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頁(1 / 1)

們是警察,慎言。”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等救護車和交通部的警察過來處理了現場後,幾人還很輕鬆的調笑,hagi是不是太倒黴了,要不要去廟裡拜一拜。

但很快就發現,事情變得詭異了。

走在路上會有花盆或者廣告牌從hagi的頭頂砸下,水杯會不小心歪倒,正好倒在電線上,而那根電線恰好外皮有細微的破損。

就像有一隻無形的上帝之手在玩弄著hagi。

“搞什麼啊,死神來了嗎?”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同個部門,他是最先發現異常的。

在一次拆彈過程,明明沒有任何錯漏,炸彈卻爆炸之後,鬆田陣平徹底阻止萩原研二去現場了。

“hagi,彆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你絕對是被詛咒了。”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炸彈火藥含量不高,而萩原研二又穿著防爆服,在爆炸的瞬間及時舉起雙臂擋在脆弱的內臟前抵擋衝擊波,隻造成了雙臂骨折斷裂。

萩原研二開始了無限期的停職。

那封死亡預言信被鄭重的擺在五個人麵前。

“絕對是被詛咒了。”

鬆田陣平肯定的說,“hagi頻繁遭受意外,就是從他本該‘死’的11月7日開始。就連掛消炎點滴,輸液管裡也會憑空出現氣泡,要不是我及時發現,hagi絕對會死在醫院。”

“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詛咒?”

信奉科學的降穀零對此嗤之以鼻,“會不會是有人暗殺hagi?”

他提出了一種非常恐怖嚇人的可能性。

“什麼?”

“暗殺?”

其他四人不約而同的同時開口。

降穀零非常認真的說:“這才是最可能的情況吧。”

五人麵麵相覷,從小和降穀零一起長大的諸伏景光想了想問,“hagi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這得多大仇才會請殺手來殺人?”

鬆田陣平瞪著眼:“喂,hagi,你是不是對哪位小姐始亂終棄,你這個花心人渣終於遭報應了嗎?”

萩原研二的雙臂還打著石膏,用夾板固定,他忍不住抗議:“我哪有花心啊喂,小陣平,不要憑空汙蔑我的清白。我哪來的這種仇人,能神出鬼沒製造這麼多意外我們都沒發現,這殺手也太神了吧。”

五個人一時間思考無果,伊達航因為工作在東京外,沒辦法頻繁跑東京,他隻能囑咐東京的四位同期多注意。

降穀零除了警察廳正常培訓之外,所有時間都用來調查未知殺手,還有保住萩原研二的命了。

他,諸伏景光,鬆田陣平,三個人輪流,確保萩原身邊始終有一人在。

各種死亡意外並沒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除了處在事故中心的萩原研二,其他三人短短一周,全部負傷。

萩原研二盯著鬆田陣平為了救他,脖子上長長的口子。

隻差一點,鬆田陣平的氣管就會被突然炸裂的玻璃碎片割破。

“你們走吧。離我遠點。”

不過短短一周,那個如同交際花,任何場合都遊刃有餘的男人陰鬱了起來。

過長的劉海遮住了萩原研二的表情。

鬆田陣平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脖子上的傷,“喂,hagi,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怎麼可能不管你!”

萩原研二沒有說話,他目光從降穀零手臂上的傷口,還有諸伏景光肩上的掃過。

“我以後不會再給你們開門。”

降穀零一愣:“hagi你不會要自我囚禁吧。”

諸伏景光皺眉:“這隻是治標不治本。我們必須找到原因。而且住在家就不會出現意外嗎?”

當然會,鬆田陣平脖子上的傷就是在萩原研二的家受的。

燒水壺突然炸裂,鬆田陣平想都沒想的就擋在了hagi的身前。當時萩原研二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鬆田陣平的脖子,%e8%83%b8口全是血。

鮮紅的刺眼,巨大的眩暈感出現在萩原研二腦中,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會被那紅色刺激的暈倒。

鬆田陣平拒絕萩原研二送他去醫院。

“多大點傷,不就是個口子。”

%e8%83%b8`前的白襯衫浸染了濃濃的血色,鬆田陣平不在意的用手抹了抹,在水龍頭下衝洗,自己就用醫藥箱簡單的包紮了下。

萩原研二翻出那封信,憤怒又憎恨,“最好彆讓我知道這封信是誰寄的。”

“我利用警察廳公安的身份做過調查。”

降穀零雖然不信什麼詛咒之說,但他不得不承認,一切意外的開始,都是從萩原研二的“死期”開始。

“我查了警校時期千代田區郵局前,那段時間所有的監控。”

降穀零的雙眼通紅布滿血絲,一看這一周他都沒怎麼睡過覺。

“那封信沒有寄信地址,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確保不會丟件,寄信人選擇了距離我們警校最近的千代田郵局總局。這也是我們收到的那封信隻有千代田總局一個郵戳的原因。”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我還以為是為了故意不讓我們順著郵戳地址追溯到信件最初來源地點。”

“當然也有這個原因。”降穀繼續說,“既然信件是從總局投遞,隻要我們找到投遞人,就能解開一切。郵局的信件不會堆積超過一天,我隻需要調查收信前兩天的監控就可以。”

“根據那天千代田總局郵筒接收的信件數量,我一共找到二十六個人曾經在郵筒前有寄信舉動,這個數據和千代田郵局總局當日從郵筒中拿出的信件數量一致。感謝現在是手機時代吧,寄信的人少之又少。”

“我根據郵局總局提供的信件信息表,還有戶籍科提供的身份信息對那二十六個身影進行了甄彆。”

說到這裡,鬆田陣平挑了挑眉,“真不愧是公安啊。這種隱私信息隨便你調。”

諸伏景光摸了摸鼻子:“鬆田,我這個公安可沒這種權利。”

警視廳公安和警察廳公安,職權差太多了。

降穀零笑了一下,”這種我們警校時期沒辦法調查的東西,在警察廳就輕而易舉了。感謝時間不算太久遠,這些資料都還能查到。總之,其他二十五個身影我都找到了對應,唯一一個找不到對應的是一個頭戴兜帽的男性。”

“兜帽?這麼說,這個男人是故意隱藏自己的?”鬆田陣平問。

降穀零點頭:“沒錯,我根據沿途的監控追溯,那個男人第一次出現是在橫濱到東京的車站,最後離開地點也是東京去往橫濱的車站。”

降穀零沒有說,因為不是所有路段都有監控,他為了找那個兜帽男人,沒日沒夜的從交通部看了多少監控。

沒有公安的文件,他沒辦法指揮交通部的同僚幫他尋找,交通部能讓他自己看監控完全是看在警察廳公安這個身份上。

“橫濱啊一一”鬆田陣平拉長了聲音,對那個城市他有耳聞,聽說是個黑手黨橫行的城市,東京官方旅遊局甚至對那個城市發了不建議旅遊的紅色警報。

“橫濱那邊沒有找到嗎?”

降穀零搖頭:“我翻遍了橫濱車站的監控,從他在東京車站登車時間開始。一直到第二天。他不可能一直逗留在橫濱車站不出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變裝了。而且橫濱有橫濱的規則,我們東京警察廳公安的身份在那邊不像東京這邊這麼方便。”

諸伏景光摸著下巴忽然說:“說起橫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說,據說橫濱存在異能力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異能力?”

一直陰鬱沉默著聽幾人聊天的萩原研二忽然開口了。

鬆田陣平撓了撓頭:“hagi你不會信了吧?這種一聽就是都市傳說啊,例如裂口女什麼的。”

明明最開始說一定是被詛咒了的是鬆田陣平,現在不信這種不科學傳說的反而是他了。

而最開始始終是科學主義戰士的降穀零若有所思,“或許我可以問問我的領導。”

一切的悲劇從這次詢問開始。

早川花英寫那封信完全是好意,她完全沒有料到,萩原研二逃%e8%84%b1死亡後,會麵臨無窮無儘,仿佛詛咒一樣的死神追殺。

而降穀零也沒有料到,在得知橫濱確實存在異能力者的情況,他隻是不想讓自己的朋友不明不白死在各種意外中,上報了萩原研二的情況,詢問了一下,這是否和異能力相關,會引發後麵的悲劇。

警察廳高層對萩原研二的情況高度重視,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異能力隻存在於具有異能力“基石”的城市,按理來說,橫濱之外不可能出現這麼強大的“詛咒”。

對,沒錯,警察廳高層一開始也認為這是“詛咒”。

他們通過內務省找來了不同領域的“專家”,咒術屆那邊看了一眼後直接說,這和詛咒,咒靈無關,然後就走了。橫濱那邊異能特務課直接說,沒有這樣的異能力。但內務省的政客們當然不信。

他們怕死極了,怕自己有一天遇見萩原研二的“詛咒”是否能這麼幸運一直活著。

就算活著,被迫離職,離開政治權利生涯,對他們來說和死了無異。

內務省找來了當時日本最強的異能力者(因為日本沒有超越者,最有可能成為超越者的澀澤龍彥在內務省眼中就是最強的異能力者)向他詢問萩原研二的情況。

不得不說,這是一場陰錯陽差,如果找的是偵探類的異能力者或者找的是具有“超推理”之名的江戶川亂步沒準會得出完全不同的答案和未來。

但偏偏,內務省高官找的是澀澤龍彥。

澀澤龍彥和異能特務課給出了同樣的答案,萩原研二身上的事和異能力無關,或許需要問神道教那邊。

目前神靈已經成為傳說,神道教更多隻是作為文化傳承而存在著。

澀澤龍彥雖然認為這件事和異能力無關,但對那封信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異能力者阪口安吾的“墮落論”隻會對短時間的信息讀取,那封死亡預言信時長超過了三個月,阪口安吾沒有讀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澀澤龍彥詳細詢問了下11月7日,萩原研二本該“死亡”那天發生的事。

“這似乎是一封預言信呢。”

長白發渾身也穿著白色的男人輕%e5%90%bb了一下信封,“我有些激動了,寄信人來自橫濱,對嗎?嗬嗬,我去會會他。橫濱,我還沒有收集過預言異能力者的寶石,不知道,他的寶石是否是我追尋的那塊呢?”

當時橫濱恰逢橫濱政府,異能特務課,和港口黑手黨共同掀起的龍頭戰爭。

異能特務課請求啟用澀澤龍彥來結束橫濱控製不住的災難,沒想到澀澤龍彥的到來,讓那88天的龍頭戰爭陷入了更深,讓許多異能力者都淪陷在其中的巨大災難。

早川花英的養父在這時候的死去看起來非常不起眼,和微不足道。

不論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