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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的零哥很過分嗎?他在我的食物裡下了藥,然後強迫了我。前天聽見你說他是個很好的人的時候,你知道我忍了多大力氣才沒有罵出來嗎?”

什、什麼?下藥?

宮野誌保頓時有些心虛,質問也變得氣短了。

零哥居然是這樣的人嗎?!

早川小姐沒必要說這種一下子就能拆穿的謊,宮野誌保隻覺得不可置信,那是她那個不近女色的零哥嗎?

甚至……零哥手裡的藥還可能是從她這裡拿的。

這麼一想,她研究出的藥物沒準也是坑了早川小姐的元凶,宮野誌保更心虛了。

“我、我……等等,我腦子有點亂。”

宮野誌保看著眼前麵容平靜,但身上卻散發著認命的早川小姐,同為女性的同情心開始泛濫了。

“呃……介意說說嗎?”

宮野誌保小心翼翼的問,“也許我能給你什麼建議,畢竟我……琴酒和零哥我都還算認識的很久了。”

果然不愧是主角團的成員啊。

雖然目前還在組織,但總的來說是個善良,有同理心的好人。

早川花英對自己利用宮野誌保的單純有些許愧疚(這孩子從小跳級讀書,18歲就獲得了博士學位,成長環境除了學習和做實驗,可謂相當單純了),但……想起波本那個混蛋,她的愧疚很快就淹沒在想把組織給乾掉,把波本送進監獄的心。

“你……

和零哥……和琴酒……”

宮野誌保有點語無倫次,她想起那天早川小姐明明是要和琴酒約會,但身上已經有了零哥的痕跡,這這這,好混亂的關係啊!!!

“琴酒知道你和零哥在一起了嗎?”

“之前不知道……”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現在也許已經知道了吧。”

宮野誌保小心翼翼的問:“那你……?”

現在怎麼樣了呢?

她又偷看了一眼早川小姐領口處的紅痕,總覺得早川小姐有點慘。

等等!

想起琴酒那個男人在美國時候女伴換的特彆快,葷素不忌,尤其他和零哥曾經是搭檔,過命的交情……不會……不會三人行吧?!

想到這個宮野誌保隻覺得一陣熱氣上湧,臉頰燒的厲害。

天啊,她這個猜測太可怕了。

如果是真的,那早川小姐……也太慘了叭。

“我自那天之後就沒見過琴酒,我也……不知道。”

早川花英適時的露出茫然的神色,“我……不知道找誰好,或者找誰商量,想起宮野小姐是我來東京後的第一個朋友……或許我可以找你聊聊。尤其……你都認識他們,不是嗎?”

我的天。

看著眼前眼神迷茫的早川小姐,宮野誌保覺得她確實得幫一把。

“我的建議就是,早川小姐,你就專心和我零哥在一起吧。”

宮野誌保停頓了一下,總覺得自己這個建議特彆喪良心,但……

“琴酒那個男人太難以預料了,我零哥雖然人渣……”

宮野誌保捂臉,她真的好不想承認自家零哥是人渣啊。

“抱歉,雖然我零哥人渣,但他是真沒為難過女人。”

這話宮野誌保說的都心虛,她零哥為難過的最大受害者,不就正好坐在她麵前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零哥真的比琴酒要強一點,不是我%e4%ba%b2人濾鏡。”

早川花英笑了笑,她笑的特彆淡,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走,“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有點怕。”

早川花英把一個誤闖組織小白兔的形象表現的淋漓儘致,因為她在波本琴酒那兩個混蛋麵前,確實和小白兔差不多了。

她需要的是宮野誌保的同情而不是敵對和警惕。

“我是橫濱人,之前一直住在橫濱,前段時間出了點意外,然後波本救了我。”

“當時我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在我家襲擊了我。”

宮野誌保:“!!!”

零哥,你在做什麼啊!!!

她真的很難想象她那個帥氣的零哥能做出這種事,絕對是和琴酒那個混蛋學壞了啊!

宮野誌保又想起在美國那時候,她有一段被零哥帶孩子的經曆。

她當時十二歲,零哥也不過才二十三,因為一直和琴酒都是過著刀頭%e8%88%94血的日子,他們自己的生活本身就一團糟,更彆提帶孩子了。

零哥一頭亂麻之下,問組織裡誰會做飯。

當時有個剛進組織,還沒獲得蘇格蘭代號的男人舉手,他說他會。

零哥頓時如獲至寶,就把這人撥到了自己小組。

一個新人就能近距離接觸組織兩個資深老手,情報專家波本和第一殺手琴酒,這讓許多新人羨慕不已。

宮野誌保也就開啟了短暫的和三個男人同居的生活。

蘇格蘭是日本人,來美國據說是因為日本那邊犯了事,所以偷渡過來的,不是都說自由美利堅嗎?

他狙擊技術很漂亮,加入組織不過短短一年就得到了蘇格蘭威士忌這個代號。

不會做飯的零哥差點把蘇格蘭當神來敬佩了。

“為什麼同樣的食材,你做的就這麼好吃啊。”

二十三歲的金發青年擼了擼那頭淺金色的頭發,看著自己製作出來的失敗產物很是懊惱。

扯的有點遠,宮野誌保印象最深的畫麵就是在他們的獨棟安全屋中,三個男人圍繞著茶幾自在又隨意的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很帥。

是十二歲跳級進入大學的宮野誌保沒見過的帥。

她的那些同學和這三個人一比,簡直就像溫室裡的盆栽,沒經曆過半點風雨。

三個人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琴酒最喜歡的就是一邊翻雜誌一邊抽煙。

零哥呢在那個很大的圓桌茶幾上堆了一堆零件,挑挑揀揀的組裝。

還不是蘇格蘭的男人探過身,總能提出中肯的組裝建議,兩個人偶爾低頭討論,一起沉思,在組裝出各種有創意的小發明之後,兩個人非常默契又隨意的揮手拍掌,繼續下一項。

零哥是真的很喜歡那個蘇格蘭,他和蘇格蘭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比她過去那麼多年見過的都多。

但誰能想到,那個蘇格蘭居然是日本公安派出潛入組織的臥底搜查官。

自三年前蘇格蘭逃跑後,零哥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這樣的零哥……

唉。

“當時我就想,隻要我去東京就好了,沒想到波本在東京找到了我。”

“在找到我的第二天,也就是四天前他對我下了藥。”

“這四天……”

早川花英沒有說,但從她茫然虛弱中,宮野誌保也能猜出肯定不太好受。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總之,昨天我和你零哥達成了一致,那就是他彆再給我下藥,也彆再用手刀襲擊我,我就好好和他相處。”

宮野誌保:“…………”

下藥,手刀,早川小姐已經被逼的底線這麼低了嗎?

“但是……我現在就有點擔心那位琴酒先生了。”

宮野誌保一臉好奇聽的津津有味。

早川小姐這才來東京多久啊,經曆也太曲折了點,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會倒黴的在經曆了零哥後又招惹到琴酒那個可怕的男人的?

“我和琴酒先生的相遇說起來有些離奇,那是我到東京的第一天。”

早川花英簡單的講了下,那場頗有宿命感的相遇,其實當時早川花英心裡除了忐忑琴酒千萬彆注意到她,彆一槍斃了她,她什麼曖昧的想法都沒有。

是琴酒提起那場相遇,早川花英才在其中回憶和品味出點浪漫和宿命的味道。

這種浪漫感和宿命感對於她接近琴酒來說非常重要,也是她攻擊波本內心的軟刀子。

每一次她提起琴酒,在意琴酒,哪怕她送了他《一步之遙》都改不了,她和琴酒就是有這麼一場異常浪漫又宿命般的初遇。·思·兔·網·

嗯,氣死他氣瘋他最好。

“第二天,我去扔垃圾的時候又在路燈下遇見了他。”

早川花英停頓了一下,決定狠拍琴酒彩虹%e5%b1%81。

“他那天穿著%e4%b9%b3白色高領貼身羊毛衫,路燈下的銀白色長發仿佛在發光,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那麼多耀眼。”

早川花英表現的就像個羞澀對心儀男生表達愛慕的小女生,目光中滿是憧憬和回憶。

仿佛她隻要想起那個畫麵,就會感受到無限的甜意和愛慕。

早川花英是故意的。

宮野誌保雖然不會把她們之間的談話和她零哥說,但隻要在她心中埋下她確實很喜歡琴酒的種子,終有一天生根發芽,然後放肆又燦爛的開在波本麵前。

來自從小養大的孩子的口中

,對他的深深的同情。

零哥啊,你喜歡在意的女孩更喜歡你的好兄弟呢。

看看紮不紮他的心!

第199章 番外if-黑透16

“然後第三天, 我們在電梯前相遇。也是這次我才知道,原來他和我同一棟樓啊。”

潛台詞就是,我們多有緣份啊。

早川花英說的憧憬, 宮野誌保聽的一言難儘。

雖說美國那時候確實有不少女人都喜歡琴酒,但像早川小姐這麼純愛的也太少了, 基本上要麼圖他出手大方, 要麼就圖和他在一起刺激又快樂。

想到這裡, 宮野誌保對零哥的同情更深了。

瞧瞧人家相遇的緣分啊,再瞧瞧你做的混蛋事!

“他主動和我說,小姐這似乎是我們第三次見麵, 然後我們交換了聯絡方式。”

早川花英說的羞澀又欣喜,但很快臉色變得發白。

“在我們即將約會的前一天, 你的零哥找到了我。”

剩下的不用說,宮野誌保就知道了。

下藥, 強迫, 第二天早川小姐隻能用遮瑕遮掩紅痕, 然後去和琴酒約會。

並且因為她的緣故,那場約會泡湯了。

宮野誌保理智覺得, 那場約會泡湯也好, 這樣就避免早川小姐繼續陷入琴酒那個恐怖男人的漩渦中, 但……遭遇那麼慘事的早川小姐第二天撫慰心靈的約會就這麼被她攪沒了, 她確實有些愧疚。

不過, 琴酒既然主動和早川小姐要聯絡方式, 肯定是他不懷好意啊!

以她對那個男人對了解, 估計到時候做的事和她零哥半斤八兩。

“你的零哥說, 那個琴酒比他還可怕……這讓我怎麼信呢?”

早川花英說的很是憂鬱,就像一朵枯萎的花。

宮野誌保在這一點上和她零哥站在同一陣線, 狠狠點頭:“我零哥說的沒錯!那個琴酒超級糟糕的!早川小姐,你可彆被那張臉騙了,雖然很帥,但很凶啊!他不是長的顯凶,而是就那麼凶!”

“我們組織……”

宮野誌保停頓了一下,“早川小姐沒有第一時間報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