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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組織臥底呢)

關鍵是她不知道two的名字。

她要是直接提two,門口守衛沒準以為她在隨便說,或者開玩笑。

澤田真一這個屬於警屆企劃課的名字是必要的。

不知道為什麼,two從來沒告訴過她,他叫什麼。

聯誼那個田岡某某就是胡說八道的假名。

“就叫我two吧。”

鬆田陣平從頭到尾都沒給自己起假名。

他不想讓一個假名刻印在身上,那樣他總有一種向那個世界意識屈服的感覺。

他不想認輸。

雖然承認two這個名字已經算認輸了,但是……他就是不想讓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刻印在身上。

過於詳儘的姓名,還有部門名稱,門口守衛立刻和相關部門聯絡了下。

早川花英被請進了警察廳。

大廳裡人來人往。

民生之類的職責全部由警視廳負責,警察廳這邊的大廳來往的明顯不是什麼普通平民。

更多是全國各級警察本部過來報告的人,還有和政府聯絡的文員,檢察廳的檢察官等等。

和來往的人擦肩而過,早川花英的一雙眼睛就像攝像頭一樣把警察廳一樓的表麵布局,監控位置觀察的清清楚楚。

沒錯,她已經決定了,那就是輔助庫拉索拿到警察廳信息庫的臥底名單。

反正《純黑的噩夢》劇場版中,庫拉索就已經拿到了。

她不算……助紂為虐,隻算把因為她提前告知two而偏離的劇情撥回軌道。

她需要……琴酒掃射摩天輪事件正常發生。

第125章

早川花英被帶到了會客室。

領路的小警員上了一紙杯水, 就退了下去。

one現在還在組織臥底。

two的話,最近在追蹤梵天會,按道理來說也不在警察廳。

她以有線索想要和這兩位警察彙報為理由, 被請進了警察廳。

一會兒,會是誰來接待她呢?

*

早川花英來到警察廳的第一時間, 黑田兵衛就給安室透去了電話。

“波本, 你的目標人物來警察廳了。”

安室透下意識想看手機定位確定下, 早川怎麼會突然去警察廳?

裡理事官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開玩笑。

“她……來警察廳做什麼?”

“樓下的警員說有情報想告訴公安,她沒有門路又怕不重視,就提了警屆企劃課one和two的名字。波本, 你回來嗎?”

這裡其實有個漏洞,早川花英為什麼沒把情報直接和one還有two說, 而是來了警察局。

但黑田兵衛,還有安室透都沒有提這個。

因為他們懷疑, 早川花英想說的……就是之前two說的事。

安室透這幾天一直在探聽組織內的消息。

他有旁敲側擊朗姆, 最近有沒有什麼新任務, 可惜朗姆都敷衍他,給他的都是一些金融詐騙類的小任務。

庫拉索是朗姆心腹。

two和他提過, 早川問他, 警察廳有沒有那種臥底名單信息庫。

這種東西, 正常來說肯定有的。

因為要確保自己單位派出去的臥底不要失聯, 哪怕聯絡人因意外死去, 根據信息庫也能派出新的聯絡員和潛伏的臥底對接。

但早川加了一句, 裡麵還有其他國家的臥底。

那早川問的, 隻能是獨屬於“零”組的秘密信息檔案庫。

公安派出的間諜在臥底過程中會得到大量情報。

如果是跨國犯罪組織, 那臥底過程中遇見其他國家的同行那是常有的事。

公安“零”組秘密信息檔案庫,會針對這些臥底期間遇見的同行進行信息整合, 避免出現自己人打自己人打情況。

例如

他就曾經上報過萊伊和基爾的情報。

Rye,黑麥威士忌,所屬FBI聯邦調查局,化名諸星大,真名赤井秀一。

Kir,基爾酒,所屬CIA美國中央情報局,化名水無憐奈,本名本堂瑛海。

“零”組這個秘密信息檔案庫裡,不止他彙報的情報,還有之前潛伏在組織的其他臥底前輩,調查出來的信息。

例如,Riesling,威士蓮,前輩隻能確定這人是BND德國聯邦情報總局的人,化名未知,真實姓名未知。

同樣還有,Stout,司陶特,MI6英國陸軍情報六局的人,同樣化名未知,真實姓名未知。

Aquavit,阿誇維特,CSIS加拿大安全情報局的人,化名未知,真實姓名未知。

這些隻能確定他們所屬組織,完全不清楚本人具體情報的,都會以肖像還有這種“未知”的形式,被記錄在“零”組的秘密信息庫。

這些還隻是黑衣組織內的部分臥底情報。

這個世界的恐怖組織,全球性犯罪組織不止黑衣組織這一個,“零”組的信息庫裡,還包含著大量其他組織內潛伏的間諜信息情報。

一旦“零”組的這個信息庫情報泄露,那將對全球的諜報係統產生巨大的衝擊。

到時會有大量臥底因此喪命。

這個信息庫,絕對不能被組織盜走。

“等等。我會回去。”

安室透乾脆利落的下了決定,他很想知道,早川這次來警察廳到底是為了什麼。

同一時間,早川花英垂眸雙手捧著紙杯。

她所在的會客室,窗明幾淨,敞開的窗戶帶起薄薄的窗紗。

會議長桌上有水培的綠植,讓人不由自主的會覺得心情愉悅,放鬆。

左邊牆壁上懸掛著一台大約65寸的電視,長桌上有遙控器,也許是有看新聞的需要,又也許是為了防止來客等待的時間過長。

而她正麵的牆壁上則是掛著一麵巨大壁鏡。

鏡子……這個位置有鏡子,就非常值得揣思了。

警察局的鏡子,通常默認的都是雙麵鏡吧。

早川花英沒有抬頭。

那麵鏡子的裡麵,會有誰呢?

在降穀零往警察廳趕的時候,天色漸晚。

早川花英是故意挑了即將下班的時間才來的警察廳。

她的身後,敞開的窗戶中,大片大片的火燒雲在天空中蔓延,白色碎冰一樣的雲朵在橙紅色的夕陽映照下,渡上了橙紅色的色彩。就像一幅巨幅油畫,這樣仿佛地獄焚燒一樣的風景,沒有人關注。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身材高大,頭發發白,右眼被燒傷的獨眼壯漢走進了會客室。

早川花英聽見開門聲從盯著紙杯中的水,改為看向來人。

“……”

居然是警備局警屆企劃課的老大%e4%ba%b2自接待她……麵子這麼大的嗎?

“我是黑田兵衛。”

黑田裡理事官簡單做了下自我介紹,他並沒有說自己的職位,隻說了名字。

“one,還有two目前不在警局,小姐如果有什麼情報可以和我說。”

早川花英表現的非常猶豫。

似乎是被這個人高馬大,看起來不像好人的男人嚇到了。

“不能等他們兩個誰回來嗎?”

早川花英小聲問。

不得不說,早川花英的外表非常具有欺騙性。

要是任何一個警官在這裡可能真的會以為這是個柔弱的女孩,但黑田兵衛不一樣,他是降穀零的直屬上司。

降穀零任何行動計劃,都需要對他進行彙報。

這個女孩的身份非常複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橫濱政府官方的人,疑似預言異能力者,降穀零向內務省申請查看“龍頭抗爭”秘密文件也是因為她。

內務省的那份文件可不好申請,因為涉及到異能力犯罪。

要不是因為“零”組在公安的特殊性,內務省絕對不會通過。

“早川小姐,我想,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黑田兵衛沉默了一下,直言道:“three還有two都和我彙報過早川小姐的身份。橫濱政府秘密孤兒院培養出來的情報人員,可不像是會被輕易嚇到的樣子。”

早川花英臉上的猶豫之色消失,變得冷靜,一雙眼睛黝黑,平靜的嚇人。

她不應該認識黑田兵衛。

對於隻認識one和two,對警察廳其他公安都不了解,有情報想說,又擔心警察廳公安泄密的女孩,偽裝成柔弱無害不是非常合理?

這是早川花英給自己製定的形象。

而揭穿後,她就不需要偽裝了。

這樣黑田兵衛也不會對她這次來警察廳的行為產生懷疑。

同樣,作出揭穿行為的公安沒準會覺得他拿到了執先棋,更勝一籌,表示自己什麼都知道,彆想欺騙他。

早川花英需要給公安這個印象。

早川花英輕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用廢話了。”

“我得到消息,米花町郊區,今夜會發生一場交易。那場交易據我所知很大,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場交易完成,而我又沒有人手無法阻止。我想過報警,但我擔心警方有人泄密,這種事對於那個組織來說,很多吧。上次杯戶公園,不就是還沒行動前,警方布置的消息就泄露了?所以,我不能報警。”

黑田兵衛對這種說法表示理解。

“早川小姐知道是什麼交易嗎?”

早川花英:“我不知道。隻是聽琴酒提了一句價值幾十億日元的交易。警官,如果你們去埋伏的話,請注意安全,那裡會有巨量的炸彈。”

黑田兵衛聞言麵色不變。

他扭頭看了眼壁鏡,和鏡子後麵的人隔鏡相望。

降穀零盯著麵不改色提供情報的女孩,內心萬分複雜。

他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交易。

但組織的交易他不可能全部知道。

早川知道有這樣一個交易完全有可能。

琴酒確實喜歡用炸彈。

“稍等,這件事有點大,我可能要去請示一下。”

黑田兵衛說了個借口。

早川花英點頭表示隨意。

她不知道黑田兵衛是警察廳的老大,一個普通警察因為事情大去請示上級不是很正常嗎?

黑田兵衛出門後,轉身就進了觀察室。

巨大的雙向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見會客室內的景象。

瘦弱的女孩正中坐在那裡,背後是大片大片如地獄之火焚燒的橙紅色,綿延至天邊的雲朵。

“降穀,你怎麼看?”

黑田兵衛問。

降穀零看著會客室中的女孩,有些艱難的說:“我沒有得到消息。”

黑田兵衛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顎,“所以真、假並不確認……你覺得這個情報的真實性有多大?”

降穀零:“……早川沒必要用假情報欺騙我們吧。”

“這確實。她是橫濱官方的人,提供假情報沒必要。”

黑田兵衛思考了幾秒,回到會客室,“早川小姐,您的情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