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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難道你們沒手沒腳了?進不了南方城,你們就活不下去了?」季想容的話一出,幾乎是立刻,所有人的頭都轉了過來,眼睛閃亮的看著她。

陳清翰搖尾巴:媳婦兒帥呆了!媳婦兒酷斃了!

「至於你。」她看向那個少年,「進來。」

少年搖尾巴:新隊長好酷,我好喜歡!

少年剛一走進隊伍,就跟隊伍裡的人嗨上了:「大家好,我叫馮望州,今年15歲。愛好是唱歌、跳舞、交友、製造。至於製造的什麼,以後慢慢相處你們就明白了。」

陳清翰不解:「為什麼?」

「我們的隊伍裡,不缺聰明人,但缺這種八麵玲瓏的聰明人。」季想容想了想,雖然懶得說話,但麵對陳清翰那像是大狗受了委屈的可憐模樣,還是勉強開了尊口,「雖然不知道以後這個隊伍會走多遠,但我不想等到麻煩事來了,才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努力一把。」

陳清翰握住她的手:「你還有我。」

據馮望州所說,上列車的人無論大小老幼,每人一斤大米或兩斤小麥作為車費,列車食堂內的食物自費。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法,每班列車都會有一至二名軍方試煉者坐鎮,同為試煉者可以和對方交換積分以得到車票或食物,每張車票5積分,每餐1積分。

對於國家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將係統所展示出來的功能應用的比自己還要透徹,季想容表示正巧,省了她摸索的時間。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遠遠的,一輛列車呼嘯著從遠處駛來。

「大家做好準備。」

馮望州低聲道。

事實上,無需他多說,看著周邊越聚越多的人群,季想容等人俱是神情專注,麵色沉凝。現在的列車和末世前的列車大有不同,不僅減少了列車門的數量,且外表還包裹著厚重的鋼鐵甲衣,以及鋒利的鋼鐵銳刺。

列車緩緩停下,車門剛一打開,身後的人都開始擠擠攘攘起來。

季想容站在邊上,將自己的隊友們一個個護送著推上車,身後一人偷襲,她一個手肘後頂,那人發出一聲慘叫,掉入鐵軌之中。看著近在咫尺的軌道,他嚇得立刻竄起,再也不敢往這個地方插隊。

在馮望州的意料之外,這個隊伍竟然所有人都進入了車廂。不僅是身為隊長的季想容和季想容的男人實力強大,隊員們也是實力不弱,對於敢插隊的,乾脆利落的丟進鐵軌內。

少年更加熱情,帶頭走在前方:「隊長,這裡我熟,我來給你們做嚮導吧。」

車廂內部結構和從前的沒有什麼區別,甚至一點也不擁擠。大多數人都有座位,一些和他們一起上車的人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到他們乖乖去買票,都是嗤之以鼻,暗笑他們冤大頭傻大憨的比比皆是。

「組長,你看這些人!」戚恬有些不忿。

少年搖搖頭:「恬姐,你不用理會這些人。」

季想容聞弦音知雅意,現在的列車都由國家管轄,且全部經過精密改造,車上甚至還有軍方的試煉者坐鎮,也許不僅僅是試煉者,還有手持槍械的軍|人。

且現在的試煉者事實上並沒有初期那麼弱,在密道內那兩個月,每天晚上她都有購買不少殺傷力強大的武器,放到自己的商場售賣。武器的價格比藥物的價格更貴,能花得起巨額積分的人都不會是泛泛之輩。不僅是自己會努力獲得積分,且國家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也必定會全力培養一些試煉者作為他們的後勤庫。

那麼,能上列車坐鎮的試煉者必定不能小看。

這些敢於在上頭手裡挖利益的逃票者,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季想容等人在馮望州的帶領下走進一個空曠的大廳,大廳裡靠左靠右的都有一麵巨大的弧形櫃檯,靠右櫃檯內坐著個眉目清俊的青年。青年麵前立著一張名牌——積分兌換處。靠左櫃檯內坐著七八個工作人員,除了最邊上一個翹著二郎%e8%85%bf吃方便麵的人除外,其他人麵前都放著一個電子稱和一台電腦。

回頭數了下人數,加上少年,隊伍裡一共有十八個人,每人五個積分,就相當於這一趟需要90積分。對於係統裡藏有十數萬積分的母係統承載者來說,這麼點積分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所以她並沒有取出食物,而是直接帶著身後的隊員們走到積分兌換處。

「您好,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那青年眼神平靜的看著季想容,並沒有因為她的出色容貌和試煉者身份而更加熱情,彷彿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大美女,而是一個路人甲路人乙。

青年的平和令她表情輕鬆了些:「所有人,積分。」

「是所有人嗎?」

季想容點頭。

青年數了一下:「你好,一共十八人,您需要支付90積分。」說著,他取出一個類似平板的東西點了什麼,然後放到她麵前,「您點擊確定後,會自然扣除您賬戶內的積分。」

季想容忍著好奇,板著臉,伸出食指在「確定」鍵上戳了戳。

——沒反應。

再戳一下。

——還是沒反應。

季想容抬頭,麵癱臉。

青年一愣,繼而麵露歉意:「抱歉,我看到您這麼熟練,還以為已經驗證過了。您是第一次兌換積分嗎?」

「嗯。」

「是這樣的,第一次兌換積分的人需要經過驗證,驗證後您的係統就會連接到官方數據庫,如此才可以相互交換積分。」說完,他又取出一個青白色「鵝蛋」放到她麵前,「用手握緊它,隻要是試煉者就能驗證成功。」

季想容狐疑的在青年和鵝蛋間看了看,後麵已經有人笑出聲來。

「鵝蛋,哈哈鵝蛋!隊長會不會一下捏爆了,哈哈,不行,我汙了,哈哈哈哈!」

季想容麵無表情的扭頭盯著狂笑的戚恬,把對方盯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笑才又扭過頭來。

其實說它是鵝蛋,其實也不然。

遠看是鵝蛋,但在燈光下湊近了看,就能發現這所謂的鵝蛋表麵毛茸茸的。她強忍著上前戳兩下滿足好奇心的想法,伸出手將「鵝蛋」捏在手心,還未等她做什麼,就感覺掌心微微刺痛。

「基因提取完畢,試煉者身份確認,試煉者驗證成功。」

☆、54|

「現在您可以兌換積分了。」青年也是鬆了口氣。

季想容想了下,還是很勉強的將手裡的鵝蛋慢慢的放在桌麵上,當她的手離開桌麵後,曾經圓滾滾毛茸茸的鵝蛋變成了一攤茲茲冒著火星的淩亂數據線……

青年:「……」

季想容繼續麵癱。

「哈哈哈哈,組長好彪悍,真的捏爆了,真的捏爆了哈哈哈哈哈!」坐在座位上,戚恬笑的前仰後合,「你不知道,我當時看到那帥哥的臉色,真的為他蛋疼,哈哈哈哈哈!」

猛子茫然的看著笑得不能自已的戚恬,有些不知所措,馮望州默默他油乎乎的頭髮,一臉壞笑:「現在聽不懂沒關係,等到你長大以後就懂了。」

「你也隻比我大五歲!」猛子嚴肅的繃著小臉。?思?兔?網?

「比你早出生一秒也比你大!」

蔣洪山頭疼:「你們倆別吵了!還有你,還笑,小心等會兒組長給你好看!」

幾個聯合國友人沒有搭理這群莫名其妙的人,而是圍在另一桌上玩塔羅牌。

季想容繃著臉看著窗外黑乎乎的隧道,好一會兒才開口:「積分,都給我記在賬上。」她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個並不顯多大的車廂內,聲音近的彷彿就在每個人的耳邊。

戚恬一僵,沮喪的趴在桌上。

蔣洪山恨鐵不成鋼:「該!」

這趟從京門到s市的班車需要27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們將要在這裡過上一夜。列車內有硬臥和軟臥包廂,價格相比較硬座而言要貴上兩倍有餘。季想容想也不想的就選擇了硬座,畢竟這幾個月來又不是沒有吃過苦頭,至少大晚上他們不用擔驚受怕,可以好好趴在桌上睡上一覺。

坐了沒多久,就看到穿著製服短裙的漂亮女人一個個查票,她們的身後跟著不少腰間藏有槍支的武裝人員。一些一開始抱著逃票想法的人嚇得麵無人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瑟瑟發抖。

這時,一個女人抱著自己的小包裹離開座位,匆匆向車廂的另一邊走去,那些查票人員看到,也裝作沒看到的樣子。他們的態度鼓勵了不少同樣逃票的人,也拿著包裹紛紛向車廂的另一邊走去。

然而,女人剛掀開兩個車廂間的簾子,就看到一個穿著同樣製服短裙的漂亮女人站在那裡,後麵跟著的兩個武裝人員手握□□,麵色冰冷。

「您好,現在是查票時間,任何人不準出入自己的車廂。現在,請出示您的車票。」

身後跟上來的人頓時一個急剎車,站在原地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的票,丟……丟了。」女人抱緊包裹,麵色僵硬。

檢票員的笑容依舊溫和,她拿出一個黑色的指紋識別器:「沒關係。我們的售票都是通過指紋識別,如果您的票丟了,可以通過刷指紋驗票。」

女人側過身去,將手藏進%e8%83%b8口:「不行不行!不能刷指紋!」

「不好意思,我們隻能通過真實票據或者指紋來檢票,您的不配合會給我們的工作帶來很大的困擾。」

也許是檢票員的語氣和態度非常好,讓女人的膽子大了不少,她挺%e8%83%b8:「我們老家有這個習俗,不能把自己身上之物留在別人那裡,那是不禮貌的行為,也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災禍!」

檢票員聲音依舊甜美動人,眼神卻開始冰冷:「不好意思,我們隻能通過真實票據或者指紋來檢票,您的不配合會給我們的工作帶來很大的困擾。」

明明是同樣的一句話,這次卻讓女人感覺到了寒冷和恐懼。而檢票員身後的兩個武裝人員也是拿起槍支,對準了她。

女人縮了縮脖子,咬咬牙跪坐在地麵上大哭起來:「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們是人民的公僕,是我們的僕人!我們用自己的血汗錢供養你們,讓你們不用吃苦,不用受累的天天待在辦公室裡無所事事,你們竟然還拿著槍對準我們這些勞苦人民!你們對得起你們的良心嗎!你們對得起你們的爹娘嗎!哎呀呀可憐我活到了這個歲數,竟然還要被你們這樣對待,還不如去死!還不如去死啊啊啊!」

後麵幾個膽大的,抱著法不責眾的想法也跟著大鬧起來。

「是啊你們這群人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