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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是太年輕。

也是,剛進入公務人員係統,能想到這些已經不錯了。

現實卻是,人是最不值錢的。

黑手黨絕對會隨便推出一個小弟當罪魁禍首,讓政府找那個罪魁禍首要錢,而小弟沒錢被扔進監獄,沒多久監獄就會人滿為患。最後市政還得多撥款給監獄。

這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還是不錯的,至少比許多提交個報告,裡麵都是和稀泥內容要好的多。

希望這份銳氣彆被現實給打壓沒了。

見藤原明沒彆的表示,早川花英選擇告退。

結果在她要關門的時候,聽見藤原明好奇的問:“聽說你和獵犬那邊一名隊員在交往?”

早川花英:“……”

救命!

秘書長大人居然也這麼八卦的嗎?

早川花英沒有否認。

第一否認沒用,她這邊否認隻會帶來波本那邊的反撲。

她相信,她越否認,波本絕對越明目張膽。

與其他們兩個鬨的風言風語成為飯後談資(那時候她絕對會被煩死),還不如直接默認。

默認和波本交往的消息至少能讓她減少大量的無用社交。

時間就這樣過去三個月。

早川花英隨著時間流逝處理政府內務越來越熟練,這也讓她逐漸認識到她有些政務想法太過局限性。

她和波本的關係怎麼說呢。

一個人堅持做一段時間好事容易,堅持一輩子很難。

成為軍警的波本,就如同他曾經作為組織成員一樣愛崗敬業,乾一行愛一行。

過去他是給組織帶來大量利益的代號高層,現在他是讓軍警好名聲傳遍橫濱的熱心優秀公職人員。

就……挺一言難儘的。

“早川桑!租界倉庫那邊發生了連環爆炸,你男朋友現在正在那邊!”

早川花英處理文件的手一頓,“他是軍警,是異能力者在那邊救援很正常。”

“不是啊,早川桑,你男朋友是第一次爆炸後過去的,沒想到那邊發生了二次爆炸,現在情況不明啊!”

早川花英:“…………”

【花英醬,我確實沒想過我離開後,花英醬你會怎麼樣。】

【我說不出讓你去找其他男人獲得幸福的話,我要是真那麼大度,我就在監獄裡蹲到年限再出來找你了。】

【那時候我應該快四十歲了,男人啊,那時候應該快力不從心了。看著喜歡的女孩就在眼前,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什麼的,也太悲慘了吧。】

當時早川花英聽他滿腦子廢料的在那胡說八道,氣得直接把波本送過來的玫瑰花摔到對方那張臉上。

被玫瑰花摔了一臉的金發青年大笑著跳到一旁的車頂,軍警暗紅色披風隨著他的動作甩動,湛藍的青天下,車頂上的青年手扶著帽簷,半回頭,笑容燦爛張揚如最青春的少年,“花英醬,我愛你呦!”

小聲的抽氣聲在身邊響起,和早川花英一起出來辦公的秘書處同事恰好此時回來,一打眼看見的就是穿著製服,笑容燦爛狡黠的娃娃臉青年在那示愛。

她忍不住喃喃出聲,“這也太帥了吧。”

“早川桑,早川桑,你男朋友真的好熱情,好愛你啊,時刻都在向你示愛呢。”

“哪像我家那位,半天憋不出來一個%e5%b1%81,真是人不人不能比!”

早川花英看了眼手中還未處理完的文件,辦公室主位的藤原明從文件中抬頭,“擔心的話就去看吧。”

“……”

她想說她不擔心,但人心肉長,波本成為軍警時間將近半年。除了半年前剛被放出來時行事作風還像組織那時候,被她罵了後一直契而不舍的在討好她,他做的很好。

不再非法入侵她家,每天承包了她的晚飯,好吧,這點真的很重要。

下班回家後她真的不想做飯。

不用想每天吃什麼,反正有波本在。

公務上,從軍警現在越發好的名聲就能看的出來。

和那些顧慮重重的官方公務人員比,波本對待犯人的手段更詭譎一些。

一些囂張,因為沒有證據無法逮捕的罪犯,他總能找出點彆點方法把那人給逮捕了。從黑衣組織時學會的那些鑽空子壞心眼現在都用來對付犯罪分子,他簡直比那些罪犯還難纏。

【花英醬,我這個人呢,性格就是隻爭朝夕。我沒有什麼來日方長的概念,這個世界這麼多變,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哪來的來日?】

【軍警工作那麼危險,沒準哪天我就死了,根本活不到十年呢。】

“……”

早川花英用手機撥打了波本

的電話。聽筒裡一直是忙音,良久自動掛斷。

沒人接。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

雖然她很少給波本打電話,但就僅打的那幾次波本都是很快就接了,哪怕他是在執行公務的時候。

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我去租界看一眼。”

早川花英告假後,看似平靜的往租界方向開,車速卻越來越快。

在去租界的必經路口,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突然衝出來停在她的車前。

急刹車根本就來不及,慣性之下,早川花英的車狠狠撞上了商務車側麵。

她現在開的車是原來早川爸爸上下班的車,這車年齡很大了,波本一直讓她換輛新車,她想著爸爸的車反正還能用,也就沒換。

這輛老車上沒有安全氣囊,早川花英猛地撞到了方向盤上,額頭上有血液蜿蜒的流下,在破碎的車前窗中,她見到一個很高很高的男人出現。

那個男人比波本還要高。

銀色的短發下,墨綠色的眼睛顯露出殘忍的光,眼睛下麵那道子彈擦過留下的疤痕,異常奪目。

是……琴酒。

早川花英昏迷著陷入黑暗。

第232章 番外if-黑透49

早川花英是被一桶水潑醒的。

額頭上的傷口疼的厲害, 不止是額頭,她懷疑她的肋骨其實也被撞斷了。

%e8%83%b8口抽抽的疼。

“早川花英。”

是琴酒的聲音。

雙手被鎖鏈扣著,鎖鏈的另一端是牆壁。

她人倒是沒被鎖在牆壁上, 但她現在趴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和被拴著的狗無異。

冰冷的水在她身體下麵堆積, 水泥地麵又冷又硬。

早川花英艱難地從地上坐起, 她仰頭看著現在琴酒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琴酒,你現在可真像一頭喪家之犬。”

那頭順滑的銀發早就變成了短發,沒了總是戴在頭上的黑色禮帽還有版型一看就昂貴的黑色風衣, 現在琴酒穿的和那些偷渡的東南亞雇傭兵差不多。

看來這兩年琴酒過的不怎麼樣。

至少不像組織那時候那樣隨心所欲,金錢充裕。

琴酒眯了眯眼睛, 他沒想到,最後組織破滅居然是因為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

他微微彎腰, 用力捏起地上女人的下巴。

不得不說, 哪怕現在狼狽不堪, 她也是漂亮的。

“你就是靠這張臉勾引的波本背叛了我?你說,如果我毀了你這張臉, 他還會再看你嗎?”

“嗤——”││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早川花英笑出了聲, “那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她知道, 她現在不應該挑釁琴酒, 但她更知道, 她現在討好琴酒無用。

琴酒不會放過她。

波本因她成了軍警, 組織因波本徹底覆滅。在琴酒眼裡, 她是罪魁禍首, 他不會讓她活。

之所以沒殺她,要麼是想看她下賤求生的醜態, 要麼就是想拿她威脅波本。

與其被琴酒瞧不起,像看笑話一樣看她低微求生的表演,還不如一開始就放棄。

她就算死,也想死的有尊嚴。

什麼是美人呢?

在琴酒看來,要麼柔順到極點,要麼就是錚錚鐵骨,一身傲骨,哪怕渾身臟汙,光華不滅。

如果說他記憶中,那個抱著文件,在街對麵跑過的女孩是一縷乾淨的風,那現在狼狽不堪的早川花英就像墜落在泥中的紅玫瑰,鮮紅的花瓣在臟汙中愈發顯得紅的紮眼。

他似乎聞到了泥地裡獨屬於玫瑰的芬芳。

波本為什麼會喜歡她,他當然清楚。

甚至就連他,隻是那一眼就把人給記住了。

那時候他擁有的東西太多了,哪怕這個女孩的長相再對他的胃口,在他看來也沒有和波本的情誼重要。

可惜,波本背叛了他。

他盯著早川花英那張清麗,毫無懼色的小臉冷笑:“你在等波本來救你?”

“哼!他是成為了異能力者但他不是不死之身。早川花英,你與其等他來救你,還不如祈求我來的簡單。”

說著他的另一隻手曖昧的順著早川花英的臉頰向下碰觸。

意思不言而喻。

“琴酒,你現在已經墮落到要從女人身上找優越感了嗎?”

早川花英連躲都沒躲,一點都不在意琴酒曖昧的碰觸。

“你真當我傻啊,求你你就會放我?這是什麼笑話?”

“租界裡的爆炸是你做的。因為你知道波本現在是軍警,一旦租界發生危險品爆炸,波本一定會去救援。你在波本救援的時候,引發了第二次爆炸。嗬,看來你還真是很想殺死你的好兄弟呢。”

“琴酒,你在二次爆炸後並沒有找到波本的屍體,對嗎?”

“你在政府去租界的必經之路上堵我,是因為你想拿我當誘餌把不見了的波本釣出來?”

早川花英閉上了眼,“那就等吧。”

早川花英過於平靜的反應讓琴酒異常不爽。

“你和波本都是讓我失去一切的罪魁禍首,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解決了波本後,現在輪到你了?”

早川花英:“是嗎?那你想怎麼報複我?折辱我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為了把波本送進監獄,把你們那個犯罪組織給打掉,我一點都不介意被波本那個瘋狗咬,一口和幾口,有區彆嗎?還有你是不是解決掉了波本,與我何乾?不管你是想拿我當餌釣波本,還是解決了波本後打算報複我,請便。”

反正她肋骨應該斷了,如果琴酒真的想在身體上折辱她,大不了她把肋骨壓一壓,直接內臟大出血,讓琴酒或者他更沒底線一些,找人奸-屍去吧。

早川花英說的毫不介意,還沒等琴酒說話,一陣明顯有些虛弱的笑聲從這間密室的角落傳來。

“花英醬,你這話可太讓我傷心了,我現在是獵犬隊員,可不是瘋狗,自打我來橫濱還沒睡過你,我怎麼甘心就這樣死掉?”

這話說的非常波本,非常不要臉。

琴酒明顯被密室中突然出現的聲音弄的一驚,他相當具有戰鬥素養的,從腰間掏出手-槍直指聲音傳來的角落。

角落裡,兩名身穿暗紅色獵犬服飾的隊員出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