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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 扶桑知我 4593 字 1個月前

裡坐了起來,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脊背,一陣酥|麻的感覺竄遍全身,貓尾巴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看來,謝翾就算變成了小貓也不會掩飾自己。鳳洵撓著她的下巴,如此想到。

謝翾側過頭去咬住他的手指,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摸了,然後又往他浴室的方向跳了一下,示意他現在立刻馬上去洗澡。

“你要洗澡嗎?”鳳洵耐心問她。

謝翾急得“咪”了一聲,是你!是你該去%e8%84%b1衣服洗澡了!

鳳洵就當她這聲是同意了,便抱著她往浴室走去,把她放進了水裡。

謝翾在水裡胡亂撲騰,打算將水濺在鳳洵身上,但他的雙袖沾不到任何水漬,鳳洵的大掌隻是按著她的身子,然後將充滿花香的皂角在她身上揉了一下。

即便謝翾現在是一隻貓,他的手還是很有禮貌地避開了一些不該碰的地方,謝翾被他洗得香噴噴,又被他用溫暖的法術烘乾了,在皮毛變乾的這一瞬間謝翾感到極度熨帖,她抖著腦袋鑽進鳳洵的衣服,爪子又開始亂扒拉。

鳳洵難得起了逗她的心思,將她放在了冥獸身邊,便自己走進了浴室,洗完她,他該洗自己了。

浴室門關上,謝翾在門框上撓了半天沒能找到一絲看進去的縫隙,冥獸在院子裡悠閒吃著鬼氣化作的草料,朝謝翾揚了揚尾巴——它不知道這兩位主人又在玩些什麼奇怪的遊戲。

謝翾等了一個晚上都沒能等到一絲機會,最後她被鳳洵抱著往他的房間走去。

“你不會還想與我一起睡覺吧?”鳳洵拍了一下謝翾的腦袋,低聲詢問。

第26章 二十六刀

謝翾其實沒有與他人一起睡覺的習慣, 當入睡時她的警惕性會降低,這樣很危險。

但越發無法發現鳳洵背後的秘密,她的好奇心就越發強烈,以至於她願意與鳳洵同床共枕一晚上。

於是謝翾小貓臥在鳳洵懷裡, 尾巴焦躁不安地甩了甩, 還是“咪嗚”了一聲就當做是答應了。

鳳洵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去, 謝翾小貓實在太過可愛, 他無法拒絕她。

鳳洵睡前會看些書, 謝翾覺得無聊,就把貓腦袋湊過去看, 卻看到他在看一些簡單的話本子,用一些簡單的插圖與文字組成故事, 並未是什麼高深的內容。

他果然是如此幼稚,謝翾%e8%88%94了%e8%88%94自己的爪子, 又將腦袋鑽進他寬大的衣袖裡想要尋得些縫隙鑽進他的衣服裡。

鳳洵及時把她抓住了, 拎著她的後脖頸將她拽了出來, 謝翾倒在畫冊上四腳朝天,露出雪白的、毛茸茸的肚皮。

她氣急敗壞地撓了一下鳳洵的手背,卻隻有軟軟的肉墊拍了上去。

“不可以。”鳳洵的大掌蓋下, 罩住謝翾的貓腦袋。

為什麼?謝翾疑惑, 她現在分明已經是隻貓了, 還是公的,怎麼現在也不許。

她身後的尾巴甩了甩, 故意把鳳洵放在桌上的零碎物件掃了下去, 變化為動物的軀體,謝翾的某些思考方式也開始朝著這種動物靠近。

鳳洵將地上的東西撿起, 重新擺好,在謝翾還想搞破壞的時候將她抓進了自己的懷裡。

“彆鬨了,睡覺。”他低聲對謝翾說。

終於!他的手是伸向了自己的衣服,%e8%84%b1下緊實厚重的外衣與大氅,他%e8%84%b1得隻剩下一件素白色的裡衣,這輕薄的布料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與線條優美的肌肉——他的身體也是一尊無瑕的藝術品。

然而謝翾並不懂欣賞這美麗的身體,在看到鳳洵%e8%84%b1到最後一件的時候她灼灼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繼續%e8%84%b1,就剩一件了,她一定要看到答案。

但是鳳洵的手懸停在規矩攏好的白色衣襟前,他回身,將貼身攜帶的竹劍擺在劍架上。

謝翾發現他的這把竹劍確實是一把如假包換的真竹劍,因為那劍身末端已發黃,而院子裡栽種的青竹有些已經被削了下來,等他現在用著的這把竹劍老化乾枯,他就會換一把新的。

他是這麼厲害的神仙,為什麼沒有一把絕世好劍傍身?謝翾愈發對他好奇起來。

前爪在桌上不安地抓了抓,謝翾正在思考的時候猝不及防被鳳洵攔腰抱了起來。

他吹熄桌上的燈,竟然就這麼抱著謝翾靠在了床上,謝翾臥在他的%e8%83%b8口上,冰冷又柔軟的肉墊與他的%e8%83%b8膛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

貓類在夜間的視力很好,所以謝翾抬起腦袋能清晰地看到鳳洵麵上那鬼首麵具泛著的冷光,還有他那雙溫潤如海洋的漂亮眼眸。

他在靜靜看著她,眼睛裡蘊含著某種繾綣的情愫,仿佛隻是這麼抱著她就能讓他感到快樂。

謝翾飛速低下腦袋去,她的貓爪子鍥而不舍地撩開了他的衣襟,鳳洵手疾眼快將她的爪子抓住了,但那毛茸茸的絨毛還是觸到了他的心口,輕輕撓著,很癢。

他的喉頭動了動,聲線有些沙啞:“謝翾,乖乖睡覺。”

謝翾甚至沒馬上聽出來他已經認出了她,他喚她“謝翾”如此順理成章,以至於她並沒感覺到這聲呼喚有都麼不合時宜。

她繼續裝貓,用腦袋往他%e8%83%b8口拱。

“你最好今晚都不要變回去。”鳳洵的手指抬起,撓了一下謝翾的下巴,這一回他的眼睛裡泛起了某種陌生幽深的光。

變回去?謝翾的貓腦袋猛地抬起,她警惕地看著鳳洵,他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打算如此問鳳洵,卻無法發出人言,隻喵喵叫了幾聲。

偏偏鳳洵還能聽懂她的貓言貓語,他倒是個老實人,很快對謝翾說出了真相:“剛進城門你跳下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小明也知道。”

小明就是那隻冥獸的名字,那麼高大威猛的一隻巨獸被他取了個那麼幼稚的名字。

謝翾感覺自己可能是被鳳洵耍了,她一怒之下收回了自己化形的法術。

很快,鳳洵感覺自己身上一沉,這麼大一個謝翾完完全全趴在了他的身上。

她身上還帶著方才沐浴時的清香,啊……這味道還是他給她搓上去的,鳳洵腦海裡冒出這樣一個古怪的念頭,連帶著他的臉也紅了起來。

細軟發絲拂過鳳洵頸窩,謝翾的身體還帶著身為貓時的慣性,她順理成章地蹭了蹭他的脖頸。

她感覺到他的%e8%83%b8膛正在以一種更快的節奏起伏,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謝翾好奇地按住他的%e8%83%b8口,感受著此處勃發的熱意,真奇怪,他呼吸這麼快做什麼?

“謝翾。”鳳洵抓著她的手腕,他的掌心灼燙。

“熱。”謝翾側過頭對鳳洵抱怨。

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沒有被他抓住的手已撩開他的衣襟,仿佛是冰冷的蛇攀上軀體。

呀,他的呼吸更快了……謝翾的指尖在他的鎖骨處打了個充滿疑惑的轉。

鳳洵一驚,稍稍使了些力氣,把她更緊地抱在懷裡,一時間謝翾沒法再動了。

她隻能抬眸去看他的神色,他的墨發在身後鋪陳開,仿佛上好的緞子,原本嚴謹戴好的鬼首麵具也歪了些許,正好露出他眉心那抹神聖、不容侵犯的神紋來。

但他的臉依舊是紅的,幽深的眸底閃爍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分明是神的身軀,卻有這般鮮活的情感。

驀然間,謝翾忽然有些羨慕他,羨慕他可以展露這些情感,而她隻有一顆冰冷的、平穩跳動的心。

心念一動,她的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雙?%e5%94%87又貼上了他眉心的神紋,仿佛在褻瀆著些什麼。

謝翾如此%e5%90%bb著鳳洵的眉心,他一低頭便能看到她線條柔和的肩頸與%e8%83%b8`前浮凸的線條,她的身體在黑暗中顯得朦朧又美好ω思ω兔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線ω上ω閱ω讀ω

黑暗裡,扣在謝翾腰間的大掌仿佛緩慢燃燒的火焰般輕輕上移,不由自主、下意識地撫摸著她的軀體,謝翾感覺癢,便扭了扭身子,卻惹得他的動作更加肆意。

鳳洵原本充滿神性的眼眸微垂,他已經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了,他隻知道將謝翾還在努力把他衣服%e8%84%b1下的手按住。

謝翾有些惱,因為他的手都往裡邊伸去了,他卻不讓自己也做同樣的事。

她像複仇似地一低頭,%e5%90%bb上了他的%e5%94%87,他們的上一個%e5%90%bb隻是%e5%94%87瓣相貼,但這一次,在她的氣息靠過來的時候,鳳洵便已按住了她的後腦。

鳳洵想,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e4%ba%b2%e5%90%bb,就這麼把%e5%94%87瓣湊過來便叫%e4%ba%b2%e5%90%bb了嗎?他的大掌在她的發絲間遊移,%e8%88%8c尖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e5%94%87%e8%88%8c交纏,屬於他身上的氣息霸道地占據她的呼吸,如烈火般熾烈。

謝翾鼻間發出一道悶悶的哼聲,像小貓叫,鳳洵咬了一下她的%e5%94%87瓣,沙啞的、低沉的聲音傳來:“謝翾,我都與你說了,你今晚最好不要變回來。”

謝翾在恍惚間感覺自己的臉頰熱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鳳洵傳的,但是她清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正在加快,像鳳洵一樣。

她的%e5%94%87瓣迷茫微張,卻又被他再次叼住了,又是一記深%e5%90%bb落了下來,謝翾連呼吸都帶著他的味道,他的%e5%94%87%e8%88%8c生澀地碾過她口中每一寸角落,這才是%e5%90%bb,謝翾在沈青那裡沒仔細聽的課在這裡全部學會了。

謝翾被他按著逼到了牆角,他高大的身形覆上來,困著她讓她無路可逃,謝翾拽著他肩頭的衣裳喘了口氣問:“所以可以%e8%84%b1了嗎?”

鳳洵:“!”一定要這麼直白嗎?

他捧起她的下巴,認真問:“你去找過那狐妖了?”

謝翾點頭,找確實是找了。

“那些事都學會了?”他震驚。

什麼事?若是化形之術她肯定是都學會了。

於是她繼續點頭。

“知道了還要找我?”他再次確認謝翾沒被帶歪。

她學了化形法術自然是要先過來騙他,所以謝翾還是點頭。

“你——”黑暗中的鳳洵盯著謝翾看了許久,或許是這裡不夠亮,所以他的目光大膽了許多,他沒有再掩飾自己的情感。

——就是喜歡她,就是會被她調動情緒,就是會被她挑起那些不可控卻甜蜜異常的……欲望。

“好吧。”他在她%e5%94%87角印上一%e5%90%bb,終於是答應了謝翾的“過分請求”。

既然她執意如此,那就……就依著她好了。

謝翾伸出手去,撩開他的衣襟,掠過他的%e8%83%b8膛,而後冰冷纖細的手繞到他的身後。

床邊,純白的裡衣滑落,線條優美的肌肉牽引著鳳洵的行動,他扣住謝翾的纖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

這個緊密的擁抱讓兩人的軀體相貼,謝翾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些不對勁——不行,她還是快些做自己的事。

冰冷的手指攀上鳳洵的脊背,謝翾在他的背上胡亂扒拉了半天,沒能觸摸到任何傷痕帶來的斑駁痕跡。

怎麼會沒有傷痕呢?她決定這裡應該有,那就應當會有呀……謝翾的腦海裡重複了一遍沒有任何意義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