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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跟你說過,我會讓你和溫宇川離婚,讓你徹徹底底屬於我。」

她猛然吸氣,昨晚的那些她以為他被酒精催眠而胡亂說的話再次從他嘴裡說出來,她整個人都怔住。

所以,他沒有醉,他清楚知道自己說什麼做什麼?

她眼睫劇烈顫動,眼底的慌亂那樣顯而易見,心好似被什麼抓住那般突然就呼吸困難,她驀地一把推開他,拉開彼此的距離。

「不,你不能這樣做。」

霍尚北盯著她慌亂的樣子,挑起一邊的%e5%94%87,冷魅而又肆意,有些猖獗:「我可以,柯柔,對你,我勢在必得。」

她突然覺得這男人很是可怕,已然忘記他之前的警告,隻想離他遠遠的,揮開他的手要起身。

隻是他怎麼可能讓她輕易逃跑退縮?

一手圈住她,一手捧起她的臉蛋,熾熱的印上她的%e5%94%87。

她被困在男人的懷裡,仰著臉蛋承受他的深%e5%90%bb,窒息的糾纏,大腦漸漸放空……

…………

溫宇川沒從柯柔那兒要到股份的收益,還被霍尚北砸了車窗,一股鬱悶沒處發洩,氣急敗壞的回到他那個娛樂公司。

蕭若煙此時也在他的辦公室裡,見他臉色陰沉的回來,已經猜到他的不順利。

「柯柔沒把錢給你是不是?」她觀察著他的臉色,小聲問道。

溫宇川一拳打在辦公桌上,氣憤不已的道:「他爺爺的,要不是霍尚北壞我好事,我早把錢拿到手了!」

蕭若煙不禁一愣,關霍尚北什麼事?

「怎麼了?」她疑惑問道。

溫宇川大致將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是憤怒難平:「他該死的居然拿磚頭砸我車窗!」

霍尚北?蕭若煙皺眉,她沒有記錯的話,上次他和韓家的訂婚宴上,柯柔落水是他救的。

他對柯柔挺關心的嘛。

「你說你發現柯柔在外麵養了小白臉?」蕭若煙對這個資訊特別敏[gǎn],她不太相信柯柔會在外麵養男人。

說到這個,溫宇川又是一股火氣冒起來:「這賤

女人肯定是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在外麵養了人,要不然我問她要股份收益她怎麼會死都不給?」

他當時看的清楚,柯柔身上的痕跡絕對是男人留下的,看來這女人果然一點都不安分!

蕭若煙不敢肯定柯柔不會養男人,不過被自己丈夫無視那麼久,她要出牆的話也不奇怪。

男人有需求,女人也是一樣的。

她眼裡暗光一閃:「既然我們抓到柯柔這個把柄,那乾脆到你爸那去揭發她好了。」

她心想著要是他們掌握柯柔出牆的證據,告到溫宏思那兒去的話還怕不能離婚?這種事情哪裡能饒恕?

溫宇川睨她一眼,不無譏諷的冷嗤道:「你以為老頭子會因為這種事同意我們離婚?以他偏袒柯柔的程度看來,就算證據擺在麵前,他也不會怪她。」

他又不是沒在溫宏思麵前鬧過,指責柯柔的種種不是,到最後溫宏思怪的還不是他。

蕭若煙皺了皺眉,想到溫宏思確實非常偏袒柯柔,如果溫宇川拿證據去揭露柯柔,說不定溫宏思還認為是他偽造的。

「那怎麼辦?股份一直在她手裡的話你們就不能離婚了?」蕭若煙不耐煩了,恨不能盡快處理了柯柔。

溫宇川頹然的坐到轉椅裡,陰鬱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公司還一堆問題等著我解決呢。」

他這次找柯柔要股份收益是因為公司有些困難了,自從大家知道他和溫家決裂後,那些傢夥也不知是不是聽了溫宏思的挑唆,一個個都不買他的賬。

蕭若煙見他愁眉不展,想勸他不如回去跟溫宏思認個錯,隻要溫家還扶持他,他就不用那麼困難。

隻是這種話她不少沒跟他說過,每次一說他就會大怒。

她現在都不敢說了,隻能幫他想辦法。

既然溫宏思偏袒柯柔,無論柯柔犯什麼錯都不會怪罪她,那麼隻有這個人徹底消失,這婚也就沒了。

蕭若煙嘴角勾起一抹陰冷,暗自冷笑著,這不能怪她,誰讓柯柔擋了她嫁入豪門的路呢?

*

宏遠集團的項目全麵運轉,柯柔和霍尚北這幾日沒少到工地視察。

這日,兩人來到第三號項目基地,這裡在建的將是S市第二大經濟商圈,對於質量和技術的把控自然要求非常嚴格。

烈日炎炎,工人們在不遠處動工,機器發出隆隆的轟鳴聲。

柯柔和霍尚北進入工地後都戴上了安全帽,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柯柔在看著示意圖。

霍尚北由工頭帶領著去基地視察了。

「從現在的進度來看沒什麼問題,你們一定要注意運輸進來的建材,絕對不能出任何質量問題。」柯柔對項目負責人說。

「柯副總你放心好了,有我親自監督著,不會有問題的。」

負責人的話音剛落下,帳篷外麵突然彭的一聲巨響,把他們都驚了一下。

「怎麼回事?」柯柔回過神後驚疑出聲。

負責人亦是一臉茫然:「不、不知道,好像是工地那兒發出來的聲音。」

柯柔立即起身走出帳篷,不遠處那邊,聞聲趕過去很多人。

有人跑過來說:「今早搭建好的鋼架不知怎麼的突然鬆散倒塌了。」

柯柔雙眉一凝,腳步往那邊走去:「怎麼回事?傷到人了?」

「不清楚,不過工頭剛才好像帶霍總往那邊去了。」

「什麼?!」柯柔大驚,腳步一頓,眼底閃過慌亂,繼而加快了步伐往那邊趕去。

一群工人圍著那兒,柯柔撥開人群走進去,隻見好幾人正抬著一名被砸傷的人員出來。

那人被砸到了%e8%85%bf,這條褲子都浸染了血,他痛得臉都發白了,忍不住低聲哀嚎著。

見到這場景,柯柔呼吸更加急亂,她走過去詢問:「他怎麼樣?」

「他自己說砸傷了%e8%85%bf,應該沒有其他傷了。」有人回答。

「叫救護車。」柯柔對身後的負責人說,繼而問那些救人的工人:「還有人受傷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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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們都搖搖頭:「我們過來時就看見他一人。」

「我之前見工頭和霍總有站在這邊,不知道他們……」其中一名工人嚥一口唾沫說道。

柯柔驀然看向那一堆倒塌的鋼架以及被砸落的石塊,不能確定那下麵是不是壓了人,她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暗自低喃著:「不會的不會的……」卻控製不住開始去扒開那些鋼架和石塊。

其他人見狀也以為霍尚北和工頭被埋在下麵,都上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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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架很是沉重還有些鋒銳,柯柔咬著牙用力卻搬開,低喊著:「霍尚北——」

沒有任何的回應,這樣的靜寂更讓心慌意亂,很多不好的場麵湧上她的腦袋。

她想到在醫院看見出車禍的父母,他們滿身的血,沒有一點呼吸,他們就那樣徹底離開了她。

起初是一點點的心痛,繼而像是漣漪那般慢慢的擴大,腦子裡全是滿身鮮血的父母,眼眶變得酸熱,水霧迷濛了雙眼。

她失去理智那般焦急慌亂的用手扒開石塊和鋼筋,哽著聲:「霍尚北……」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察覺到四周的變化,那些原本跟她一起搬開石塊鋼筋的工人突然停止了動作。

大家都定定的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

柯柔還在挖著,十根手指都被割傷了,她卻一點知覺都沒有。

突然有人靠近抓住了她的雙手,將她給拉起來,熟悉的聲音:「我在這。」

水霧迷住了她的雙眼,連帶著男人的輪廓都給模糊了,她怔愣在那兒,一眨不眨的看著完好無恙的男人。

「你、你沒事?」她大抵是太慌亂無措了,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個,一開口就變成了這樣。

男人瞧著她傻氣的模樣,低笑著:「你希望我有事?」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痕。

她好像此刻才完全清醒過來,發覺大家在看著她,窘迫得低下頭,別開了臉,抬手要擦去眼淚。

霍尚北卻抓著她的手腕:「傻瓜,就算著急我也不要用手,傷到了吧?」半是責備半是心疼的嗓音。

被他這麼一說,她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果然被割破出了血,被他深邃的的目光注視著,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一瞬抽回自己的手,更加窘迫了。

霍尚北瞧她那彆扭的樣,嘴角翹了翹。

他剛才和工頭一起視察的時候確實有來這裡,不過很快他們就去了另一邊,聽到聲音後趕過來就看見柯柔在那焦急的扒著鋼筋水泥,嘴裡還喊著他的名字。

看來她是擔心壞了,要不是見她手都受傷了還不自知,他真想繼續看看她到底有多擔心他。

很快就查清楚鋼架突然坍塌是因為今早那工人沒有搭建好,大意疏忽犯的錯。

霍尚北當即讓負責人把那名工人給換了,幸虧這次隻是一人受傷沒有鬧出人命。

救護車來之後,那名被砸傷%e8%85%bf的工人被送去醫院,沒想到霍尚北開車帶柯柔跟著一起去醫院。

她的手割傷了,必須去醫院包紮處理。

這一路上,柯柔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就一陣懊惱,上車後隻好閉上眼睛裝休息,不想去看男人戲謔的樣子。

醫院病房裡,醫生為柯柔受傷的地方清洗消毒然後上藥,用紗布包紮起來,她十根手指幾乎都有受傷。

如此包紮過後,她看著自己十根手指怎麼感覺那麼滑稽?

「好了,你先在這裡坐會,我去給你開點消炎止痛的藥。」醫生說著起身,對站在旁邊的霍尚北點個頭,然後走出病房。

醫生一離開,病房裡隻剩下兩人,氣氛就變得古怪起來,柯柔感覺不太自然,視線一直沒敢看他。

霍尚北倒是一副閒適淡然的模樣,他的手從褲袋伸出來,微俯身,手臂撐在她身側,好聽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