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她確實有底牌,但不想就這樣輕易就用掉啊,太浪費了。
早川花英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和琴酒申請長野黑警的聯絡方式。
簡單打了個報告說明情況,沒一會兒,早川花英接到了琴酒老大的來電。
呃……琴酒老大您不忙嗎?要不要這麼鄭重的%e4%ba%b2自詢問啊?
直接把聯絡方式給她不就可以了嗎?
早川花英雖然心裡吐槽,手上卻不敢慢上一秒,立刻接通了電話。
接的慢了會被懷疑有問題的!
“早川花英,我記得,黑警的任務是你和波本一起在長野完成的。”冰冷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早川花英:“……”
她可以肯定,琴酒絕對是在罵她廢物。
早川花英輕咳了一聲:“琴酒老大,長野時,我跟的是尋找新走私渠道的任務。黑警是波本那邊在跟,我們當時有分頭行動。”
琴酒:“所以?”
早川花英耐心的解釋:“所以我不知道黑警有哪些。”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聲冷笑:“早川花英,長野根本沒什麼全新的走私渠道,賣的槍械都是那群黑警從警局內部偷盜,甚至在搜查過程中不入庫,直接販賣。你和波本那次去長野,全程都在劃水吧?”
全程劃水還真不好意思啊。
以為她想嗎?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她除了跟著宮村美緒,根本沒時間調查彆的。
而波本在幫組織收編了長野的全部黑警後,認為長野已經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了,當時直接就把她帶走了。
“怎麼不問波本?”琴酒問。
早川花英:“波本我現在聯絡不到他。”
電話另一端沒有聲音,也不知道琴酒是不是去確認什麼了。
很快一道為不可聞的“嘖”聲傳來,看來琴酒也確認波本現在又不見了。
“早晚會抓住他的尾巴。”
琴酒沒說他是誰,早川花英安靜的當作沒聽見。
請不要大意的自由的內鬥吧。
鬥的越狠越好。
琴酒沒有給早川花英長野黑警的聯絡方式,而是以組織的名義找對方詢問最近抓了什麼人。
了解完情況後,琴酒說:“長野警方那邊目前隻抓到了一個,還有一個,早川花英你儘快找到那個人,把他帶回來。至於長野警方抓到的那個你不用管,我們會有人接應他。”
早川花英:“……行吧。聽琴酒老大你的。”
掛斷通話後,早川花英歎氣,組織遠比她想象的還要慎重。
波本在長野挖出的黑警一旦和組織結成利益集團,整個長野現在恐怕已經暗中被組織掌控在手中了。
這麼重要的情報,當然不能輕易交給彆人。
不管怎麼說,她得再去一次長野了。
第33章
深夜。
長野縣警察本部拘留所。
被關在拘留室裡的長發男人, 雙手拷著手銬,閉著眼,靠坐在牆邊。
走廊過道的腳步聲在夜裡格外的清晰。
拘留室裡的男人睜開眼, 看著門外的男人,“two醬, 你什麼時候進來陪我?你進來可比這半夜三更來看我讓我開心的多。”
穿著警服的男人扭了扭帽子, “時間有限, 來告訴你一聲。計劃變了。”
“又變?”
長發男人換了個姿勢,看了眼角落的監控。
被叫做two醬的男人說:“監控你不用擔心。總之,你做好準備, 不用等我,有人接你, 你自己跟著對方走吧。”
長發男人沉思了幾秒:“上次本來計劃是利用長川會揚名,引來組織的人, 然後加入進去。結果半路發現黑警, 我們計劃有變,
改走黑警的路子……說實話,這樣對我們更有利, 哪怕將來暴露, 遭殃的也是那群黑警。所以, 我想不通, 現在計劃又變的理由。”
警服男子小聲說了什麼。
兩人簡單交流過後, 警服男子如來時一樣, 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長野的警察本部。
時間退回到八個小時前, 天還未黑。
早川花英買了三張第二天一早去長野的車票。沒辦法, 福山兄妹喝的太大了,今天不方便出行, 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就算立刻出發,到長野也天黑了,不適合調查。
吸取上次宮村美緒的教訓,她這次一定要帶幫手多線路調查!
福山兄妹廢是廢物了點,但怎麼說也是人力。
第二天一早,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坐新乾線來到了長野縣。
早川花英將代號one和two的兩人照片拿給福山兄妹看,“目前消息是,這對搭檔有一個被抓進了拘留所,另外一個正計劃轉移時劫獄。拘留所裡的那個不用我們管,我們要做的就是在同夥劫獄前,找到他,勸他放棄。”
福山茉莉吹了聲口哨:“都是帥哥欸。”
福山青鬆作為同性就沒那麼關注長相了:“我們去哪找?”
“我們不知道長野縣警察本部什麼時候轉移,但可以肯定就是這幾天,總不能一直把人關在拘留所,正常來說,最長一周也該轉移了。同夥總不能赤手空拳去搶人……他們是軍火改造方麵的專家,我們可以在土製炸||彈原材料市場轉轉,看看能不能蹲到人。當然,警局附近也要有人看著。這樣……茉莉你去警局附近觀察,青鬆你去原材料市場轉轉,主要是煙花還有化學品市場。”
簡單分配完任務,早川花英拍手解散,“有事手機聯絡。”
等福山兄妹離開,早川花英沒有去找那兩位軍火改造專家,反而去了一家便利店。
這是宮村美緒曾經工作過的便利店。
地上的商品早就被擺放回原來的地方,便利店看不出任何被襲擊過的異常。
早川花英拿了兩杯純牛奶,結賬的時候問:“請問,宮村小姐是辭職了嗎?”
負責結賬的女孩一愣,下意識抬頭看向早川花英,忽然啊了一聲:“你是那天的……”
女孩很快閉上了嘴,四處掃視了一眼後,小聲說:“宮村小姐因為受不了弟弟的死的打擊,在千曲川跳河自殺了。那天便利店,有人找她麻煩,你看起來和她本來也不認識,其實沒必要趟這些渾水。”
“……”
早川花英收好牛奶,簡單的道了謝,轉身又去宮村美緒家附近。
以曾經宮村美緒同學的名義打聽現狀,許多人一開始都避而不談。
但看在早川花英實在誠心的份上,還是講了一些。
“宮村小姐呦,純是被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害了。聽說她弟弟是個殺人狂,還襲警,最後被警察用槍打死了。”
“美緒小姐也是可憐,這七年和自己那雙胞胎弟弟相依為命,弟弟沒了,她可不就一時想不開。”
“聽說他們已經沒其他%e4%ba%b2人了,都是警察本部那邊幫忙收拾的後事。”
那天在千曲川橋上,宮村美緒明明是被波本用槍擊中了,這種情況居然能指鹿為馬說是自殺……看來最後宮村小姐是被那些黑警找到了。
所以,屍體的死亡報告才能任由他們更改。
明明早就確認了不是嗎?
她究竟在不甘心什麼?
非得%e4%ba%b2眼所見,才能確認,波本就是波本嗎?
早川花英咬著牛奶吸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懷疑什麼。
她翻出手機裡存下來的兩個軍火改造專家的照片。
說起來,這one和two的名字是不是太敷衍了?尤其她之前還見過一個代號名叫Three的……
想了想,早川花英給那位three先生去了通電話,用公用電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幾聲忙音後,Three的電話接通了。
“請問,您是哪位?有什麼事嗎?”
高山良介的聲音很溫和。
早川花英沒有拐彎抹角:“Three先生知道one先生和two先生嗎?”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陣輕笑,“啊,是早川小姐啊。他們啊……”
高山良介笑了一陣說:“不知道呢。”
早川花英:“……”
我懷疑你在騙我,而且我有證據!
高山良介又笑了一聲,“抱歉。想起來很有意思的事。”
確實很有意思啊,幾個人接力一樣自話自說的定下名字,完全無視某人發黑的臉色。
現在想起來,還很有趣。
“我不知道你口中的one和two是誰,我知道的one和two已經死掉了呢。”高山良介說了一件讓早川花英完全預料之外的事。
“什麼?”
高山良介說:“我之前說過吧,波本喜歡用數字給自己的手下做代號。我是從我的前任手裡繼承的three,據我所知,現在one和two已經死掉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新的one和two上任。能活多久,完全看波本的心情。”
早川花英:“……”
能活多久完全看波本心情什麼的,這其中的內涵未免太過凶殘了。
“所以,Three先生並不認識One先生和Two先生?”
高山良介:“我知道的並不比早川小姐多多少呢。怎麼,早川小姐是有什麼關於我未來同事的情報嗎?”
早川花英:“……”
怎麼有種被反套話的感覺。
可能是早川花英的沉默表達出了過於明顯的拒絕,高山良介也沒追問,反而聊起了彆的:“我其實一直很想和早川小姐聊聊。但一直沒有時間和機會……早川小姐。”
手機的另一端輕聲喚了一聲,“早川小姐為什麼加入組織呢?”
早川花英心裡咯噔一聲。
她和Three之間似乎並不適合這種交淺言深的話題。
“我們其實可以合作的。早川小姐。”高山良介拋出的每一個問題似乎都不是為了得到得到什麼答案,他不關心結果,隻是把問題扔給了早川花英,最終目的是他的那句,我們其實可以合作的。
早川花英冷靜的回道:“我不信任你。”她連高山良介是什麼人,哪方的人都不清楚,這種情況,她憑什麼合作呢?
“波本其實有個地方沒說錯。我和蘇格蘭確實有點關係。我們曾經是同事。”
高山良介忽然扔了一個炸雷。
“早川小姐,我已經把關係到我性命的籌碼交給了你,怎麼樣?夠誠意了吧?”
早川花英掛斷公用電話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如果說她打這通電話,一開始隻是為了試探這奇怪的one、two、three代號,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關係,那後麵高山良介給她的信息炸||彈完全就超出她的預計。
高山良介在想什麼啊?
不怕她泄密嗎?
“早川小姐,今後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可以隨時聯絡我。同樣的,我們也需要橫濱官方的協助,希望早川小姐能在其中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