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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去當人體實驗品了。

“…………”

糟糕,她不會這麼慘吧?

現在時間線是琴酒命令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之後,這時候雪莉早就變成灰原哀了!

所以,現在也不需要人體實驗品了吧?

對吧?

早川花英有點慌……那麼大的酒廠,應該不至於隻有雪莉一個科學家的……吧?

這麼一想,好像也沒那麼安全啊!

精神恍惚的跟在安室透身後,早川花英開門,上車,係安全帶,動作完全靠本能,乖乖巧巧的像個沒有靈魂的全自動漂亮娃娃。

安室透:“…………”

安室透啟動車,聲音冷淡:“現在才知道怕了?”

早川花英回過神:“怎麼說呢,也算有過心理準備的吧。安室先生您在來這裡之前不是問過我,如果有一天,您叫我去殺人,我會怎麼做嗎?”

安室透哼笑:“是我小瞧了你。”

早川花英一瞬間明白了安室透的意思:“您很在意我會用槍嗎?”

其實,從後麵會議結果來看,朗姆早就決定好怎麼處置她。哪怕她不會槍,琴酒為了任務順利完成,也會把她扔進組織訓練基地強迫她學會。

從結果上看,她有沒有自曝會用槍是沒有區彆的。但……她不會忘記剛剛在廢棄工廠,警察先生一直擋在她身前,不讓她直麵那些組織成員。

這份想要護住她的心,不由得讓她內心萬分柔軟,這份心意不能辜負。

早川花英扭過頭很認真的解釋:“橫濱人總要有一些保命手段。而且……我總不能真的當安室先生的小寵物吧?”

時間已至黃昏,天邊燃起了大片大片的火燒雲。赤橙色的光不止布滿天空,也灑向了人間。

早川花英盯著安室透那張在黃昏光線下異常冷俊的側臉,不知怎麼的莫名想到,這個時間又被稱為逢魔時刻,安室先生那雙平時看起來藍灰色,

此時卻映出黃昏顏色的眼睛,是否能見到妖魔?

一分鐘,也許更久。

安室透喉結滾動,聲音比照之前低了些許:“……彆聽基安蒂胡說八道。還有,頭轉回去,彆影響我開車。”

“這能有什麼影響啊……”

早川花英小聲嘀咕,話雖如此還是聽話的轉回頭,透過車窗的光線有些刺眼,她拉下擋光板:“安室先生是那種對視線很敏[gǎn]的人嗎?”

安室透:“重點是這個嗎?對視線保持警惕是基本功吧。”

真是不好意思,普通人對視線並不敏[gǎn]。隻有安室先生您,或者琴酒那種野獸直覺的家夥才這樣吧。

早川花英從善如流的把話題拉回去:“基安蒂?紅色短發的那位姐姐嗎?其實安室先生您也很清楚,有那樣想法的不止是她吧。”

早川花英很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普通人世界和你們的世界完全不同。你們的世界,更加弱肉強食。”

安室透沒有說話。

因為早川花英說的沒錯。

黑手黨,組織,和普通人生活的世界,有著清晰的界限。

聲線柔軟的女孩說:“弱者沒有生存權,隻能依附強者。如果我什麼都不會,那麼我在他們的眼中,隻會是屬於你的……用基安蒂姐姐的話說,小寵物?我不喜歡這個詞。”

“有時候,不是喜歡不喜歡就能決定的。”

聲音低沉又模糊,喜歡、不喜歡兩個詞幾不可聞。

早川花英一時沒聽清:“什麼?安室先生,您剛剛在說什麼?”

“沒什麼。任務清楚了嗎?”

早川花英撓了撓臉:“有點尷尬啊。沒想到朗姆居然想讓我臥底進港口黑手黨,這都什麼事啊!”

早川花英非常清楚,她臥底進港口黑手黨這個任務根本不可能成功。

“非常感謝安室先生沒有揭穿我和中原先生認識這件事。”

森鷗外不可能讓她進港口黑手黨。

如果朗姆或者琴酒知道任務一開始就不可能成功,那見過組織代號成員臉的她想必是死定了。

“安室先生,又欠您一次救命之恩呐。”

安室透:“……想好怎麼辦了嗎?”

早川花英沉思:“您不是幫我爭取了半年的時間嗎?在這半年內應該總能想到辦法的吧?”

實在不行,拚死成為代號成員,想必組織看她這麼有用,應該不會輕易殺掉她。

當然,這種決定肯定不可能告訴警察先生的。

“你還真想的開。”安室透隨口說道。

車窗外,城市燈光逐漸亮起,他停下車,“一天都沒吃東西,餓了吧。”

早川花英捂住肚子:“啊!忘記了!”

確實,一大早被森鷗外叫到港-黑,之後在休息室等待波本、貝爾摩德和港-黑商務會談,會談結束又回家收拾東西,緊接著就來了東京。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這麼晚了。

“大餐沒有,拉麵怎麼樣?”安室透指著街邊一家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拉麵店。

“當然可以!安室先生,您真好!”

早川花英眼淚汪汪。

現在的安室透真的很有波洛咖啡廳時“安室大哥哥”的溫柔樣子啊。也不知道在柯學時間線,這時候的安室先生有沒有去波洛打工,有沒有拜毛利小五郎為師?

說起來,她剛被早川家收養時,因為隻在孤兒院的電視上看過米花電視台播放的假麵超人,對柯南世界時間線一頭霧水。

為了搞清具體時間線,她每年都要儘可能的坐電車往返一次東京。

一直到她十歲,在東京米花町,她找到了新開業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時間線終於確定。

她比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大了三歲。

今年是柯南元年。

想起上輩子二十多年還是小學生的柯南君,早川花英嘴角抽搐,雖然知道現在是柯學元年,但這一年真的發生太多事了。一千多集,要命啊,她除了臉熟的出場人物,例如毛利大叔,警官先生小姐們,其他具體案件,時間線統統都不記得啊!

“怎麼這麼喜歡走神?”

輕輕的歎息聲從身邊傳來。

早川花英頭頂一沉,抬起頭,金發青年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放在她頭頂,“彆發呆了,吃飯。”

早川花英:“好QAQ!”安室先生真的好暖啊!

湯汁濃鬱,麵條鮮美。

早川花英差點把碗都%e8%88%94乾淨。

對麵發出一聲輕笑:“還要嗎?”

“……要QAQ!”

餓了一天,足足兩大碗拉麵,早川花英用紙巾擦過嘴角,有點不好意思。

不吃還沒覺得餓,一吃就停不下來啊。

絕對是這家拉麵太美味的錯!

安室透單手托腮,安靜的等早川花英吃完:“接下來,我送你去安全屋。”

“誒?安全屋?”早川花英下意識條件反射:“不用交房租的,是吧?”

“……沒錯。”安室透無語了幾秒,“隻想到這個嗎?”

“呃……我沒錢啊。”早川花英撓了撓頭,她這些年打零工賺的錢全部用來還中也當初借給她的那張支票了。

她是真的窮!

“難道安全屋也要交房租嗎?”早川花英震驚。

“剛剛不是說了嗎?不用。”安室透歎氣,“組織的訓練基地隻有極少數人知道具體地點。明天琴酒會來接你。”

“琴酒!!!”

早川花英一點都不想一大早就見到那個恐怖的男人:“安室先生,您不行嗎?!”

“我不知道地點呢。”

“……”

“好吧。”早川花英吸了吸鼻子,“我會儘量完成琴酒老大的訓練的。”

“這對你來說應該很難。”

“請不要這麼打擊我啊,安室先生。”

“嗯?這是實話實說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安室先生,你的惡魔之角冒出來了!”

“真的嗎?那早川小姐要進行除魔嗎?”

“……可惡!敵人太過強大,巫女小姐的靈能不夠!”

白色馬自達最終停在一棟公寓樓下。

“沒想到安室先生也會這麼有童心。”早川花英眼睛閃亮:“配合的超默契誒!安室大哥哥是把我當小孩子哄了嗎?”

“有你這麼大的孩子嗎?”安室透輕笑,從衣兜掏出鑰匙,遞給早川花英:“是1202室。你的號碼我發給琴酒了,明天早上注意手機,彆錯過消息。”

“不管多大我都是個孩子好嗎?還有,安室先生,您這樣強調彆錯過,會讓我很容易失眠的!墨菲定律啊!”

安室透又笑了一聲:“總之,設置好鬨鈴吧。”

看著早川花英從後備箱拿出白天從橫濱收拾的物品,從昨天到現在,女孩態度明顯變化的更%e4%ba%b2近,也更放的開。

“早川。”車裡的人忽然叫了一聲。

早川花英微微彎下`身,透過車窗看向車裡的人。

“為什麼會這麼信任我呢?”

過於低矮的角度讓早川花英無法看清車內人的表情。

少女拎著東西的雙手背在身後,歪了歪身子,非常可愛。

“因為安室先生是個好人呢!”

早川花英興奮的揮手告彆,“時間不早了,下次再見啊,安室先生。”

說完就蹦蹦跳跳的走進了公寓樓。

看著女孩的背影漸漸遠去,原本麵帶和煦微笑的金發青年目光微動,再一看,那笑容不再溫柔,反而讓人渾身發涼。

“好人麼?”

藍灰色的眼睛微眯,轉動方向盤,白色馬自達消失在夜色中。

第11章 膽子不小

組織給準備的安全屋是一間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的單身公寓,裡麵各種家用電器一應俱全。

花費了差不多十分鐘,早川花英裡裡外外檢查了一圈,很意外,沒有發現任何監視器和竊聽器。

組織這是……尊重隱私?

不,早川花英確信,這應該是組織成員更注重自己隱私。安全屋不是專門為某一個人準備的,任何來安全屋休息的組織成員想必都不願生活在監視之下。

這可真是太好了!

隨時生活在竊聽器之下什麼的,太恐怖了。

說起來,她能如此熟練的搜尋竊聽器和監視器,邊邊角角都不放過,還都是拜那位眼纏繃帶的黑心人士所賜。

真是一點都不想感謝他呢。

早川花英從壁櫃取出用真空袋收起來的床單和被子。撕開包裝,

鋪好床,再擺放好從橫濱收拾的物品,她又去附近超市買了些食材填充進空蕩蕩的冰箱。

呐,雖然她廚藝一般,但冰箱空蕩蕩,總不像會好好生活的樣子。

“花英,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活下去卻需要更大的努力。不管任何情況,都要好好生活下去!花英,聽到沒有!”

平時總是冒著傻氣的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格外認真。

早川花英雙手拍了拍麵頰,爸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