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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的情緒輕笑,“你喜歡我嗎?”

早川花英嘴%e5%94%87顫唞,她什麼也沒說。

不知道是不是早川花英去拿水果的時間太久,波本找了過來,“花英醬——”

尋人的叫聲在看到琴酒和早川花英的姿勢時嘎然而止。

金發青年眉毛皺的死緊,“琴酒。”

穿著貼身高領羊毛衫的琴酒沒有起身,他維持著現在的動作,對波本哼笑了一聲,“或許,我們可以遵循一下這位小姐的意願。”

他低頭分外冷酷的問著早川花英:“你喜歡我,對嗎?”

說實話,這個問題太不溫柔了。

早川花英現在的境況屬於被波本強奪,她就算真的對琴酒有好感,也不可能承認。

承認的話波本不會放過她,她會非常的慘。

從這點上來看,琴酒相當不是人,根本不在意早川花英的境遇。

早川花英嘴%e5%94%87顫唞,她用力扭開臉,掙%e8%84%b1了琴酒捏著她下巴的手,轉身從琴酒和牆壁之間籠罩的空間中離開。

她在路過波本的時候被一隻手死死抓住了手臂。

波本抓著早川花英的手臂,眼睛一直盯著琴酒,“我說過,彆動她。”

琴酒不怎麼在意的直起身,他看著低頭半側過臉一直除了偷瞄他,根本不敢和他交流的女孩,輕笑:“波本,你太在意她了。”

“一個心根本就不在你那的女人,你抓的多緊也沒有用。”

第211章 番外if-黑透28

“這是我和花英醬之間的事, 不需要琴酒你操心,琴酒,你不去找那些FBI嗎?他們的暗號我已經截取交給了貝爾摩德。”

現在的波本就像一隻被侵犯領地的猛獸, 麵色陰沉,看起來隨時都會爆發。

琴酒冷哼一聲, 波本為了個外人, 居然用這種表情對著他嗎?

暗號沒有直接交給他, 而是給了貝爾摩德,很明顯是想把他支走。

這是正大光明的陽謀。

而他,確實會選擇去對付FBI。

琴酒盯著他這位從小一起長大, 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搭檔。

“波本,我希望你的腦子是清醒的。”

波本想也沒想的反駁:“我很清醒, 琴酒。”

“哼!”

琴酒看了眼低著頭,頭發完全擋住表情的早川花英, 扔下了一句“希望如此”。

琴酒離開了, 應該是去埋伏FBI了。

早川花英內心一動, 這條消息她應該儘快發給諸伏景光。

但是……

早川花英隻覺得握著她手臂的手越來越用力,波本拽著她離開了廚房門口這條略微狹窄的過道, 來到了更寬闊的客廳。

“花英醬, 你是故意的。”

巨大的落地窗讓客廳可以得到充分的光照。

外麵天空碧藍, 豔陽高照, 過於明亮的光線下, 波本可以清晰的看清早川花英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他的女孩在笑。

眼睛中充滿了惡意。

他見到早川花英第一眼就想過, 這樣眼神乾淨的女孩, 要是被他拉下地獄會是什麼樣?

他把這當成一場心情愉悅的遊戲, 他想讓這個女孩沾染黑暗,和他一起在黑暗中沉淪。

但當他真真切切看見這份惡意的時候, 他的心卻告訴他,他不喜歡這樣的表情出現在花英醬的臉上。

“我就是故意的啊,波本。”

早川花英一點都不懼怕現在都波本,相反還主動雙臂摟住了波本的脖子。

就像他們在床上,或者在牆壁上,她曾經做過許多次的動作。

“我不明白。”

波本是真的不懂,“我以為我們這段時間一起生活的還算愉快,我不明白花英醬為什麼突然做這種事。”

在早川花英雙臂摟上他脖子的時候,他就順勢鬆開了手,轉而環住女孩纖細的腰肢。

“波本,因為這隻是你單方麵的愉快啊。”

早川花英笑眯眯的說,“我也很想愉快一下。”

“至於為什麼突然這麼做……”

早川花英惡意的笑了,“當然是我忽然發現,我原來是這麼恨你呢。”

波本:“……”

什麼叫忽然發現?什麼叫原來這麼恨?難不成以前沒發現,沒那麼恨,是什麼造成了這個“忽然”的因?

“不懂嗎?不懂很好。我原來也以為自己沒那麼恨你。”

早川花英的表情中有一股被瘋狂的味道。

她在給波本下暗示,暗示她的改變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讓她發現她居然這麼恨他,恨的不顧一切的想報複他。

波本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這個“原因”是什麼呢?

趕快的吧,她ins裡的內容在等著呢。

波本沉默。

早川花英正常的時候,他的行為比較瘋。

現在花英醬顯得有些瘋的時候,他反倒正常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瘋狂因子守恒定律。

畢竟,如果兩個瘋子撞在一起隻會奔向毀滅。

“花英醬,冷靜一點。你就算恨我也不應該去招惹琴酒。”

早川花英笑的有些漫不經心,“我怎麼招惹了?我勾引他了嗎?沒有吧。”

波本:“……”

花英醬確實沒主動對琴酒做什麼。

但是……花英醬隻是對著琴酒發呆,這個信號在他們這種人看來就足夠了

他又不可能僅僅因為花英醬看琴酒兩眼,就把人怎麼樣。

“花英醬,你能不能彆這樣。”

波本的聲音裡有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懇求。

“彆怎麼樣?彆看琴酒嗎?可以啊。”

早川花英答應的相當開明。

她這三天趁著波本不注意就衝著琴酒發呆,果然把琴酒看的以為她喜歡他。

今天她和琴酒私下接觸被波本發現了,自此之後她一眼都不敢看他,你說琴酒會怎麼想呢?

反正波本做那種事的時候常常跟狗似的,咬的她都是印子,她不介意讓琴酒以為波本過於粗暴的“教訓”了她,讓她害怕的不敢再看他。

其實琴酒怎麼想早川花英都無所謂。

在她這裡,琴酒就是個用來氣死波本的工具人。隻要注意這工具人彆因為和波本矛盾漸深然後一槍崩了她就行。

早川花英回答的太過乾脆,讓波本總覺得哪裡不對。

但他又不好說什麼。

否定花英醬的話,然後讓花英醬更加肆無忌憚的視線跟著琴酒打轉嗎?他當然不願意!

但肯定花英醬說的,以後都不看琴酒……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他設身處地想一下,如果花英醬一眼都不看自己……他隻會更想讓花英醬看向他。不惜做出任何事。

波本從來沒這麼棘手過。

哪怕是組織最難的任務,他都沒有這樣棘手過。

或許他和花英醬都需要冷靜冷靜。

而且,他要查一查,那個忽然到底怎麼回事。

這樣的花英醬說實話讓他有點害怕……這是他過去從未有過的一種情緒,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花英醬明明是那樣的柔弱,他可以輕易就掌控她。但現在,總有一種有什麼失去控製的感覺。

或許,他應該做些補償。

至少讓花英醬彆那麼恨他,彆因為仇恨作出無法挽回的事。

簡單來說,現在的情況就是波本慫了。

波本過去的任性建立在早川花英,或者說他的對手都是正常人的情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手越正常,越精神穩定,他就可以越發瘋。

一旦他的對手也陷入瘋狂,他就無法預測和判斷對手的下一步動作。

對於他這種靠腦子的人,一旦對手的行為無法預測分析,他就相當沒有安全感。

因為他不知道他的對手下一步棋會出什麼。

在享受過和花英醬穩定和平的相處後,他受不了回到最初的針鋒相對了。

他現在恨不得把過去的自己給摁死,好好像琴酒一樣,裝的和人一樣,先把花英醬騙到手再說啊。

什麼恨也是在意,好吧,他後悔了。

這種在意怎麼也不如被愛著。

但……如果他真的像琴酒那樣裝的和人一樣,花英醬會愛他嗎?

好像並不會。

他在拿不到愛的情況,隻會選擇讓對方去恨他。

他和花英醬現在的狀態,不過是他縮短了這個過程而已。

真是一筆爛賬。

“花英醬。”

波本叫了一聲後,問:“你怎麼才能原諒我呢。我承認我當初太不是人,做錯的太離譜……我很喜歡花英呢,彆恨我好嗎?”

早川花英嗤笑了一聲。

波本到底是怎麼才說的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啊。

真以為世界都是圍著他轉的嗎?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講道理,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必須原諒。

早川花英眼睛中閃爍著惡意:“好啊。我可以不恨你。”

在看見波本眼睛中綻放出欣喜的時候,惡劣的說:“你為所欲為的資本是你背後那個龐大的犯罪組織吧?我聽景光先生說,那裡沒有退出,隻有背叛,背叛者都會被琴酒殺掉。”

“讓你退出和讓琴酒殺掉你沒有區彆……那你把你背後那個組織給覆滅了怎麼樣?”

波本臉上欣喜的表情一僵。

“花英醬,我和你之間的事,和組織沒關係吧?”

早川花英不怎麼在意的輕笑:“你可以當我故意找個你辦不到的事給你找麻煩。”

波本:“……”

他本來以為花英醬是不是被公安給騙了,所以才突然找麻煩,但現在這種不在意的態度,感覺又不太像。

“真沒意思。”

早川花英滿臉無聊的鬆開了手臂,發現波本還一直環著她的腰,說:“放手,我要去看講課的視頻了。”

波本下意識聽話的鬆開了手,然後眼睜睜看著早川花英走到她最近習慣的位置。

鋪著手工羊毛地毯的沙發腳根,隨意放鬆的坐在那裡,筆記本電腦放在白色茶幾上,早川花英又開啟了一邊聽課,一邊記筆記的模式。

唰唰,唰唰,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的聲音響起,波本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一會兒,他就轉身回臥室換了身外套,然後就匆匆出門了。

在波本離開的第一時間,早川花英給諸伏景光去了一封郵件。

【波本截獲了FBI的密碼並轉給了貝爾摩德,密碼隨時可能被破解,如果可以,請儘快通知FBI,避免他們因為密碼被破解導致接頭時被琴酒埋伏狙殺。——早川】

早川花英的手機很快閃動了一下。

【收到。——hiro】

早川花英盯著“hiro”這個名字許久。

好像隻有公安降穀零會叫景光先生hiro。這個世界的景光先生也失去了他最重要的朋友。

打開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