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1 / 1)

臉蛋:“好了,今天人多,也不方便對你做什麼。”

然後湊在他耳邊小聲道:“注意安全。”

顧城亦不能再像上次一樣把喬昔帶走。

如今這魔窟……恐怕隻得喬昔一個人來闖。

他當然是怕的。

然而那三人前腳剛走,琳達後腳就過來通知他:“明天他們還會來,說是要一直留著你,不許你陪彆的客人喝酒。”

琳達笑意盎然,看向喬昔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長了:“本來以為隻有一個小帥哥對你鐘情,沒想到三個人都是一樣的情種啊,你要怎麼選?”

喬昔沒有回答琳達的話,一邊慶幸顧城亦三人幫他掃清了暫時的危險,一邊又覺得頭昏。

他留在這裡是有任務的。

魯娜。

他必須要找到那個在鎮長失蹤之前見過的女孩,這樣才能找到鎮長的下落,完成任務。

可喬昔總覺得怪怪的。

穀隴小鎮很怪,這家酒吧也很怪,他們對待女人的態度更奇怪。

女孩從出生就被灌輸地位低於男人的思想,成年之後,要麼賣給夫家,遭受丈夫的家暴淩辱;要麼被拐賣到風月場所,成為男人的玩物。

她們……真的會這樣逆來順受嗎?

第15章

夜色漸深。

喬昔被琳達安排在一樓最靠南邊的臥室休息。

住宿環境還算不錯,至少有單獨的浴室和空間。

隻是門口一直有兩個打手看護,沒有琳達的允許,喬昔不能出去。

這家酒吧雖然看起來不大,但其實內有乾坤,僅是陪酒的女孩就有上百位之多。

她們都被安排在一樓的宿舍裡,距離喬昔的房間……也就一個走道的距離。

喬昔必須想辦法混入他們其中,才能打聽到魯娜的消息。

可門口始終有人防備,這點搞得喬昔焦頭爛額。

很快,喬昔就將目光鎖定在房間內一扇半米見方的小圓窗上。

窗戶很小,一般成年人的身量很難翻出去,但喬昔身材纖細,勉強可以一試。

最重要的是,這扇窗戶並不是通向室外的,而是正對著一樓一間雜物間。

喬昔連忙搬來凳子,不敢發出太明顯的響動。

想了一下,又把枕頭塞在被子裡麵,假裝自己在床上睡覺。

窗戶的大小正好。

喬昔被蹭了一身的灰塵,但還是來到了隔壁的雜物間。

這裡一片漆黑,隻有喬昔房間窗戶中透出來的一束光。

裡麵到處都是灰塵和黴菌的味道,堆放著各種廢舊的衣物和桌椅。

明明處處都落滿了灰塵,卻唯獨有一處地方十分潔淨。

那是一副斜放著的油畫。

油畫看樣子是隨意扔在地上的,畫上沒有任何灰塵臟汙,就好像……每天都會有人挪動它一樣。

喬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挪開那幅畫。

畫背後的牆麵上……居然有一個漆黑的地洞!

洞口垂直向下,連接著陡峭的樓梯,不斷有陰森的寒氣飄過來。

仔細聽,地洞下方甚至有縹緲的水滴聲。

這裡……是一處密室!

喬昔既緊張又害怕,可冥冥之中,他總覺得這處密室裡有什麼信息正等待他發掘。

要不要等明天顧城亦他們來了再告訴他們密室的事情?

可萬一他們沒辦法進入這裡呢?以他們三個人的身高肯定是沒辦法翻窗進來的……

喬昔突然想起那天於深對他說過的話。

於深說他太容易相信徐擎了,其實不然,他性子很軟,總是喜歡依靠彆人,不止徐擎,每個對他表達過善意的人他都容易過度信任。

可他們幾個人明明是競爭關係。

他能依靠彆人多久?

這也是他的任務,他必須勇敢地去完成。

喬昔咬了咬牙,毅然決然地踏入密室之中。

那條樓梯很長,很陡,等喬昔真正踩到底的時候,%e8%85%bf都有點軟了。

樓梯下方的世界果然不出他所料。

走道不遠處亮著昏黃的燈光,牆角堆放著許多木箱,其中有一隻箱子漏了一條縫,喬昔隱約看到箱子內透出金色的光澤,看樣子應該是一箱箱的金幣。

箱子對麵,是兩間暗室。

暗室鐵門鎖著,喬昔正想湊過去在門縫中看看裡麵是什麼,突然聽到走廊儘頭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

他又驚又怕,四處張望都無處躲藏。

倏地,一雙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

“彆動,是我。”

居然是於深的聲音!

於深拉著喬昔迅速躲進樓梯通道處的一片陰影裡,喬昔正打算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夜晚、小屋外——

強製獵殺模式就這樣突兀的開啟了。

【獵殺模式已開啟,獵人喬昔需立即攻擊範圍內的玩家。】

【獵人玩家如果拒絕發起攻擊,金幣數額將以每秒減一的速度下降,數額清零時,玩家喬昔將直接淘汰。】

喬昔驚慌失措,於深卻突然環住他的腰,將人轉過來。

黑暗中麵對麵,即使看不清對方的眼睛,交纏的鼻息還是容易讓人心亂。

“你……你快回去。”喬昔小聲道,“我是獵人,如果我不咬你,我會死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

就是你儘快離開,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但於深卻打斷了喬昔的話。

他像個固執己見的老頭,仿佛麵對的不是丟失所有金幣從零開始,而是一件必須完成的事,甚至還帶著某種期待似的:“最好的辦法是,你咬我。”

“不行!”喬昔連忙拒絕。

其實於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在早晨喬昔出門之後就心神不寧,悄悄跟著他去了穀隴鎮。

為什麼在得知喬昔晚上將一個人呆在這間危險的酒吧時,會冒著被獵殺的風險,義無反顧地留下來。

他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堅決和固執到底來源什麼。

長期的職業習慣讓他對金錢十分敏銳,他最在乎的就是資本的積累,在眼下這個錢就是命的異度時空中,他更應該謹慎才對。

可為了喬昔,他竟然願意散儘所有。

隻要喬昔不再為難,隻要喬昔能活下來。

甚至……他開始有點嫉妒顧城亦,嫉妒他成為第一個被喬昔獵殺的人,嫉妒他能第一個享受喬昔的珍視和善意。

“沒什麼不行的。”漆黑的夜色掩住了於深眼中的癡妄和貪婪,他聲音很淡,卻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心中到底憋攢多麼濃重的醋意。

“顧城亦都行,我也行。”

喬昔突然反應過來,好像……就算他咬了於深,也可以等回到小屋之後把得到的金幣還給他啊。

這樣於深好像也不會損失什麼……

金幣數字正在急速下降,喬昔有些動搖了。

但顯然於深比他更心急。

“你咬的顧城亦哪裡?”他音色微微有些暗啞,將喬昔整個人圈在懷裡,低頭凝望著他,“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裡。”

喬昔有些心虛地抬起眼睫,這才發現於深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e5%94%87上,視線像一潭幽深的湖。

被盯著的部位竟有些羞赧的灼燙。

喬昔伸出紅潤的%e8%88%8c尖輕輕%e8%88%94了%e8%88%94%e5%94%87,掩耳盜鈴似的咬了咬下%e5%94%87,慌忙解釋:“我……我沒有咬他的嘴……”

“那是哪裡?”於深越湊越近,鼻息已經糾纏過來。

喬昔白皙的小臉已經徹底被粉色氤氳,他甚至不敢抬頭,不明白於深為什麼今天看起來這麼不一樣,就好像……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總覺得要是告訴於深自己咬了顧城亦的喉結,恐怕對麵的人真的會壓著他做點什麼。

糾結了半晌,喬昔頂著壓力,緊閉雙眼,猛地踮起腳尖——

張口咬住了於深的下巴。

明顯能感覺到頭頂處的呼吸停滯了一下。

這次沒有像咬顧城亦那樣因為憤怒而發著狠心。∮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e5%94%87瓣碰上於深的下巴時,喬昔竟然沒忍心用牙齒。

柔軟的%e5%94%87包裹著長著輕微胡茬的下頜,喬昔試探似的,先用%e8%88%8c尖輕輕掃過——

【叮——於深好感度:+20】

於深呼吸都要停滯了。

被柔軟%e5%94%87瓣柔舐過的下頜帶著一股暖暖的癢意,四肢百骸都變得燥熱起來。

內心滿滿是把懷裡的小家夥摁在牆上狠狠欺負的欲望。

也是在這一刻,下巴處微微柔軟的觸?感,心底無法遏製的悸動,還有鼻息間若有似無的香甜氣息,終於讓他明白——

或許……那個隱藏任務,他再也無法完成了。

不愛上任何人。

對於曾經的他來說易如反掌,卻在碰到這個調皮、柔軟、又讓人不得不嗬護的小家夥時,徹底成為一句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妄言。

%e8%88%94舐了半晌做鋪墊,喬昔終於伸出貝齒在於深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

應該會挺痛的吧?

不過於深卻始終僵硬著一點反應都沒有,感覺跟打了麻藥似的。

喬昔等到係統宣布獵殺結束,這才小心翼翼地從對方的下巴上退開。

他有些心虛的抬手揉了揉那堅毅下頜處的紅痕,小聲道:“等回到小屋我就把係統奪走的金幣還給你,這樣你不會損失什麼的,隻是被我咬一口可能會有點疼……”

被咬才根本不是損失。

這樣的享受,恨不得天天都有。

見於深還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喬昔有點緊張,生怕自己咬疼了對方還獵走他全部金幣的行為會惹他生氣,連忙岔開話題:“剛剛的腳步聲好像消失了?”

兩人躲在陰影裡光顧著糾結獵人到底要不要下口了,居然完全忘了密室裡有人走動這一回事。

幸好沒人往樓梯間這邊來,否則非得把他們抓住不可。

“他們應該是進入暗室裡了。”

於深有些艱難地回神,側身往走道的方向探了探,確認安全之後才拉著喬昔出來。

“這裡有很多錢,所以這是……暗色酒吧老板的倉庫嗎?”喬昔有點不解,“那這家酒吧的老板到底是誰啊?我總覺得不像是那個琳達……”

於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拉著他悄悄來到左側那間暗室的門口。

暗室的大鐵門非常牢固,隻有巴掌大小一塊送飯的窗口,像個牢房。

喬昔踮起腳尖,透過窗口的縫隙往裡看——

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一張削薄的鐵架床。

床邊半靠著一個中年男人,嘴巴、手腳都被麻繩捆著,眼睛緊閉,看樣子似乎昏死過去。

他雖然看上去狼狽,但衣著還是挺光鮮的,頭發稍微有些淩亂,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這人原本應該是個精致富貴的男人。

怎麼……會被綁在這裡?

喬昔猛然間想到了什麼,轉過頭驚愕地看向於深,果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沒錯,這個人就是穀隴鎮的鎮長。”

第16章

鎮長怎麼會被藏在酒吧的密室裡?

酒吧的老板綁架了他?

顧城亦說過,穀隴鎮的任務非常明確,隻有四個字:【尋找鎮長】。

隻要把鎮長從這裡解救出去……

可這一切似乎都有點過於順利了。

喬昔和於深對視一