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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沒辦法看清對麵,隻能看出那邊是個模糊的身影。

這是她一直都老老實實呆在會客室的人證。

早川花英裝作不知道這個鏡子是雙麵鏡,打理好自己後,微微一笑。

這個微笑很可愛,就是那種很日常的女孩對自己鏡子中狀態很滿意的微笑,這種有點愛美沒有很多心思的年輕小女孩的形象被演繹的淋漓儘致。

如果早川真的是這樣一個天真單純,每天最大的煩惱不過是劉海是不是有點長了,卷發會不會更可愛一些的女孩子多好。

早川花英隻是想給觀察室中負責監視她的警官先生刷點無害度,好感度。

她不知道,鏡子的對麵,在她走到鏡子跟前的時候,觀察室裡的金發青年情不自禁的也走了過去。

他的手指像描繪什麼珍寶一樣,從女孩的眉眼,再到臉頰,不斷向下,最後停留在腰部。

他還記得那裡的觸?感。

摩天輪上,過於深入的%e4%ba%b2%e5%90%bb,他的手也在情-欲的衝擊下探入了身下女孩的衣內。

掌心下的皮膚溫熱,細膩,像有什麼致命的吸引力般,粘住了他的手,隻想要更多,更多。

“騙子。”

輕輕呢喃了一聲,降穀零收回手指,他的目光追隨著女孩腳步輕快的背影,一直到再也看不見。

又等了一會兒,他去了問詢室的觀察室。

這一次,觀察室裡除了他,還有其他的同事。

坐在監聽設備前的同事,將音量放到整個房間都可以清晰聽清問詢室內的對話。

他一邊聽,一邊記錄。

降穀零雙手插在褲兜,站在同事的身後,默默的注視著問詢室內的女孩。

“早川小姐,我們接下來可能詢問一些不太友善的問題,職責所在,請您諒解。”

早川花英略微動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問詢室過於封閉,完全不同於會客室的環境讓她有些不安,她輕輕點了下頭。

“我知道,警察廳後麵停電了,你們懷疑我,不過我一直都在會客室,停電的時候哪裡都沒去。你們可以查監控……”

早川花英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有些尷尬的小聲說,“啊,對了,停電了,監控可能沒辦法證明。”

黑田兵衛做了個安撫的動作。

“早川小姐,不要緊張。放心,我們不會苛待積極向警方提供線索的民眾。隻是例行公事的詢問。”

“早川小姐今天會來警察廳這件事……有沒有和其他人說過。”

黑田兵衛的這個問題,讓早川花英瞬間反應過來,黑田兵衛是懷疑她來警察廳這件事會不會被組織反利用了。

要不要順著這個假設說下去?

不,這沒準是個陷阱,還是按照她自己的節奏來比較好。

“應該沒有。”

早川花英沉默了一下,“如果有發現,想必在我進入警察廳之前,琴酒就讓基安蒂用狙擊槍瞄準我了。”

言下之意,既然她好好在這裡,琴酒應該沒發現,但琴酒是不是故意讓她來的,她就不知道了。

黑田兵衛點了點頭,“能說下早川小姐是在什麼情況下得到的這個交易消息?”

早川花英再次沉默。

這次沉默的時間有些過長,但黑田兵衛也沒有催促。

良久,早川花英開口了,“琴酒……他以為我是港口黑手黨派來組織的美女間諜。”

這個說法其實過於文明了一點,早川花英用有些尷尬的表情,看著黑田兵衛嚴肅的臉,含糊的說:“他可能覺得我這個身份比較適合做一下成年人的事,因為在他看來,這是盟友送過來的禮物,雖然可能帶點毒。不笑納都對不起盟友的一片心意,而我……為了防止他察覺我其實隸屬於橫濱政府,就默認了下來這個身份。”

“他昨晚請我吃飯……抱歉,他這次去的不是什麼高檔的餐廳,因為我前幾次明確的表示不喜歡那種過於高級的環境,所以他去的是個少有監控的小店。吃飯過程中,他接到了個電話,就去了外麵。”

“我……就聽到了。”

沒什麼技術含量,就是非常湊巧的聽見了琴酒的電話。

“能說一下店的名字嗎?”

“當然。”

早川花英用紙筆留下了一串地址。

這個地址當然也是福山青鬆那些朋友中有人開的小店,她昨晚確實也和假扮琴酒的龍宮寺先生一起去了那裡。

做戲,她向來做全套。

目前看來,早川花英這裡沒有任何問題。

但……

降穀零彎腰,單手扶住觀察室內的話筒

,盯著觀察室內的女孩,說:“問她,為什麼第一時間不是通知one或者two,她來警察廳的借口不是找他們嗎?”

黑田兵衛從藍牙耳機內聽見了降穀零的聲音。

這個問題確實更尖銳一些。

黑田兵衛問出了這個問題。

“早川小姐,我想,通知one或者two,應該遠比您%e4%ba%b2自來警察廳要安全的多。”

是啊,通知one或者two,或者讓任何其他炮灰底層成員來彙報,都要比她%e4%ba%b2自來要安全,也更隱蔽。

但她需要警察廳內部的地形圖。

一個對於公安來說,完全陌生的外圍成員過來聲稱知道組織的大秘密,公安隻會懷疑這是不是什麼陷阱。

甚至根本不會讓這人進入到警察廳內部。

她的身份有two還有three做保證,她相信,公安早就有她的資料,她隸屬於橫濱政府的這個身份也是絕佳的迷惑視線的點。

“one……目前還在組織的考察期,我不能讓他冒險。”

早川花英冷靜的指出來,“我知道,波本是你們的線人,他和我說過,警視廳有位公安,在組織代號蘇格蘭,就因為暴露自殺了。”

“two潛伏進組織的那次行動我全程參與,要不是波本提前帶來組織懷疑他是警察的消息,想必two早就到東京就會遇害。”

“在組織,每一個成功潛入的警察都很不容易,不能因為一件我沒聽完全的事害他暴露。”

“two的話……他最近不是在跟蹤‘梵天會’嗎?那個盤踞在東京的地下幫會很囂張,我想他可能不負責黑衣組織這個跨國犯罪組織的項目了,就沒找他。”

“至於為什麼%e4%ba%b2自來警察廳……白天我的身邊一直有組織成員監視,我身邊有一對福山兄妹,想必two彙報過,他們是琴酒的眼睛。”

福山兄妹確實是琴酒的眼睛。

降穀零盯著早川花英,但早川以她無法甩開那對兄妹為理由,明顯就是謊話。

但是,這件事,除了他這個波本,沒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會認為,早川好不容易甩掉那兩個兄妹,時間有限之下,隻好自己鋌而走險的來了警察廳。

降穀零握著鏈接話筒細長的支架,最終沒有說出什麼。

黑田兵衛沒有問為什麼沒通知three,因為早川花英很可能用和one相同的理由。

這些理由不能說無懈可擊,但是非常符合普通人思考過後的權衡。

早川花英非常克製的沒有詢問任何停電後的相關問題。

隻在問詢的最後,禮貌的詢問了句懸崖上的結果。

“我知道這個問題不適合問,但鑒於你們行動回來後,第一步先問詢的是我……那我姑且認為……公安你們的抓捕行動失敗了?”

如果成功,哪有功夫問詢她,整個警察廳都會因為抓住跨國犯罪集團的重要高層沸騰起來,不是嗎?

黑田兵衛沒有說話。

早川花英也不介意,她搖了搖頭,“這個組織果然很難纏啊。”

早川花英停電後始終都在會客室。

不管警視廳停電和她有沒有關,公安都不能說太多,因為如果停電和她有關,那就是把自家情報外泄。

例行問詢結束後,早川花英離開了警察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在街道上隨意攔了輛計程車,黑田兵衛看著漸行漸遠的計程車,問:“降穀,你還在懷疑她?”

“我不明白。”金發青年站在窗邊。“警察廳今晚沒有發現有人入侵。”

這是各部門最終彙總過來的消息。

停電這種一看就非常危險的情況,各個保密部門第一時間選擇的就是盯緊各課的資料室,避免有外人接近,盜取。

庫拉索這次潛入的目的也不是盜取,而是摸清朗姆需要的名單,到底在哪個房間。

早川花英回到公寓時,福山兄妹激動的圍了過來。

福山茉莉的頭發還散發著洗浴過後的溼潤,“早川妹妹,大成功,大成功哇!”

她對於今天易容冒充琴酒老大還有伏特加的事情很興奮。

早川花英用鑰匙打開家門,讓福山兄妹進來,她有好多事需要問,確保沒有留下破綻。

“那間小屋完全炸了,焚燒沒了,對嗎?”

燒的越乾淨,警方事後調查能得到的線索越少。

福山茉莉:“沒錯。不過,早川妹妹,我們為什麼這麼麻煩,不直接用炸彈?”

早川花英沒好氣的翻個白眼:“我為什麼不直接讓琴酒和伏特加過去配合行動?”

當然是她沒有炸彈。

“琴酒”和“伏特加”必須要出現,這樣能證明她情報的真實性,為了避免“琴酒”和“伏特加”被公安抓到,還有為了符合黑衣組織那種毀蹤滅跡的作風,小屋爆炸更容易迷惑住警方。

琴酒和伏特加才不會好心的配合她行動。

為了防止他們將計就計,讓警方出現傷亡,她當然不能讓組織的人參與進去。

懸崖小屋那裡,全部都是靠她,福山兄妹布置,最後的演員也是福山茉莉和他們的朋友。

也就快艇是組織的。

這個東西,庫拉索就能申請到。

福山青鬆也簡單彙報了下他那邊的情況,“庫拉索已經確定好位置,她說之後的任務就不需要我們參與了。”

說到這裡,福山青鬆有點不忿,“這不是過河拆橋嘛。”

早川花英對於庫拉索的選擇非常理解。

她是朗姆的心腹,而朗姆本身就是個非常慫的人。

從來不露麵,連組織內的人都沒見過他,懷疑他們這些外圍成員會泄露消息,或者出現叛徒破壞行動完全有可能(哪怕這次合作很成功)。

為了確保任務順利,隻有自己知道什麼時候行動才最安全。

“反正參與組織的行動,就能拿到錢,想那麼多做什麼,後麵的行動不用我們參與,還安全呢。”

福山茉莉倒是看的非常開。

早川花英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她忙壞了。

一開始是想利用清潔工的身份,進入警察廳,沒想到福山青鬆觀察了一天,沒發現疑似清潔工的人。

如果警察廳會將大樓衛生外包的話,那清潔公司距離肯定不會太遠。

但早川花英調查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