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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也發現了,波本確實很喜歡她。

她曾經以為波本就夠變態的了,但現在她知道了,這種明明很有興趣,卻等著獵物主動爬過去的才是真正的變態。

傲慢的讓她特彆想潑對方一身水,讓他醒醒少做夢。

這麼對比,波本直白的簡直小兒科了。

和那種衣冠禽獸的財閥不同,財閥還需要指揮手下去報複。

琴酒是直接有仇就自己報。

不應該對比的是財閥,或許應該是意大利的黑手黨?殺手?教父?信仰著上帝,可以一邊平易近人,一邊掏出槍處決?

激怒琴酒並不是好主意。

但被溫水煮青蛙實在是太難受了。

她需要試探出琴酒的耐心到底有多少。

最好讓琴酒直接放棄對她的興趣。

早川花英今天穿的是那件西式的晚禮服。

淡黃色的長裙顯得女孩皮膚更加細膩,白皙,還有一種少女才有的清新與純潔。

隻要他想,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到牆上,然後一起感受極樂。

但那確實太粗暴了。

他對待情人一直還是非常紳士的。

琴酒有一個秘密。

他盯著對麵明明秀美的看起來非常柔弱的女孩,想起來第一次見到早川花英的那晚,他做了一個夢。

一個異常香豔的夢。

柔弱的隻會哭的獵物被他恣意的按在床上,漆黑的長發淩亂的散落在白色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

第二天在基地的訓練場,原來那個柔弱隻會顫唞的美麗小羊,並不是完全的柔弱,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

琴酒盯著對麵的女孩問:“你想要什麼?”

早川花英:

“……”

該死,為什麼這麼難搞,她拒絕的這麼明顯了,還罵他,就不能換個樂子嗎?

“什麼也不想要。”

早川花英麵無表情的說。

琴酒笑了一聲:“貪心的女孩。”

早川花英翻了個白眼:“貪心也不是對你。”

“你和波本的交易是什麼?”

“這和你無關吧,琴酒老大。”

“他做不到的話,交易人也可以換成我。”

“不好意思,我隻想和波本做交易。”

琴酒盯著板著臉,卻更加讓人勾起征服欲的女孩,問:“難不成,你真喜歡上波本那個神經病了?”

要不然為什麼隻和波本做交易。

小推車滾輪的聲音由遠及近。

早川花英視線微移,看見來人的時候愣住了。

早川花英的異樣瞬間引起了琴酒的警覺,他微微回頭,隻見穿著這間餐廳服務生服裝的波本,正推著服務員上菜用的小推車過來。

“先生,沒人告訴你,不要把手伸到彆人的碗裡嗎?”

安室透帶著白手套,微笑著把冰桶提了上去。

冰桶中有一瓶香檳酒。

安室透在兩雙眼睛的注視下,非常熟練的開瓶,然後隻為早川花英斟了一杯香檳酒。

早川花英:“……”

琴酒:“……”

服務生笑容中帶著殺氣,藍灰色的眼睛像一頭被侵犯領地的獵豹,躍躍欲試的想要和來犯者鬥上一鬥。

琴酒從衣兜掏出煙盒,叼了一根,“啪”的一聲用打火機點燃,非常愜意的往背椅上一靠。

“先生,餐廳禁煙哦。”

安室透笑眯眯的眼看著就要動手掐掉琴酒的煙。

早川花英察覺到那雙墨綠色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濃重的殺氣,她連忙拽了拽波本,“你任務完成了?這麼快?”

安室透冰冷警告的注視著琴酒五秒,然後恢複笑眯眯的表情,轉過頭麵對早川花英,“當然,那任務超級簡單。”

“早川,你今天真漂亮,不過這衣服不怎麼適合你,現在天這麼冷,怎麼能還穿露肩的。”

在他和貝爾摩德打聽琴酒時,貝爾摩德和他吐槽。

“琴酒那個男人,約會的時候看起來非常紳士,實際上狗的很。你是不知道,他特彆喜歡送女人衣服,因為他希望對方完全按照他的喜好來。任何超過他預期的,他都會暴躁。”

“之前我還和他一任床伴聊過天,知道那人吐槽琴酒什麼嗎?說他相當難搞,冷眼看著她欲-火焚身,就是不滿足她。害她差點以為這人中看不中用。非得她爬過去討好他,才做。差點沒把她氣死。”

“當然,誰讓琴酒一向大方。隻要鈔票給的足,性癖變態點就變態點,至少活確實好。”

“波本,你要是怕你的小女孩吃虧,最好趕緊過去。”

早川當然不會去討好琴酒。

安室透對於這點還是信心十足。

波本看不慣她身上這件衣服,早川花英倒是不意外。

因為這裙子一看就不是她的喜好,她秋天是絕對不會買露肩裙的。

“我回去就換。”

早川花英打量了下波本身上的服務生裝扮,“你現在能早退?”

安室透笑:“假的,我隻不過是幫一位員工代班十分鐘。”

“十分鐘?”

早川花英直接笑了,“哪有這麼短的代班?你是把他打昏了吧。”

安室透摸了摸鼻子,“不要把我想的那麼糟糕好嗎?我可是用現金直接買斷了他十分鐘工作時間。早川,時間有限,我們先走吧。”

說著安室透就要帶早川花英走。

“波本,早川花英這次是我任務中的成員。”琴酒冷眼打斷了波本。

波本回頭微笑:“如果隻是看車,琴酒,我隨時可以幫你找來一打幫你看車的。”

第106章

他們的身份在公眾場合並不適合鬨起來。

在場的三人都知道。

但琴酒和波本誰都不想後退一步, 這涉及到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勝負欲,還有一些其他方麵的微妙情緒。

一個如狼一個如豹, 都是肉食性動物。

“……”

艸!兩男一女,到底是什麼狗血戲碼。

早川花英一點都不想自己成為這場鬨劇中心, 她無語的拉走波本決定先退場。

“琴酒老大, 波本和我還有任務要商量, 就先走了。”

在琴酒開口之前,早川花英微笑著說:“琴酒老大,我想, 除了看車,您應該沒有其他任務需要我知道吧?”

琴酒:“……”

這個確實, 他的具體任務不適合早川花英這個完全不值得組織信任的人知道。

提前把琴酒“他也有任務要說”這個理由堵死,早川花英拉著波本和琴酒點頭示意, 兩人相攜離開。

琴酒要是有其他任務分配給她, 早就分配了, 還至於讓她連續三天都無聊的呆在車裡,等那兩人回來?

至於波本是不是真有任務要和她商量, 琴酒又沒辦法追問證明, 組織裡各個成員之間沒那麼%e4%ba%b2密, 誰也不知道誰手裡有什麼任務。

一直到餐廳門口, 早川花英都覺得背後的視線猶如實質, 如芒在背。

而波本在離開餐廳大門前, 非常挑釁的和平靜注視著他們離開的琴酒, 舉了一下手, 就像普通的表示再見。

但那種勝利的得意,根本不用掩飾。

早川花英拽著波本出了餐廳後, 先是看了眼波本身上的服務生服飾,“你不用去換了嗎?”

“沒關係,我之前在這裡打過工,和這裡的領班很熟。要不然他也不會借我衣服。”

早川花英:“……”*思*兔*網*

不愧是打工皇帝!

原來黑波本也是有這個人設的嗎?想一想確實,情報專家,總要出入各種環境,可以理解。沒有一個情報大師的本事是憑空而來的。

早川花英見波本的視線停留在她半%e8%a3%b8的肩膀,不自在的提了提肩膀的衣料,“我回去換衣服。”

“等等。”

安室透轉身去了餐廳後廚,推過來一個行李箱,“我讓福山茉莉整理了些你的衣物。”

早川花英:“……”

動漫裡的人物似乎都可以一鍵換裝,現實中就這麼現實,沒個行李箱裝衣服,哪來那麼多衣服換。

早川花英推著行李箱回了酒店房間,再出來時,那件美麗凍人的裙子換成了暖呼呼的衛衣長褲。

而波本身上那身服務生裝扮也換下去了。

“去外麵走走?”安室透問。

早川花英想了想,點頭。

兩人從燈火通明的酒店裡走出,酒店前麵的空地廣場有不少人坐在長椅,或者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說笑。

早川花英和安室透兩人誰也沒有說什麼,默契的選擇在廣場邊緣散步。

稍顯冷冽的秋風帶來陣陣涼爽的空氣,讓人神清氣爽。

“……”

忽然好慶幸,波本不抽煙。

不對,波本隻有在極度煩躁的時候才會抽一支。而這種情況除了他們剛見麵時遇見過一次,她再也沒見過。

不得不說,和老煙槍,給她俯視感,和攻擊性存在感極強的琴酒比,波本真的清清爽爽的不像29歲的男人,那張娃娃臉的緣故嗎?

三天的約會讓早川花英狠狠的用波本極限拉踩琴酒,可見琴酒把這孩子得罪成什麼樣了。

如果波本知道早川花英的想法的話,一定會狠狠嘲笑琴酒。

可惜,他不知道:)

“琴酒以為我是港口黑手黨的人。”早川花英忽然開口。

“嗯?”安室透想了想,對琴酒的想法和態度恍然。

既然是港口黑手黨的人,肯定是見識過黑暗麵,經曆過很多的,自然就不用在意太多。

所以,他直接就出手了。

甚至現在早川花英的拒絕,會被他當作敵方間諜欲擒故縱的手段。

這是獨屬於男人的劣根性。

就像一個外表純潔的少女,一開始男人會因為那份純淨而故作紳士矜持,一旦聽說到她背後的風流情史,立刻就會變得下流起來。

因為他們覺得那會更容易上手。

“他為什麼會這麼以為?”安室透不解。

目前來看,沒有任何地方顯示早川花英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早川花英想了想:“可能是上次租界任務的失敗。”

安室透:“……”

那次失敗明明完全是他的操

作。

“炸死那個美國商人的炸彈是組織之前被扣押在港口黑手黨的軍火。港口黑手黨肯定會借機對組織問責,例如合作那麼多年的朋友,居然和外國人合作坑他們地盤?組織當然不會承認這事和組織有關。”

早川花英冷靜的分析著。

“琴酒之前審訊的時候就問過我是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看來他是鐵了心覺得那次任務失敗是因為有我這個橫濱人搞鬼,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我是港口黑手黨的臥底,而森鷗外把我給坑了,順勢不知道和組織說了什麼。總之,現在琴酒鐵了心認為我就是港口黑手黨派過來的臥底,甚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