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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曦想了想:「好吧,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都一樣,那就當做沒發生過就好了。我現在家也沒有了,韓玥我也不打算認她這個姐姐了,以後你也不是我的姐夫,我們就這樣當個陌生人吧。」

冰冷的目光似有一團火在燒,聲音也是冷冷的帶著慍氣:「所以,我要是睡了你,你就要跟我恩斷義絕?提起褲子不認人的男人我見過很多。但是,上過床就翻臉無情的女人,我倒是第一次見到。」

韓曦愣住了,他說她是女人?那就是說,她已經不是女孩了?

宮軒墨一手撐在餐桌上,欺身過來,逼近她:「韓曦,和我上床,你就這麼不願意嗎?心裡有怨恨?」

韓曦沉默了許久,有些難過但是卻不至於哭出來:「我不怨任何人。是我自己命不好,有這樣的爸爸,有這樣的姐姐,反正都是要被人強暴的,被你睡了總好過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渣睡。」

宮軒墨扯%e5%94%87一笑,涼涼的說:「多少女人排著隊想上我的床,怎麼到你這裡,感覺到好像是迫不得已,勉為其難。韓曦,昨晚可是你求著我要你的,你還說,這個世界上我是你最喜歡的男人,你還說永遠都不要離開我。難道,你隻有在舒服的時候,才肯說真話?」

「你胡說!」

韓曦羞澀的%e8%88%94了%e8%88%94%e5%94%87瓣,覺得自己快冒煙了,看到桌上擺著一杯白水,恨不得整杯都澆到自己的頭上,讓自己降降溫。

宮軒墨又坐回去了,筆直端正的身姿,就好像是坐在談判桌上一樣,就連一向蠱惑她心神的聲音都顯得很正經:「你要是再忘記了,我們可以再做一次,我一定做到你全部記起來為止。」

她扛不住了,他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和她談論這種話題。

韓曦差點被逼急了就忍不住喊上一句:睡就睡了,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準宮軒墨會來一句,睡了我,你當然要負責。

韓曦忍著脾氣沒發出來:「宮軒墨,我怎麼覺得覺得,現在你這幽怨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失了身,慘遭拋棄的女人?難不成睡了一覺,你還覺著受委屈了?」

沒想到宮軒墨陰柔的笑了笑,邪氣十足的望著她:「女孩和女人就是不一樣,以前就像一隻乖巧的小白兔一樣,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現在睡了我之後,就知道怎樣調侃我了,果然還是自己的女人有滋味一些。真後悔沒有早點下手下手,讓我損失了的好些日子應該享受到的趣味。」

韓曦覺得她已經被逼得不得不說了:「不和你一刀兩斷還能怎麼樣?繼續和你有來往的話,那我以後就隻能做你一個陪睡的小情人。難不成不還能娶我嗎?!」

宮軒墨這回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卻依舊麵不改色,隻見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e5%94%87邊淡雅迷人的微笑:「今天中午十二點,安排一趟去法國的航機,記得準備兩人份的中餐。」

韓曦傻了,抬頭看看餐廳的掛鐘,現在已經是早上十點了,有錢人都這麼任性嗎,說走就走。顯然他是剛剛在和她對話的時候就決定的,難道……

「你,你是要帶我去法國嗎?」

宮軒墨淡淡的應了一聲,風輕雲淡的說:「嗯,我們去登記結婚。」

五分鐘過去了……

宮軒墨優雅的用完了一片全麥吐司,抬起眸子望著還在目瞪口呆的韓曦,那花容失色的傻樣子讓他有些忍俊不禁。

直到林媽捧著幾個盒子從門外走進來,和藹的對韓曦說:「小姐,宮先生給您定的衣服已經送到了,我給您放到臥室裡去。」

宮軒墨抬了一下眼皮,語調依舊是柔和溫淡:「林媽,以後稱她為太太。」

林媽楞了一下:「啊,這麼快?今天早上不是說,韓小姐是您昨晚甘岡確定關係的女朋友嗎?先生,您和小姐求婚了嗎?」

餐廳裡隻有食物,難不成先生是拿著麵包和小姐求的婚?

宮軒墨莞爾一笑,矜貴清俊的五官都帶著愉悅的柔和,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不是。是小姐向我求的婚,我答應了,就這樣。」

韓曦本來還不容易才想起自己要說什麼,聽到宮軒墨這一句,又很驚魂的被被嚇蒙了。

剛剛?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一下子就跳躍到結婚的步驟了?

林媽看了一眼詭異的餐廳,抱著大包小包的衣服,飛快的遁走了。

韓曦終於從巨大的驚嚇之中換過了神來:「宮軒墨!你說什麼,我們……我們去法國結婚?!」

宮軒墨不慢不緊的用餐巾擦了擦嘴,%e5%94%87畔染笑:「嗯。你為什麼這麼驚訝,上次在醫院裡,我不是問你想不想嫁給我嗎,如果那時你答應了,我就能早幾天結婚了。可惜,那次你拒絕了我。」

韓曦難以置信的望著宮軒墨:「婚姻對你來說,究竟是有多隨意,隨口說說就能當真了?」

宮軒墨%e5%94%87邊的弧度淡了不少,認真的望著她:「所以,在你眼裡,我是很隨便的一個人。韓曦,如果我沒有把握能夠娶你,那我就不會和你上床。」

韓曦沉默的搖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

韓曦覺得他們的對話似乎有些偏離了正確的邏輯,讓她先冷靜一下,理一理他們不能結婚的理由。

「我們不能結婚,我現在才十八歲,還沒到法定婚齡!」

宮軒墨好整以暇的麵對著她,微笑:「我是法國的國籍,你嫁給我當然要入我的戶籍。法國的法定婚齡,男子是18歲,女子是15歲。」

韓曦又想了想:「你有未婚妻,韓玥怎麼辦?」

宮軒墨眸子一寒:「婚約不具備任何法律效益,我也沒有用個人名義對她做個任何的承諾。那個婚約隻是兩家在商業上合作商的橋樑。現在韓氏快要垮了,宮氏也不需要這樣的商業聯姻。」

韓曦不免有些傷感:「我也姓韓,也不戶再給你帶來任何的商業利益了。宮氏能接受我這樣的媳婦嗎?」

宮軒墨嗓音低柔的笑了笑:「那是我要考慮的事情,你不需要管。」

韓曦咬著%e5%94%87,小手緊緊的揪著衣角:「可是,你和韓玥也上過床……」

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但是進到男人的耳朵裡,卻字字誅心。

宮軒墨%e5%94%87邊的弧度淡到幾乎沒有,眸色也跟著冷了下來:「他給我下了藥。就像她昨晚也對你下藥了一樣。韓曦,如果我沒來得及趕到,你昨晚真的被強暴了,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不會嫌棄你。小曦,你難道就要因為這一點,判我的死刑嗎?」

韓曦想了又想,確實如宮軒墨所說。

可是……

韓曦琢磨了半天:「可是……我總覺得我們結婚,少了點什麼,好像是哪裡不對勁。」

宮軒墨所幸離開了座位,走到她的身邊,把她圈在懷裡,身體力行的誘惑她:「好,那你說少什麼,告訴我,我馬上去買。還沒有我弄不來的東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韓曦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躲了躲,不管她記不記得,但是經過了昨晚之後,她對他的氣息已經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了,隻要他一靠過來,她就覺得一陣心悸,那低沉而蠱惑的溫柔語調,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會第一時間就點頭答應。

男色,果然誤人。

韓曦支支吾吾的說:「那我們結婚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

宮軒墨怔了一下,淡定的掏出手機,嫻熟的手勢看起來像是要撥號。

韓曦經過剛才『求婚』成功的驚嚇之後,立即就明白了宮軒墨這樣默默的掏手機是幾個意思。

於是韓曦就毫不猶豫的一把按住他的手,幾乎是大叫起來:「停,先別打!你又想幹嘛?!你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嗎?」

宮軒墨十分紳士的反握住她的手,舉到%e5%94%87邊,輕輕的印上一%e5%90%bb,笑著說:「是,太太。我現在就讓宮氏s-long召開新聞發佈會,向全世界公佈我們之間的婚訊,不知道太太滿意不滿意。」

「可是,你和姐姐有婚約,卻娶了妹妹,你不怕別人指謫你,***麼……」

宮軒墨握著雪白柔軟的小手,溫柔的搓揉著,像是低聲的哄著她:「太太,像姐姐身患不治之症,或者突然遭遇天災人禍意外身亡,臨終含淚將妹妹托付給心愛之人,諸如此類感人肺腑的逸聞,隻要我想炒作,絕對能讓你耿耿於懷的世人,深信不疑。」

韓曦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表情還是呆呆的,看起來對和他結婚這件事情並不是很激動。

韓曦甚至絞盡腦汁想了無數種他們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但是始終都沒有找到。

忽然,宮軒墨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但是語氣卻不如剛才的那麼溫柔,

「好了,小曦。你剛剛費盡心機的找那麼多我們不能結婚的理由……那麼多像借口的理由,那麼我們來談一談你心底正真介意的理由吧,你要記住,我這個人喜歡直接切入主題,就像***一樣……」

又是這種魔魅一般蠱惑人心的聲音,直搗她的耳膜,似乎還能鑽進她的心裡。韓曦忽然汗毛都豎起來了。

韓曦別過頭去,躲躲閃閃的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修長的手骨節分明,粗糲指腹若有若無摩攃著嬰兒一般柔嫩的皮膚,像是在玩賞著什麼心愛之物。

韓曦猛然想起這個男人會用槍,好像還是隨身帶著槍的。昨晚還差點想把江沐晨槍斃了,看起來他絕對是練過的。或許還……殺過人……

想及此處,韓曦不免一陣戰慄。

她的下巴被男人修長有力的手,緩緩的抬起,對上那幽深的眼眸,就像一個深淵,深深的吸引著你,隨時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去!

「韓曦,其實所有你不願意嫁給我的理由,歸根結底隻有一個,你還沒有死心塌地的愛上我,或者,就目前來說,你愛自己比愛我要多得多。如果你愛我,現在在你眼裡重如泰山的障礙,全都變得情如鴻毛。在更早的時候你主動的把自己給我了。」

韓曦緊張得心跳有一下沒一下,雖然不愛他並不是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