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
安妮忍不住仰天大笑,這是宿命。
約翰和華裔的女人苟且,生下了孽種。
帝森,娶了華裔的女人,讓整個約翰家族蒙羞。
自己的兒子,不光愛上了華裔的女人,關鍵是那個女人,還是自己仇人的妻子。
約翰家族再這麼發展下去,遲早走向滅亡之路。
“母親,對不起……”
路易斯誠摯的道歉,因為明知道帝森是害安妮四肢癱瘓的人,但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出來。
安妮定神的看向自己麵前的兒子,自己苦心栽培的兒子,居然被一個華裔的女人蠱惑了,計上心頭。
“既然喜歡她,為什麼不把她搶過來,占為己有?”
“因為她更喜歡帝森,準確的來說,她愛帝森。”
嗬嗬,自己苦心培養的花花公子,原來是一個癡情的種。
安妮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繼續說道:“帝森為人心狠手辣,如果你真愛那個叫做冷靜的女人,倒不如把她占為己有,不是嘛?”
“同時,你可以更好的照顧自己心愛的女人,同時也可以重創帝森。”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把她占為己有了,人是你的了,心自然也是你的了。”
路易斯:“……”
路易斯因為安妮的話陷入了沉思,腦海之中找不到話來反駁安妮的話。
“可是,母親,小靜是華裔的女人也沒有關係嘛?你不是最厭惡華裔的女人嘛?”
厭惡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可以毀了帝森,傷害帝森。
想到這兒,安妮嘴角淬滿了毒汁,盡是陰狠。
“當然沒有關係,你喜歡的女人,就是母親喜歡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也是帝森喜歡的女人。”
說到這兒,安妮美眸盡是陰鷙。
“路易斯,我在床上整整癱瘓了十幾年,這些年受的苦楚,難道,你就想讓我一個人獨自承受嘛?帝森做錯了事兒,你該讓他付出待見。”
路易斯:“……”
“好,母親,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負你所托的。”
是啊,帝森害得安妮四肢癱瘓,終生無法站起來,有些事兒,的確是要償還的。
都是他的出現,讓自己的母親受到屈辱。
路易斯看著安妮手中的平板電腦,上麵正在播放的,正是帝森和冷靜錄製《Talking》的畫麵,藍眸一暗,尤其是冷靜窩在冷梟沉懷裡笑靨如花的模樣,的確是深深地刺痛了自己。
在我懷裡,靜,我會讓你笑得更開懷的。
為了你,我已經止步許多了。
這輩子,總是要為自己喜歡的人或事兒努力爭取一次吧。
就一次……
安妮滿意的看著男人藍眸之中的表情變化,自己生出來的兒子,什麼脾性,自己一清二楚。
看似玩世不恭,實際上最重情重義。
他這麼多年,每次看著自己癱瘓在床,卻無能為力的時候,實際上,是自責的。
……
冷靜窩在冷梟沉的懷裡一夜好眠,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頭處已經被人擺放了新鮮的玫瑰花,嬌艷欲滴。
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重重,冷靜的小臉倏地爆紅的厲害。
火辣辣,實在是太火辣辣了。
現在,自己已經無法正視玫瑰花這種植物了。
冷靜發現自己身上還穿著男人的襯衫,趕忙向著浴室走去,視線觸及浴缸內滿滿的都是玫瑰花泡澡,小臉再度爆紅的厲害。
冷梟沉真的是夠了!
堂堂伯爵大人,居然幼稚的像個孩子。
冷靜胡亂的沖洗了一下,換上了一套乾淨的居家服之後向著樓下走去。
始作俑者,正在餐廳優雅的品茶,看到自己下樓之後,趕忙上前,將自己攬入懷中。
“醒了?”
“嗯。”
“喜歡我給你準備的玫瑰花,還有泡澡嘛?嗯?唔,身上真的香噴噴的,我好喜歡。”
冷靜:“……”
聽著男人赤摞%e8%a3%b8的表白,冷靜一大清早,覺得自己腦充血,趕忙說道:“帝森先生,麻煩不要耍流氓。”
“唔,我隻做,不耍。”
冷靜:“……”
冷靜沒好氣的推開自己麵前的男人,主動地說道:“唔,我要去吃早餐了。”
“嗯,去把早餐熱一下。”
“是伯爵。”
傭人們看著冷梟沉和冷靜一大清早就這麼膩歪,各個嘴角帶笑,趕忙向著廚房走去。
剛好,城堡外麵是冷策開車趕了過來,冷靜美眸看到姍姍來遲的冷策,盡是玩味。
冷策,昨天可是被琳達強%e5%90%bb了,那畫麵實在是太美了,自己都不忍心直視了。
冷梟沉看著冷靜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多的模樣,主動扶著女人坐在了餐桌側,替女人盛了一碗粥,讓冷靜小口小口的抿著粥。
“冷先生早,夫人早。”
“早上,冷策。”
“早。”
冷策俊臉無異,主動開口說道:“冷先生,今天收到約翰家族安妮夫人發來的邀請函,邀請您和夫人去約翰家族的城堡裡做客。”
冷梟沉神色一冷,藍眸閃過一絲暗光。
安妮?
那個不知死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嘛?
她怎麼會想起來邀請自己呢?
來者不善……
冷靜同樣美眸一怔,約翰家族的夫人,那不就是路易斯的媽媽嘛?
這麼說,那就是路易斯說都是冷梟沉害得,現在隻能癱瘓在床的女人嘛?
一想到這兒,冷靜放下手中的勺子,認真的傾聽。
“沒有時間,推掉。”
“是安妮夫人的生日,她廣發了邀請函,而且是正式邀請您和夫人,恐怕……”
說白了,就是請君入甕,而且是好一場鴻門宴。
冷梟沉藍眸一暗,醞釀著暴風雨,之前帶著冷靜留在倫敦,最重要的原因是躲避J市的緋聞。
讓冷靜不再緋聞的籠罩之下,現在,為兩個人開解的新聞準備的差不多了,其實也是時候離開倫敦,返回J市。
冷靜在倫敦,非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才放心。
在J市,哪怕她不在自己的眼皮子之下,在冷家,自己同樣也是放心的,因為有冷梟浚和冷彥護著。
“不去,推掉。”
冷靜:“……”
如此決絕,聲音冷的像是冰塊一樣。
冷策則是欲言又止,繼續說道:“冷先生,我知道您不在意約翰家族,但是,您畢竟是約翰家族的長子,而且……這個是這麼多年,安妮夫人第一次主動邀請您,也是正視您的存在。”
冷靜:“……”
說白了,如果冷梟沉真的去參加了,那是打臉約翰家族和安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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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去,恐怕昨天做完訪談,剛剛塑造的形象,又會毀於一旦了。
畢竟安妮夫人是個重度癱瘓的人。
那麼自己和冷梟沉勢必會被指責的。
冷靜深呼吸一口氣,原本不想多事兒,主動地伸出小手握住了冷梟沉的大手,看向冷策,關切的問道。
“冷策,你準備禮物了嘛?”
“準備了,前段時間拍賣會上的一條寶石項鏈。”
冷靜嘴角勾起,不愧是冷策,做事細緻入微。
“唔,那就回覆吧,我們會準時去的。”
“靜靜……”
“唔,隻是去一下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放心,我會在你身邊,寸步不離,好嘛?而且大庭廣眾之下,約翰家族的人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說到這兒,冷靜肯定的點了點頭。
自己隻會被在乎的人傷害,像約翰家族那些渣,其實自己隻有厭惡,根本不在意,就不會被傷害。
唯一比較在意的就是路易斯了。
畢竟之前男人幫過自己……
冷梟沉藍眸一暗,看向女人認真的美眸,薄脣抿起。
如今自己和冷靜剛剛大婚,約翰家族的人發出邀請,的確是不去不好。
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約翰和安妮,不知道他們這一次想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
下午的時候,冷靜和木槿視頻了一會兒,知道昨天錄製完《Talking》之後反響還不錯,心頭一陣歡喜。
隻不過還沒有錄製多久,木槿就被冷彥哄走去做孕檢了。
木槿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控訴幾句。
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還要做孕檢,還要被哄著喝補湯……
果然,冷靜看著木槿圓滾滾的腹部,懷了雙胞胎,真的是大得好快。
冷靜關掉視頻的時候,還可以聽到冷彥誘哄木槿的聲音。
木槿則是欲哭無淚……
不帶冷彥這麼霸道的。
……
約翰家族的晚會直接在約翰家族的城堡內舉辦。
燈火輝煌,音樂噴泉熱情洋溢,噴灑著水花,像是歡騰的月符一般。
來自倫敦的貴族,各行各業的精英全數到場。
冷靜看著自己麵前金碧輝煌的城堡,思緒有一瞬間空白。
抿了抿脣,主動地伸出小手輓著身側男人的臂彎,一聲柔白的晚禮服,白衣飄飄,格外美麗,頸脖處還佩戴著冷梟沉親手送上的綠夫人。
雪紡裙擺處,則是點綴著真鑽。
冷梟沉則是一身手工製西裝,顯得俊雅無雙,精緻的五官像是刀刻般完美,薄脣輕抿,渾身散髮著疏離的氣息,但是身上由內而外散髮出來的貴氣攝人心魄。
冷靜雖然心頭有些微許慌亂,但是還是麵不改色,跟著冷梟沉直接進了宴會大廳,美眸婉轉如水,盡是瀲灩的流光。
站在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