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能被投訴,一旦被投訴,被其他幾個怪物一樣的隊友抓回去,他就沒的自由了。
“花英醬,彆說那麼掃興的話。組織覆滅,波本這個代號早就不存在了,花英醬,以後你就叫我‘零’,我喜歡聽你叫我‘零’。”
第223章 番外if-黑透40
波本雙眼閃亮期待。
他是真的很喜歡花英醬叫他“零”, 叫的他心臟發緊,幾度想要落淚。
他不明白,花英醬為什麼叫他的名字叫的那麼絕望, 充滿了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情。
他的心臟隨著那一聲聲的“零”起伏。
哪怕心臟發酸的想要落淚,他也還想聽。
這是他過去不曾感受過的濃鬱的情感, 他好想擁有。
說他從小因為缺乏家庭關注缺愛也好, 怎麼也好。
他真的好想擁有花英醬充滿感情的關注。
“零?”
早川花英的表情在這時候變得很冷。
“嗯嗯嗯!”
波本興致昂揚, 臉上都是笑意。
他傾身就想要%e4%ba%b2%e5%90%bb早川花英,在即將貼近,呼吸交纏的時候, 他聽見那兩瓣柔軟的,他%e4%ba%b2%e5%90%bb過無數次的%e5%94%87瓣吐出了一句話。
“你也配?”
波本定在原地, 笑容僵在嘴角。
仿佛一盆冰水將他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什……什麼?”
波本笑容僵硬,他好像沒聽清。
他剛剛一定是沒聽清吧。
花英醬有說什麼嗎?
早川花英盯著近在咫尺, 那張屬於“降穀零”的俊秀帥氣的臉龐。
她能一直忍受波本, 很大程度就是因為這張臉。
兩年前, 因為波本突發奇想的想坑琴酒一把,她想要波本體會什麼叫錐心之痛的計劃擱淺。
兩年後, 這個計劃可以重啟了。
波本之所以從來不會懺悔是因為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一個不覺得自己有錯的人怎麼會懺悔, 哪怕隔了兩年, 他還能一身輕鬆, 很樂觀開朗的乾出非法入侵他人住宅, 不管她想不想, 反正他很想, 就想要做的人, 他的人生信條就是掠奪。
想要這個隻知道掠奪的人懺悔,就要讓他知道, 這世界上,不是有東西,他掠奪了就能擁有的。
人心不可買。
早川花英嘲諷的看著表情僵硬,假裝沒聽清的金發青年。
“還要我重複嗎?‘降穀零’你也配叫這個名字?”
“我叫的‘零’從來都不是你!”
【從來都不是你!】
這句話震的波本腦袋發懵。
雖然他早就想過,花英醬那麼充滿感情叫的“零”可能不是在叫他,但他調查過。
花英醬身邊沒有人叫“零”。
既然沒有其他人,那就隻能是他了。波本甚至幻想過,花英醬一定是太害羞了,隻有那種時候才會釋放她的情感。
沒準花英醬都不知道自己那麼喜歡他呢,要不然為什麼叫他名字的時候,總會叫得他心臟顫動,恨不得緊緊擁抱住花英醬,告訴他,他就在。
好吧,他確實身體力行的那麼做了。
現在,花英醬突然告訴他,“零”叫的從來都不是他。
是誰?!
還有誰?!
他不是調查過來嗎?!
甚至那個被花英醬用來記錄心情的ins,他第一次發現的時候,找蘇格蘭狠狠打了一架。
“好哇,蘇格蘭,怪不得我的花英醬那麼奇怪的去招惹琴酒,原來是想拿琴酒當你的擋箭牌!”
“你們公安的心就是肮臟啊,這麼利用一個小姑娘,琴酒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
想到花英醬可能因為招惹琴酒,被琴酒拉到床上,或者殺掉,他都要氣瘋了。
諸伏景光那段時間一直忙
著根據波本提供的情報剿滅組織,結果冷不丁被發瘋了的波本揍過來,他還迷惑了幾秒。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呀,這是之前早川小姐找他製定的計劃來著,可惜因為波本突然發神經的想坑琴酒一把,結果事情失控,他和早川小姐各自抓住了最佳的時機,狠狠斬斷了組織的一條手臂。
在波本說那個文件夾裡的內容不可能是從伏特加那裡拷貝出來的時候,諸伏景光就想過,這可能又是早川小姐神奇的能力,就像當年那封死亡預言信。
因此,他一直保密著早川小姐的情報。
那個ins他早就忙忘了,拋在了腦後,按照當初早川小姐的計劃是告訴波本,那個ins指的不是他,而是公安降穀零。
現在嘛,正處於消滅組織的關鍵時刻,波本要是發瘋,對所有人都不利。
所以諸伏景光沉默了幾秒後說:“啊,那個啊,本來是我和早川小姐計劃釣魚抓你用的。沒想到用不上了,那個裡麵都是假的,隨便寫的,波本,你不會當真了吧?”
波本:“…………”
他確實當真了,因為裡麵的內容太真情實感了。
他甚至能想象的出花英醬撚起一片紅葉,伸手舉向太陽,在陽光斑駁的縫隙中,真心實意的歡笑。
【秋天到了,紅葉很漂亮。這是我今天撿到的,好想把秋天送給你。遊人如織,國泰民安,你見到這樣熱鬨的景象,一定也在笑著的吧。】
在這一刻,波本再次想到了那個ins。
花英醬寫下的每一段文字不是送給蘇格蘭,而是在送給“零”嗎?
是誰?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還要我重複嗎?“降穀零”你也配叫這個名字?】
不是單單的“零,你也配?”,而是“降穀零”整個名字在花英醬的眼裡,他都不配叫。
波本此時前所未有的冷靜。
這是他屢次在危險中自然而然產生的本能。
一般人經曆驟變,大多數都是不敢置信,或者懵了不知所措。波本是那種情況越危險他反而越冷靜的人。
不冷靜不行,衝動沒準就死了,或者被FBI抓進局子了。他早年在美國那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降穀零,這是我的名字,我怎麼就不配叫了?”
金發青年死死盯著被他困在床頭靠背上的早川花英。
他伸手想要碰觸女孩的臉頰,卻在那嘲諷的目光中怎麼也碰不下去。
花英醬一直都在拒絕他。
是他總是充滿幻想的認為,花英醬早晚會愛他。
就連送給他的“一步之遙”最開始也是想送給琴酒的。
到頭來,他還是從來什麼都不曾擁有。
“為什麼?”
為什麼啊,花英醬!
金發青年眼含悲傷,早川花英此時隻覺得痛快。
波本,你這樣不長心,隻在意自己快意的人也會受傷嗎?
波本不敢碰觸早川花英的臉頰,早川花英卻舉起手掌,輕觸波本那張屬於“降穀零”的臉。
她嘴角含笑,聲音輕柔:“因為降穀零這個名字隻屬於公安降穀零啊。”
“不懂是嗎?不懂就對了。”
“降穀零啊,那是個很好的人。他從小成績優異,以警校曆年第一的成績入學,畢業後加入了公安。他為了消滅黑衣組織一直遊走在黑暗中,哪怕是一百幅麵孔,他也可以演的男人。”
“每天忙碌到深夜,但他從來都不覺得辛苦,因為他的背後是國家安全。他深愛著這片土地,不懼危險,隻要能保護民眾的安全,他可以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這樣的人才是降穀零,波本你呢?你就是個人渣。”
“殺人,詐騙,強迫女人,恃強淩弱。波本,這樣的你怎麼配叫降穀零呢?”
早川花英的聲音輕柔,甚至充滿了笑意,但言語卻如最尖銳的利刃狠狠紮向波本。
她口中的降穀零是和波本完全的相反麵。
正直,勇敢,知道自己強大,同時利用這份強大保護國家安全,保護民眾安全。\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波本的嘴%e5%94%87顫唞,他盯著仿佛說夢話一樣的早川花英,他就是降穀零,花英醬,你在說什麼啊。
什麼公安降穀零,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花英醬!!!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花英醬。”
波本用裝傻掩飾內心的慌張。
“哪有什麼公安啊,哈哈,哈哈。花英醬你一定是困糊塗了。”
“對!花英醬,你最近太累了。一定是這樣!你早點睡,早點睡……”
波本從床邊站起身,慌張又恐懼的後退兩步。
“花英醬,你一定是困糊塗了……”
話音未落,人瞬間消失不見。
波本跑了。
早川花英麵無表情的盯著剛剛波本消失的地方,她閉上眼,仰頭靠在床頭靠背上。
長久的寂靜中,忽然傳來斷斷續續的笑聲。
早川花英捂住自己的臉,一邊笑,一邊哭。
波本,品嘗她的憎恨和絕望吧。
她本來已經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為什麼偏偏要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還笑的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副從來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的開朗模樣。
你這個讓“公安降穀零”消失的家夥,就應該去死啊,去死啊!!
波本從早川家瞬移逃走,海風吹了好久,爆炸一般的腦子才漸漸冷靜。
他在黑夜中,站在海邊的礁石上,衝著大海大吼。
隻是毫無意義的單音,他隻想發泄自己內心的鬱悶。
“花英醬,你好不公平啊。”
大吼過後,波本低著頭,那頭金色的頭發在冷白的月光中都暗淡了。
他就像一隻被遺棄的大型金毛狗狗,在暴風雨中隻能嗚咽的躲在紙殼箱之下,無家可歸。
“花英醬,你真的好不公平。”
你的“降穀零”是那麼偉大光明正義,越發襯托他充滿了卑劣。
但他天生就如此卑劣嗎?
波本坐在礁石上開始瘋狂給蘇格蘭打電話。
本來和“降穀零”一樣睡眠很少的諸伏景光正常來說這時間應該還沒睡,但不知道為什麼,波本打了好久也沒人接。
自動掛斷後再撥,掛斷後再撥……
波本機械瘋魔般的重複這個動作。
今夜東京那邊梵天出現了暴動,上千人在鬨市發生約鬥,諸伏景光為了處理這件事一直忙碌到深夜。
當他注意到手機的時候,裡麵42通未接來電讓他頭皮發麻。
波本大晚上搞什麼鬼?
他剛這麼想,隻見波本的電話又撥過來了。
諸伏景光接通後沒好氣的說:“波本,你再打我手機都被你打沒電了。”
諸伏景光看了一眼電量,隻剩12了。
剛接通電話就是這樣一句抱怨,如果是平常的波本,他鐵定幸災樂禍的表示要把蘇格蘭的手機徹底打沒電了。
但現在的波本隻覺得那聲“波本”聽著刺耳極了。
“蘇格蘭,組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