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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嗎?他的身邊為什麼都是對他圖謀不軌的基佬,突然想念遠在國內的裘讓了。

隻有體委是筆直筆直的。

“蘭攸,我……”安德烈將人困住,自認為勝券在握,但下一秒,為了避免安德烈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蘭攸一手刀把他劈暈了。

係統目瞪口呆:“你還會這一手?”

蘭攸疼得齜牙咧嘴:“在家裡偷偷學的。”

等摩天輪落地,蘭攸也沒心思玩耍了,但怎麼把安德烈送回學校去還是個問題,想來想去,他隻好給鬱雙打電話。

鬱雙在公司忙得腳不沾地,還有操心弟弟給他搗蛋,到達遊樂園後看見和安德烈在一起的蘭攸,鬱雙的心情並不十分美妙。

他捏著蘭攸臉頰的軟肉:“你是永遠都看不出彆人喜歡你嗎?”

蘭攸口齒不清:“唔喲嗎(我有嗎)?”

鬱雙了解完前因後果,歎氣:“我是不是警告過你?”

蘭攸瞪著一雙bulingbuling的大眼睛,表示他不理解鬱雙的意思。

“我會嫉妒的。”鬱雙撫摸著蘭攸的臉頰,在他的耳邊悄聲說道,“你看,放你出來,就會有這麼多人喜歡你。我每天想到你在學校會認識一群新朋友就會焦慮到發瘋,小攸,我怕有一天我會忍不住把你綁起來,困在家裡,除了我,誰都無法看見你。”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喃喃自語,但實際上蘭攸全都聽到了,他怔怔地:“哥哥……”

鬱雙挑起他的下巴,啃咬著他的%e5%94%87,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接%e5%90%bb,身邊還躺著個暈倒的安德烈,遊客們在他們身邊來來往往,偶爾還有小孩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往這看著。

蘭攸被盯得不好意思,他推推鬱雙,小聲嘟囔:“回家再%e4%ba%b2。”

鬱雙的手放在蘭攸的脖頸上,灼熱的溫度燙人,纖細的脖頸與大手形成鮮明對比,仿若隻要輕輕一握,那抹纖細就會悄然斷裂。

不知過了多久,鬱雙才放過蘭攸。

他在蘭攸的鎖骨處又留了枚牙印,輕聲誘哄:“趁我現在還沒失控,和他斷了往來吧。”

不用鬱雙說蘭攸也不想再和安德烈來往,隱藏地像個直男的gay太可怕了,和男扮女裝的唐憶一樣可怕,他像小%e9%b8%a1啄米似的點頭:“回學校後我就申請換宿舍。”

也不知是蘭攸的哪個表情取悅了鬱雙,他笑著%e4%ba%b2了下蘭攸的額頭,“真乖。”

至於暈在一旁的人。

鬱雙目露嫌棄,撥了通電話,叫來了他在這邊的助理,讓助理把人送回學校去。

蘭攸扯扯鬱雙的衣袖,“我不用回學校嗎?”

顧忌是在外麵,鬱雙僅是玩弄著蘭攸的後頸,他將人往自己的懷中靠著,儘顯%e4%ba%b2密。

“剛才小攸不是說要回家再%e4%ba%b2,我還沒%e4%ba%b2夠呢,就被小攸打斷了,難道小攸要說話不算話嗎?”

蘭攸:“……”

狗男人,腦子裡是隻有這些東西嗎?!!

第11章

蘭攸提交的換宿舍申請很快就被學校通過。

新分配的宿舍仍是雙人寢,不過另外一位舍友出於種種原因暫且沒有住宿,所以目前蘭攸一人獨享一間宿舍。

他和安德烈沒有刻意減少聯係,但眼尖的同學仍然發現了兩人關係的變化,從以前的%e4%ba%b2密無間到現在的點頭之交,明顯能看出兩人間發生過什麼。

好在大家上的課程各不相同,偶爾有人來問也被蘭攸敷衍過去,安德烈更不會到處宣揚自己表白失敗的事——雖然蘭攸完全不認為在摩天輪上發生的事叫做表白。

他們保持著默契的平衡,直到有一天安德烈在下課的時候將蘭攸攔住,他這些天看著憔悴了不少,以往梳得一絲不苟的金發如今無精打采地貼著頭皮。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好不好?”安德烈小心翼翼地問。

蘭攸對係統說:“怎麼辦,他好帥,我有點不忍心拒絕他。”

係統翻個白眼:“你對帥哥美女的免疫力呢?”

蘭攸理直氣壯:“可他真的很帥啊!”

係統:“……”

顏值即正義的顏狗真是沒救了。

它反問道:“難道你老攻不是比他更帥嗎?”

蘭攸:“可是家花再好看也是會看膩的。”

係統無言以對,它蒼白地罵道:“你個渣男!”

蘭攸:“嘻嘻。”

認為安德烈在學校乾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蘭攸同意了他談談的請求,不過地點是蘭攸自己選的,在食堂,人來人往的很熱鬨。

安德烈倒不在意地點,坐下後他開門見山:“你真的不喜歡我嗎?”

蘭攸一驚,難道安德烈以前覺得他喜歡他嗎?這是哪來的錯覺?

安德烈看出了他的驚訝,解釋道:“不,我隻是覺得可惜而已。”

第一次見麵他就對這位中國室友產生了好感,相貌是他喜歡的類型,性格也很不錯。在無意間得知蘭攸喜歡的是男生時他是激動的,後來發現蘭攸脖頸上總是悄悄地出現各種%e5%90%bb痕他又有點失落,可是他觀察了一段時間,蘭攸又實在不像是在談戀愛的模樣。

也許隻是炮.友罷了。

腦海中出現這個念頭時,安德烈想,既然彆人可以,那為什麼他不行,他或許能比彆人做得更好。

在摩天輪上,兩人共處一個密閉的小空間,他情難自已,貼了上去。

結果顯而易見,他不僅把對方嚇到了,還被狠狠地拒絕了。

安德烈問:“我想知道,比起他——那個給你留下%e5%90%bb痕的家夥,我輸在了哪裡?你們應該不是戀人關係吧,其實你也可以比較一下,我相信我做得會比他好。”

蘭攸瞳孔地震。

係統以為他聽不懂,貼心地給他翻譯:“簡而言之,他想睡你。應該是這個意思沒錯。”

蘭攸說:“真可怕。”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安德烈:“實話說,你有點冒犯到我了。”

他直接地走了,留下安德烈一人在食堂裡沉思,好在他們坐的位置比較偏僻,周圍人對他們的隱私興趣不大,讓他們的談話不會大範圍地散播出去。

經過這麼一次,蘭攸與安德烈的關係更疏遠了。而鬱雙似乎也終於對軟禁一事失去了興趣,某天蘭攸回家,發現他正在收拾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並且將其封箱。

蘭攸感歎:“鬱雙終於想開了嗎?”

係統幽幽地道:“不要太樂觀,萬一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蘭攸白它一眼:“能不能盼著我一點好。”

在第一個學期即將結束之前,蘭攸的新舍友姍姍來遲,還是位老熟人,唐憶笑容完美:“好久不見,蘭攸。”

蘭攸裂開,為什麼他這麼陰魂不散啊。

係統翻看著它僅知的一點劇情,“也不算陰魂不散,原文中就有這段,唐憶留學的學校和你是同一所,在開學後成了舍友。你來之後中間雖然出了點小波折,但總歸是要按原文劇情演下去的。”

蘭攸有點無語。

知道舍友是唐憶以後,蘭攸發現他每天在學校都睡不好覺了,真不如辦走讀回去睡。特彆是有天晚上他做噩夢,夢到唐憶與安德烈不知為何湊到了一起,趁他不注意綁架了他,當他問起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時,兩人各自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因為我們想一起享用你。”

蘭攸瞬間被嚇醒了。

醒了之後他悲催地發現他不是在做夢,他真的被綁架了。

隻不過綁架者隻有唐憶,蘭攸叫醒瞌睡的係統:“這又是什麼劇情啊?”

係統也很懵逼:“我不知道啊。”

蘭攸猜測:“該不會接下來是鬱雙英雄救美吧?”

係統認真地想了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眼見這個係統最多隻能充當個聊天解悶的吉祥物,蘭攸歎氣,默默祈禱,希望鬱雙給點力啊,他可一點都不想被抹布。

能感知到蘭攸一點小慌張的係統安慰他:“放心,這是鬱雙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不會有超出他意願的事情發生。就以他那一丁點大的小心眼,唐憶對你做不出什麼事。”

蘭攸勉強信了。⊥思⊥兔⊥網⊥

他被綁著不能動,瞧著外麵的天色,已經是白天,蘭攸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是怎麼無知無覺被綁架的?

他之前不是在睡覺嗎?

門被推開,出去了一會的唐憶進來,他端了碗粥在蘭攸麵前放下,微笑道:“先吃點飯吧,看你的臉色,都餓慘了。”

蘭攸盯著那碗粥,是海鮮粥,看著有點好吃。

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頭卻偏到一邊,他才不要吃唐憶送來的東西,誰知道裡麵有沒有加料。

被下了兩次藥的蘭攸心有餘悸。

唐憶仍是笑著:“你不吃嗎?這次我可沒有在裡麵下藥哦。”他用勺子舀了口粥吃給蘭攸看,而後換了柄乾淨的勺子,遞給他,“現在要吃嗎?”

蘭攸堅定地搖頭。

唐憶一臉可惜:“那算了。”

他將粥端走,搬了張板凳在蘭攸對麵坐下,手托著下巴,興味地看著蘭攸:“猜猜這次你哥哥能不能恰好地找過來?但是我最近給他使了不少絆子,也許他現在正忙得焦頭爛額呢。哈哈。”

蘭攸翻白眼。

這個唐憶,真是狗皮膏藥一塊啊。

偏偏狗皮膏藥沒有一點自覺,他解開蘭攸手上的繩索,嘴上沒有一刻停下叭叭,“你是不是很好奇你怎麼被我綁架的?宿舍裡的熏香也是迷[yào]的一種,下藥的手段可不止投在吃食裡啊。”他愛憐地撫摸著蘭攸的臉頰,“真是笨蛋一個,要是沒有你哥在,怕是早就被人吃乾抹淨了。”

蘭攸手上沒了束縛,聽了唐憶的話很不爽,二話不說就想揍他。

但被唐憶輕而易舉地接住了。

“彆鬨,你那點身手對我而言就是花拳繡%e8%85%bf,還是留著點力氣到床上吧。”

唐憶捏起蘭攸的嘴%e5%94%87,惡劣地揉了揉,“看來你哥哥是來不及趕過來了。”

可惜他高興地有點早。

蘭攸不耐地拍開唐憶的手,有些趾高氣揚的意味:“要不然你看看你身後是誰?”

唐憶微笑:“你在唬我嗎?我反鎖了門的。”

蘭攸嘴角下撇,還挺聰明,不上當。

但下一秒,兩人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沒過一會,門被人暴力地踹開。

“警察!”

門外站了兩位穿著警服的人高馬壯的大漢,他們道:“我們接到舉報,有人在這兒實施了綁架,是嗎?”

蘭攸腳上的繩索還沒有解開,答案看上去有些明顯。

鬱雙在幾分鐘後趕到了,他先關心了蘭攸幾句,而後看向唐憶,冷笑著:“這是第三次了。”

唐憶無所謂地聳肩:“又被你給截胡了。”

他十分不解:“你是在他的身上裝了定位器嗎?”

為求保險,他明明把蘭攸身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關機了。

鬱雙勾%e5%94%87:“或許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是默契的一種。”

唐憶:“……”

他很快被警察帶走調查,蘭攸作為受害者,原本也要跟著去警局做筆錄,但考慮到他的心情可能還未平複,警察給他留了一天的緩衝時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