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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大地前輩和穀川學長一直是全程參與防守進攻的吧?回合之間臨時決定...可是兩個人完全沒有對話是怎麼溝通的?”

大地笑了笑,“當時我隻是和穀川對了一個眼神,就大概知道他想乾什麼了——說到底也是猜的,剛剛接球的時候我還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呢,感覺自己會受傷一樣。”

說著,他頗為淳樸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雖然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還在,但總歸是猜對了。”

“變態。”

“恐怖。”

“兩個人都。”

“喂喂喂說點好話啦!”

田中感歎道:“還好是大地和穀川配合,要是是我,說不定會直接控製不好速度和大地撞在一起。”

“這種需要精妙速度配合的救球,是很容易一不小心沒有注意到隊友的位置撞到一起啊。”

“不,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會直接想:穀川看我乾啥,是他眼睛不舒服?還是說我哪裡沒打好?——絕對會變成這樣的...”

另一邊的西穀則是驚奇的湊上前,他抬頭看著穀川的小腦袋瓜子,驚歎著說:“穀川你到底有幾個腦子啊,這真的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嗎?”

穀川正在邊上一個人站著,一邊聽著大家聊天一邊小口喝著水,聽到西穀的發問,他放下手中自己的水杯,認真的回答道:“雖然我沒有做過腦部的檢查,但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是隻有一個腦子的。”

...

聽到如此天然的發言,大家都再次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誰,先笑出來聲,“重點不在那裡哇!怎麼感覺穀川越來越天然了,腦回路呆乎乎的。”

“明明一開始還是隊內聰明象征。”

“現在也很聰明!隻是額...有了一些範圍上的限定。”

“肯定是和日向他們呆久了,已經被同化成排球笨蛋了。”田中一臉遺憾,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塊手帕,開始擦起臉上不存在的淚水來。

成田,“你也是影響穀川的排球笨蛋的一員啊,田中君。“

“完全沒有自覺呢。”

“哈哈哈!”

簡單結束完一輪打鬨之後,烏野大家重新扯回正題,不過目前烏野先下一城明顯占優,接下來隻需要穩定發揮,在第二局裡繼續拿下主動權乘勝追擊就好。

所以烏養隻是簡單提醒了一下需要注意的點,就讓大家繼續抓緊時間休息。

“快看這邊,烏野和和久穀南的比賽好像超級好看!我們快去那邊吧!”

第一次看排球比賽,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走到了後門的山本透過口子往比賽場地裡張望著,他拍了拍自己邊上的朋友,興奮的喊道。

朋友還在一邊慢悠悠的喝著飲料,一邊看著比賽宣傳冊呢,聽到山本的聲音,他抬頭,興致缺缺的說:“咱們就第一次看比賽,你還能分辨出來好不好看?跟著你的瞎指,我們都到後門來了吧?還不如去看隔壁白鳥澤的…”

“啊呀,你看那邊那邊!圍觀的人好多。”山本依舊興奮的說,見朋友還在慢悠悠的尋找,他著急的用手一指,“彆看了,走走走,我帶你過去,正好趁著中間休息的的時間過去,完美接上下一個回合!”

朋友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也眼前一亮,但關注點卻是在另一邊,“可以啊!”他說,“黑色的那邊,觀眾席上的女生超級漂亮誒!”

你是去看比賽還是是去勾搭妹子啊…離譜。

山本一時語塞,但為了儘快的拉上人去占位置他也管不上那麼多了,隨他看什麼,反正去那邊就行了。

想著,山本潦草的點了點頭,“行行行!那我們就快點走吧!”

“好!”朋友直接跳了起來,急急的就要往那邊衝,但才跨出一步,他就又頓了頓。

“怎麼了大哥?你又…”

朋友指了指自己手上剛買的飲料,做出了一個相當痛苦的表情,“太難喝了,我去扔一下。”

“…那你快去水槽那邊,我先去…”

“誒!不行不行,我們一起,馬上。”說著,他四處環視一圈。

在通向比賽場地的一樓後門的側邊看見了堆放工具的架子,架子邊有個靠牆而放的桶子,桶子裡還斜放著一把長柄的長方形拖把。

這個位置很偏,又是在後門,正常路過如果不去刻意尋找的話絕對注意不到。

朋友眼睛一亮,直接就跑了過去,二話不說直接將飲料倒在了裡麵。

“喂!去水槽啊!”山本看到對方的舉動忙想去阻止,但已經遲了,朋友迅速的將隻喝了一半多飲料全部倒在了桶子裡。

“沒事的啦!這估計是清潔人員用來拖地的,反正我的飲料也是無色,這裡又是沒人經過的後門,不會被發現的!”說完,朋友直接把杯子往邊上一扔,拉著山本就往樓上觀眾席衝。

唉,算了算了,看比賽。

山本一歎氣,下次他再也不和這個人出來了。

而兩人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們上去之後不久,從比賽場地內急匆匆的跑出來一個工作人員,他直接提起了桶子和拖把往裡麵走去。

“快點快點。”

裡麵等著的人看到提著拖把走過來的人催促道,“這一局選手們流在地上的汗特彆多,他們去拿乾毛巾但趕不上比賽開始了,還有那一塊沒有拖,快。”

那人拿出拖把甩了甩,迅速上前將地上的水拖乾淨。

“這個乾拖把比乾毛巾的吸水量多很多,就算擦過一兩次也可以一直使用,不用像毛巾一樣擦一遍就換,接下來你就用這個站在這裡負責這一塊,地上有水漬你就隨時去擦,當然是要在不打擾選手的前提下。”

那人點頭,“是。”

*

兩局直接的休息時間並不長,幾乎是等拖地人員腳剛離開場地,裁判就吹哨示意休息時間結束,兩邊選手同時上場。

感受著不再那麼僵硬的肌肉,穀川一邊打開手腳拉伸著一邊走上來。

比賽開始。

“中間中間!猛!”

伴隨著隊友的高呼聲,中島躍起進攻。

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一局最後一球的失誤,他沒有選擇打手出界,而是普通的直線進攻。

但這又如何能難倒以月島為首的烏野最強攔網呢?隻見月島卡準時機,結實如屏障般的攔網直接將中島的進攻攔了回去。

“可惡。”落地後的中島暗罵一聲,他隻覺得自己心裡悶乎乎的。

第二球,和久南發球出界。

第三球,花山依舊選擇將排球傳給中島。

這次中島打的倒是是打手出界,不過明顯沒有完美發揮自己的實力,球以一個失控的角度飛至烏野場地上空,直接變成了對方的機會球,日向影山配合的怪人速攻再拿一分。

裁判吹哨,中島側頭看向邊上的比分板。

連丟兩分,輸了第一局的和久南在第一局依舊以0:2落後。

一上來就落後了,因為自己。

然後…中島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烏野裡處於後排角落位置的穀川,穀川似有所感,也抬頭看過來。

他看過來的目光平靜如水,就好像中島在對方看來沒有任何威脅,不需要任何緊張,也不需要任何激情的投入一樣。

明明在暫停的時候已經和教練進行了溝通,明明自己一向是心理素質強大的類型,明明不應該在比賽的時候出現這種情緒的。

可是就是控製不了,他控製不了自己的思維。

按這個形勢下去,自己真的還能帶領隊伍在這個人手下拿下兩局嗎?自己…害怕了?

中島的手指死力的掐住自己的掌心,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努力想讓自己恢複狀態。

可自己腦海裡依舊來回浮現著烏野十三號的臉,思維變得緊繃,動作變得遲鈍,四肢變得僵硬。

就在這時,如同是黑暗裡橫劈而下能照亮整片天空的閃電,極致響亮的聲音在中島的耳邊驟然炸響。

“阿——猛!!!”

粗糙而蘊含著無限情緒的中年男聲幾乎響徹整座體育館。

“球來了——!”

瞬間,中島那原本充滿雜念的腦海就如同扇過狂風,他再次抬頭,眼前已然隻有一個滑向自己的排球。

啊。

球來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中島雙腳用力向下一踏,力量從每一寸肌肉裡爆發出來,等他會過聲來時,自己已經在空中了,球在眼前,麵前的布防無比清晰,前所未有的清晰。

既然你想引導我的方向,那麼這種球的方向,你能引導嗎?!

他瞄準攔網的指尖,對準角度甩臂出擊,球以一個誇張的角度飛出,直接撞到了牆上!

“啊啊啊!中島!!!”

歡呼聲重新響起,而落地之後的中島卻沒有第一時間慶祝,他低頭站定雙手“啪”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嚇到了,齊看向他。

“對不起。”他以一種極其認真的語氣,斬釘截鐵的說,“剛剛那兩球抱歉,接下來我會一分一分全部搶回來的!還有花山。”

他看向二傳手花山,繼續說,“久等了!”

眾人一愣,然後都哈哈一笑,“這有什麼,平時不都是中島你包容我們的嘛!”

“偶爾讓我們來也沒事的!主將!”

花山則是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做得到。”

中島一愣,然後%e5%94%87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些,“好!”他說。

第58章 和久南5

和久南經過剛剛那一岔,明顯士氣大振,即使目前形勢不樂觀,但他們也沒有任何要放棄的意思,每個人臉上都燃燒著無比的戰意。

趁著氣勢,和久南再次憑借打手出界拿下一分。

比分3:2

大地感歎著說:“果然被逼迫到絕境,往後一步就是深淵的時刻,往往也是讓人超常發揮的時刻啊…”

“必須扛下來…好熟悉的說法…”

旭點頭,“之前那個被逼到絕境的角色都是我們來著,沒想到我們也有一天會成為那個逼迫方啊。”

“說得像什麼反派一樣。”

“烏鴉本來就很有反派氣息嘛~”

“至少自己不要去承認啊喂!”

“無論如何這都是比賽,隻有全力以赴才是對對手的尊重!”大地沉聲說,“一口氣再拿下第二局!”

“是!”

和久南繼續發球,集結著無比氣勢的發球依舊強大,大地接得往後一顫,險些出界,他大喊道,“掩護!”

此時球離進攻線還有一段距離,影山無法接觸到排球進行調整,穀川果斷躍起,一個標準的上手二傳將球精準的調向網前。

“影山!”

穀川很少進行二傳,在大家的固有認知裡也沒有他會的概念

——他一直以來的位置都是接應和自由人,這兩都很難和二傳搭上邊。

但穀川是會的,他之前可還教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