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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為買點的點心店,他停下來思考幾秒鐘後果斷地走進去。再出來時,手裡就多了一個紙包裝的點心袋子。

又過去半個小時,熟悉的安全屋終於映入眼簾。果戈裡一蹦一跳地來到門口,猛地推開門——

“費佳,我%e4%ba%b2愛的摯友,我來找你了!”

損壞的門鎖要掉不掉的掛在門上,房間裡的人都沉默不語地看向他。

果戈裡眨眨眼睛,疑惑地問:“欸,你是誰?”

淺川悠知驚訝地看著這個容貌精致的男人跳%e8%84%b1地推開門,大聲宣布自己的到來後,秒變豆豆眼看著自己。對方詢問他的身份的時候,他同樣滿腦子問號。

“我是淺川悠知,你又是誰?”

“淺川悠知?”果戈裡像旋轉風車一樣甩著手裡的點心,邊說邊走近,“是不認識的人呢。”

他突然速度極快地湊到淺川悠知麵前,彎腰幾乎臉貼臉地問:“我是果戈裡,尼古萊·瓦西裡耶維奇·果戈裡,是費佳的摯友。啊,對了,你知道費佳去哪兒了嗎?”

淺川悠知想起了什麼,問:“費佳,指的是D先生嗎?”

“D先生?”果戈裡愣了一下,直起身體摸著下巴思考,然後靈光一閃,眼睛閃亮,“對,沒錯。費奧多爾·D,我的摯友,你見到他了嗎?”

淺川悠知點頭:“見到了。”說著他抬起手,“D先生就在這裡。”

果戈裡和淺川悠知手上的倉鼠團子大眼瞪小眼。

果戈裡:……

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剛要無奈的出聲證實自己的身份,果戈裡就一臉嚴肅嚴謹地湊過來仔細打觀察。

黃白相間的小小倉鼠像模像樣的裹著一件小披風,真·豆豆眼不合尋常的冷靜地和他對視。

果戈裡觀察完畢,肯定地搖頭:“不不不,這不是我的摯友。我的摯友是個人,不是倉鼠。”

淺川悠知耐心解釋:“D先生曾經是個人,隻不過現在是倉鼠。”

果戈裡還是搖頭:“不不不,我的摯友他一直是個人,絕對不是倉鼠。”

“不不不,D先生隻是碰巧變成了倉鼠”

“不不不,他絕對不可能是倉鼠。”

“不不不……”

“你們兩個夠了!”費奧多爾額頭青筋猛跳,恨不得給這兩個混蛋一人一爪子。“看起來你們相處的很愉快,才第一次見麵就這麼默契。”

果戈裡大笑出聲:“哈哈哈!看上去很有意思哦。不過我%e4%ba%b2愛的摯友,為什麼你在外麵有了彆的好朋友卻沒有告訴我呢?”

銀發金眸的男人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說出的話和身上卻溢出了實打實的殺氣。

“難道我不再是你最最最%e4%ba%b2密的摯友了嗎?”

費爾多爾對果戈裡的情緒突變已經習以為常,剛想用話術阻止這個人不合時宜的發癲,淺川悠知卻先他一步說道:“D先生是我的心上人,我是D先生的追求者,我們的定位是不一樣的。”

“哇哦~”果戈裡身上的殺氣瞬間消散,一臉賤兮兮的八卦道,“竟然是追求者嗎?怪不得我在家裡一直沒有收到摯友你的消息,原來是在這裡享受愛情的甜蜜~”

甜蜜?費奧多爾在心裡冷笑出聲。甜蜜沒有享受到,迫害和遭難倒是經曆了不少。

“怎麼,尼古萊,你也想體驗一下當倉鼠的甜蜜嗎?”

“那還是算了。”果戈裡義正辭嚴地拒絕,“小醜是不會被愛情禁錮自由的。所以啊,這個福氣隻要摯友你享受到我就心滿意足了,哈哈哈哈——”

費奧多爾:氣到磨爪.jpg

但是倉鼠自帶的可愛屬性抵消了費奧多爾的恐怖氣勢,果戈裡依然笑得十分猖狂:“不過,摯友你還彆說,你的倉鼠形象多貼切啊,而且隱蔽性max哦。”

這話說的很含蓄,淺川悠知沒有聽懂,有點不高興。不過好在下一秒自己的心上人就轉身(轉頭不方便)跟他說話了。

“淺川君,你覺得果戈裡像不像一種生物?”

“什麼生物?”淺川悠知配合地好奇反問。

聽到對話的果戈裡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出聲想要阻止:“等等……”

但是來不及了,費奧多爾惡魔低語:“銀喉長尾山雀。”

淺川悠知下意識轉頭,看向笑趴在椅子上的人——

一身白的打扮,黑色的裝飾點綴,更明顯的是那一條銀白色的小辮子。

“嘭”的一聲,房間裡響起一聲“啾啾”的鳥鳴。

淺川悠知心裡恍恍惚惚想到:D先生這麼一說,那確實是一模一樣啊。

第24章 燃冬·橫濱

真是暈了頭了。

費奧多爾嫌棄地抖掉撲騰著翅膀掛在自己身上的果戈裡,假裝看不見淺川悠知羨慕的眼神。

他把果戈裡叫來橫濱的本意,可不是讓他和自己一起體驗非人生活的。

可是事實已經發生了。

“現在怎麼辦?”他企圖讓這兩人給出一個破解目前困境的辦法,但是沒有人理他。

果戈裡從倉鼠團子身上下來之後,就不熟練地扇著翅膀飛到淺川悠知頭頂窩著,然後被淺川悠知一臉嚴肅地拿下來。

“不可以,這裡是花子醬和D先生的專座?”

“花子醬是誰?”

“是我養的小狸花。”

果戈裡不滿:“為什麼它可以坐在你的頭上。”

淺川悠知理所當然地說:“因為花子醬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貓咪,是我珍貴的家人。”

果戈裡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又問:“那為什麼費佳可以,我卻不可以?”

“因為D先生是我的心上人,是我喜歡著的人啊。”

“那你也喜歡我不就好了。”果戈裡理直氣壯地說著虎狼之詞,“我相信費佳是不會介意我的加入的。”

說著他再次撲騰不甚靈活的翅膀往淺川悠知頭頂飛。

淺川悠知十分震驚,連忙用雙手攏住雪白色的小肥啾,眼神堪稱驚恐地看向費奧多爾。

“我介意!D先生,我是絕對不會接受開放關係的!”

費奧多爾狠狠閉眼,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再次問出了一開始的那句話:“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點過於默契了?”

正在你攻我守、為那一片奶黃色的舒適“草地”用儘智鬥武鬥的兩人同時轉頭:“有嗎?*2”

他們又互相看向對方:“沒有吧。*2”

費奧多爾:……

“夠了,停下來。”他聲音陰沉。

這下子,淺川悠知和果戈裡都聽出了費奧多爾的耐心即將耗儘。

淺川悠知立刻聽話的在椅子上端正坐好,趁此機會,果戈裡一舉拿下了他頭頂的寶座,舒舒服服地窩了上去。

費奧多爾眼神陰森地看了一眼不讓他省心的兩人,語氣詭異輕柔地問:“你們,對現在這個狀況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嗎?”

淺川悠知乖巧舉手,躍躍欲試:“我覺得我可以再試試我的異能。”

“尼古萊,你的想法呢?”費奧多爾直接略過了這個提議,淺川悠知不高興地鼓起臉頰。

毛絨絨的可愛雪團子歪歪腦袋,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嗯……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跳過這個問題。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有趣。”

果戈裡淡金色的豆豆眼裡露出和費奧多爾幾乎一模一樣的神情:“最重要的是,你不是已經暴露了嗎?”

如果說在武裝偵探社的時候,變成飯團的費奧多爾還隻是被懷疑為心懷不軌之人,那麼港口mafia的那則懸賞令一出,敏[gǎn]的人都已經知道,[死屋之鼠]的首領已經來到了橫濱。

聽到果戈裡這麼說,費奧多爾也惋惜地歎了一口氣:“比我預想的時間早了一些,這也是我提前把你叫來橫濱的原因。”

這時,果戈裡突然疑惑地問,“你叫我來橫濱了嗎?”

費奧多爾頓了一下,說:“我給你發了消息,你不是收到消息後過來的嗎?”

“唔。”果戈裡回憶了一會兒,扭頭從自己的小披風裡費力扒拉出一個手機,準確地說是一堆手機的殘骸。

“當時我在老家的鐘塔上信仰之躍,不小心把手機摔壞了,一直沒有換新的哈哈哈。”

……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不過影響不大,我和摯友你的默契很好的彌補這一點意外。”

……

“算了,人來了就行。”

費奧多爾已經很心累了,不想繼續給自己多添煩惱。

他轉而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淺川悠知,對方似乎因為聽不懂他們兩人的啞迷,隻能一臉懵懂地坐在椅子上發呆。

“淺川君。”費奧多爾收拾好心情,叫了一聲淺川悠知的名字。

淺川悠知回過神,高興地把臉湊到費奧多爾麵前,問:“D先生,怎麼了?”

費奧多爾不賣關子了,直接問:“你還記得你曾經在一個地下實驗室拿到了一張資料殘頁嗎?”

這才是他來找淺川悠知的主要目的。

淺川悠知皺著眉回憶:“實驗資料?啊,我想起來了!”

說著他興衝衝地掏衣服口袋,掏出巴掌大的、還皺皺巴巴的一塊乾紙片。

費奧多爾:“……我記得它一開始不是這個樣子的。”

淺川悠知小心翼翼地把紙片順著邊緣展開,訕笑著心虛道:“我洗衣服的時候忘記了衣服裡還有東西了。”

“……能用就行。”沉默片刻後,費奧多爾語氣低沉,大好青年無端透露出一股疲憊的暮氣。

第一次見心上人這樣頹廢的淺川悠知有些不知所措,病急亂投醫,竟然指望果戈裡這個心上人的“摯友”安慰對方。

果戈裡被從頭頂薅了下來,寄予厚望。

突然被放大的鳥臉貼臉殺的費奧多爾放出眼神警告。

你,退後。

果戈裡假裝看不懂,態度囂張且大言不慚地“安慰”:“費佳,我來加入你們你高不高興?”

費奧多爾還沒說話,淺川悠知立刻把果戈裡抓回來:“不可以這樣!”

淺川悠知和果戈裡又開始旁若無人的掰扯了——

“為什麼就我不可以?!”

“我不接受開放關係!”

“我不相信隻有貓和費佳坐過你的頭頂。”果戈裡大膽提出質疑。

淺川悠知心裡一跳,聲音不由自主地弱下來:“雖然確實還有芥川沒錯……”

“好啊,芥川又是誰?!”果戈裡像是找到了破綻,立刻咄咄逼人地質問。“連那個芥川都可以,就我不可以是吧?”

“你彆亂說!”淺川悠知飛快地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費奧多爾,解釋道,“芥川是個意外,況且他也沒有說過要插入我和D先生這種話。”

果戈裡頓時驕傲挺%e8%83%b8:“那是他沒有覺悟,不像我。他應該向我學習。”

……

兩個智障。

費奧多爾上前兩步,一個倉鼠過肩摔把果戈裡摔得眼冒金星。緊接著他看向淺川悠知。

儘管倉鼠小小的,摔不到他,但是淺川悠知還是很給心上人麵子的在嘴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姿勢。

“尼古萊。”費奧多爾低頭注視裝死的果戈裡,“我需要你的異能。”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