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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暴露,眾人稍微震驚了會便恢複了原狀,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了七夕活動而結成情緣的情況很常見,再說鬱雙和蘭攸本來就是營業CP,說不定就是個他們隱藏的營業點。

團內其他三人感歎這兩人的心真細,粉絲們這會一定是大喊“嗑到了嗑到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

嗑CP本來就是圖個快樂,管他真真假假,已經有人退了直播開始激情撰寫小作文——“五年隱婚,一朝曝光竟是因為這場意外!”

蘭攸說:“這應該是為了那年的七夕活動結的情緣。”

其他人點頭。

他們很快把這件事拋之腦後,開始進副本刷怪掉獎勵。

結果第一個副本就匹配到一個暴躁老哥,打怪打到一半突然停下來,走到鬱雙和蘭攸角色人物的麵前,摸著下巴道:“我說怎麼看你倆人有些眼熟,你們這對狗情侶!”

蘭攸:?

好好的怎麼罵人呢?

於是老哥細數起二人的罪狀來。

原來當初蘭攸愛玩,卻是個菜%e9%b8%a1,因為被老哥搶了怪還殺掉了一級,便哭唧唧地去找鬱雙讓他報仇。鬱雙對他無所不應,提著劍守著複活點,殺了老哥一百八十次,老哥苦逼地掉了二十級。

後來更是見麵就殺,硬是把人打出了心理陰影,有半年沒敢上遊戲。

“我都給你道歉了,而且送了你兩件稀有裝備。”老哥小聲嘟囔,“不就是不小心殺掉了你一級嗎,你當時才10級啊!再說妹妹,你咋一直都玩男號呢,你要玩女號我們也不會有那麼多誤會。”

妹妹?

蘭攸麵容扭曲了。

“我是男的!”他忍無可忍地開麥道。

“臥槽!”老哥一驚,“真是男的啊,那你倆之前那個黏糊勁,我一直以為你是女孩子來著。不過你的聲音真好聽,嘿嘿。”

“……”

黃其朝摸摸腦袋,莫名覺得房間裡有點冷,他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還是先把副本打完再說。”

彈幕快要笑飛了。

【我崽的魅力是巨大的!大哥竟然一直以為攸攸是女生玩男號嗎?】

【嗯……大哥的話似乎透露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

【不僅結了情緣,遊戲裡被殺了還知道找老公來報仇,天天黏糊在一起,這不是情侶是什麼?】

【為了給老婆報仇殺了這麼多次,鬱雙,你好愛他。】

【剛剛大哥說攸攸的聲音好聽時鬱雙的表情好搞笑哈哈哈,我從中看出了‘好想再殺你一次’的意思。】

【雙優!再問你們一遍!你們是不是在談?】

刷完副本就到了下播的時間,粉絲們一陣惋惜,開始期待起明天會有什麼活動來。

而沒了鏡頭束縛,大家也開始隨心所欲起來,紛紛纏著蘭攸和鬱雙問怎麼背著大家偷偷結了情緣,明明一起玩過好幾次,竟然還是瞞過去了。

有人想起蘭攸說過的話,試探著問:“幺兒,你那次說的話不會沒騙我們,你們真的談過?”

鬱雙的眼神突然直勾勾地看過來,蘭攸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卻是嘴硬:“怎麼可能,就是騙你們的,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才不會和同事談戀愛。”

黃其朝三人嘻嘻哈哈,“就是嘛,我們也這麼覺得,你們要是在談我們怎麼會沒發現。”

蘭攸乾笑。

鬱雙冷哼一聲,涼涼道:“是呢,兔子不吃窩邊草。”

屋內的溫度陡然下降兩度,神經最粗的黃其朝抱住胳膊:“是不是空調溫度調太低了,你們不覺得今晚一直都很冷嗎?”

剩下的兩人沒搭理他,他們的目光在蘭攸與鬱雙間轉了兩圈,若有所思。

****

夜晚。

蘭攸準備睡覺前外麵突然有人敲門。

因為鬱雙昨晚留下的痕跡,蘭攸不得不放棄了涼爽的短褲,從行李箱翻出了一條長褲穿上。

他去開門,發現外麵站著的就是鬱雙。

“有什麼事嗎?”他問。

鬱雙盯著他的長褲,“為什麼穿長褲,屋裡很冷?”

已經轉身回屋的蘭攸回頭瞪了他一眼,也不知罪魁禍首是誰。

鬱雙笑了:“好吧,仔細想想,好像是我的錯。”

他在蘭攸的床邊坐下,抬頭看了眼安裝在天花板角落的攝像頭,它在嘉賓們睡覺後就會停止工作。

蘭攸沒有阻止鬱雙進屋,也默許了鬱雙坐他床上的行為。

“要不要喝點什麼?”每個房間裡都有冰箱,裡麵裝著各式各樣的冰鎮飲料。

“我想喝紅茶。”鬱雙說。

“沒有那高端玩意,隻有可樂。”

“那你還問我。”鬱雙委屈,“你故意的,你明知我不喜歡可樂。”

蘭攸從冰箱裡拿出一罐砸他手裡,“愛喝不喝。”

在冰箱裡凍了一天的可樂拿在手裡很冰,易拉罐上遇到空氣凝成的水汽在鬱雙的睡衣上留下了淺淺的水漬。

鬱雙用食指勾起上麵的拉環,拉開,被搖晃過的可樂爭先恐後地從小孔中跑出,流了鬱雙一手。

蘭攸承認他是有點小小的想要惡作劇的意思,所以在拿出可樂的那瞬間悄悄地猛搖了幾下,但他沒想到鬱雙開得一點都不加思考,他的手還專門停留在了蘭攸床鋪的上方。

從手上流下的液體零零散散地滴落在床單上,潔白的床單洇出一片深色,鬱雙很不走心地道歉:“床單被弄濕了,怎麼辦?”

細看他的眼裡還有幾分笑意:“去我那屋睡吧,我聽說節目組好像沒有準備備用床單。”

想要耍人的蘭攸發覺自己被耍了,他有些生氣:“你是故意的。”

鬱雙:“是你先要惡作劇的。”

他拿濕紙巾擦乾淨雙手,去勾蘭攸的小手指:“為什麼睡完就不認賬了?還在彆人麵前否認我們的關係。”

蘭攸沒底氣地嘟囔:“我否認什麼了,當初也是你說要搞地下戀情的。”

鬱雙:“……”

這就是蘭攸倒打一耙了。

他玩弄著蘭攸的手,上節目不能戴戒指讓他看著順眼了許多,“需不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是你先說搞地下戀情比較刺激,才沒有公開的。”

蘭攸眨眼:“啊,是這樣的嗎?我不記得了。”

一遇到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就知道耍賴,鬱雙對蘭攸的劣根性心知肚明,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什麼時候才能離婚?”鬱雙執著於這個問題,既然他放不了手,就隻能讓蘭攸來做選擇了。如果蘭攸舉棋不定也沒關係,讓蘭攸的選項裡隻剩下他一個就好了。

蘭攸還記得他虛構結婚的理由,為了他抹不開的臉麵,他眼神亂飄:“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都是已經睡過兩次的關係了。”

“那是意外!”

“可我不想繼續當小三。”

鬱雙語出驚人,蘭攸差點被口水嗆住,他心虛地看了眼角落的攝像頭,儘管知道它已經關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擔心被人聽了去。

“你已經是了。”蘭攸沒好氣地說。

“好吧。”鬱雙似乎是接受了現實,“那我們隻好繼續保持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了。”

蘭攸:“……”

今天鬱雙的臉皮怎麼這麼厚?

晚上蘭攸依舊和鬱雙睡在了一張床。

他問了導演組,竟然真的沒有備用床單,深切譴責了這件事後,他隻好聽從鬱雙的提議,和他擠一擠。

臨睡前,鬱雙突然問他:“蘭攸,你真的結婚了嗎?”

蘭攸背對著他:“廢話。”

“可是你的裡麵很緊,而且那兒很粉,你的老公是陽.痿嗎?”

“……”

蘭攸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意識到鬱雙在講什麼後,他臉色爆紅,翻身拿起隔在兩人中間的枕頭,試圖用枕頭悶死鬱雙。

鬱雙低聲地笑,蘭攸用的力氣不大,但枕頭悶在臉上的感覺並不好受,他握住蘭攸的手腕,“再悶就悶死了。”

蘭攸說:“悶死算了。”

鬱雙還是在笑:“那不行,你老公陽.痿,我死了你以後的性.福就沒有了。”

蘭攸甩開枕頭:“我再找就是。”

鬱雙將枕頭扔到一邊,摟著蘭攸睡覺,儘管蘭攸有所掙紮,但被他暴力鎮壓了。

“我不信,你遊戲裡都沒有解除情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因為我忘了。”

“真的忘了?”

“真的忘了。”

鬱雙不說話了,他仰麵躺著,蘭攸等了一會,以為話題結束了,剛要翻身去睡,鬱雙卻突然又摟著他的腰讓他靠在他的懷裡。

蘭攸不爽:“你乾嗎?”

鬱雙掐了下他的腰,“你噴的什麼香水,為什麼一直這麼香?”

蘭攸翻白眼:“我沒噴香水。”

“是嗎?”

鬱雙苦惱地歎氣:“可你真的很香,勾得我都睡不著覺了。”

蘭攸氣惱。

“你是狗鼻子啊,哪有什麼香味?”

他拍開鬱雙的手,“睡覺。再亂摸我就去彆人那睡。”

鬱雙眯起眼睛:“你想找誰?”

“你管我……唔。”嘴巴被堵住,鬱雙生氣地在蘭攸的%e5%94%87瓣上咬了兩口,“不許再去找彆人。”

他很委屈:“有我還不夠嗎?”

第19章

鬱雙以前不是這樣的。

談戀愛的時候,他純情的很,雖然表麵上是個冷淡疏離的人,但實際上接個%e5%90%bb都會臉紅。

那會訓練任務重,還要眼巴巴地算著能夠出名的日子,跑通告竟成了最快樂的時候,至少還有點盼頭。

他們咖位不高,遇到要住宿的情況,通常隻能訂個標間,偶爾還會因為資金緊張,幾個人擠一塊睡。

鬱雙就靜靜地躺在蘭攸的身邊,其實他心跳很快,他和蘭攸在被窩裡十指相扣,其他隊友在旁邊睡得不省人事,沒人知道他們在黑暗中偷偷接%e5%90%bb。

蘭攸的腦海中突然就出現了原劇情裡他和鬱雙談戀愛的記憶,他開始走神,然而身體猛然一僵,竟是鬱雙解了他的睡衣,空調涼風吹過,起了一片%e9%b8%a1皮疙瘩。

“在想什麼?”鬱雙問。

蘭攸故意逗他:“在想納你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鬱雙不滿:“為什麼我是第十八房,我要做正妻。”

他嘟囔著,“先把你老公給休了。”

……

第二天早上蘭攸醒來天已大亮。

還好今天沒有什麼攝像頭叫醒服務,蘭攸睜開眼來不像昨天對著一個黑洞洞的鏡頭,他心下放鬆不少。

但這份好心情在他去洗漱的時候消失地無影無蹤,耷拉著腦袋下樓吃飯,沒有眼力見的隊友們驚呼出聲:“幺兒,你嘴巴怎麼腫了?”

罪魁禍首淡定地坐在桌邊給三明治抹番茄醬,抬起眼皮看了蘭攸一眼,笑道:“是不是蚊子咬的?我昨晚逮了一夜的蚊子,都沒怎麼睡好。”

蘭攸瞪他,哪兒來的蚊子,他沒睡好分明是因為縱欲!

但麵對著隊友們擔憂的雙眼,蘭攸還是用了鬱雙的借口:“也許吧。”

在後台指揮的導演聽到蘭攸二人這麼說,問相關人員:“負責除蚊工作的人呢?這事怎麼做的,怎麼晚上還有蚊子?”

負責的人很冤枉,該做的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