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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還去輕輕捉對方的衣擺,帶著哭腔說:“能不能……不要欺負我?”

顧城亦被撩的心癢難耐,自然也就多了幾分逗弄他的心思。

他輕笑了下,故意公事公辦地說:“你也聽到規則了,小白兔被大灰狼抓到時……肯定是要被吃掉的。”

“吃掉”兩個字他故意念了重音,然後貼著他耳廓一邊輕嗅著他頸側的香味,一邊用曖-昧的聲線道:“不知道吃掉你……算不算欺負?”

原本在眼眶裡打轉的淚在感受到耳畔溫熱的呼吸時,立刻滾落下來。

他委屈極了。

明明……明明把顧城亦當做他唯一的救贖,可這個人卻和那些壞人一樣,把他當做可以捉弄的兔子,和那些壞人一樣想要欺負他。

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喬昔抽噎著抹了抹淚,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將心底那些控訴全都說了出來:“你怎麼可以……這麼壞!”

小家夥的聲音委屈極了,帶著淺淺的嗔怒味道,每一聲哭訴都像是在用軟軟的兔子尾巴搔刮著顧城亦的心:“我那麼信任你!我還以為你會救我的……”

“可是你居然和那些人一樣!你們都是壞蛋……”

“不!你比他們還壞!你……你還騙了我!”喬昔越說那股憤懣的情緒就越強烈,聲線都不禁拔高了點,“你讓我以為你是好人!明明……明明之前都很溫柔了,可是現在又想欺負我……”

顧城亦失笑。

這小家夥到底是怎麼如此理直氣壯地控訴他是騙子的?

明明他才是悄悄扔下一張字條落荒而逃的那一個。

明明他才是……撩了就跑,把他騙的團團轉的那一個。

顧城亦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懲罰懲罰這個小壞蛋,恐怕他永遠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做過什麼。

於是他欺身向前,%e5%94%87幾乎蹭到小家夥瑩潤小巧的鼻尖:“你可能忘了點事情,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水盈盈的雙眸中果然露出了茫然的情緒。

顧城亦並沒有因為他的懵懂而中段自己的惡行,而是在學著他那日的語氣,用撩撥人心的嗓音低聲道:“可不可以%e4%ba%b2%e4%ba%b2我?”

喬昔怔了兩秒,臉頰立刻變得緋紅。

腦袋已經完全靠著牆,沒有半分後仰的餘地了。

他隻能微微側過頭,儘量不被對方的%e5%94%87碰到,紅透了的小臉儘顯著他的局促和緊張:“不……不要,不能%e4%ba%b2……”

男人輕笑了一聲。

隨即恢複以往的曖-昧語氣:“不是我在求你%e4%ba%b2我,這句話是你問過我的。”

喬昔倏地睜大眼睛。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麼羞恥的話?!

不可能的!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就知道小家夥不會承認。

顧城亦特地將那日的細節都講了出來:“你在衛生間換衣服來著,隻套了件白T恤就跑出來摟住我,褲子都沒穿……”

越說越露-骨,喬昔臉紅的不行,想要抬手去捂住那隻不停作亂的嘴巴。

但顧城亦好像料到了他的動作似的,抓住那隻皓白的細腕,繼續惡劣的重複當時的細節:“然後你就說了那句話。”

“可不可以%e4%ba%b2%e4%ba%b2我?”

顧城亦又重複了一遍,隻是聲音也變得暗啞了不少。

小家夥羞怯顫唞的睫毛就像蝴蝶,眼尾那一抹好像被欺負了才會留下的紅痕讓人恨不得讓人貪婪地%e5%90%bb上去。

至於那雙微微顫著的瑩潤雙?%e5%94%87,更是帶著奶糖的味道……誘人采擷。

“你猜猜……我最後%e4%ba%b2你了嗎?”

沒等喬昔回答,顧城亦已經自顧自的模仿起當時的情形。

“你都這麼求我了,我哪有不滿足的道理?”

循循善誘的聲音越貼越近,仿佛在模仿那日的%e5%90%bb,顧城亦輕輕在他%e5%94%87角啃了一下:“就這樣。”

又用牙齒輕輕叼住嘟嘟軟軟的奶味上%e5%94%87:“這樣。”

最後聲音越來越啞,就像那天一樣,扶著小白兔白皙柔軟的後頸,加深了這個%e5%90%bb:“最後就這樣……”

喬昔腦袋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是該害羞,還是該後悔。

他那天晚上喝酒斷片了,難道真的對顧城亦做了這麼羞恥的事情嗎?

又後悔又委屈,顧城亦這個混蛋,明明知道他是喝醉了……為什麼要相信一個醉鬼的話啊!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沒醉啊!

為什麼要模仿當時的事情!

喬昔根本躲不及,要不是顧城亦的手扶在他的腰上,他這會兒大概已經軟的倒下去了。

他隻能伸出手軟綿綿地去錘他的手臂。

然而他竟然一時忘了,顧城亦今天雖然沒有吊著手臂打石膏,左臂因為車禍的傷勢絕不可能這麼快恢複。

所以他看似軟綿綿的拍打也還是換來了顧城亦吃痛的悶哼聲。

喬昔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緊張地輕輕撫摸那條被自己誤傷的手臂:“沒事吧?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家夥擔憂關切的神情讓顧城亦心情分外愉悅。

旖旎的情緒也難得認真起來。

突然想起那天小家夥消失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認真地在思考他的未來。

喬國富利用喬昔,將他安插在自己身邊,甚至連竊-聽器這種低劣的設備都用上了,就是為了監視顧家,想拿到顧家的商業機密。

當喬昔發現自己被喬國富利用時,因為怕自己繼續成為顧城亦身邊的定-時-炸-彈,這才悄悄離開。

隻是小家夥還是太單純了。

即便他離開了,喬國富還會用彆的手段威逼利誘他。

隻要留在喬家一天,他就永遠隻是一顆漂亮的棋子而已。

所以顧城亦能做的,就是讓喬昔徹底%e8%84%b1離喬國富的控製。

其實在喬昔那天逃跑回到喬家的時候,顧城亦大可以去找喬國富要人,以喬國富的尿性,即便喬昔不願意幫他監視顧家,也可以讓自己毫不在意的私生子成為平衡顧家的一顆砝碼。

隻要喬昔在,他就永遠有理由威脅製衡顧家。

畢竟他是喬昔名義上的%e4%ba%b2生父%e4%ba%b2。

所以貿然去喬家要人隻能是最下策。

顧城亦打消了這個想法,他做事情習慣一勞永逸。

隻有讓喬國富再也沒有辦法利用喬昔……喬昔才能真正獲得自由。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喬家以為喬昔死了。

而且死的很不光彩,甚至讓喬國富沒臉向顧家提這件事情。

於是顧城亦安排人攛掇喬立把喬昔帶出來,又讓喬昔以兔女郎的身份加入遊戲。

眼下隻剩最後一步——

死遁。

顧城亦抬手揉了揉喬昔頭頂柔軟的兔耳,臉上是難得認真的表情:“你想離開喬家嗎?”

喬昔愣了一下,沒太明白對方的意思。

“小傻瓜。”顧城亦抬手點了點喬昔的鼻尖,眼底的溫柔難以掩飾,“做個選擇吧。”

喬昔望著那雙深邃的鳳眸,突然明白了。

顧城亦從來都是那個狐狸心眼最多的人。

在小屋裡時也是一樣。

隻有他算計彆人,沒有彆人算計他的份兒。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喬國富那點小伎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喬昔被派在他身邊的作用?

所以一切都是儘在這個狐狸男人的掌控中的。

他隻是在……將計就計。

又或者說,他順從地被喬國富利用,安排這些看起來穢-亂的遊艇遊戲,其實都是為了解救喬昔。

隻要相信他就好了。

他總會有辦法,帶他離開喬家那個魔窟,讓他重獲自由。

仿佛又看到了小屋裡那個在他跌落懸崖時,奮不顧身跟著一起跳下來的顧城亦。

喬昔的眼眶有些溼潤,千言萬語都哽在心口。

他點了點頭,軟軟的聲線中滿是對顧城亦誤會的懊悔情緒:“對不起,我……我還以為……”

“嘖,反正被你當做壞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顧城亦笑了下,露出慣常的那副吊兒郎當模樣,隻是眼神仍然是極儘溫柔的:

“不過呢,如果你真的跟我走了,恐怕一輩子就隻能當哥哥的小白兔了。”

“一輩子。”他又強調了一遍,“願意嗎?”

第75章

X市沿岸的一片私人海域上。^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一艘奢華的巨大遊艇正滿載著X市各個富豪家庭家的紈絝少爺,在碧藍的大海上展開一場海天盛筵。

歡鬨聲、音樂聲、隨著音樂扭動的帥哥靚女,都在一聲驚呼中戛然而止。

喬立正躺在溫柔鄉中,窗外的驚呼聲將他混沌的神誌召喚回來。

身旁的漂亮女伴推了推他的肩膀,驚恐道:“喬少!外麵……外麵好像出了什麼事!”

喬立這才發現外麵的人慌張地跑來跑去,嘴裡不停念叨著幾句話:

“有人落水了!”

“直接被浪卷走了!怎麼辦啊,救不上來了!”

“是誰啊?落水的是誰?”

“好像是陽仔帶來的人……”

陽仔?!

喬立一個機靈,從床上翻身起來。

他看了眼身旁還麵露驚色的漂亮姑娘。

陽仔帶來的人……不就是他身旁的這個姑娘嗎?

那落水的是誰?該不會是……喬昔吧?!

喬立瞬間冒了一層冷汗。

他連忙衝出小臥室,朝甲板上跑去。

如果被父%e4%ba%b2知道他偷偷把喬昔帶出來,還把喬昔給丟了……一定會打死他的!

那可是喬昔!

那麼漂亮的臉蛋,是用來拯救整個喬家的!是用來製衡顧家的!

然而當喬立失魂落魄地來到甲板上,抓著陽仔詢問時,對方緊張忐忑的眼神立刻讓他的心情如墜冰窟。

“喬少,你……你帶來的人好擺平嗎?”陽仔神色慌張,指了指旁邊浪濤滾滾的海域,“他剛剛……掉下去了,我們好幾個人去撈都沒撈到。”

“估計人……已經沒了。”

“你看拿點錢能擺平不?那個錢我可以出……”

沒等陽仔說完,喬立已經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

嚇得又哭又喊,完全顧不得形象了:“擺平個%e5%b1%81啊!那是……那是喬昔!喬家那個漂亮私生子啊!”

周圍的人都被喬立的話震驚到了。

喬家人居然這麼無恥的嗎?把自己的%e4%ba%b2弟弟當做玩伴交換出去?甚至還讓弟弟被迫跳海自儘?

遊艇上亂做一團,最後還是顧城亦出現主持大局。

所有人都必須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不可以向外透露一個字。

至於喬家……隻能吃啞巴虧。

隻要他們不想將喬家苛待次子荒%e6%b7%ab無度的名聲傳出去,就必須對喬昔的死保密。

也隻能徹底放棄這顆籌碼。

顧城亦緩緩踱步到甲板上,站在嚇得渾身癱軟神誌不清的喬立麵前。

他逆光而立,目光冷的可怕:“喬大少爺,節哀。”

“記得向喬叔叔傳達我的哀思。”

……

“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喬國富的聲音像猝了一層冰。

喬立隻能顫顫巍巍地點頭,把顧城亦要傳達哀思的事情又複述了一遍。

回到喬家之後,喬立不敢隱瞞,立刻向喬國富坦白了遊艇上發生的情況。

他添油加醋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