜中的那人一眼。

那人是亞久津……

第六章

三月份的日本格外美麗,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使得小路上的櫻花都變得朦朧起來,櫻花瓣在輕風細雨中,翩飛,然後害羞地落下。

跟曇花一現的流星雨比起來,櫻花雨似乎更要漫長一點,給人的感覺也更清晰一些。

小閣樓裡,日光透過狹小的縫隙灑在熟睡的阿凝身上。

阿凝、阿炎兩人昨天晚上很晚才睡,所以,估計一時半會兒可能是醒不過來的。

阿炎坐在地板上,對前些天拿回來的部件拆拆解解,阿炎帶兩台電腦回來一個是台式的,一個是筆記本。

阿炎打算把這兩台電腦都給修好,筆記本顯示器上出現色斑不是很美觀。

應該是從高處摔下來,裡麵的部件都有點走位,而且還經常黑屏。

那個台式的看起來比較新,應該是非正常途徑得來的,要不然,誰把那麼新的電腦給賣了。

雖然後麵那個小風扇不轉了,但是這個很容易修,當然不排除那個台式電腦的主人很有錢的情況。

阿炎想了想,打算把那個台式電腦放到二手市場上去賣。

台式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