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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和早川花英一行人打招呼:“現在雨這麼大,你們不如等雨小點再走吧。”

有柯南這個案件召喚大師在, 早川花英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好意思, 我們著急回東京……”

然而, 一道童音打斷了她的拒絕:“姐姐, 你們不能走哦。”

早川花英:“……”

不妙的預感升起,不會這麼倒黴吧……

“旅館現在發生了命案,大河先生和大河太太的不在場證明可能需要姐姐你們來證明, 為了避免之後警察傳喚,麻煩姐姐你們在這裡稍等一會兒吧。”

福山茉莉倒吸一口涼氣, 想也不想的尖叫:“發生命案關我們什麼事啊!我們剛從長野回來,是很無辜的路人啊, 路人!”

喂喂, 不會是什麼難搞的大小姐吧。

江戶川柯南眼角抽搐。

年輕的大河夫婦也被柯南話語中的內容震驚了:“小弟弟, 你在說什麼啊!”

毛利蘭為難的詢問:“呃……你們是大河真一郎先生和大河麗子小姐吧?”

在大河夫妻點頭後,毛利蘭解釋道:“你們的朋友武藤先生剛剛被發現在旅館內遭受意外, 我們已經報警了, 警察稍後會來。”

福山茉莉不客氣的打斷:“既然是在旅館發生意外, 我們這些人剛到這裡, 和我們無關好吧!”

大河夫妻連連點頭:“雖然武藤發生意外, 我們也很難過, 但……這應該和我們無關吧。”

一道咳嗽聲從旅館內傳出, 緊接著一名小胡子中年男人走出來說道:“並不是哦。大河先生, 你們在三個小時前已經到達過旅館了,對吧?這裡的住房登記可不會出錯。後來, 你們說有事,暫時離開了旅館,我們無法確定,在這期間,大河先生你們有沒有暗中對武藤先生下手。”

大河真一郎聞言頓時憤怒了:“你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是我殺了武藤嗎?!你什麼人啊,怎麼能隨便誣陷人!”

小胡子中年男人理了理西裝,得意的說:“我就是名偵探一一毛利小五郎。”

“什麼?!”大河夫妻震驚了,“您就是那位被稱作沉睡的小五郎的名偵探?!”

毛利小五郎仰頭得意的哈哈哈大笑。

早川花英麻了。

送人還能送出問題。

她對其他幾人說:“下車吧。看來是走不了了。”

卷毛胡子男率先推開車門,一雙大長%e8%85%bf落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落拓又帥氣。尤其那臉大胡子和總也不離臉的墨鏡,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擁有一種特殊的氣質。

毛利小五郎皺眉,總覺得這人不像什麼好人。

隨後,越野車上又下來了福山兄妹和早川花英。

巨大的雨滴擊打在地上,幾人小跑到屋簷下,帶來一陣水汽。

隨著兩位年輕的少女的到來,空氣中也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是洗發水和護膚品那種很自然的味道。

毛利小五郎頓時兩眼冒愛心,瞬間就把讓他感覺不對的卷毛胡子男拋在了腦後,“哎呀呀,兩位美麗的小姐,讓你們遇見這樣的麻煩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放心!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一定不會讓二位受驚的。”

說著就要上前握手。

福山茉莉想也不想的啪的拍開色大叔的爪子,轉頭問毛利蘭:“警察還有多久到?”

毛利蘭:“因為雨太大……說是要兩三個小時之後。”

福山茉莉皺眉,“早川妹妹,咱們先吃飯吧。”

早川花英點頭同意,他們車上可是有不太能見人的東西,“福山,你去把車鎖好。”

福山青鬆應了一聲,回身上車,重新停好車。

早川花英帶著一行人,進了這間山居旅店。

老板和老板娘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對於自家經營的旅館死人這種事,明顯接受不良,愁眉苦臉的。

早川花英沒有多問,簡單的交涉後,點了一桌子菜。

這麼糟糕的情況還能有生意,讓老板娘的臉色好上一些,“阿娜達,趕緊去燒菜,招呼客人!”

柯南好奇的打量著早川花英一行人。

很明顯,其中看起來年紀最小的居然是這群人的領頭人。

階級分明,不像是有錢大小姐和雇員手下那種,更像是……什麼組織。

極道嗎?不太像。領頭的女孩看起來太無害了。

好奇怪的一行人。

“柯南,不要盯著彆人看哦。”毛利蘭小聲的拉走小朋友,歉意的衝著早川花英一行人笑笑。

早川花英無所謂,反正她又不是凶手,又沒犯罪,暫時不怕小偵探盯著她。

她先是發消息和琴酒彙報了下情況,想了想,又給波本去了條信息。

她和波本……關係需要更近一步。

早川花英給波本的消息,看起來頗為公事公辦,把長野任務情況,和回東京路上出現意外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她垂眸嘴角微諷,對付控製欲強的人,首先是示弱,讓他覺得,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下。

看起來公事公辦的消息,卻是在隱隱的撩撥。

在空閒的間隙,提醒對方,她在這裡。

看起來不%e4%ba%b2近,卻遠勝於真的什麼都不做,和做的太多,太過。

你瞧,對付男人,她其實也是會的。

早川花英收起手機抬眸,那位神秘的two先生鬆垮的坐在椅子,墨鏡遮住了他的視線,但她總覺得,對方在觀察她。

不是對異性感興趣的那種觀察,她可是受夠了當初太宰治為了“羊之王”接近她那段時間的打量了。

和那位曾經水鬼一樣黑黢黢企圖拖她下地獄的目光相比,two先生的打量……更像是異能特務課在她爸爸龍頭戰爭死亡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對她的觀察和打量。

福山茉莉見早川花英收起手機,不再發消息,知道早川妹妹這是忙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唉聲歎氣:“也是服了。什麼運氣啊,我們這是。早川妹妹,你說,大河先生他們不會真的是凶手吧?”

說完,福山茉莉雙手抱%e8%83%b8,打了個哆嗦。和殺人犯坐了一路車,真的不會惡靈纏身嗎?

“這我怎麼知道。”

早川花英用桌子上的熱茶水燙過杯子,給自己和福山茉莉各倒了一杯茶水。

很順手的,她又燙過福山青鬆和two先生麵前的杯子,同樣滿上茶水。

這一係列動作,沒有遵循茶道那複雜的程序,但看起來行雲流水,相當漂亮。

在早川花英充滿禮儀的致意後,福山青鬆受寵若驚的接過茶水,而卷毛胡子男盯著推到他麵前的茶水,一動不動。

早川花英也不在意two先生在想什麼,她抿了一口茶水,鄉野旅館,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茶。

但茶這種東西,各有各的喝法。

此時聽著外麵雨滴擊打在石板上的聲音,也彆有一番野趣。

“不過……”早川花英目光看向在這木質結構旅館跑上跑下的某位小學生,“有毛利先生在,想必很快就能破案吧。”

“那位色大叔?”福山茉莉嫌棄的撇了撇嘴,“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偵探。”

福山青鬆雙手抱著茶杯,聞言不讚同道:“那可是沉睡的小五郎。茉莉,你不要孤陋寡聞。”

福山茉莉眉毛立刻倒豎:“福山青鬆,你再說一遍!”

“哥都不叫了?!沒大沒小的!”福山青鬆可不懼自家妹子。

福山茉莉頓時氣的不打一處來,她站起身,猛地把她之前一直都不敢接近的卷毛胡子男從座位上拎起,“咱們換換。”

福山兄妹坐到了一起,互相大打出手。

帶墨鏡的卷毛胡子男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坐在原來福山茉莉的位置。

也就是早川花英的旁邊。

想了想,卷毛胡子男把桌子上的茶水換了過來,一飲而儘。

這次,他自己拿起茶壺,給自己滿上。

早川花英端著茶杯,簡陋的茶杯在她纖細白皙的手指間,仿佛一幅帶著秋雨氣息的美人圖。

“two先生墨鏡不摘掉嗎?”

早川花英拉家常一樣的問。

總不好福山兄妹在那邊熱熱鬨鬨,她和two兩個人尬坐著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有時候,氣氛總是尷尬著尷尬著就變得奇怪了。

她可不想陷入什麼奇怪的氛圍。

卷毛胡子男沒有摘掉墨鏡,反而用手指推了推,“我習慣了。”

早川花英托著腮,看著旁邊的人,忽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two垂眸撇了一眼,聲音懶洋洋的,卻有一種狂氣在,“笑什麼啊,總覺得……”

他伸出手指在空中點了點,“你絕對在想什麼糟糕的事。”

早川花英不好意思的抬起手,手指放在鼻子下方,半蜷縮的手遮住了下半張臉,聲音悶悶的憋著笑,“抱歉。”

真的太抱歉了。

想到two先生習慣戴墨鏡了,肯定長時間都不摘下,現在要是摘的話……會不會臉上都出現墨鏡的印子。

想一想,就很搞笑了。

“不要道沒誠意的歉。”卷毛胡子男放鬆的靠在椅背,對於被個少女莫名其妙盯著笑,看起來很無所謂。

可從他單手在桌子上擺弄煙盒越來越快的速度看起來,他很快就要暴躁。

早川花英見好就收,她轉而談起了其他話題。

嗯,她還是想和這位未來的代號成員打好關係的。

“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two先生似乎一直在觀察我,怎麼?有觀察出什麼結果嗎?”

這個問題就過於直白了。

卷毛胡子男很明顯的一愣,一個男人暗中觀察一個女人,聽起來就過於猥瑣和不懷好意。

他仔細看了眼早川花英,女孩似乎隻是隨口一問,目光中沒有厭惡,隻有淡淡的好奇。

“啊,這個啊。就是覺得,你和那個傳說中的組織,不怎麼搭。”two先生坦坦蕩蕩的回道,“我很好奇。組織裡,都是你,”卷毛胡子男一頓,下巴略抬,指了指對麵已經互相抓頭發的福山兄妹,“你們這種嗎?”

第37章

當然不是!

組織怎麼可能是福山兄妹那種沙雕畫風, 他們那是傻的獨樹一幟!

至於她……

早川花英好奇的問:“two先生眼中,組織是什麼樣的?組織裡的人又該什麼樣?”

卷毛胡子男:“……”

卷毛胡子男將茶水一飲而儘,頗有一種以茶代酒, 以酒謝罪的架勢,“是我著相了。”

這次輪到早川花英沉默了。

怎麼回事?

這位two先生怎麼給她一種……意外的單純感?

不是說那種天真無邪的單純, 就是……很

純粹。

明明這位two先生滿臉大胡子, 還戴著墨鏡, 外表儀態時時刻刻散發著“我就是個大壞蛋”的氣息,性格卻沒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