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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她會有秦昊的電話號碼。

事情的起因是楊韻的公司舉辦了一次活動,是一場有關股票知識的講座,公司規定,每個員工都要拉至少三個人過來聽股票知識講座。

楊韻喊了捨長,捨長又喊了自己的男朋友,現在還缺一個人,因為楊韻認識的人實在太少,孟明月又恰好有一場試要考,至於詹露,楊韻根本就沒指望過詹露會為了她跑到她公司來聽什麼股票知識講座。

因為缺了一個人,機緣巧合之下,捨長竟然把賀章給叫了過來。

當時捨長是在社交平台上發佈了一條狀態,說現在有一場股票知識講座,有誰有興趣過來聽一下的嗎?當然賀章說他有興趣,捨長就問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問賀章她能不能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同學,讓她同學聯繫他,賀章說可以,於是楊韻就有了賀章的電話號碼。

於是楊韻就給賀章打了電話,告訴了具體的地址之後,賀章還真的就過來了。

賀章聽講座聽到一半,之後覺得無聊,就準備走,結果還沒有離開公司,就被楊韻的一個同事給攔住了。同事開始跟賀章閒聊起來,大致就是聊一些股票知識。

股票知識聊完後,同事指了指楊韻,問賀章:「你們是同學?」

賀章笑了笑,說:「校友。」

同事又問:「校友?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楊韻臉上的笑容跟抹了蜜糖似的,說:「在圖書館認識的。」

同事露出一副「我懂」的神秘微笑,賀章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後來跟楊韻同事聊完,賀章是真的準備要走了,離開之前,又問了楊韻的名字,於是楊韻很開心地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賀章。

下班的時候,她跟捨長一起走,問捨長:「你今天把你男朋友跟你男神一起喊來,你不怕不合適嗎?」

捨長說:「有什麼不合適的?」

楊韻說:「你不怕你男朋友知道你有男神嘛?或者說,你不怕你男神知道你有男朋友嗎?」

捨長說:「反正我跟男神是不可能的,怕這個幹嗎?」

楊韻問:「為什麼不可能?」

捨長說:「就是不可能。」

說話的時候,捨長的手機進來一條短信,她低頭一看,說:「男神剛發短信過來,說有空一起吃飯。」

楊韻說:「你男神都約你一起吃飯了,你還說跟他沒有可能。」

捨長說:「約我吃飯能說明什麼問題啊?」

楊韻說:「我覺得他是對你有意思,所以才約你吃飯的。」

捨長說:「哪有,就是隨便說一下改天一起出來吃飯,也沒說具體時間地點,根本就不算約人。」

又過了大概半個多月的時間,楊韻碰到一些股票上麵的知識不懂,雖然她可以去問關小悅,因為她知道關小悅對股票這方麵是非常精通的,可是出於私心,她給賀章發了一條短信,問了他一個有關股票的問題。

因為股票問題,楊韻得以跟賀章有了聊天的機會,一來二去中,楊韻開始向賀章推薦起股票來,因為她所在的公司有專門預測股票形式的專業老師。

在楊韻給賀章推薦股票的幾天之後,賀章說要感謝楊韻,所以想要請她吃飯。

就這樣,楊韻跟賀章出去吃了一次飯。

然而,就在楊韻覺得自己跟賀章有戲的時候,兩人卻突然斷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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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詹露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是倒黴透了。

先是離間楊韻和孟明月不成,後來又是碰到東方澄回老家,自己心裡恨孟明月恨得要死,卻因為暫時失去了東方澄這個靠山,導致不能光明正大地對付孟明月,隻能憋著一口鬱氣。現在又碰到秦昊跟她說分手。

原來秦昊由始至終都是在玩弄她。

當時初戀跟秦昊戀愛數年後,聽從家裡的安排去了國外留學,秦昊傷心之餘開始當起壞男人玩弄起女人來,詹露就是那個時候的犧牲品之一。

後來初戀為了秦昊回國,秦昊所以甩了詹露,回到了初戀身邊。

再後來,初戀跟秦昊鬧了彆扭,又跟秦昊提出了分手,秦昊便又回頭找詹露,故意氣一氣初戀。

初戀果然被秦昊氣到了,兩人彆扭了一陣之後,終於重歸於好。

和初戀重歸於好的秦昊哪裡還有心思去管詹露?第一時間就跟詹露分了手。

詹露覺得自己真的丟人丟到家了,可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也最嚴重的事是,詹露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上秦昊了。

但是沒有辦法,秦昊是鐵了心要跟初戀在一起,詹露挽留過幾次,結果就是換來秦昊的冷酷無情無動於衷,反而一次又一次地親手把自己的自尊踩成了垃圾。

詹露覺得自己一定要忘記秦昊。

而忘記一個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愛上另一個男人。

詹露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賀章。

再怎麼說,賀章也是她曾經看上過的男人,況且,現在楊韻還有賀章的聯繫方式,她想跟賀章取得聯繫並非難事。

至於楊韻跟賀章的那些事,詹露覺得,既然楊韻跟賀章出去吃過一次飯,之後就什麼聯繫都沒有了,那就充分說明賀章並不喜歡楊韻,既然楊韻跟賀章是不可能的事,那楊韻為何不把賀章讓給她呢?

詹露怎麼想都覺得楊韻應該把賀章的聯繫方式告訴她。

她怎麼想都覺得賀章是幫助她忘掉秦昊的最合適人選。

於是,當楊韻下班回宿舍後,她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楊韻,讓楊韻把賀章的聯繫方式告訴她,可是沒想到楊韻竟然拒絕了她!

☆、第十一章

詹露感到十分氣憤,楊韻竟然拒絕了她要賀章電話號碼的請求!

明明楊韻跟賀章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她憑什麼還佔用著賀章的電話號碼不放?

詹露覺得楊韻這段時間真的讓她越看越不順眼!

她讓楊韻遠離孟明月,可楊韻竟然沒有聽她的話,依舊跟孟明月走得那麼近!

她讓楊韻把賀章的電話號碼給她,可楊韻竟然違逆了她的意思,一口就拒絕了她的要求!

詹露認為楊韻對她的這種做法簡直就是自私得人神共憤!

不過,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東方澄還在老家沒有回來,她不能跟楊韻撕破臉,否則楊韻一定會跟孟明月聯合起來孤立她。

所以,詹露雖然心裡有氣,但是還是用那種開玩笑的語氣跟楊韻說:「你要是不把賀章的電話號碼給我,那我就去問捨長要了哈。」

楊韻也用玩笑的口%e5%90%bb回說道:「那你就去問捨長要啊,看捨長給不給你。」

詹露說:「我要是問捨長去咬,順便也要告訴她你跟賀章的事情。」

楊韻一聽,臉瞬間就拉下來了,但是她沒有跟詹露明擺著生氣,反而用一種類似於嬌嗔的語氣跟詹露說:「你告訴捨長,我就弄死你。」

詹露笑嘻嘻地說:「你就把賀章的電話號碼給我吧。」

楊韻:「不給。」

詹露:「就給我吧。」◎思◎兔◎在◎線◎閱◎讀◎

楊韻:「就不給。」

詹露:「一個電話號碼而已,至於嘛,就給我吧。」

楊韻:「說什麼都不給。」

詹露:「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

經不住詹露的一再糾纏,楊韻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心裡開始有些煩躁起來,便說:「要給你電話號碼也行。」

詹露:「真的啊?」說著她拿出手機來,準備存賀章的電話號碼,說:「快報號碼。」

楊韻說:「我可以給你賀章的電話號碼,但是覺得沒經過賀章本人同意,就隨意把他電話號碼洩露出去,這種行為很不禮貌。所以,我需要先問一下賀章,如果他同意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給你,我就給你。」

詹露卻不同意,說:「這樣不好。」

楊韻問:「怎麼不好啊?當初我通過捨長存了賀章的電話號碼,也是捨長先徵得賀章同意的。」

詹露理直氣壯:「我準備匿名調`戲賀章的,你現在跟賀章說,他一定會把我想成那種寂寞浪`蕩的人。」

楊韻說:「如果提前跟他說你想要他的電話號碼,他就會把你想成那種寂寞浪`蕩的人話,那你匿名調`戲他,他豈不是會更加覺得你是寂寞浪`蕩的人?」

詹露說:「這不一樣。」

楊韻問:「怎麼不一樣?」

詹露一時無言以對,但很快便又堅持說道:「反正就是不一樣!你先告訴他,我就沒喲神秘性了!」

楊韻覺得詹露簡直不可理喻,說:「反正除非事先跟賀章說一聲,否則我是不會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你的。」

見楊韻似乎有些生氣了,詹露考慮到此時宿舍隻有她、楊韻、孟明月三人,又見孟明月往她們這裡看了好幾眼,便說:「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

詹露又笑嘻嘻地說了幾句話,楊韻心裡的疙瘩便慢慢解開,這件事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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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月今天去找輔導員談事情,事情談完,也不知怎麼地就說起了詹露。

輔導員問孟明月對於詹露這個人的看法。

孟明月沒多說,輔導員卻講:「之前我就不好看詹露能做好團支書,後來看在你的麵子上,才給了她一個鍛煉的機會。結果,她在當團支書的期間,做什麼事了?什麼事都沒做!什麼事都是丟給班長來做!」

孟明月不敢在輔導員麵前多說詹露的話,結果詹露不知從哪裡聽到了輔導員說她的話,她心裡騰地生起一股怒火來。

詹露心裡有氣,一定是要發洩出來的,以前她都會跟宿舍裡的人抱怨,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楊韻是孟明月的人,捨長一定不會願意聽她的這種抱怨,就算捨長聽了,以她總是佔據道德製高點的性格,絕對不會贊同她的觀點。關小悅更別提,天天忙著校外的事。

隻可惜東方澄現在在老家,詹露沒有舍友可以當麵抱怨,便隻能「退而求其次」打電話跟她姐姐抱怨。

電話裡,詹露是這樣說的:「我一個舍友真他媽是個賤人!當時故意把我推薦給輔導員,讓我當團支書,那個賤人就是想要看我出醜!現在她滿意了!我一個團支書,什麼東西都沒有鍛煉到,所有的事情都是班長那個賤人去做!還有我們班的輔導員,也是夠賤的!偏心偏成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孟明月給了他什麼好處!」

她在電話裡跟她姐姐抱怨了很多,全部說下來,卻又覺得不過癮不解恨,掛斷電話,便又打給她另一個姐姐,又把孟明月和班長以及輔導員的罪狀一一列舉了出來,可惜不巧的是,正在她數落抱怨辱罵孟明月時,捨長正好從外麵回來,碰巧把她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捨長覺得應該跟詹露說說,便道:「詹露,你不能這樣說孟明月,畢竟,你能當上團支書,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孟明月去跟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