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我試的一件衣服,陳識覺得不太好。
是一條露肩的連衣裙,動作大的時候,露的會更誇張一點。
我特地穿給陳識看,然而他在視頻那一邊皺了皺眉。
我問,“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不好看。”
陳識說,“現在是冬天,穿這樣不冷嗎?”
我說,“不冷啊,東京這邊和咱們那裡不一樣,室內的溫度都特別高,在房間裡穿夏天的衣服也可以的。”
陳識還是覺得這件衣服不太好,但沒有說明他為什麼覺得不好。
我不明白,所以又說,“許易也覺得這個衣服很好啊,而且日本的女孩子都這麼穿。”
陳識突然就不說話了,其實他好久沒有這樣了,自從我來日本之後明顯感覺到他總是讓著我,想辦法讓我開心。
這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不開心。
我喊了他好久,但是視頻裡一直是那麼固定的一個姿態,我甚至以為斷線了。
陳識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日本什麼都好?如果能留下,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想回來了?”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視頻。
我心裡悶悶的,半天才反應過來。
到東京一星期後就是除夕了,我和許易一起過年,其實也就是在超市買了很多食材做火鍋。許易對做菜沒有什麼天賦,全程在廚房看著我怎麼切菜,又怎麼把那些菜拚湊擺放在一個盤子裡。
許易是個吃貨,平時沒人給他做飯,所以他都是隨便吃些東西。剛來的那幾天我沒有習慣環境,也是每天和他一起吃外賣。
於是這一天的火鍋,許易給了一個很高的評價。
喝了點兒酒,我們倆都屬於那種要醉不醉的狀態,比較適合耍個酒瘋。
但許易說的那句話是:忽然發現你也挺適合一直帶著的。
我困了也累了,裝作沒聽到那句話,整個人癱軟無力的掛在沙發上,而許易難得主動收拾殘局,順便拿了個被子來給我蓋上。
房間太小,他彎腰來給我蓋被子的時候兩個人的臉就貼的特別近。
我眨巴著眼睛看他,並不能看懂他眼中的情緒,然後許易往我這邊湊近了寫,嘴角揚起來,要親我的樣子。
在最接近的那一刻,他停下動作。
我搖了搖頭,從沙發上坐起來,接到陳識的電話。
“喂?”
陳識問,“這麼久才接。”
我嗯了兩聲,主要因為人不是完全清醒的,說話也比較含含糊糊,“剛剛在吃飯。”
“和許易?”
“嗯,這邊就我們兩個中國人,所以……”
這事兒我必須和陳識解釋清楚一些,我怕他瞎想,但是這次陳識竟然沒有要再追問的意思,不過囑咐的話還是有那麼兩句的。
我舉著回到自己的房間,沒再管許易。
躺在床上,繼續聽陳識的電話,他說他回家了,去看了陳奶奶還有我媽,年夜飯也是和她們一起吃的。
他每說一句話,我就嗯一次,不是不耐煩,是我真的有點困,而且在這樣特別的日子裡,我還是很想念陳識的,雖然分開才一禮拜。
即使收拾不好精神,我也舍不得掛斷,隻想多聽聽他的聲音。
我說,“老公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我好像好久都沒聽過你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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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我想泡你
一項工作在習慣之後就不會像開始那樣的小心翼翼的了,人和人的相處也是一樣的。
來東京半個月後,我已經習慣了早上不刷牙不洗臉就陪著許易出去晨跑。在他身邊,我越來越■瑟,運用著自己從前那些紙上談兵的知識告訴他哪裡比較適合晨跑,哪裡又有特別有名的棒球場。
甚至很自信的推薦fami的炸%e9%9b%9e很好吃,然後許易問我,“吃過?”
我搖頭說沒有。
他說,“那去吃吃看。”
相處下來,我發覺許易這人是真的沒架子,撇開從前那些有的沒的話,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都很舒服。
當然,這個相處也要分那一種,我覺得將來成為許易女朋友甚至太太的人,註定比較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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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這次在日本錄的是一張全日文的專輯,前幾天我要一句一句教他正確的發音,後麵就比較順利了,他已經記下來五十音圖,隻要在歌詞上標注一下就可以了,平時都是下午錄音到深夜,那天比較順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就收工了。
日本人的習慣,提前下班是要吃吃喝喝的,於是我們去了一家比較高級的料亭,在銀座。
銀座這個地方,除了奢侈品還有一個出名的,那就是女公關,高級女公關。
我聽說過日本的藝能圈很混亂,那些製作人什麼的尤其有些不良嗜好,但我沒想過他們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召了好幾個公關進了包間。
許易身邊,當然也坐著一個了。
他不會日語,但是人家是高級公關,內外兼修,不單單是花瓶那麼簡單。兩個人用英語交流,這時候許易也不需要我來做翻譯了。
不過這時候我還是坐在許易身邊的,一個人默默的喝著飲料,有時候無可避免的看到他和公關親密交談的樣子,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但其實,人家姑娘長的挺好看的,身材惹火,穿衣打扮也不比那些日本女星差,更重要的是人家主動,這會兒半個身子已經掛在許易身上,還一直蹭來蹭去。
嘖嘖嘖,我都不想看了。
可我不看也不行,周圍的情況都差不多,還有人一直玩兒我身上瞄。
我還是得離許易近點兒,至少我知道他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可許易這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臉上還挺正常的,卻一把把我也摟了過去。
完全推不開。
我側過臉瞪他,念在他可能是真的喝醉的情況下沒好意思發脾氣,但許易還是保持著那個左擁左抱的姿勢。
我怎麼這麼煩他呢。
不過許易這樣子,倒是沒有人招惹我了,我繼續默默的裝透明,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戳了戳許易,“該走了。”
許易瞥了我一眼,他身邊的公關也跟著往我這邊看過來,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又提醒了一次,明天早上還要去電視台錄節目呢。
我以為,這樣子許易應該就會和我走了。
沒想到他說,“你自己回去吧。”
我問他什麼意思。
許易看白癡一樣的看我,意思是他今晚不回家了。
我忽然就覺得不高興,然後有人說讓我留下吧,說的是日語,許易也聽不懂,反正又加了一句,“你回去把我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發給瑞瑞。”
說著,他直接把鑰匙給我了。
我拿著鑰匙走了,臨走之前還在門縫裡看了看他,虧了我還把許易當一好人,他以後的女朋友一定特悲催。
回到公寓,我沒有找到許易說的東西,他桌麵上很乾淨,然後我打電話給他,他嗯了一句就掛掉了。
再打過去,關機。
一開始我還很擔心把他一個人丟在外麵會出問題,但現在想想我真的是多慮了,他那麼大一個人了,並不需要我跟前跟後的照顧。
這會兒,說不定就和那個女公關在哪兒逍遙呢。
我決定不再管他,但還是睡不著。
那時候我新註冊了博客,不過從來沒寫過什麼東西,而且知道我博客的人也沒幾個。我打開許易的電腦,沒有點名道姓的吐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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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反應這麼大,主要是因為許易是我好多年的偶像,偶像有了女朋友甚至結婚生子我一定會祝福,但他和女公關搞在一起,我會覺得特別失望。
而且許易有我的博客地址,我知道他會看的,我故意寫給他看。
關掉電腦,我還是睡不著。
這是來日本之後許易第一次夜不歸宿,我並習慣一個人待在這個公寓裡,周圍的街道都很僻靜,這個時間,連蟲子叫的聲音都沒有。
越想我越覺得害怕。
於是我想到了陳識。
因為時差的關係,他結束演出的時候我這裡都快要天亮了,所以最近我們的聯繫少了。不過我撥通電話,他還是馬上就接了。
我小聲的喊他的名字,確定接電話的不是別人隻會才停止胡思亂想。
我告訴陳識我現在很怕,在公寓裡失眠,想到了以前看的那些日本恐怖片。
陳識在電話另一邊安慰我,聲音柔柔的,他讓我閉上眼睛,然後唱歌給我聽。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還是接通的狀態,我試著喊了喊陳識的名字,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
我問,“你一直都沒睡嗎?”
陳識說,“怕你睡不好又醒過來,所以一直沒敢掛斷。”
我來不及感動,床邊的鬧鈴就響的,特別響,陳識也聽到了,他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要去工作了,那個許易也不知道鬼混完沒有。”
我說這些的時候,陳識一直認認真真的聽著,始終沒有插話,然後我看時間真的不夠了,和他道別,陳識隻是告訴我以後害怕的時候記得給他打電話。
那時候,我雖然感動,還是把陳識對我的好當成了理所當然,他對我的寵愛,一度讓我忘乎所以。
一開始,是我默默的站在台下喜歡上他,而現在,他給予我的,其實比我能給他的,要寬容也溫柔的多。
開門出去的時候我碰到晨跑回來的許易,他正準備進浴室洗澡。
我推開他,搶先走進去。
看見許易,我心情還是不怎麼好,這會兒我對他有種由衷的鄙視,吃早飯的時候我都沒和他說話。
他遞過來咖啡,被我很嫌棄的推開。
工作人員來接我們去電視台,七人位的保姆車,我第一次選擇坐在許易的後排,他扭過頭來看我,笑了下,也沒說什麼。
這個人,竟然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事。
到了電視台,我對許易依舊是那麼愛答不理的態度,他說我今天的妝畫的不錯,我瞪了他一眼之後就躲得他遠遠的。
許易還是跟我發脾氣了。
如果說之前我那些小情緒還是在他容忍範圍內的話,我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就觸及了他的底線,節目錄製的過程中,我一直冷著一張臉笑容特別僵硬。
出來的效果不好,導致整組人都要陪著我錄第二次。
休息的時間,我被許易拽著胳膊帶到了樓梯間,那兒原本有幾個在抽煙的人看到我們過去也衝許易點了個頭之後就走開了。
可以單獨談話的地方很多,但是許易帶我來這兒,讓我感覺很不安。
錄節目的時候我隻穿了條連衣裙,樓梯間裡冷風嗖嗖的,我瞪著許易,“你要幹什麼?”
許易也瞪我。
他瞪著我,和陳識瞪著我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陳識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