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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提升實力好了。

可惜悠閒的日子沒過多久,蘭攸突破渡劫後某天,玄霄宗突然傳來急信,逢天再次出現,實力又上一個台階,所有在外的弟子都被叫回,齊聚宗門共渡難關。

蘭攸收到了信,鬱雙自然也被族人召喚,於是二人分頭行動。

回到宗門後,崔無極的神色凝重:“據可靠情報,逢天如今的實力以及達到了偽神級彆,還有源源不斷的死靈為他所用,想要再次消滅他,難上加難。”

修仙者飛升到上界為仙,經過考驗成神,神可製定一方規則,偽神雖然相較神而言被削弱許多,但也可讓一方世界的規則為他所用。

“沒想到逢天不過消失百年,竟能達到如此等級。”離火仙尊連連搖頭,“我們還是輕敵了。”

“曾經最接近成神的還是妖族的那位妖皇,但他沉睡了千年之久,再與逢天對上,勝負難料啊。”

“這可怎麼辦?”

修真界共有三大宗,玄霄宗、劍宗、以及淩霄閣。其中以玄霄宗為首,因為有大乘期的離火仙尊坐鎮,劍宗與淩霄閣稍次一些,他們當中雖也有大乘高手,但都在閉關修煉,出關不易,論起活力,也不如離火仙尊。

再次一級的是天機閣與藥王穀,他們主輔助,在戰力方麵自然比不上三大宗。

妖族有鬱雙,半步成神,族內的長老實力也不容小覷;魔族魔尊同樣是大乘實力,手下有十八大將,都是跟隨魔尊出生入死過的優秀魔將。

但畢竟族類不同,雖表麵和平,也不能完全將後背托付。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與逢天大戰這日,烏雲罩頂,四周百裡之外都蔓延著死氣。逢天在各大城池四處遊蕩,所過之處寸草不生。蘭攸修為不夠,處在陣後,看著嚴陣以待的格外大佬們,突然湧上一絲不解。

“難道我穿的不是黃文嗎?這一副正劇的模樣是搞哪般。”

係統聳肩,沒有劇本,它表示無能無力。

蘭攸唉聲歎氣,愁容滿麵,不知內情的崔無極見了,以為他是在為天下擔憂,不由安慰了幾句。蘭攸左耳進右耳出,崔無極說的話是一句沒聽進去。

這場大戰打著昏天黑地,一連十天十夜才停歇,在各派人士的不懈努力下,逢天再次走向消亡,並且永遠不可能再複生。臨死前他心有不甘,看向鬱雙,桀桀笑道:“妖皇大人,沒想到會再一次敗在你手中,我再送你最後一份大禮好了。”

說完,他化作一團黑霧,直直衝著蘭攸而去。

蘭攸見逢天快要死了,這會鬆懈下來,正看戲呢,見一團黑霧朝他飄來,心下暗罵,逢天是神經病嗎?他和他無冤無仇的,乾嘛要給他送禮。

奈何他反應不及,已避讓不開,站在他周圍的人想替他擋,卻未能如願,黑霧鑽進蘭攸的心口,與他融為一體。

鬱雙目眥欲裂,“你對他做了什麼?!”

逢天用儘最後一口力氣:“你趕儘殺絕的魅妖,我從他們的屍體裡提煉了一點精華,製作出了它。沒什麼彆的用處,隻會讓人日日夜夜處於欲望的折磨中,聽說仙君修的是無情道,這點小玩意應該會使仙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他嗤笑道:“聽聞你最在意他,我傷不了你,那勢必要在你心上剮下一塊!”

鬱雙:“……”

他爆了句粗口:“媽的,傻逼。”一招讓逢天魂飛魄散。

逢天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蘭攸聽到了,係統嘻嘻笑道:“喜聞樂見的黃文情節這不來了嗎?”

蘭攸:“……”

讓死人做助攻,鬱雙好殘忍的心!

大戰結束,蘭攸暫無不適,其他門派的人各自表示了關心之意,隨後稍作休整,便各回各家。逢天死了,他留下的爛攤子還得他們收拾,死去百姓的家屬他們需對其安撫,在大戰中喪失的子弟也需他們做法祈福。

玄霄宗的事情無需蘭攸操心,崔無極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最終道:“嗯……師弟,你要不先關心關心自身的事?我指的就是逢天留下的那東西……”

提起這個蘭攸的心情就不太美妙。鬱雙當甩手掌櫃習慣了,本不想回族,但大戰之後族中有些事務必須他%e4%ba%b2自出麵,於是在他回族前夕,不論是離火仙尊還是崔無極,都將蘭攸托付給了他,並交代蘭攸與鬱雙一起去妖族。

蘭攸:“如果,我是說如果,逢天說的話其實唬人的,其實根本不是真的怎麼辦?”

崔無極:“這事不能賭!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在宗門內都沒人能幫你。再說我瞧你這道心現在也沒有完全穩定下來。”崔無極意味深長,“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以鬱雙的修為,以後你走雙修的路子,重新修煉也不會慢。”

不知何時,崔無極已換了稱呼。

蘭攸轉頭看離火仙尊。

誰料離火仙尊這次十分讚同崔無極的觀點,他點點頭:“你師兄說的有理。”

總之,在師父與師兄的堅持下,蘭攸跟著鬱雙前往妖族。

那天逢天的話估計在場的人都聽了個分明,妖族管理層雖然將鬱雙叫回,但除非是非鬱雙露麵不可的活動,否則不會叫他。族內的老頭們聚在一起喝茶,“逢天這算不算也是成人之美了?”

否則以仙君的無情道,猴年馬月才能與他們族長合籍哦,難不成要等到飛升上界之後?

蘭攸一開始麵對妖族成員揶揄的目光,還有點尷尬,後來在妖族久了,也習慣起來。隻是他體內的所謂的魅妖精華遲遲沒有動靜,日複一日的過去,時間長到他都要忘記還有個東西在他身體裡了。

直到某天夜裡,蘭攸迷迷糊糊地被熱醒,他摸了兩把身邊的冰塊,身為冷血動物,鬱雙的體溫常年偏低,夏天涼爽,冬天凍手,不過對於修仙者而言,這點溫差不算什麼。

外麵的季節不是夏天,蘭攸貼著鬱雙的%e8%83%b8膛,卻還覺得渾身燥熱,而且他身上的熱意源源不斷地向鬱雙送去,導致蘭攸貼著那一塊都變得燙手起來。

鬱雙在蘭攸貼上他的那一刻就醒了,他睡眠的需求不大,奈何蘭攸有每天入睡的習慣,他也便陪著了。蘭攸剛貼上的時候,他以為又是仙君的小癖好作祟,自從兩人睡在一起後,蘭攸的小動作頗多,譬如晚上睡覺時無意識地摸他的%e8%83%b8肌與腹肌,偏偏本人一無所覺。

但過了一會,發覺蘭攸的體溫在逐漸升高,鬱雙意識到不對。

他喚了兩聲蘭攸。

結果被蘭攸一巴掌捂住了嘴,仙君的臉色緋紅,凶巴巴地道:“彆說話!”

鬱雙含住他的指節,%e5%94%87瓣感知著上麵的溫度,也是熱的。

蘭攸抽回手,翻身趴在鬱雙上方,對著鬱雙的嘴,沒有技巧地%e4%ba%b2了下去。他的接%e5%90%bb技巧很差,總是鬱雙掌握主動權,所以他隻學會了一點皮毛,抱著鬱雙的嘴%e5%94%87亂啃。%e5%94%87齒的撞擊力太強,鬱雙覺得他的嘴%e5%94%87好似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激發了他一點惡劣的本性。

他後知後覺地想到蘭攸體內逢天留下的東西,不想再忍,托著蘭攸的臉,加深了%e5%94%87間交流。

蘭攸忙亂地解著鬱雙的腰帶,看著眼前的東西,本就不甚清醒的腦子更添一分茫然:“你的為什麼和我的不一樣?”

“咳——”蘭攸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鬱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曾經他擔心仙君害怕,都施了些障眼法,後來仙君閉關,他也沒再保留這個習慣。

他不禁要感謝逢天,如果仙君在清醒狀態時見到,怕是要跑得離他三丈遠。

“蛇妖都是這樣的。”鬱雙直起身子,握著蘭攸的手,“你要不要摸摸看?”

……

鬱雙想要將兩根一齊塞進去蘭攸是驚恐的,他抱著鬱雙的肩膀,哭得眼淚汪汪:“不行。”

“可以的,仙君。”鬱雙拍著他的背哄他,“我不會傷到你的。”

蘭攸還是哭,顛來倒去重複著:“不行。”

於是鬱雙隻好%e4%ba%b2%e5%90%bb他,蘭攸臉上的淚珠滴到鬱雙的%e8%88%8c尖上,鬱雙嘗了嘗,竟有一絲甜味。

潛藏於蘭攸體內的魅妖精華實則將他的身體開發了個遍,讓他更適合承受,第一次沉淪欲望的時間持續了有半月之久,妖族成員看著族長大門緊閉的寢殿,都識趣地轉頭離開,不去打擾。

長老們開始琢磨著族長與仙君合籍大典上的花費,雖說妖族近幾年有些入不敷出,但涉及到族長的終生大事,不該省的還是不能省啊。

***

蘭攸從無情道破到修為重塑再到飛升,一共隻花了十年左右。◣思◣兔◣在◣線◣閱◣讀◣

崔無極嘖嘖歎道:“原來雙修的修煉速度這麼快,我也想找個道侶了,而且我修的不是無情道,想來比師弟的速度還要快上一些。”

離火仙尊聽了,拿著本命法器追著崔無極揍了五個山頭,說他好的不學,旁門左道倒是能鑽研。

崔無極委屈極了:“這不是師弟的例子在前嘛。”

離火仙尊:“你師弟的情況與你能一樣嗎?”

蘭攸能快速飛升,還是因為他與鬱雙命中注定,天賜良緣,隨隨便便扯一個人來雙修,可達不到如此效果。

但屬實讓他沒料到的是,最小的徒兒,竟成了師徒當中最快飛升的一個。

離火仙尊搖搖腦袋,摒棄雜念,不再多想,離了宗門,繼續雲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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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攸最後在小世界過的十年可謂酸爽之極,每天除了雙修還是雙修,鬱雙似乎不懂過猶不及的道理,又或許是因為做為單了兩千多年的光棍,憋了太久,開葷之後,性.欲尤為旺盛。

他和係統歎道:“為什麼現實世界的鬱雙和小世界的鬱雙不能中和一下呢?”

一個死都不做,一個死都要做。

處在兩個極端。

係統說:“我也不懂呢。”

連穿兩個小世界,蘭攸有些累了,暫時也沒了度假的心情,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登機之前,他意外接到鬱雙父母的電話,“小攸,小雙他今天醒了。”

蘭攸的心口莫名湧上一陣情緒,說不上是欣喜還是其他,“媽,真的嗎?”

“是啊。”鬱雙母%e4%ba%b2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剛哭過,“但是可能因為傷口在腦袋上,所以雖然醒了,記憶卻出現了一點問題。小雙他失憶了。”

蘭攸趕著登機,隻在電話裡安慰了鬱雙母%e4%ba%b2幾句,掛了之後,他譴責係統:“你怎麼辦的事?人醒了怎麼又失憶了?”

係統冤枉:“這鍋我不背,他的小說這才穿了一半不到,如果本人能夠醒來通常會伴隨著強烈的副作用,失憶應該就是副作用的一種表現。”

蘭攸敏銳地捕捉到係統的字眼:“一種?還會有其他表現?”

係統:“按道理來說可能會,具體如何得見了本人才能知道。”

蘭攸是當天晚上下的飛機。

司機已在出口處等著了,接過蘭攸的行李箱在後備箱放好,飛速地開往鬱雙所在的醫院。

時間接近晚上十點,鬱雙還沒睡。

熬了幾天的鬱雙父母撐不住回家睡覺去了,留了護工以及其他照顧的人在鬱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