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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攬了港-黑絕大部分洗-錢工作。如果想了解港-黑的戰力,從黑蜥蜴那邊入手更方便。如果……”

早川花英瞟了琴酒一眼,在對方平靜冰冷的眼神之下,小聲說:“如果什麼目的都沒有,隻想討口飯,可以直接去港-黑大樓應聘。港口黑手黨是橫濱正經納稅企業,那裡自然也對外正經招聘。”

伏特加:“……”

早川花英這番言論震驚到伏特加了。

“大哥,還有這樣的黑手黨嗎?”要知道,組織可是一直走的是隱秘路線,任何可能暴露組織的行為都會被滅口。港口黑手黨居然是這麼正大光明的嗎?真是長見識了。

“哼!”

琴酒冷哼一聲,“很羨慕?”

伏特加:“……”

伏特加:“沒有的事!大哥!港口黑手黨太荒唐了!還是我們組織好!”

“如果你這輩子都想窩在橫濱。那你可以去試試。”

當然,試試就逝世。他不介意%e4%ba%b2手送伏特加一顆子彈。

琴酒對於港口黑手黨的做派不做評價。那個城市本身就特殊,隻有在橫濱出生才有可能覺醒異能力,注定了那個城市和其他任何城市都不同。

在橫濱正大光明當法外狂徒哪有在組織全世界殺叛徒爽。伏特加連忙表衷心:“大哥,您放心!我隻忠於組織!”

琴酒沒理腦子缺根弦的伏特加,他對朗姆的意圖略有所覺,但既然朗姆沒說,他也沒必要擅作主張。

“你的體術和槍術太差了。這幾天先練這兩項。”

琴酒下了命令。

早川花英一身傷的回到公寓。

開門的瞬間,她目光一頓,很快又恢複原狀。

夾在門縫的紙片不見了。

早川花英警惕的拉開公寓門,看見正大光明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人卻一愣。

此時室內一片黑暗,唯有客廳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散發著幽藍色的屏幕光。

也正因如此,光照之下的人格外清晰。

不同於白天偏明亮的金色頭發,夜晚幽藍光線下,平添了幾分陰森。

是安室透。

早川花英下意識回頭看向門縫,如果是警察先生,一定不會忽略門縫的紙吧?

“明明發現室內有人潛入,為什麼還進來?”

坐在沙發上的金發青年眼睛從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抬起。

教、教學時間嗎?

不要吧,她剛在組織訓練基地%e8%84%b1了一層皮啊。

早川花英被那雙在電腦屏幕光線下更加晦暗不明的藍灰色眼睛看的渾身不適,想也沒想的啪的摁下牆壁的開關。

明亮的光線充斥整個客廳,坐在沙發上的人也不在鬼氣森森。

長出一口氣,早川花英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小口小口喝下。

“不要小瞧我啊,安室先生。”

安室透不讚同的起身:“男性女性在體力上天生就存在差距。你確定你能製服一名成年男性?”

早川花英抱著杯子想了想,老實的開口:“我不確定。但……這裡是組織的安全屋吧?”

要是這麼容易就被襲擊,安全屋也彆叫安全屋了。這組織趁早完蛋吧。

安室透:“……”

安室透單手順了下額前的金發,聲音無奈:“好吧。敗給你了。這理由滿分。今天的訓練怎麼樣?”

早川花英抱著杯子抬眸。

不得不說,剛剛安室先生的動作日常又帥氣,問話也很生活很自然。

但……

就這樣問她訓練的事,真的好嗎?

這麼想知道情報嗎?警察先生?

“怎麼了?”

藍灰色的眼睛很平靜。

忽然,那雙眼睛一頓,停留在早川花英的手肘。

“你受傷了?”

金發青年轉身去櫃子裡找出醫療包,“過來包紮。我就知道,琴酒動起手來沒個輕重。”

早川花英乖乖走過去,看著安室先生細致又認真的幫她清理傷口,一肚子話想說,最終隻憋出一句:“安室先生,您真好。”

究竟是想探聽訓練基地的情報還是真的關心她,還是兩者都有?

如果是為了探聽情報,警察先生,不要做的太明顯啊。

金發青年明顯並不受用這句誇獎,“好什麼啊。你變成這樣,我也有一部分責任的吧。”

第13章 征兆

“請不要這麼說,安室先生。您已經幫助我很多了。”

早川花英盯著低頭幫她處理傷口的金發青年。

額前碎發柔順的散落,那雙藍灰色眼睛格外專注,臉上明明沒什麼表情,卻能品出溫柔的味道。

有一種被珍惜的感覺。

有點……像早川爸爸。

早川爸爸就是這樣,太過溫柔,一旦出了什麼事,總覺得是自己哪裡做的還不夠全麵,才會讓其他人受到傷害。

早川花英沉默了幾秒小聲問:“安室先生是認為……因為您,我才會受傷的嗎?”

千萬不要是這樣啊。

金發青年:“難道不是嗎?如果沒有遇見我,你就不會被逼著接受訓練,逼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了吧。”

早川花英:“……”

完蛋,安室先生居然真的在自責,真的認為是因為他,她才陷入現在這樣危險的環境。

“所以……橫濱那時候,您才一直拒絕我靠近?”

千萬不要是這樣!!

然而,金發青年沒有如早川花英所願,他很爽朗的“嗯”了一聲。

“靠近我會變得不幸哦。就像現在。”

“……”

早川花英忽然有一瞬間的茫然。

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她……七年前,是不是不該寫那樣一封信。

十歲那年,她在東京米花町五丁目終於找到了新開業的毛利偵探事務所。也是在那一刻,她終於確定了柯南世界的時間線。

一切事情都還未發生,一切意難平的遺憾也許都可以撫平。

模糊的記憶中她曾非常喜歡柯南世界的警校五人組,對剛畢業,隻是覺得當警察就不會倒閉的萩原研二的死分外意難平。

真的是太痛了。

他隻是想要一份不會倒閉的工作,為什麼要用命去換呢?

哪怕他工作多年後,殉職在崗位上,她都可以說服自己,為什麼是剛畢業,才踏出校門,人生的長路還沒開始多久,就結束了呢?

這份過於黑色幽默的結局,讓早川花英無法接受。

她在七年前給警察學校的萩原研二先生送去了一封匿名信。

那是一封死亡預言信。

裡麵包含了他,鬆田陣平,諸伏景光,和伊達航四個人的結局。

她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相信,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活下來。因為之後橫濱陷入了港-黑首領更迭帶來的巨大混亂。

再然後,龍頭抗爭爆發。

早川爸爸死了。

等她從一切變故中回過神時,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久到早川花英看著東京警視廳的電話都不敢打過去確認。

她怕得到壞消息。

那時候,失去爸爸的她一定會崩潰的。

現在,看著眼前的安室先生,早川花英有一瞬間的後悔。

是不是,她那封信真的改變了什麼。

不是後悔萩原他們可能會因此活下來,而是後悔,沒有經曆過同期死亡痛苦的安室先生,真的能很好的潛伏在組織嗎?

磨難和痛苦打擊著他,同樣也造就了他。

她不想因此害死安室先生。

“才沒有不幸。”@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早川花英小聲反駁,“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在知道你們是非法組織的時候,我超驚喜的好嗎?”

我是個壞蛋,警察先生,請不要對我這種人太溫柔啊。

“哦?”安室透抬頭,露出意外的神色。

“我討厭橫濱所有的黑手黨。加入你們,我將來應該就能給爸爸報仇了吧。”

早川花英把早上琴酒在車裡逼問她時,她給的理由又重複了一次。

安室透微笑:“組織可不會為了你對上橫濱的黑手黨哦。”

早川花英連忙搖頭:“我才沒有利用組織報仇的想法。我的意思是,經過組織的訓練,想必我一定能在橫濱調查出殺害爸爸的凶手,然後%e4%ba%b2手報仇!”

早川花英一臉堅強:“所以,受傷什麼的,都是我通往目的地的勳章。”

“噗!”

金發青年轉頭笑出了聲,在看到女孩譴責又帶著委屈巴巴的目光,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頂:“早川,很努力啊。”

早川花英眨了眨眼,心臟慢了半拍。

曾經爸爸也是,拍著她的頭,笑著說:“花英醬,很努力啊。”

她從來不是天才。

她的每一個腳步都是靠努力才走出來的。

“喂,早川,你不會哭了吧。”

金發青年手忙腳亂的從茶幾上抽出紙巾,“彆哭啊。”

“我才沒有哭!”

早川花英搶過紙巾,沾了沾有些溼潤的眼眶,“我沒事的!我會很努力的。我會好好生活的。好了,安室先生,時間不早了,今天好累,我要休息了!”

“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請不要放在心上。”早川花英咬了咬%e5%94%87,堅定的說:“我很好!”

*

從早川花英所在的安全屋離開,安室透抬頭,看著十二樓客廳的燈光熄滅,接通耳機:“我十分鐘後到。”

貝爾摩德發過來的是組織的一處秘密據點。

平日都是作為酒吧正常營業,偶爾組織成員會在那聚會。

酒吧環境昏暗,音響播放著舒緩的西語小調。是因為在座的大部分都是美國調來的嗎?

安室透漫不經心的收集著沒什麼用的情報。

“波本!這邊!”

金發美女對門口進來的人揮手。

安室透徑直走到吧台,對服務員說:“來杯波本加冰。”

吧台旁不止有貝爾摩德,還有琴酒和伏特加。

瞧見波本終於到了,本來在一旁和其他狙擊手交流的基安蒂露出看好戲的表情,她拉著搭檔科恩擠了過去。

“琴酒,今天訓練的怎麼樣?”基安蒂問。

銀色長發的男人咬著煙“哼”了一聲。

安室透從吧台服務員接過酒杯,輕輕晃動,圓球冰塊撞擊杯壁發出輕輕的“嘩啦”聲。

“一身傷,琴酒怎麼可能會手下留情。”

“咦?”基安蒂興奮的笑:“波本你怎麼知道?啊,你今天來晚了,是剛從你那小寵物那出來?對不對?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安慰她?哭了嗎?”

琴酒瞥了一眼。

金發青年露出笑,微微扯開襯衫的領口,氣質也從溫柔變成危險:“當然有好好安慰。我又不是琴酒。”

貝爾摩德敲了敲杯:“彆太過分啊,波本。說起來,朗姆怎麼回事,這麼輕易就讓一個小女孩見到代號成員。暴露的話,他負責嗎?”

“朗姆怎麼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