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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要要是被琴酒知道了,有人耍他,那早川小姐就死定了。

怎麼辦?

當然是在%e5%90%bb痕消失之前她不能和琴酒走的太近。而且,最好能離間琴酒和波本之間的感情。

早川花英撫摸著宮野一家的全家福,輕聲說:“不說那個了。總之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不過,我暫時還不能說。對了,你之前老說你零哥好,怎麼,他也是在你們同一家企業工作嗎?”

宮野誌保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早川花英同一家企業指的是組織。

嘖,組織就算真的是企業,那也一定是開業沒多久就被取締的非法企業。

宮野誌保含糊的說,“是呢,他和琴酒是同事。”

早川花英這時候臉上明顯有了興趣,“能說說嗎?唔,他們認識多久了?交情很好嗎?”

宮野誌保笑:“你其實真正想了解的是琴酒吧!”

早川小姐長的漂亮,就是眼光不咋好。

“我其實知道也不多,就知道他們早年一起在美國搭檔了好多年,後來零哥搞金融去了(給組織打錢),兩個人就很少聯絡了。”

宮野誌保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組織出的兩個臥底,一個是害了她姐姐的FBI,一個是坑了她零哥的公安警察。

零哥那次是真的慘。

組織美國任務大失敗,要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至於和琴酒,零哥一起回日本。

不過,這些都沒什麼好說的,早川小姐明顯是更想了解琴酒。

但琴酒……真的乏善可陳。

年輕的時候就是訓練,殺人,然後出去喝酒放鬆。

現在年紀不像小年輕了,沒了訓練那項,變成了殺人和放鬆。

糟糕好像沒什麼能講的,那些東西都不太適合早川小姐這個非組織的人知道。

宮野誌保歉意的笑笑,“因為保密協議,我可能沒辦法和你詳細的說。”

早川花英不怎麼在意的點頭,她預料到了。

掏出手機和宮野誌保要了號碼,早川花英回頭看了眼層層關閉的安保。

“我們怎麼出去啊?老在辦公室裡窩著不好,一起去散散步吧。”

宮野誌保想了想,她確實也有話要和琴酒問,所以她點頭,“我有權限,放心,他們不敢真的關我。如果真關我,我就拒絕實驗。”

宮野誌保狡黠的一笑,“我還是挺厲害的人才。”

兩個女孩相攜著手,歡歡樂樂的走出了藥企。

樓下,琴酒正在和波本聊天。

早川花英的腳步下意識就慢了下來。

波本怎麼會在這裡!

宮野誌保興奮的在早川花英耳邊說:“看,那個就是我零哥,帥吧。”

正午的陽光下,兩個發色不同,身材同樣高大魁梧,仿若男模一樣帥氣逼人的兩個男人,連陽關都難以爭輝。

但是……兩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混蛋。

宮野誌保小聲說,“我去找琴酒,你可以和我零哥說說話,早點忘記琴酒那個壞東西吧。”

說完,穿著實驗白大褂,腳下生風的朝琴酒走過去。

十八歲的宮野誌保看起來非常有勇氣,仿佛一點都不怕琴酒一樣。

實際上,手都快抖出殘影了。

因為宮野誌保的重要性,琴酒果然被宮野誌保拉走了。

樓下停車場附近,隻剩下早川花英和波本遙遙相對。

波本盯著轉頭不看他的女孩,拿出手機給琴酒去了個電話。

“那位小姐我帶走了啊。”

波本說的不清不楚,琴酒卻聽明白了,他有些失笑,看來波本是真看上了,否則那麼急做什麼?

然後,波本就掛了電話,從車前引擎蓋旁走到早川花英麵前。

“golden hour是嗎?”

早川花英抬眸,“怎麼,你要和琴酒搶嗎?”

波本嗤笑,“什麼搶不搶的,明明是我先到的好吧。你要是不到東京,你根本不可能認識琴酒,我們的相識在橫濱,可比你和琴酒要早的多。”

早川花英同樣笑了,“如果按照時間先後來判

斷的話,我早就和幼兒園的同學在一起了。”

言下之意,哪有你波本什麼事!

波本自然聽的出這些嘲諷,但他一點都不在意。

他手指轉了轉車鑰匙,“我已經和琴酒說了,我送你回去。花英醬,看來琴酒沒那麼在乎你呢。我想要他就很輕鬆的把你送給了我。”

早川花英:“……”

靠,琴酒那個自戀的男人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兄弟想要衣服,他直接就送!

果然還是她在琴酒那裡感情分不夠。

琴酒那個男人太難勾引了。

不過……早川花英看著眼前的波本笑了。

很明顯,波本是在意的。

如果波本不在意的話,不會出現在這裡。

琴酒願意和好兄弟分享女人沒關係,隻要波本不願意和琴酒分享就好。

她隻需要在波本這裡多下點功夫,例如:加倍的表達對琴酒的喜愛。

雖然她可能會因這種挑釁波本的行為把自己弄的很慘,但……隻要在波本心中埋下一根刺,一旦生根發芽長大,波本必將和琴酒反目。

她賭的就是波本對她的興趣到底能維持和進展到什麼地步。

早川花英沒有多說什麼,主動上了車。

然後她就看著金發青年喜滋滋的開車轉了個方向。

開了一會兒,早川花英轉頭:“你是要開去哪?這不是回去的路。”

波本:“花英醬真厲害呢,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繞路在回家呢?”

早川花英冷笑:“彆拿這種小把戲糊弄我,彆忘記了我是橫濱人。”

橫濱人最擅長的就是記路。

這是為了讓他們在遭遇危險的時候,不至於自己跑進死胡同,那就是自己不給自己活路。

所以早川花英來東京首先做的事,就是把所有的路況記熟。

其實,如果她有錢買輛計程車的話,她都能在東京開計程車了。

嗯,扯的有點遠,早川花英看著外麵出現的標誌性建築閉眼想了幾秒。

“你要去畫展?”

這條路再走下去拐個彎,就會進入去畫展那個場地的主乾道。

波本驚喜的笑了。

他就說,他的花英醬很厲害。

果然嘛。

“是呢。花英醬好厲害,一下子就猜到我的目的地了。”

哼!

既然琴酒沒和花英醬一起看畫展,那當然就該和他去看啦!

沒錯,和他去看畫展才是最正確的!

早川花英:“…………”

她是真沒想到,琴酒和波本的關係好到連約會短信都允許看的地步。

也是,琴酒都毫不介意波本把她帶走,看個短信又算什麼?

早川花英沒有說話,她看著金發青年興奮的買票排隊,然後拉著她進入展廳。

每一副畫作之前,他就像導購員一樣如數家珍,甚至能講出繪畫作者背後的故事。

他講的好,周圍不少來參觀畫展的都跟在他的身邊聽他講,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

早川花英簡直服了。

她甚至聽見旁邊有人說,這個講解員真厲害。

就……不愧是公安降穀零的異世界同位體。彆的世界是萬能公安,這裡是萬能犯罪分子。

嘖!好好的人為什麼變成壞蛋呢?

第195章 番外if-黑透12

參觀了一圈, 波本很得意的來到早川花英麵前炫耀:“你與其找琴酒看畫展,真不如找我。”

看他多厲害,對那些畫家和展品如數家珍。

可惜, 早川花英來看畫展醉翁之意不在畫,本來是想和琴酒培養感情的, 和你波本看算什麼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之後還有一項小活動想和琴酒一起參加, 現在琴酒因為組織的事沒辦法出來, 要不然就回去?

早川花英有點猶豫。

回去的話錢就白花了。

早川花英明顯的走神和懶得搭理讓波本興致一下子就下去了。

他目光晦澀的看著旁邊的女孩,心裡想的是,反正他也是見色起意, 要不然就綁回去多睡一睡吧。

時間久了,沒準他就沒興趣了。

乾嘛非得談什麼戀愛遊戲。

戀愛也沒什麼意思。

就像現在。

早川花英不知道她的不配合讓她處於非常危險的情況, 但她敏銳的發現,波本好像自剛剛就沒說話了。

這種安靜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直覺這種情況不太妙。

“花英醬, 我們回去吧。看畫展挺沒意思的, 還不如睡覺。”

說到這裡, 波本忽然笑了,“說起來花英醬每天打工很辛苦吧, 我這裡有份工作可以讓你賺到足夠你後半生花銷要不要試試?”

“琴酒都知道給女伴送禮物, 我沒道理太小氣。當我的情人怎麼樣?”

金發青年停頓了幾秒, ”其實我也不是在征求花英醬的意見呢。”

“…………”這在說什麼人渣話?!

隻見金發青年掏出手機操作了一下, 幾乎是立時的, 早川花英的手機響了。

“不看一下嗎花英醬?”

早川花英從波本那句不是在征求她意見就覺得事情好像要%e8%84%b1軌了, 走向不太對。

她抬頭盯著波本那張嘴角含笑的臉。

藍灰色的眼睛冷漠又惡劣。

在波本的注視下, 早川花英掏出手機, 垂眸看了一眼。

她收到了一條銀行到賬短信。

點開就能看見裡麵很長的一段數字。

“花英醬前兩次讓我非常滿意,這是那兩次的獎金哦。如果花英醬能讓我更滿意的話, 我不介意給花英醬更多的錢的,反正我彆的不多,養個情人的錢還是綽綽有餘。”

說著,金發青年就要上前搭上女孩的肩膀,“來,我們去酒店吧。”

早川花英在波本手臂伸過來的時候,猛的揮手打開。

她就不該,就不該覺得能和這人”和平“相處。

她壓下了先前的怒氣,想把對方當個也許能交流的人,她以為她或許可以嘗試離間黑衣組織的兩個代號高層,讓那個組織從內部分崩離析,這一切的前提是,這還是個人,沒想到這就是個畜牲。

給她錢什麼意思?

買–春嗎?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見是指他想睡就睡,反正會給錢嗎?

侮辱人也不帶這麼侮辱的!

早川花英隻覺得一陣怒氣上湧,天靈蓋都要被氣飛了。

手背撞上手臂,金發青年一時不察,手臂還真被早川花英給拍開了。

波本看著自己被拍開的手臂幾秒沒動。

半側過的臉麵無表情,周身卻散發著濃濃的壓迫和危險感。

“人渣,你怎麼不去死啊!”

早川花英恨聲罵了一句。

從小沒罵過人的女孩,也許這就是她能罵出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