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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滿身的紅酒味。

他還未分化完全,在彆人看來還是Beta,而且他一直獨居,也沒有他將會分化成Omega的實質感。

這會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高信是Alpha,還處於醉酒狀態,信息素水平容易不穩定,他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萬一Alpha的信息素誘導他提前分化,他可有苦沒處說,他的解藥暫時不知道在哪上大學,兩人已經半年沒有聯係了。

蘭攸心不在焉地想著,一時沒注意到差點與他相撞的人並沒有離開。

直到對方開口:“在隔壁的果然是你。”

聽到熟悉的聲音,蘭攸這才抬眸:“鬱雙?”

他剛想到解藥的事,解藥自個就出現了。

“你和同學在這聚餐?”他問。

“嗯。”鬱雙點頭,目光落在高信的身上不移開,“他是誰?”

“公司老板,也是我大學同學,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蘭攸拍開高信一個勁往他脖子上蹭的腦袋,揉了揉酸痛的肩。

為什麼Alpha都要長這麼大個,他真的有點吃不消。

鬱雙見他吃力,伸手:“我來扶吧。他家在哪?”

蘭攸報了個小區名。

誰料鬱雙竟然也住那,他沒住宿,鬱持在校外給他買了套房子,離學校挺近,來回也方便。

“那正好,我們一起送他回家吧。”鬱雙加重了“一起”二字,不知為啥,蘭攸聽著覺得他似乎有些幽怨。

等到了來接鬱雙的車上,他才恍然大悟。

鬱雙問他:“為什麼一直都不回我消息?我到了嶺州,都不知道要去哪兒找你。”

“我手機丟過一次,那張卡被我注銷了。”蘭攸說,“我也不記得你號碼……”

想著有劇情因果在,他們遲早有一天會見麵的。

“那你也不曉得去錦城看看我。”

蘭攸:?

這就有點過分了哦,他們倆不過是%e4%ba%b2了一口而已,又沒說要談戀愛,再說他工作忙到連雙休都沒了,哪還有心情坐兩小時的飛機去錦城。

蘭攸心中一陣腹誹,但一個字也沒說出口,就被堵住了嘴。

鬱雙一手托住他的臉,在慢慢地%e4%ba%b2%e5%90%bb他。

開車的司機是鬱持特地雇傭給鬱雙的,作為一個拿著高薪的打工人,他很有眼色,聽到後座傳來的動靜,不需雇主多說,便識趣地把隔板搖上。

至於同樣在後座的那個醉鬼,他就沒辦法了。

蘭攸的嘴裡還有紅酒殘留的甜味,鬱雙情不自禁地%e8%88%94了%e8%88%94,兩人的%e8%88%8c頭糾纏著,鬱雙強烈的攻勢讓蘭攸忍不住後仰,卻被對方一把抱住。

“我很想你。”鬱雙說,“很想很想,每一天都在想。”

蘭攸感覺他肩膀處的衣服浸濕了,水意穿過單衣貼到皮膚上,他小聲問:“鬱雙,你是哭了嗎?”

鬱雙悶聲不答。

但他確實是真的哭了。

眼淚像是止不住一樣,好像他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e4%ba%b2%e4%ba%b2我。”良久,鬱雙終於出聲,“%e4%ba%b2%e4%ba%b2我就不哭了。”

蘭攸:“……”

他有種在帶小孩的錯覺。

很快,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車內溢滿了薄荷香,幽幽的香氣略過高信的鼻子,讓睡夢中的Alpha直皺眉頭。

蘭攸體內的山茶花香被鬱雙的信息素勾引出來,目的明確,纏住了眼角還有淚意的鬱雙。

外麵的霓虹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蘭攸看見了鬱雙一張皺巴著的臉。

他不禁失笑,“好吧,那我就%e4%ba%b2%e4%ba%b2你吧。”

第35章

蘭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高信的嘴中得到了他家的門鎖密碼,並將他送了進去。

任務完成,他準備打道回府,然而鬱雙出現在他的麵前,“不來家裡坐坐嗎?”

他刻意沒有說“我”,仿佛這樣就可以無限縮短兩人的距離,沒有那麼生疏客套。

蘭攸偏了偏頭,笑:“你是在邀請我嗎?”

“嗯。”

他見蘭攸猶疑,又問:“可以嗎?”

路邊沒有點燈,蘭攸撫上鬱雙的臉頰,指尖觸碰到兩粒淚珠。

“你又在哭嗎?”蘭攸猛然想起一種可能性,“你易感期到了?”

“好像是。”鬱雙將腦袋埋在蘭攸的掌心裡,來回地蹭了蹭,“我的抑製劑失效了,但是看見你就好了。”

“……”

受不了鬱雙的軟磨硬泡,蘭攸最終還是跟著他到了家中。

新家的裝修風格一如既往的冷淡,進了屋,關上門,迎接蘭攸的是迫不及待的%e5%90%bb。鬱雙雙手掐著他的腰,不至於讓他雙%e8%85%bf發軟支撐不住。每次靠近鬱雙蘭攸都覺得他的腺體在加快發育,比如現在,那兒也是熱熱的。

這個世界裡的鬱雙天賦異稟,無師自通,%e4%ba%b2%e5%90%bb彆有一般技巧,蘭攸自詡帶有前兩個世界的記憶,有了經驗,這會也駕馭不住,被%e5%90%bb得靈魂迷失,喘不過氣。

抑製貼隱隱有要滑落的趨勢,鬱雙將外泄的信息素儘數吞入腹中,得到了日思夜想的人的味道,他肉眼可見地變得高興起來,輕輕地咬了下蘭攸的%e5%94%87珠。

“接%e5%90%bb怎麼不知道換氣呢,難道鬱持沒有教過你嗎?”他%e8%88%94舐著咬過的地方,“那他的技術一定很差。”

蘭攸被%e4%ba%b2得眼尾泛紅,他小口地喘著氣,趴在鬱雙的懷裡,對此刻他還要拉踩一下大哥的行為表示有點無語。

“你不高興了嗎?”久等不到蘭攸的回答,鬱雙怕自己的行為惹起了對方的反感。

畢竟是曾訂過婚的關係,他開始嫉妒起那段他沒有參與過的過往,心中的煩悶無處傾訴,隻好低頭,再次%e4%ba%b2了%e4%ba%b2那已經有些發腫的%e5%94%87瓣。

但這次蘭攸推開了他。

他就知道,稍微的縱容,這家夥就會得寸進尺,每次都要把他的嘴巴咬腫才會罷休。

被蘭攸一推,鬱雙順勢坐在了沙發上,沙發的彈性很好,連帶著人也彈了彈。鬱雙眼疾手快,坐下的瞬間,摟過了蘭攸的腰,帶他坐到自己的%e8%85%bf上。

%e5%b1%81%e8%82%a1底下的大%e8%85%bf肌肉緊實,蘭攸不安分地挪了挪,卻被人箍著腰固定在原處,過了兩秒,小鬱同學抬起了頭。

蘭攸:“……”

他本以為鬱雙是故意的,然而看向他的時候,鬱雙的臉紅了。從耳垂蔓延到臉頰,表情慌亂,小聲地道:“這不是我能控製的。”

易感期的Alpha本就有些敏[gǎn],而且坐在%e8%85%bf上的是他喜歡的人,短短的視線交錯期間,鬱雙給自己找了兩個借口。

還要把鍋扣在蘭攸的頭上,“是你先亂動的。”他咽了口口水,眼底露出兩分藏不住的激動,“所以可以幫幫我嗎?”

蘭攸睨他一眼。

鬱雙便用腦袋拱他,他的頭發不軟,偏硬,紮得蘭攸的皮膚有點疼,“求求你了。”

僵持了約莫半分鐘,蘭攸有了動作。

男大學生喜歡穿寬鬆的運動褲,鬱雙也不例外,腰上的抽繩係成一個活結,輕輕一扯,就散了開來。

……

蘭攸的臉在明亮的燈光的照耀下,顯出幾分色.情來。

鬱雙看著,喉嚨一緊,覺得又是有些控製不住。

蘭攸看見他滾動的喉結,小聲罵了一句:“變態。”

鬱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嘬了口蘭攸的臉,美滋滋地應下:“對,我就是變態。”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

第二天起床後,蘭攸吃過早飯,準備回家。

走的時候鬱雙依依不舍,請求他住過來,房子很大,完全可以再容納一人。

蘭攸無情地戳破他的幻想:“我們沒有在談戀愛。”

得到這樣的答案鬱雙喪氣地垂下腦袋,但他很快打起精神:“談戀愛就可以同居嗎?那我現在可以追求你嗎?”

蘭攸:“看你表現咯。”

.

和鬱雙分彆之後,蘭攸繼續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遊戲的第一輪試運行收獲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結果,月底高信給小組各位發了一筆小小的獎金,順便問蘭攸道:“要不要回趟母校?”

這段時間蘭攸時常熬夜,睡眠不足,他打了個哈欠:“有什麼事?”

“這不是開始秋招了嗎?大四也差不多開始找工作了,我們院院長聯係我,想讓我做個就業座談分享會。”高信說。

蘭攸:“找你?你的經曆有參考性嗎?拿了家裡一個億的資金創業的家夥。”

高信:“在這之前我也短暫地做過社畜,好嗎?就問你去不去吧!”

“去就去唄,回去看看也不錯,不知道當初帶我畢業論文的老頭今年是不是又坑害了一批學生。”蘭攸翻著自己的電子郵件,“欸?他竟然還給我發郵件了。”

蘭攸口中的老頭是信息院的副院長,人很佛係,帶學生的方式也很佛係,本科畢業論文帶了五個娃子,全都放養,彆的學生在老師的指導下按部就班地寫開題、寫初稿、修改、交終稿,而副院長直到五月快要答辯的時候才冒個泡,問他帶的學生們,你們的終稿寫完了嗎?

一向貫徹能拖則拖的五位學生,熬了一個星期的夜堪堪把論文趕完,創造了一堆學術垃圾。蘭攸就是五個幸運兒之一,唯一與其他四名學生不同的是,他的論文被評選成了優秀畢業論文。

副院長的郵件內容和院長的沒什麼不同,也是請蘭攸回校一趟,參與一下分享會。

學技術的通常不會注重自己的裝扮,但高信如今單身,又愛麵子,想著這次回校說不準能遇見投緣的學妹,萬一就步入愛情的長河呢?

他給自己置辦了一身昂貴的行頭,順帶給蘭攸帶了一套,蘭攸不收,他就生氣地像個暴發戶:“又不貴,一點小錢,你是不是看不起兄弟?”

蘭攸無奈,隻好收下。

回母校的這天不巧是個雨天,小雨淅淅,打濕了地麵。

雨天不如晴天,映得人灰撲撲的,高信可惜自己這一身白打扮了,天公不作美,他本身皮膚就偏黑,雨天一襯,更暗了。

反倒是他身邊這位,仍舊白得亮眼,皮膚細膩,麵容姣好,周邊的學生見了,被驚豔到雙眼發光。

高信嫉妒蘭攸的高人氣,索性分享會還未開始,他和蘭攸分開行動,又惦記起虛無縹緲的愛情長河。

蘭攸撐著傘,漫無目的地轉悠著。

今天雖然下雨,但溫度不低,蘭攸沒有穿西裝外套,隻穿了件白色襯衫,靠近領口的紐扣解開了兩個,襯得他人灑%e8%84%b1不羈。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回頭一看,是鬱雙。

“我在宿舍樓上看見你了。”鬱雙說,“你怎麼來這兒了?”

%e8%84%b1離了易感期,鬱雙不會自作多情蘭攸是來看他的。

蘭攸上次見麵後就知道鬱雙在這裡上大學,他說:“學校給大四畢業生辦了場就業座談分享會,我來湊個熱鬨。”

遇見鬱雙,蘭攸不再到處轉悠,他和鬱雙去藝術樓後麵的人工湖看天鵝。他沒畢業時學校養了兩隻天鵝,一白一黑,如今變成了四隻,兩隻兩隻地湊在一起,看起來是結成了兩對。

人工湖附近是一大片草地,每隔一段距離有一條長椅,上麵都被雨水打濕了,鬱雙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