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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了誒!”

走在他們後邊的穀川正好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走過來打聽一番後,他沒有像以往一樣說什麼“大家都可以,我隻是誤打誤撞。”,而是一臉嚴肅的對田中說:“不可以這麼說,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心理暗示的。”

田中一愣,看著穀川的認真表情,原本開玩笑的語調被瞬間咽回了肚子裡,他說:“啊...是...”

看著被影山叫走問問題的穀川,田中半晌沒有回過神來,他喃喃的說:“原來穀川也會說這種話啊,和最開始那副樣子比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簡直都像大地前輩了。”西穀也大力點頭。

菅原一手一邊搭住了田中和木下的肩膀,“說不定是穀川終於發現自己之前的思維誤區啦,是大好事啦大好事~”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日向和兩位日向的朋友,微微一笑,“那麼我們就先去位置那裡啦,日向你也快一點哦~”

日向忙點頭,轉頭和朋友道彆,“那麼我就先走啦...”

他歡快的話頭突然一止,猛然湊上前大力搖晃,“幸治!阿泉!你們兩個人突然怎麼了!臉色都完全變成青白的了啊!”

幸治顫唞著用手指向前方,“那...那個,剛剛那個過來說話的人好可怕!更可怕了!”

阿泉大力點著頭,“表情好嚇人!”

日向一頭霧水,定睛一看,那邊隻有影山和穀川兩個人在說話,沒有什麼可怕的妖魔鬼怪啊。

見日向不明白,阿泉忙繼續說,“就是那個黑頭發的,剛剛還過來訓斥了隊裡前輩的。”

訓斥?

日向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阿泉你是在說穀川嘛~”

為了確認,日向還回頭大喊了一聲穀川的名字,穀川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微微歪了歪腦袋。

幸治和阿泉同時打了一個激靈,“是...是!還是不要指了,太恐怖了!”

?日向完全沒有辦法把他們嘴裡的形容詞和穀川聯係在一起,恐怖?穀川剛剛不就是很平常的回了個頭嗎,表情懵懵的多可愛。

他還想再說幾句,可是遠處的影山一回頭,“喂!彆磨磨蹭蹭的了!”

邊上的穀川也點了點頭,“還是早一點到提前準備比較好。”

一邊說,他的視線還一邊在日向邊上的兩位身上輕掃了一下。

剛剛聽他們說是日向的朋友那是不是還是要打一下招呼才比較禮貌?想著,穀川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友好的問候。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穿的太少了,這兩位朋友一直在打冷戰。

“來了來了!”聽大家這麼說日向也不好再耽誤時間,他轉身朝幸治和阿泉揮了揮手,“那我先走啦,記得給我加油哦!”

“好。”麵對友人的大橘子元氣笑顏,兩人也勉強恢複了平靜,笑著喊道,“加油啊!”

看著小跑著離開回到隊伍裡的日向,幸治擦了擦臉邊不自覺流下的冷汗,“小翔每天就是在這種隊友的包圍下訓練比賽的嗎...感覺要是失誤了會被打啊...”

他的視線緩緩的在烏野各個選手的背影上依次滑過。

奇怪的挑染小個子,一臉凶惡的寸頭前輩,凶神惡煞得像□□的三年級,國中時遇到的臭臉王者,現在又加上一個臭臉plus池麵...

可怕,絕對會被嚇出心臟病的!

阿泉:“應該不會的吧...打人不是會被禁賽的嗎...”

“也就是說除開打人之外都...”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重新回想一下剛剛小翔叫那個男生時他過來的冰冷陰森的視線。

“如果是小翔的話一定可以馴服猛獸的吧...”

“就是就是,一定是,畢竟都一起當隊友這麼久了,肯定磨合得很好了吧...”

“肯定是這樣的!”

“那走吧!我們快去觀眾席為小翔加油。”

“走!”

邊上,路過的行人一臉驚詫的看著手忙腳亂著朝觀眾席奔去的兩人,他們是怎麼做到一邊說著絕對信任的話一邊這麼慌張的阿喂!

*

以往仙台體育館的場地都會被分為數個球場,但今天作為決賽,整個場地都被清空,騰出巨大寬敞的中央球場,到時候場內的全部觀眾的注意力都會放在中央球場上。

或許第一次進入決賽的隊伍會無比緊張,但對於白鳥澤來說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走過的一條路了,早就習以為常。

“時間好像差不多了吧?”山形看了看牆上掛的時鐘,說。

天童把身子探過來,也看了看時間,“不是還挺早的嗎,隻要在熱身時間開始之前到就行啦,而且鍛治還沒叫我們呢~”

“不過聽添川學長說,看見烏野已經往球場去了。”

添川是白鳥澤三年級生,也是隊內的副隊長,在球技上算不上出類拔萃的他在後勤支持和鼓舞士氣上有著巨大的作用,剛剛他正好去觀察賽場情況了。

“欸?這麼快?”

大平:“畢竟是第一次打進決賽,有點緊張先上場提前適應也正常。”

山形頗為感歎的說:“不過烏野居然打敗了青葉城西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阿,我還以為會和青城打三年呢。”

“隼人,你這話從昨天晚上就開始說了吧。”

“還莫名透露著一種嘲笑的感覺...打三年都沒有打贏過的確是有一點...”

“被身為對手的你這樣憐憫才是最大的嘲笑吧喂!”

“我覺得青城那群家夥是不需要我們這麼想的。”

瀨見點了點頭,然後隱蔽的看了一眼站在牆下的鷲匠教練,壓低了聲音,“那個,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鷲匠教練今天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阿...”

其他人也看了過去,不過在視線觸及麵色陰沉的鷲匠後,就都果斷的移開了。

——要是被教練發現他們一邊熱身一邊閒聊,甚至還偷偷討論教練一定會被罵死的!

天童一邊熱身一邊說:“鍛治肯定還是因為那件事在生氣啦!”

大平:“那件?”

“就是那件啦!”天童鄭重其事的說,“獅音你想不起來了嗎?!”

大平瞬間明白了天童是在搞怪,露出個無奈的表情,配合著說:“想起來了。”

天童笑成了眯眯眼,滿意點頭。

邊上原本在專心致誌熱身的五色看著前輩們的反應有些懵,他問道:“是因為我上一場比賽一局的得分超過牛島前輩,出乎鷲匠教練意料嗎?”

天童熱身的姿勢一頓,緩緩轉過身後還發出了可疑的顫唞。

?五色不解。

白布握拳,頭上青筋直冒,“那是因為我判斷沒有必要在第三局消耗那麼多體力了,所以才多傳給你了幾球而已!”

天童倒是一臉認真,“不是哦,鍛治是因為那件事情才生氣的。”

五色:“所以那件事情是什麼事情。”

天童:“那件事情就是那件事情呀~”

饒是遲鈍如五色,此刻都明白了,眼前的學長根本就不知道教練生氣的原因,隻是單純在逗他。

五色感覺自己帥氣的表情要維持不住了。

“哎呀,沒辦法,五色太可愛了就是忍不住來逗的嘛~”天童笑眯眯的說著,回頭看向在自己另一邊的牛島,“不過實在是想知道原因的話也不是不可能,我們為什麼不問問神奇的若利君呢~”

已經結束完自己的全部基礎熱身動作的牛島直接站了起來,聽到天童這樣說,他低了低頭,看著身邊明顯沒有完全專注熱身的隊友們。

牛島沒有說話,但大家都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紛紛低下頭認真熱身起來

——當然,滿腦子想超過牛島前輩的某人和滿心崇拜牛島前輩的某人是不在這一行列裡的,他們一直都是專注熱身的典範。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因為穀川幸南吧。”牛島突然開口,竟然在認真的回答天童剛剛的問題。

五色眼睛裡的戰火熊熊燃燒,“果然是因為這個勁敵嗎!”

“誒~又是穀川君?”天童說:“這種情況下第一反應既然還是他,若利君和穀川幸南的關係真的很好,不愧是多年摯友嘛?”

“牛島前輩和穀川幸南是多年摯友?”川西壓低了聲音,頗為驚訝的問邊上的三年級前輩大平。

大平也仔細回憶了一下,“不清楚,沒有聽他提起過啊…”

這一次牛島沒有再說話,他再次看了一圈,囑咐了一句好好熱身,就朝鷲匠教練的方向走去了。

看著牛島離開的背影,幾人對視一眼。

“果然,連牛島前輩都變得奇奇怪怪了,之前他絕對不會加入這種話題的吧?”

“不…之前也有過一次,也是因為穀川幸南才說了超長的一段話…”

“所以,牛島前輩和鷲匠教練都是因為穀川幸南才這樣的嗎?”

眾人同時一頓。

“這是什麼禍國妖妃…嗎?”

“還是井闥山轉出來的啊...”

白鳥澤在上半年的IH比賽裡正是負於井闥山,而在打敗白鳥澤之後,井闥山一路高歌猛進,順利拿下了那一屆的優勝。

這段時間這個名字他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從彆人的描述裡聽到過了

——雖然他們也在比賽的時候遇到過,但穀川幸南到底不是作為首發,也沒有太多精彩的表現,所以大家對他影響都不深。

天童:“在穀川打算轉學的時候若利君還邀請過穀川幸南,讓他加入白鳥澤呢,可惜被直接拒絕了~”

瀨見:“說起來我也聽說過,鷲匠教練在穀川幸南轉學的消息剛傳出來的時候去找過他什麼的。”

“還有這種事?”

“一個在轉前問一個在轉後找…好熱門。”

“嘛~畢竟是厲害的選手啦,誰都會想招攬的吧。”

“嘖,現在就變成麻煩對手了啊。”

幾人一邊做完最後的熱身一邊閒聊完時間也差不多了,確定好所有人全部已經熱身完畢,白鳥澤全員朝球場走去。

從側門一進入球場,場內的加油歡呼聲瞬間湧入所有人的耳朵。

“白鳥澤!白鳥澤!白鳥澤!”

走在最前麵的牛島微微抬眼,視線直直的看向了另一邊正在準備正式熱身的烏野眾人,他們似乎有些緊張,好幾個人都抱著肚子一臉虛弱的樣子。

在他們中間,牛島第一眼就看見了自己最關注的兩個人。

一個是即使在緊張隊友間也最為顯眼,就差沒虛弱得攤在地上的日向翔陽,另一個是單獨一個人站在邊上,和慌張無措的隊友們截然不同,無比冷靜的穀川幸南。

牛島的視線定在了穀川身上,現在這個站在糟糕隊伍邊上的人,和他曾經看到過的站上頒獎台捧起獎杯時的耀眼身影恍如兩個人。

其實天童說的不對,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和穀川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