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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主人”的場麵,實在是過於震撼了。

甚至有些慶幸的想,幸虧自己死了。

如果活著,他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漂亮的小女仆吧?

裙子太短,稍微彎腰就有可能走光,所以喬昔動作不敢太大,隻是微微俯身對宋堯做了個請的姿勢,就忐忑小心地帶著他來到了2號包間。

儘管這人在KTV的時候沒少欺負他,喬昔還是十分有職業素養地問他:“請問您想選什麼項目呢?”

琳琅滿目的項目都是需要小女仆輔助完成的。

宋堯恨不得把每個項目都體會一遍。

但一個項目就要兩萬塊金幣,七八個項目點下來得花費十多萬。

財力實在不允許。

宋堯決定先挑感興趣的玩,玩到沒錢為之。

他很想選【女仆之撒嬌】,但又怕喬昔真的撒起嬌來他承受不住,就先選了個相對保守的項目——

【女仆之魔術】。

喬昔其實不會什麼魔術。

隻是隱約記得自己之前看春晚的時候,跟晚會上的魔術師學了一小招撲克牌魔術。

於是他連忙拿了一副撲克牌出來。

這個魔術的精髓在於讓觀眾抽取了一張牌之後,魔術師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這張牌變出來。

但其實魔術師並不能感應觀眾的心靈。

他們隻是在那一把扇形打開的撲克牌背後偷偷藏了一張。

宋堯有些心不在焉地抽了一張,沒有亮出牌麵,而是被喬昔擦著指尖捏住了那張牌。

他從左往右數了一下:“這是第六張牌哦。”

喬昔必須在宋堯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在那張牌背後藏一張其他的牌。

這樣才能確保宋堯抽取的那張變成第七張。

魔術師魔術成功最重要的不是手法,而是轉移觀眾注意力的能力。

如果宋堯盯著他手中的牌,喬昔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光明正大藏牌的。

所以他必須讓宋堯的目光從他手中的撲克牌上挪開。

有什麼辦法……

喬昔靈機一動,甩了甩頭發,將自己腦袋頂上毛茸茸的一雙貓耳湊了過去:“主人……”

他軟軟地喚了一聲。

宋堯注意力果然偏移了。

喬昔貓兒似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稍微探了探頭,撒嬌似的軟乎乎地說:“主人想不想摸摸我的耳朵呢?”

宋堯哪裡還顧得上看牌。

小美人像長了一雙帶著粉粉軟軟肉墊爪子的貓咪似的,輕輕在他心尖上撓了撓,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誘人。

耳朵……

宋堯盯著他頭頂的貓耳發卡看了半晌。

看起來手感是挺不錯的來著,但他更想摸的……是另一雙耳朵。

於是在小女仆的邀請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伸出炙熱的手,輕輕摸向了小白貓粉粉軟軟的耳垂。

小巧的耳垂柔軟溫熱,在宋堯的觸碰下立刻蒸騰變粉。

而耳朵的主人也露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手裡的撲克牌差點都掉了,臉頰和眼尾都隨著迅速變色的耳垂而染上了一層粉。

像是敢怒不敢言似的,小女仆隻能氣鼓鼓地看向麵前作惡的男人:“我是說……讓你摸頭頂的貓耳!你摸我耳朵做什麼啊……”

說著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太重了,不符合女仆的人設,隻好嬌嗔著補了一句:“主人你好壞哦!”

【叮——】

【宋堯好感度:+10點。】

宋堯在聽到對方“你好壞哦”那婉轉嬌軟的尾音之後,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隻覺得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好像快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雖然小女仆已經躲開了他的襲擊,但他捧著一把撲克牌,臉頰和耳朵都粉粉的,眼尾水紅水紅的,漂亮的瞳孔裡似乎還沾染了溼潤的水光,整個人都一副……好像被欺負過的樣子。

看過來的眼神也變得警惕了不少。

跟宋堯始終保持著一米的距離,喬昔整理了一下手裡的牌:“主人,還是繼續看我變魔術吧。”

剛剛那張牌已經藏好了。

喬昔按順序數了六張牌出來,按理來說第六張就應該是宋堯剛剛選中的那一張。

但經過他剛剛的藏牌,被選中的牌此時排在第七個位置。

喬昔拿起第六張,隨便塞到一遝牌的中間位置:“這是你剛剛選的那張牌對吧?我把他藏起來,但隻要我吹一口氣……他就能重新出現。”

他左手持牌,嘟%e5%94%87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右手在牌麵上拍了一下,把第七張牌翻了過來。

一張紅桃六,肯定是宋堯剛剛抽到的那張。

宋堯臉上也出現了一抹訝色。

喬昔瞬間得意起來,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立刻笑眯眯地問宋堯:“主人,這是您剛剛抽到的那張牌嗎?”

“……是。”

小貓咪立刻驕傲道:“主人我厲不厲害?”

宋堯眸色一暗,向前走了兩步,垂眸看向他:“很厲害,但是我已經猜到你的竅門了。”

“是不是藏了牌?”

這家夥眼睛也太尖了吧!

喬昔連忙收起撲克手背後,弱弱地狡辯:“我沒有哦主人……”

“沒有?”宋堯笑了一下,“我才不信呢。”

他並沒有像喬昔想象的那樣去檢查他手中的撲克牌,而是突然伸出手探向纖細的腰肢處:“我看看……”

“是不是把牌藏在衣服裡了?”

第86章

喬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那種恨不得狠狠咬男人一口,卻不得不憋屈地裝嬌軟女仆的心情。

宋堯的手就放在他腰上,一隻手捏著他的腰,一隻手還不要臉地想往衣擺裡麵探。

喬昔非但躲不開,還得用軟軟的屬於乖巧小女仆的腔調道:“主人,你不可以……亂摸哦。”

幸好女仆裝是連衣裙的款式。

腰部被腰封束縛著,還紮著交錯的綁帶,宋堯想把手伸進去也不怎麼容易。

所以他也就隻能隔著衣服不甘心地揉了幾把,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說:“哦,衣服底下沒藏牌啊,那你藏哪兒了?”

喬昔瞪著水紅水紅的眼睛看著他,明明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卻也隻敢嗔怒著說:“才不要告訴主人呢。”

【叮——】

【一號房間顧客催促,請地主喬昔儘快前往——】

一號房間是顧城亦。

看著眼前像頭小餓狼似的宋堯,喬昔總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

再陪他呆下去還不知道要使什麼壞。

於是喬昔連忙道:“主人,您點的魔術已經結束了哦,走這邊就可以離開……”

宋堯還沒見過這麼下逐客令的。

著小美人表麵上笑眯眯,主人長主人短的,實際上心裡巴不得他趕緊滾蛋。

心裡有點被嫌棄的鬱悶,宋堯拿起酒水單繼續看:“誰說我要走了?我還要繼續點單!”

又一個喜歡送錢的怨種?

喬昔耐下性子提醒他:“主人,您現在的消費已經夠支付這裡的過路費了呢,再繼續點單隻會額外花更多的錢……”

“我錢多!”宋堯有點不開心了,“就想花在小女仆身上!”

喬昔:……行吧。

讓宋堯先自己看內容點單,喬昔連忙衝到隔壁一號房間。

換個衣服去了這麼久,顧城亦肯定早就等到不耐煩了吧?

果不其然,當喬昔打開一號房門的時候,正好碰到顧城亦開門打算出來。

看到喬昔之後神情終於放鬆了點:“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喬昔連忙道歉:“對不起主人,讓您久等了。”

等了那麼久,倒也沒有白等。

顧城亦打量著白皙漂亮的小家夥。^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裙子果然換了一條短的。

裙擺堪堪蓋住絕對領域的位置,黑色的過膝襪和綁帶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纖細卻不失肉感。

的確是一條很符合他審美的漂亮裙子。

察覺到對方熾熱的目光,喬昔有些害羞,連忙道:“主人,不是要自-拍嗎?”

旁邊的角櫃裡有一隻拍立得相機。

喬昔把相機拿過來,抬頭望向身邊的男人:“主人,您想擺什麼姿勢拍照呢?”

什麼姿勢……

顧城亦腦袋裡的姿勢都是 不讓寫的內容。

漂亮的小家夥如果真的被那麼對待,會哭著喊著求主人饒了他吧?

但所有的瘋狂也隻能在腦內盤旋,顧城亦接過喬昔手裡的拍立得,想了一下,垂頭看他:“什麼姿勢都可以拍嗎?”

喬昔點點頭,但又像是怕對方誤會似的,有些忸怩地說:“但不可以像剛剛那樣……”

“剛剛哪樣?”

剛剛做了什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嗎?!

喬昔回憶起來仍委屈的眼尾泛紅,嬌嬌軟軟的聲音小聲嗔道:“就是不能……不能再撩裙子了!”

顧城亦打量著他明顯短了一截的裙擺,吃吃笑道:“不撩了。”

“這麼短的裙子……再撩就什麼都露出來了。”

小家夥在聽到對方的調侃之後立刻露出又羞又憤的神色。

長睫毛顫唞地垂著,兩隻手緊張地抓著裙擺,像是生怕對方撲上來一樣。

顧城亦低笑了一聲,抓住他的皓腕將人往懷裡拽。

“好了,拍照吧。”男人長手舉起拍立得,雖然喬昔被他攬著腰靠在懷裡,但兩人之間還是存在一定距離的。

就在快門即將按下去的一瞬間,撫在腰肢上的大手突然扣在他後腦上,讓那張驚慌失措的小臉被迫靠了過來。

兩人麵部緊貼,就像熱戀中的情侶。

一陣滋滋啦啦的聲音響過,拍立得的相紙順著縫隙被打印出來。

顧城亦隨手把照片拿出來甩了甩,沒一會兒,兩人%e4%ba%b2昵的合照就慢慢顯形。

照片中長著丹鳳眼的帥氣男子眼底都是幸福欣慰的笑,仿佛此生摯愛就在身旁。

而被他扣住腦袋穿著女仆裝的貓耳小漂亮則沒顧得上看鏡頭,瞳孔中盈滿了撒嬌似的嗔怒。

好像在埋怨男人將他的頭掰過來。

喬昔看著自己這張不敬業的照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主人,要不然我們重新拍一張。”

“不用了。”顧城亦倒像是很喜歡這張照片一樣,笑意盎然地盯著照片裡的喬昔出神,“這樣最好,最真實。”

喬昔點點頭,心想顧城亦已經點了兩項了,差不多該走了。

誰知道還沒等他下逐客令,男人剛剛放開他腰肢的手再次攏了上來。

喬昔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主……主人,你要乾什麼?”

白皙的頸間還帶著帶蕾絲花紋的頸環。

顧城亦深深嗅了一口,被誘人的甜膩充斥了滿腔,卻啞著聲音湊在小漂亮耳邊,低聲問道:“你就我這一個主人……還是說,見了所有男人都叫主人?”

喬昔心裡咯噔一下。

他不敢看顧城亦的眼睛,隻能提心吊膽地說:“就……就你一個主人。”

低啞的笑聲順著耳廓傳來:“那你身上怎麼有彆的男人的味道?”

喬昔就像個被正牌老公抓包的偷-腥犯,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是狗鼻子。

屬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