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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而不俗,妥妥的就是一手無縛%e9%9b%9e之力的高冷女神形象。

而陳清翰的形象看起來竟比季想容還要弱上幾分,形容狼狽,一身倦意。

於是,這二人成了第一個被攻擊的對象。

陳清翰收起滿臉倦色,儘管很累,但他知道長大後的季想容一向不屑於這類私鬥,從來出手的人隻有自己。

然而,隨著「鏘」的一聲,陳清翰瞪大眼,看著身邊的女人,手中握著與她女神形象完全不符的大斧頭對上迎麵而來的匕首,匕首劈落在地,他的女神歪歪頭,絕美的容顏清麗依舊,嘴角卻露出一抹邪氣:「就這麼點本事?」

從山洞深處吹來的一陣風吹的她長髮飛揚,美眸流轉,邪氣凜然,這樣的她,竟比以往那個如精緻的陶瓷娃娃般的模樣更令人心動,一直以來差何向晚一分的氣質被這種讓人心動不已的味道填補,不分伯仲。

「啊啊啊,上!上了這個女人!」

人群中的一個男人終於忍不住,擦擦鼻血,推開前麵的人往季想容身上撲。

季想容歪歪腦袋,躲過一旁的偷襲,身體不偏不倚一個側身,寒氣逼人的斧子高高舉起,利落斬下,寒光一閃而過,速度快得驚人,那男人隻覺得手腕處一涼,兩隻手腕都出現了一道血痕。男人一個閃神,手腕劇痛,兩隻手掌齊齊斷裂,掉落在地。

「擦,想容小姐受了什麼刺激,畫風變得這麼快!」江津站在顧占雲身邊,瞪大眼睛喃喃自語。

「啊,人渣什麼的,最討厭了。」

輕柔的聲音自美麗的紅%e5%94%87中緩緩吐出,佳人風華依舊,旁人卻再沒了褻瀆的心思。

☆、41|霸氣側漏

季想容的一個出手,震驚了所有想拿她開刀的人。

「還有人想試試看嗎?」

「上,就一個娘希匹,我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她一個?!」

還有人不信邪,操起武器揮向她。

季想容一個下腰躲過所有攻擊,柔軟的腰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一個扭轉,以斧子為軸點,兩條長%e8%85%bf旋風似的一掃,近處欲攻擊之人的手腕俱是一陣劇痛,手指一鬆,「辟裡啪啦」,各種材質的武器竟掉落了一地。

而後女人迅速起身,又是好幾人擠開握著手腕彎腰痛得嗷嗷叫的人,其中一個略強壯的高個子女人厲喝一聲,武器同樣為斧子的消防斧劃破空氣發出「呼呼」風嘯。無論是身材還是氣力這個女人都要強過她,季想容沒有硬拚,舉起斧子隻是一個格擋,側身躲過斧子下落的勁道,一個撩陰%e8%85%bf甩向那女人。

那女人也是有兩下子的,僅僅是腹部一收躲過季想容的攻擊,濃黑的眉毛向上一挑,聲音洪亮:「喲,想不到當年那個風靡全校的高冷女神也會來陰的!」

季想容掄起做劈向女人的假動作,待女人一個格擋時卻又變換角度一個橫批。女人大驚,連連後退幾步,避開攻擊範圍。季想容這才有功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腦海中掠過一張張容貌,半天才在一張美艷的瓜子臉上停下。

「喬……婭舒?」

高壯女人眼神閃過一抹驚喜,臉上卻滿不在乎的露出調侃的笑容:「我都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女神竟然還記得我,真是難得。好了,跟老朋友打好招呼,我就去找住的地方了。希望明天見到你,你不會又變成以前那張死人臉。」女人說完,瀟灑的轉過身擺擺手,向一個混戰的洞%e7%a9%b4前走去。

「……」

季想容也不過就是試探著問一下罷了,畢竟在她的記憶中,喬婭舒是個高挑美艷,身材波濤洶湧的女人。她說話音量從來不會高過正常分貝,語調能甜膩死所有男人女人,臉上的妝容永遠都精緻的如同麵具,在外從來不穿裙子和高跟鞋以外的服飾,看著自己的眼神不是斜睨,就是上翻。有點小聰明,有點小陰險,會偶爾因看不慣自己而做點無傷大雅的壞事,從來沒給過她一個好臉色。

最後一次見麵,喬婭舒麵色慘白,卻依舊高傲的斜睨著她。

她說:「季想容你別太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讓所有男人都敗在我的裙擺下!」

丟掉了精緻的高跟鞋,丟掉了美麗的連衣裙,去掉了神奇的妝容,去掉了時刻都在分泌的雌性荷爾蒙氣息,喬婭舒依舊是美艷動人的。所以季想容想也沒想,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我相信。」

也不知道是什麼激怒了對方,喬婭舒大怒,扔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從此以後再未見過麵。

而眼前這個身體高壯,臉型冷硬,膚色曬成巧克力色的女人,這個一看到有架打便精神抖擻,激情昂揚的女人,真的是當初那個嬌滴滴的美艷同學?

周圍人已經被季想容表裡不一的彪悍給驚嚇到了,紛紛讓開了這個洞%e7%a9%b4,另尋他處。

陳清翰低著頭鑽入洞%e7%a9%b4內,看了看裡麵的大小,鋪好厚厚的爬爬墊,大小剛好。將厚厚的被子疊好放在爬爬墊一頭,清俊的臉上露出一個和氣質極不符的傻笑,今天晚上可以和阿容一個被子,真好!

季想容彎腰進入洞%e7%a9%b4,一抬眼就看到莫名傻笑的男人,眉眼柔和的踢了男人一腳:「傻笑什麼呢,脫褲子!」

陳清翰愣了愣,白皙的俊臉上泛起兩朵紅雲,他扭捏的抓著褲腳,連眼睛都不好意思離開地麵,小聲喃喃:「不……不好吧。太快了,我們應該循……循序漸進。」

「你說什麼,不脫我就走了。」男人的聲音太小,季想容未聽清,不過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沒往好處想,不由又好氣又好笑。

「誒,想容小姐,我們隊……」陳清翰還想扭捏兩下,卻見江津的腦袋伸了進來,大大咧咧眼神炙熱毫不避諱的盯著季想容,眼中陰沉一片,一伸手抓過邊上的碎石劈頭蓋臉砸在江津頭上,疼得他嗖的一下縮回腦袋嗷嗷直叫。

「脫脫脫,我們趕緊開始吧!」解決完障礙,陳清翰也顧不得扭捏,抓過季想容一個翻身,兩人對調了一個位置。這樣就是再有人想進來,看到的也隻有他的後背。

「嗯,脫吧。」季想容說著,就從空間裡取出一支管狀物。

陳清翰瞪大眼,立刻捂著自己後方,臉色慘白:「阿……阿阿阿容,你想幹嘛,有話好好說……」

「……你在國外這段時間都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快脫了我給你上藥!」

「啊?」陳清翰傻眼,「上……上藥?隻隻隻是上藥?」

「撕拉」季想容不耐煩男人磨磨唧唧的一麵,直接上手一扯,誰料本來這褲子就已經在幾天的折騰中愈加脆弱,被她這麼一扯,竟然直接從大%e8%85%bf處扯裂,露出白花花的肌肉。

陳清翰&季想容:「……」

空氣溫度忽然升高,季想容難得有些尷尬,閃爍的眼睛在看到男人大%e8%85%bf一側腐爛的傷口時立刻震驚凝神:「怎麼回事?之前還沒這麼嚴重,我不在的這兩天你都是怎麼照顧你自己的?」

她的手指纖細好看,指尖細膩的輕輕觸碰他的傷口周圍,眉頭皺起:「不行,腐爛情況過於嚴重,需要將腐肉割掉。」^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說著,她從空間中取出酒精燈和一把匕首、乾淨的紗布以及白酒。匕首在點燃的酒精燈上炙烤著:「我沒有醫用酒精和麻醉針,你暫且忍一忍,我盡量動作快些。」

等簡單的消毒結束,季想容看著那條大%e8%85%bf上的腐肉,還有一道道膿水正在往外流。小時候季想容愛玩,沒少受過傷,卻也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勢。大學學習的又是表演專業,對醫用方麵一竅不通,隻有在因老師佈置的醫生角色扮演時才略略瞭解過一些。外麵的人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不敢將這個一心依賴著自己的男人交給別人,這麼想著,隻要咬咬牙,拎起白酒對嘴就是一口,辛辣的酒味嗆得她眼淚直流。

☆、42|秀恩愛

她抓住他的大%e8%85%bf,口中的白酒對著傷口噴。

「沒事,我不疼。」也許是季想容的表情太過緊張,陳清翰安撫的拍拍她的手,他的表情毫無波瀾,如果不是額頭隱隱冒出來的細汗以及手掌下驟然緊繃的肌肉,她差點就相信了這個男人真的一點也不疼。

季想容低著頭笨拙而又迅速的將男人的傷口處理完畢,看著白淨的紗布不再用膿水沾染,這才鬆了口氣。

跟著暗自鬆了口氣的還有陳清翰,他不是金剛人,不是神經壞死,相反,他的痛覺十分靈敏。隻是為了不讓季想容太過緊張慌張,才咬緊牙關強忍著這種傷口被酒精度數極高的白酒灼燒,之後還用滾燙的刀子一點點割掉他的腐肉,割開蠕動的紅肉,刀尖刺入傷口深處生生勾出短箭的金屬箭頭的痛苦。

好在她打開那根管狀物,陳清翰記得,這是季想容給那黑不溜秋的黑炭球用過的藥,效果神奇,瞬間讓那小東西恢復大部分生機。季想容倒了半天隻倒出米粒般大小的一滴液體,液體均勻的鋪在傷口上,隻覺一陣清涼,尖銳的灼痛緩和了少許,讓他可以有喘熄的空間。

季想容將垃圾裝入一個箱子內放在係統背包格中,淨手後試探著用食指輕輕觸碰他的傷口周圍:「如果有什麼不對儘管告訴我,我會想辦法。」

大%e8%85%bf肌肉在她的觸碰下愈加緊繃,陳清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認真聲線暗啞:「那麼,就不要離開我。」

「什麼?」季想容瞪大眼睛,好半天才想起,他這是在回答她之前怒斥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話。永遠都是這樣,無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眼中心中隻有她的存在。這樣的感情過於壓抑,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沉重。

男人的手掌厚實滾燙,燙的她的手指尖銳的痛。季想容將他的手往外扯了扯,男人卻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隻好點頭:「嗯,不離開你。」

也許是她的態度過於敷衍,陳清翰的眸中閃過戾氣:「我是認真的!如果你離開我,那我就在原地等著你,等你給我收屍!」

他的戾氣彷彿帶著血腥的殺氣,整個洞%e7%a9%b4竟隱隱有些震動。季想容急忙抱住他,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我也是認真的。」

「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你死了我就抱著你火化,骨灰也要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我死了你就把我的骨灰做成戒指陪伴你,哪個男人敢靠近你,我就化作怨氣殺死他們!」

「好,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乖,不要生氣,我們一直會在一起。」

男人的身體不再緊繃,氣息漸緩,洞%e7%a9%b4內的震動也漸漸停息.他的眸色由陰轉暖,戾氣散去,冷峻的臉上爬上少年般乾淨的笑容,俊臉孩子似的在她肩膀上蹭著:「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